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婢要翻天》第88/115页


  古鹏脸都黑了,不满道:“杀人可以,不许你调戏他!”
  小卉连连答应了说:“好了,好了,你回房等我,别吓着你!”
  她往外推古鹏,古鹏倔强的不肯走,无奈小卉只得扭身看着他们几个说:“我男人生气了,还是一个个杀了你们吧!”
  她摆手示意蛮兵上前,一指最右边那个一言不发的说:“你去数数他有几块儿骨头。”
  古鹏迷惑不解,就见这蛮兵拿了渔网罩在那人身上,勒起来一块块儿肉提起小刀子就割了下去。
  顿时血喷了一地,古鹏一扭头不忍再看,斥责道:“小卉,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当着人,小卉没有还口,只是阴森森盯着他们看,听着一声声哀嚎。
  终于那人扛不住了大喊:“我招,我们是吴大统领手下的内卫。”
  小卉“嗯”了一声,轻声说:“让军医给他上药包扎,处理好了伤继续审。”
  挨了几刀的小子被抬出去医治,穆尔卉拿着匕首挨个身边晃悠一圈儿问道:“你们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是想皮肉受苦还是招了口供,若是有价值的消息或许我能放你们一条生路,谁家没有妻儿老小呢?”
  一脑门柿子汁的弱弱地说:“姑奶奶,我们先交出钱财再抹脖子行不?”
  小卉“噗嗤”一声笑了,凑近了小声跟他说:“刚才劝你你做什么去了?这会儿晚了!”
  她摆手示意众人分别提一个犯人去审讯,而今八方酒楼下面简单的房间有的是。
  在边上的水盆里洗了手,看着脸色不大好的少爷,她略低下头,推他一把说:“走,回屋说。”
  少爷叹了口气,俩人还是头一遭这么一前一后的走,到了拐角地儿昏暗,少爷习惯性伸出手来拉住了媳妇。
  俩人依旧不说话,回了屋之后,小卉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见少爷盘腿儿坐在炕上打磨一个陀螺。
  她拉把椅子坐在屋子正中,瞧瞧少爷说:“怎么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少爷把陀螺放下,有些激动地说:“我怎么早没发现你这么孟浪?那家伙哪里长得好,你还下得去手动手调戏了!”
  小卉无奈一耸肩,解释道:“抱歉,在场的蛮兵多,我习惯性按照我们的风俗处事,我们滇国没有男女大妨,碰一下不算什么的。”
  少爷往前迈了一步质问:“既然你们民风开放,早也没见你调戏我呀?我是长得不如那小子,还是你觉得我不合你胃口?”
  小卉崩溃道:“对不起,没想到这种醋你也会吃,我下回注意,不碰别的男人了。”
  少爷不满道:“不是你轻薄他们几句的事儿,而是你为什么当初没调戏过我?”
  小卉翻着眼皮看他一眼说:“要不我调戏你一次?”
  少爷眼睛一亮,又往前迈了一步质问:“我只问你,是不是因为我死缠烂打你才肯接受我,若不是我一直抓着你不放,你根本就不会喜欢我?”
  气得穆尔卉一步迈到门口,推开房门要走,回头啐了一口道:“我不喜欢你我跟你睡了那么久,你觉得当初我跑不出古家吗?”
  古鹏脸红,一把拉住她:“没羞没臊的,站在门口呢就说闺房里的话。”伸手搂住她的腰说:“咱俩回屋说好不好?”
  小卉一把摔开他,嗔怒道:“长行市了,还学会给我摔脸子了?我们滇国的女儿就这样,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从不藏着掖着,不会像你们汉人的大姑娘小媳妇那样儿见了陌生的男人就躲起来。也不会见谁好看就睡谁!我们也是有原则的!”
  古鹏一看这门大敞四开的,连忙伸手去捂媳妇的嘴。
  这丫头倒也灵活,脑袋一歪躲过了,古鹏怕他继续说那些话给人家听见,直接探出头来迎上。
  小卉再也发不出声音,被他亲的天昏地暗,有些上不来气。
  有些负气地一推,少爷就势躺平在地上,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腿,满脸委屈和痛苦地“哎呦”起来。
  小卉双手掐腰,带了些刁蛮的语气说:“你就装,你就装,我看你就会这一招!”
  少爷虚弱地说:“哑妹,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小卉不肯理他,把脖子扭到了一边儿去。
  院子里传来拐杖的声音,穆恩泰听着俩人好像在吵架,到了近前一看,连忙费力地蹲下拽古鹏,急得叫着:“这个任性的闺女,你男人摔了你都不说扶一下!”
