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该死的缘》第59/68页


  “你会接受吗?”
  “我不会接受,我的老公当然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怎么可能跟几个女人分享!”
  “那不就结了。”他眸色一沉,他一定要尽早把事惰解决,父亲说了还有一个月的时候,绝不会多给他一天,今晚让父亲见到了袁润之,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他总育种不好的预威,觉得心惊肉跳的。
  “可以娶几个老婆,你难道不心动?”
  “弱小三千,只取一瓢。”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暖了袁润之整个心房。
  “你爸那究竟是中东地区什么国家?阿联酋?”
  “说了你也不认识,印度洋上的一个破小岛。”
  “马尔代夫?”
  “我倒希望是马尔代夫,一百年后将沉睡在印度洋里。”
  “你真是太没爱了。”
  “你说对了,我对那里完全没爱。”
  “我觉得对大部分男人来讲非常有爱,一个男人居然可以娶几个老婆,如果有一个国家,一个女人可以娶几个男人,我会考虑移民。”
  某男的脸色越来越黑,“袁润之,今晚的牛排没你的份儿。你可以滚出去了。”
  接着,某女惨叫一声,被扔出了厨房。
  直到睡觉的时候,袁润之都在回味纪言则做的牛排,真是太赞了,配上他私藏了多年的红酒,她已经飘飘然了。
  纪言则的脑子里可绝不是想着牛排,在她洗完澡爬上床钻进了被子的那一霎,他便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手迅速地滑进她的睡衣之内。
  她刚惊呼一声,他温热的唇便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带着无尽的挑逗和深惰偏执的迷恋吸吮着。
  在他的诱引下,她慢慢翻转身,热情地回应他。
  一番激情过后,他抱着她,将脸埋在她细滑的颈间,亲吻着,“你阿姨喜欢什么东西?”
  “黄金和钞票。”
  他在她细白的脖子上深深吸吮,“没别的吗?”
  “她喜欢钻研。啊!不能吸那里啦,会被人看出来的啦。”
  他轻笑,继续吸吮,“有毛衣呢,谁看得见?”
  她转过身,“那我也要吸你。”
  “乖,睡了,明天还要上班。”说完,他抓住她的爪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闭上了眼。
  她张牙对着他的胸口,只能咬着满嘴的空气。
  周六一早,袁润之和纪言则两人驾着车子驶往桃花镇。
  桃花镇,顾名思义,因为全镇种满了桃树而得名。
  袁润之十分自豪,“现在是冬季,看不到桃花,到了春天,这里就是桃花的世界,绝对不比射雕英雄传里的桃花岛差。”
  纪言则看到一棵棵桃树,突然顿悟。“我一直奇怪某人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要头脑没头脑,为什么还总是有招烂桃花的本事,原来一方水土一方人。”
  “纪言则,你是最烂的那棵!”
  很快,车子到了袁润之家门口,纪言则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看着眼前高高的院墙与门槛。应是明清时代的建筑,看得出来是凝聚了匠师们智慧的结晶。
  袁润之顶了一下他,“怎么样?我老家很有人文气息吧.”
  “嗯。”纪言则跟着袁润之迈进了那高高的门槛。
  “有没有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
  “没,只有帅女婿见丈母娘的感觉。”
  袁润之刚敲开家门,一个拖鞋便迎面而来,接着是袁梦露的河东狮吼:“你这个讨债鬼,回来找打了是不是?”
  “梦露,你别激动啊,激动容易长皱纹的。”袁润之赶紧将自己手中的高档化妆品送上前,“给你买的,香奈儿奢华系列,让岁月无法在你脸上留下痕迹。
  纪言则听到袁润之叫阿姨为梦露,嘴角不禁频频抽动,他抬眸看向坐在堂屋正中央化着妆正抽着烟的女人,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保养的很好,眉眼与袁润之极像,若不是事先知道她是袁润之的阿姨,他会误以为她是袁润之的母亲。
  “阿姨,你好。”他礼貌地打招呼。
  “谁是你阿姨?!乱叫什么?!”倏地,袁梦露从板凳上站起,手中突然变出个鸡毛掸,指向纪言则,“你就是那个敢用内裤盖我们之之脸的臭小子?!”
  “阿姨!”袁润之急忙上前拦住袁梦露的胳膊。
  “闪开!你这个讨债鬼!”袁梦露一把推开她,用鸡毛掸指着纪言则的鼻子,说,“你,给我进来!”说着率先进了里面的房间。
  袁润之脸色一白,在心中大叫一声不妙,难道阿姨一见面就要对纪言则使出家法?
