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该死的缘》第34/68页


  他伸手抓起床上的靠枕,毫不客气地砸向她晃来晃去的脑袋:“喂,谁在跟你玩?对门是客房,滚那边去睡。”
  “啊――”袁润之的头被这么重重一砸,更加昏沉,尖叫着向他扑了过来,“你这个死变态,都叫你滚出我的梦,你还敢这样对我?平日欺负我就算了,就连在梦里,你还敢这么嚣张的欺负我?”
  纪言则浑身无力,被袁润之很轻易地扑倒在床。那毫无预示的重量就这样压在他的身上,让他不由地闷哼一声。
  “你这嘴巴又臭又坏的家伙,凭什么那样对我?我说了我不要开枪,你干什么要逼我?非得要看我哭你才高兴吗?要我开枪是吗?我现在就戳死你!”袁润之骑在他的身上,伸出食指,用力地戳在他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这个可恶的臭男人!”
  他被她连戳了几下,胸口疼痛难忍,骤然抓住她的手指,羞怒地低吼:“小姐,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觉,发什么酒疯?你要是不过去睡,我过去,这床我让你行不行?”
  “睡什么睡?我现在就是在睡觉,不过是在做梦,但倒霉的梦到你这个变态。”她抽回自己的手指又用力地在他有胸膛上左戳右戳。
  这个猪头女人,连喝醉酒了都还这么猪头。
  发酒疯就发酒疯,什么在做梦?
  头,撕裂般的昏沉疼痛,就像是被车子辗过一般。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不堪欺辱地吼道:“你才变态。我警告你别再戳了!你再戳我,我不客气了。你会戳,我也会戳!”
  目光不经意地瞄过她的胸前,如果真的戳下去,那就真的是悲剧了。
  “啊,你这个色鬼,眼睛往哪里看?我就戳你!”她用力地又戳他几下。
  “是你逼我的。”他真的袭胸了。
  “啊,你这个变态、色狼!”她压着他,伸手猛捶了他几下,“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喜欢我?什么3C?语带嘲讽,你当我听不出来你在讽刺我?谁跟你讲我c eap了?我有房有车有存款,养你这个小白脸是完全没问题的。我就知道你对我不安好心,在梦里就可以这么嚣张,这么为所欲为了吗?你别忘了现在你是在我梦里,是在我的地盘,我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你!你这个坏家伙,总是在我梦里骚扰我,一次骚扰我就算了,还三天两头骚扰我,还敢对我袭胸?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对着他又是一阵暴打。
  她刚才说什么?
  三天两头在梦里骚扰她?
  他屏住了呼吸,直愣愣地看着坐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女人,心脏猛然间漏跳了一拍。
  若真的是酒后吐真言,那么,她的话是不是意味着,她经常在梦里梦到他。
  “你都梦到我什么了?!”他的双手难以抑制地扶住她东摇西晃乱折腾的身体。
  “梦到你什么?当然是梦到揍你!现在我就在揍你。哼哼,现在从哪边开始?对了,你这张嘴巴最坏,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收拾它。”说着,她伸出手就要打向他的嘴唇。
  他眼明手快地拦住她的手。
  她举手另一只手,又被抓住。她愤怒地叫道:“你以为你抓住我双手,就没有办法治你的坏嘴了吗?我咬死你,咬死它!”
  伴随着她的一声怒吼,一道阴影速度而猛烈地向他压来,紧接着嘴唇上传来难以抑制的疼痛。
  “你――唔……”他痛得直皱起眉头,闷哼着。
  随即,血腥之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也只有她,才能让他忍受这种放肆。
  她也同样尝到了血腥之味,终于松开咬住他嘴唇的牙齿,将嘴唇轻轻地落在他的嘴唇上,然后用力地吸吮着那源源不断冒出来的血。
  他的喉咙蓦然一紧,难以呼吸,脑子缺氧,更加混沌了。
  实在是难以相信,白天才吵过架,就在他悲伤地想要放弃等待的时候,会和她如此贴近。
  他闭起双眼,任由她粗蛮地吸吮,双手却抑制不住紧紧地抱住她乱动的腰身。
  隔了许久,他嘴唇上的血停止了,她的嘴唇终于离开了。
  两个人面对面,距离很近,近到彼此之间急促的呼吸声可以一清二楚的听见。
  她凝视着他,眼中满是张狂的笑意:“尝到什么叫痛了吧?你每次那么坏对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觉?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咬你的肉,喝你的血,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第一次看到你这种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舒爽。只可惜是在梦里。哼,在梦里又怎么样?只要能这样为所欲为地折磨你,我就开心。”
  他睁开迷朦的双眼,看向她,无视嘴唇的疼痛,哑着嗓音:“发泄完了,是不是可睡觉了?”
