《咸鱼她被迫躺红了》第2/57页


  责任心重的季容卿因为这个孩子,放弃家产之争,推开一直爱慕自己的女主,让原主把孩子生下来,并准备娶她。
  但原主坚韧不拔地爱着男主,非要打掉孩子再嫁给男主,季容卿黑化,一怒之下把她关起来,出手反击男主。
  宋墨斗不过他,又出阴招,他给原主打电话,诱骗她赶紧把季容卿的孩子打了,他好带着她远走高飞。
  原主被骗得脑子发昏,还真就想方设法买了打胎药,把孩子给打了。
  季容卿得知孩子死后,暴怒之下,恶狠狠打了退到窗边的原主一耳光,她从窗口翻落出去,坠楼而亡。
  季容卿因杀人罪,被判死刑。
  男主宋墨渔翁得利,坐拥了季家的所有财产,迎娶女主……
  姜瓷此刻穿来,虽然还没有睡成反派铸成大错,可她面对的反派季容卿是重生的,他是重生的啊!
  重生也就意味着书里那些剧情他全都真实地遭遇过了,可想而知,他现在对自己用的这具身体该是怎样的恨之入骨。
  杀子之恨,别说掐死她了,噬她的肉喝她的血他都能干得出来。
  越来越透不过气的姜瓷不敢继续装晕下去了。
  再装她就真的又要翘辫子,她想道歉却发不出声音,求生本能让她抬起手拼了命地去推他。
  男人手臂跟铁钳似的,推不动,她手指胡乱地乱抓乱戳。
  一不小心,她一根手指戳进了男人的眼球,触感滑腻,姜瓷的指甲忍不住轻轻一挖――
  “啊――”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肥胖假千金她躺富了》求收藏哈。
  时樱穿书了,穿成胖成球、死赖在养父母家的假千金。
  真千金能歌善舞、活泼开朗,人见人爱。
  书里的时樱处处与她作对,最后惨死。
  得知剧情的时樱主动离开养父母家,去找亲妈。
  回去后时樱发现,自己能和身体对话。
  饭后还要吃大鸡腿时,她的胃说话了:“鸡腿上面是没洗干净吗?好多鸡屎,一坨一坨的,黄黄的跟粑粑一样。”
  心脑血管跟着说:“没错没错,还是拉稀的那种。”
  时樱,“……呕――”
  有‘他们’这么尽职尽责的监督,时樱瘦了。
  ****
  时樱不仅能听到自己身体不舒服部位发出的声音,也能听到别人的。
  大明星的声带说:“我喝错东西了,不行我要哑了,谁救救我!”
  大富豪的脑子说:“好累,再不让我睡觉我要挂了。”
  大作家的无名指说:“我体内扎了个玻璃渣子,好痛啊啊啊。”
  时樱帮他们解决,被硬塞了一笔又一笔的酬金,时樱富了。
  ****
  首富之子容隐,头脑好,脸好,身材好,是Z城所有女孩的理想对象。
  容隐和时樱自小认识,对她特别好,她一直把他当哥们。
  直到有一天,容隐的某个部位对她哀嚎:“樱樱,你赶紧把这闷骚货收了吧,他天天晚上做梦都YY你,你再不收他,老子迟早要给憋炸了。”
  时樱,“……”
  三秒后,她后知后觉地小脸爆红,“容隐,你去死!”


第2章
  总算成功脱离生死边缘,姜瓷贪婪地大口呼吸。
  喘过气儿后才对季容卿哑声道歉:“对不起……我没想过要害你,是宋墨拿着房卡送我进来的,他要设坑害你,不关我的事,我是被逼的,一进来就后悔了,刚才我都准备要走了……”
  季容卿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突然伸一只大手过来。
  “真的不关我的事啊――”姜瓷连滚带爬要逃。
  男人及时捉住她一条腿一拖,姜瓷便被他给夹在腿下,他的手再次掐上她的脖子。
  他清楚地记得上一世,这狠心的女人可没有什么羞愧歉疚之心,胆子也没这么小,她当时不仅没有半途逃跑,反而还主动和他……
  此刻是看他醒了,在那装无辜想逃呢。
  姜瓷看他一幅非要置她于死地的架势,也不求饶了,憋着气,努力伸手去抓可以砸他的东西。
  还没抓到什么东西呢,脖子上突然一空,姜瓷趁机大口呼吸,衣服却被他揪住。
  姜瓷看到男人脸上狠劲散去,眸底染上危险的猩红色,正要撕她的衣服。
  刚刚死里逃生的她一个激灵,想起来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渣男主宋墨不仅灌了季容卿酒,还在酒里下了重剂量的药。
  可不能任他体内的药性持续发作,这会儿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他要化身野兽她可不是对手。
  “你等等,等等啊,我帮你!”她拼了吃奶的力气把他撞开,狼狈地爬起身跑开。
  这种时候得降火,淋点冷水应该可以缓解。
  她扛不动人高马大的季容卿去浴室,便自己冲进去弄水。
  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装水的东西,又跑出来在套房里找,看到个椭圆形的鱼缸。
  她一手把里面正游得欢快的的一条小金鱼抓起,放到旁边插着新鲜玫瑰的花瓶里。
  再端起一鱼缸的水,跑进卧室,对着季容卿的头顶,将鱼缸里的水全浇下去。
  哗啦一声。
  季容卿被浇了个透心凉。
  姜瓷是个实心的娃,看他那么高个的大男人,担心这一小缸水不够,跑进浴室,看到浴缸里有水,冲过去舀了满满一缸水,吭哧吭哧地端出来。
  隔着眼睫上的水帘,看到她颤颤巍巍捧来的一满缸水,季容卿俊容黑透,抬手去阻止她,“不用――”
  了字还没出口,姜瓷踩到地毯上的水,脚一滑。
  哗啦啦。
  季容卿从头到脚,再次被浇了个透,彻底地成了落汤鸡,连西裤里面都是水。
  “现在好些了吗?”姜瓷俯下身,小心地问,“还要不要水?”
  男人先前还整齐有型的短发此刻全耷下来,几绺黑发垂在额头。
  水珠滴滴答答地掉落,顺着他蜜色的结实胸膛流下,又蜿蜒滑过块块分明的腹肌。
  他缓缓抬起头,隔着几缕湿漉漉的黑发,一双嵌着水气的黑眸越发的寒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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