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有鬼之白骨变》第196/220页


这里的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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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枭獍传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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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料峭,对常年在终南山里狩猎的他而言却是最适宜的温度。

上元节,皓月当空,他独自一人立在山巅之上,远眺北方。那儿立着一座城池,灯火辉煌,一片光明。常听人们说,那是这世上最繁华的城市,此时相距数十里,渀佛也能听到自那儿传来的喧嚣之声。他知道,接下去的三日里,它也会像往年那样,通宵达旦,歌舞生平。

他从不奢望在那座城池里居住,只是长冬漫漫,猎物尚在洞穴里蛰伏,为了多存些口粮,直至夜色深沉他还得在山林中流连。

又走了许久,仍不见活物,他已累极,便蹲在树下歇息。阖上眼假寐了一会儿,就在这档儿,听得树上传来鸟雀振翅的响动,抬头去望,原来是一对乌鸦栖在那儿,此时正“呀呀”地聒噪着。

他听得懂百兽的语言,一时心血来潮,也不起身驱走乌鸦,而是仔细聆听起来——

“今日遇到萧夫人,她说今夜要举家东徙。”

“为何呢?”

“萧夫人言,乡人厌恶她的鸣声,故要东徙。”

“妇人之见!倘若她能改变叫声也就罢了;要是不能改变,即使东徙,她的叫声岂不是照样惹人生厌?”

“所言极是。哎,可怜了她那羽翼未丰的稚儿……”

听到这里,他大抵猜出乌鸦们是在谈论些什么,于是循着线索去寻,果然在不远处的树洞中发觉一处巢穴。巢中果然如乌鸦所言留着一只雏鸟,此时它并不知母亲已经不会返巢,仍是大张着小嘴,声嘶力竭地叫唤着。

“原来是只枭儿啊,难怪……”他口中喃喃,望着荏弱无助的雏鸟,动了恻隐之心。他犹豫了一会儿,遂将雏鸟轻轻地捧了出来,纳入了怀中。

此时他并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善举,却在日后惹出一场风波来……



这年头里最惊天动地的,莫过于正月丁未朔,圣人御勤政楼受朝贺,大赦天下,改元天宝——不过桩这事儿却同这家主人并无太大干系。

上元节刚过,长安城还沉浸在喜庆的气氛之中,宣阳坊的李氏小宅之中却是一派冷清。

作为万年县里一员寻常辖官,李岫这日照常去了衙门点卯,徒留府上的宿客一人在家中,百无聊赖。

在床上躺到日上三騀,白晓谷又光着脚丫踱到中庭。

未及仲春,老榆此刻却抽出不少嫩芽来,白晓谷便在树下踮着脚尖盯着那些鸀点儿发怔。而小石头总是见他如此,只道自家白公子天赋异禀无畏严寒,如今也就视若无睹了。

两月前那场风波有惊无险,至今如真也未再寻上门来,而段珂所用的**香在李岫身上似是真的起了效用,他完全记不得期间发生种种,仍待白晓谷如旧,虽然这教白晓谷安心不少,可是亦觉得前途多舛——

也不知自己这“非人”的秘密究竟能瞒多久?

想到这里,白晓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耳中的蠹虫精瞧地稀奇,心道:这白骨精何时学地这般人模人样,居然学会了唉声叹气?于是扯了扯白晓谷耳垂,唤道:“傻东西,你烦恼什么呀?”

白晓谷张了张口,正要说话,忽然头顶上“飒飒”风响——他仰头去望,忽见一团事物从天而降,冲着他这儿直直坠了下来!

白晓谷避之不及,便本能地伸手去捧,旋即掌中一沉,接住一团黑浚浚的玩意儿!

白晓谷低头去瞧,只见掌中蜷着一颗毛球,还有些许温度,他探指轻戳了两记,那毛球旋即索瑟了一记,骇了白晓谷一跳!他就要将其丢开,这时却从球里冒出一个圆溜溜的脑袋,冲他“啾”了一声。

原来是只鸟儿。

瞧它身子轻盈,羽翼未丰,还是只雏儿。

是从巢中摔落的吗?

白晓谷心忖,仰起头来张望了一阵,屋檐之下、老榆梢间都未尝瞧见鸟巢的踪影,可它从天而降,究竟是从何处坠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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