  她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现在坐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这对一个酒醉的男人来说是极大的诱惑。是的,他也醉了,虽然只比她清醒一点,但不代表他能一直清醒下去。若是她再像刚才那样对他,不知道会发什么事情。
  他喜欢刚才她粗蛮地吻他,他喜欢那种紧紧相贴的温暖感觉。
  期待着什么,可理性又告诉他拒绝什么。
  她蔑视地一哼:“你当我傻子!所谓好梦不长,今晚这场梦,我一定要好好把握,不搞死你,我就不姓袁!”
  “……”
  “你这个男人,整天傲娇的像只耸着脖子的天鹅,我一定要好好挫挫你的自尊心?究竟要怎么样对你才能打击你?”她真的醉了,完全的疯言疯语。
  “我是天鹅,那你不就是癞蛤蟆。”为什么她就连醉了,还这么好笑的白痴。
  “你才癞蛤蟆!”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折磨他,听到“癞蛤蟆”三个字,她弯起嘴角,发出猥琐的笑声,“你尽管讽刺吧。马上我就做只癞蛤蟆吃了你!”
  说着,她直起身,伸手用力地扯开他胸前衬衫上的扭扣。
  顿时,衬衫的扣子四处蹦落。
  透过昏黄的落地灯光,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肌肤泛着蜜样的光泽。
  “啧啧啧!”她发出兴奋的感叹声,将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之上。
  他瞪大了眼,突然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忍着四分五裂的头痛,连忙按住她的手阻止:“袁润之,你不要玩了,快点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她停下手,得意地讪笑:“原来你也会怕?女人被男人强奸之后,心灵上会留下永远不可抹灭的创伤。你要是被我强奸了,对你来讲,那一定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吧。打你骂你咬你,我都干了,可完全没有看到你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我现在就想看看你痛不欲生的表情。”
  “别瞎胡闹!你醉了,赶紧给我睡觉――”
  他抚住她的身体,意欲翻身,酒精的侵蚀,明显让他的动作迟缓。
  但她的动作却比他快,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体上,张口咬住他的下颌,下一秒,便以唇封住他的喉节。
  一波酥麻的异样感觉从他的背部直袭全身,他僵直了身体,不敢乱动。喉咙抑制不住地滚动,闭上双眸,脑子里就像是一团浆糊在不停地翻搅着,昏沉,疼痛,却伴随着又一种难以控制的亢奋。
  他压抑地对她叹息:“真的别闹了,再闹下去,一发不可收拾,等你酒醒了,你会后悔的……”
  她松了口用牙齿抵住他的喉节:“别动!小心我咬断你喉咙!后悔?不过是一场梦,醒来了,什么都不存在。我就是要强暴你羞辱你。上次你不就脱光了衣服跑到我面前吗?怕什么?这次我就成全你,你乖乖的听话,不然弄疼了你,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猥琐男的词语全被她说完了……
  他的太阳穴隐隐地抽动着……
  不过是一场梦,醒来了,什么都不存在了。
  他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也许真正在梦中的是他吧,否则她每次见到他都会竖起满身刺自动防御,怎么可能会说出要□他这种话?怎么可能会趴在他身上又亲又咬?
  他闭上眼,在心中嗤笑。
  是他醉了,是他在做梦,连醉了做梦了都想着她,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多么龌龊的他,多么龌龊的梦,得不到便要在梦中占有。
  她的牙齿向他胸前的肌肤移去,又咬又吮,双手拙劣地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酒精侵蚀不仅是她的大脑,甚至是她的全身。迷朦着双眼,她好奇的用手指轻轻地触摸身下不属于自己的肌肤,指腹下一片炙热,手感更是怪怪的,不像自己的皮肤细致滑腻,但却比自己的更加结实硬朗,无论摸到哪里都硬梆梆的,却又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揉一揉捏一捏的冲动。
  粗鲁的啃咬,笨拙的动作,撩拔得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兴奋舞动,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呐喊。
  他咬紧牙关,倒抽了一口气。
  她的手指滑向他的锁骨,凹凸之间,难以言语的性感,让她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
  她弯了弯唇角,抬眸看他,眼神迷离不清:“身材不错,手感超好,紧实有弹力,让人还蛮有欲望的。”
  他看着她,忍不住轻笑,让人有欲望,不是他自恋,若是中学时期算起,对他有欲望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
  他忍不住伸出手,将她垂下的长长卷卷的黑发撩至她的耳后,露出她细滑犹如白玉盘般的劲项,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来回轻轻抚摸,沙哑着声音说:“你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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