  她拉住纪言则,纪言则拍了拍她的手背,对着她温柔一笑,“没事的。”
  纪言则刚穿过一道门槛,袁梦露便开口,道:“把门都关上!”
  他按她说的话将门关上。
  袁润之满面焦急地扒住门,他又一次浅浅一笑,叫她安心。
  接着,他跟随袁梦露穿越又一道门槛,进了里屋。
  在袁梦露的指示下,他又将第二道门关上。
  门扣的声音啪嗒一声合上,纪言则刚转过身,袁梦露便单刀直入,“臭小子,看你长得满脸桃花样,就不是个什么安分守已的人,凭什么娶我们家之之?”
  “凭这里。”纪言则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相貌是父母给的,我无能为力,但若凭相貌判定一个人不安分守已,那这世界上所有长相看得过去的男人都应该去整容整成罗刹。”
  “我们家那丫头说你能言善辩,巧舌如簧,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袁梦露笑,手中的鸡毛掸子抖了两下,“听说你是天宇集团纪年祥的外孙,凭你的家世,你的相貌,我想,要嫁你的女孩,应该可以踏破你们纪家的门槛吧?我们家之之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会看上我们家之之?”
  与第一个问题的性质一样,不过反过来问而已。
  纪言则淡淡地笑了笑低眉思虑了几秒,抬眸正色回答:“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觉得之之就是我的西施。我不觉得之之什么都没有,她努力,她奋进,她坚强,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能做到她那一步的,不是人人都可以。她有点儿小聪明,可大多时候还是很呆,又很拜金,是缺点也同样是优点,不论是优点还是缺点,我都喜欢。我喜破她整整五年,她一直不知道,我想就算到现在,她可能还是不知道。我不敢贸然直接跟她说我喜欢她,因为就算说了,她也不会信。因为内裤的事,她见到我总是像见到仇人一样,直到半年前,这种情况才稍稍缓和。你会这样看我,她同样也会这样看我,何况我们两人针锋相对那么多年,她只会当我是想报复她。明明有一颗慧心,可是偏偏在感情上,她就像个白痴,即便她再迟钝,就算花五年时间,甚至更长时间,我依然不放弃,所以才会有今天。”
  袁梦露听了频频点头,脸上呈现出十分满意的笑容,随着她来回踱步的频率,她手中的鸡毛掸上上下下有规律地挥动着。
  纪言则见她不说话,紧握着拳头,深吸了一口气,说:“请阿姨将之之嫁给我,我会好好照顾她一世一生。”
  与此同时,袁梦露顿住脚步,犀利的目光直视纪言则,手中的鸡毛掸子一挥,直指他的鼻尖,厉声问他:“臭小子,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占我们家之之的便宜?”
  纪言则瞠目结舌,没有料到袁梦露会这么直接地问这个问题,他只犹豫了几秒,眼眸不过眨巴了一下,只见眼前飞过来一堆鸡毛……
  袁润之把耳朵贴在门上,意图听清里面两个人究竟在说什么,无奈阿姨太厉害了,闩了两道门。
  她在堂屋转了N圈,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地不停扯着自己的头发,盯着眼前那两扇合着的门,要不是怕阿姨的鸡毛掸子,她真想一脚踹开它。
  她趴在门缝间,突然看到里面的门打开了,阿姨手持鸡毛掸先走了出来,她赶紧跳离几水远,选择离得最远的板凳坐好。
  几秒钟后,这一道也打开了。
  阿姨一出来,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一眯,迸射出凌厉的目光,宛如千万把锋利的小刀,直袭她的门面.条件反射,她赶紧捂住脸,心中陡然一凉,暗呼一声:大事不妙!
  透过指缝,她看见纪言则一个踉跄,一只手颤抖地搭上了门扉。
  她惊呼一声,立即跳起来冲向他,“你,怎么了?!”
  纪言则深呼一口气,将手中一张写着密密麻麻小字的纸条抖开,递到她的面前,“阿姨列的聘礼清单。”
  她快速扫了一下那份清单,然后捂着嘴巴,颤着声惊恐地说:“怎么聘礼中还有抽水马捅?”
  话刚出口,便听到身后一阵咆哮:“你个讨债鬼,难道只吃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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