  小卉哼道:“他就是装得!”
  穆恩泰举起一个拐杖假装打她,大嗓门嚷嚷着:“伤筋动骨一百零五,就算拆了夹板还得三个伏天才能彻底好了,你说说你身为妻子不心疼丈夫,白在中原住过那么长时间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和宝儿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
  宝儿探出个头,不好意思笑笑说:那只羊月底年终忙死啦,只能保证每日一更啦,所以,我去薅羊毛去


第80章 绑票
  提起宝儿, 小卉的眼圈儿又红了。
  这时候老爷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上面画着宝儿骑在木马上扬着小手,眉眼弯弯, 嘴角还带着笑, 看来这兔崽子的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少爷也不装了, 爬起来摸着画像上儿子的脸蛋笑说:“臭宝儿, 叫爹爹!”
  小卉挤着少爷抢着看画儿,穆恩泰赞叹到:“是宝儿奶奶画的, 古老太太果然大家闺秀出身。”
  小卉感慨着:“还得是自己孙子才用心,啊善婆画得那是什么鬼东西。”
  穆恩泰蔫着说:“我想宝儿了。”
  小卉转过头去,抹了一把眼泪问:“那几个内卫审问的怎么样了?”
  穆恩泰回答:“虽然咱们围献州围得铁筒一般,可还是有人闯了出去给他们皇帝送信。姓黎的援军七日后就到,他们几个就是来探明情况的。大军的路线只可能这两条:一条是走珮城北的河滩, 强攻陀城入献州,另一条是走水路, 你也知道又是水匪又是夜狮国的,正常人不会考虑。”
  爷俩在地图上勾勾画画,大体有数了,小卉又回联军营地布置。
  马上有大仗要打, 太后做主把小皇帝送回定州行宫。
  护卫恭候小皇帝和翰林上了马车, 出了联军大营,小皇帝就钻进了母后的车里。
  然后两伙儿人分道扬镳,小家伙乐得在马车上一蹦多高道:“母后,孩儿最喜欢您了。”
  在孩子面前小卉还算是个老实持重的, 揉揉他头说:“怕趁乱有人对你不利, 听你继父的话,不要跑出酒楼。”
  她把小皇帝带到酒楼里, 小家伙就跟寻常人家的孩子一样,一阵风似得跑到后院,一个高儿蹿到古鹏怀里。
  古鹏把酒店开业剩下的炮仗都翻了出来,带上媳妇和便宜儿子一家子先放了一通。
  酒楼的厨子换着花样儿每天给老东家一家做饭,虽然有专门人检查试毒,毕竟比宫廷御厨简便的多,端上来的酒菜色香味俱佳,最重要的都是热乎的。
  连儿吃出了兴奋的眼泪,拉着娘说:“孩儿已经吃了许久凉饭了,肚子都疼死了!”
  小卉感同身受,拍拍孩子说:“娘也是去了你后爹家里才混上口热的吃,最开始的时候是一碟子咸菜,好在糙米粥是热的。后来他良心发现了天天大早上就给我吃鸡腿,燕窝,虽然燕窝不怎么样,可至少端来是热的。”
  少爷委屈道:“我从自己嘴里省给你吃,合着就是热的你才感动?”
  穆恩泰拿着盛饭的勺子大口喝汤,无奈地说:“皇家对吃要求的高,膳房出来的菜一道道下来层层检验恐怕里面下毒。”
  少爷没心没肺笑说:“看来话本子里说给皇帝下毒不现实,做起来比登天还难。”
  小卉哼道:“那得看下毒的人是谁。”
  一时之间屋里安静了下来,想想她被那毒酒折磨的至今脾胃虚弱,少爷心疼地从老丈人的魔爪下给媳妇抢救出一碗汤来。
  晚上休息的时候连儿耍赖还要和娘住,少爷黑着脸同他商议道:“你娘忙,如果你答应了她在酒楼的时候你和外公住,那娘不在的时候爹陪你住。”
  爷俩正式达成了约定,少爷把这小子送到了老丈人的房里。见老丈人神色暧昧地招手,少爷凑到跟前小声叫了个爹。
  穆恩泰从枕头下面拿出一瓶什么,塞他手里叮嘱:“回去喝了它。”
  少爷点头应了回房,半路上尝了一口有点腥辣,分辨分辨滋味瞬间明白了,这是鹿血酒。
  反正打定了主意不喝白不喝的古鹏开门进屋的时候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媳妇披着件小袄,里面肚兜的花样若隐若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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