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从天降》第3/16页


  「他真的死掉了!」管他是不是真有这个人,反正他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女人跑到里头去送死。
  「啊?那现在换皇上了吗?」魏降喜开始不知所措。太宗皇帝和爹爹都没有告诉她,要是换皇上的话,她要不要嫁给那个新的皇上耶,这倒是个很大的问题。
  「对。」金城拓胡乱点头,只求能制住怀中蠢蠢不安的女人。
  天,她在他怀里拚命地动,那柔软丰盈的娇躯不断地和他触碰著,再再地撩拨著他的情欲--
  这女人不只是让他怒火焚燃,更是让他的欲火开始高张!
  「怎么那么快?」魏降喜始料未及。「那新的皇帝是谁?」
  「陈水扁。」金城拓直接把现任总统的名字拿来借用一下,心里更是怀疑她究竟是从哪个年代跑出来的。
  他从来不相信怪力乱神之说,但是……面前这个女人,开始严重地挑战他一贯的信仰。
  「陈水扁?」魏降喜登时慌了。「怎么办,现在换了新皇上了,那我究竟要不要去嫁给陈水扁?」
  金城拓斜觑著她,额上暴露出青色浮筋。「你比他的女儿还小,你去当他的女儿还差不多!」
  「这么说,我还可能要嫁给一个爸爸当妻子吗?啊,这样听起来好可怕,不行,原来那个渤海国的皇帝金少昊听起来比较年轻,我要嫁他,不,他可能没有死,我要进去找他,你不要拦著我!」魏降喜仍然执意要深入灾难现场,将金少昊给找出来。
  「别想!」金城拓无论如何都不让她进去。「你别想再踏进那里一步,我不会让你去送死!」
  「你这样对我好,我非常感动。」魏降喜感激地望著他。「可是我还是必须要去找找看金少昊究竟有没有活著,否则我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我不会让你进去看的,回去!」金城拓拖著她回自己的车上。「跟我回去,你得暂时住我那里。」
  「谢谢你捐出你的居所要让我住,你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难忘,可是……」魏降喜死命地挣扎。「可是我还是不能接受你的好意,这样显得我太贪图安逸,居然皇帝丈夫一死,就跟著轿夫跑了。」
  「我不是轿夫!」金城拓发出似狂狮般的狂吼。
  「啊,对不起。」魏降喜对他深深的一鞠躬。「是我语误,你是车夫,我不应该说错。」
  天杀的,这女人究竟在搞什么!
  「我也不是车夫!」头一次,他头一次想动手掐死一个弱女子!金城拓将她给扔回车内,甩上车门。
  「就跟你说这个职业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啊!」魏降喜见他亦坐入车中,又向他晓以大义。「你干嘛死不承认?」
  「我真的不是!」金城拓开始发动车子。
  「啊。」魏降喜发觉事情不妙,车子已经开始移动了。「等等,你是要分散我的注意力对不对?」
  「分散你的注意力?」她在说什么?金城拓这个中日混血儿第一次发现自己有沟通困难。
  「对啊,你故意让我安慰你,然后你就把我给绑架了,不让我去找皇上,对不对?」魏降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把你绑架?」金城拓的脸色霎时阴暗得比包公还黑。
  「难道不是吗?赶快让我回去。」魏降喜很努力地想找寻离开车子的方法,却左碰右碰都不得其解。
  「不可能!」让她回去被石块砸?金城拓一想到她那身细皮嫩肉,就不可能放她走。
  「你怎么这样!」魏降喜伤心地指控他,「亏我刚刚还以为你是天下无双的善心人士。原来一切都是你在作戏以博取我的信任,等到我终于信任你了,你就又把我绑走了,呜,我是天底下最愚笨的肉票,不懂得乘机逃跑……呜……我很笨,我真的很笨……」
  金城拓被她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他什么时候改变职业成为绑匪了?这女人真的是不可饶恕!
  「你不说话,一定是默认了对不对?呜……你这个恶劣的绑匪,我要去衙门告你。」魏降喜开始观望四周,准备适时呼救。
  「衙门?」金城拓真的愈来愈觉得奇怪。「该死,你究竟是从哪个时空跑出来的?」
  明明外表一模一样,但是那神情、那感觉却截然不同,而且这样的她居然该死的恼怒他!
  若不是他在开车,而且竭力克制,他老早就用最有效的方法堵住她的唇,让她什么都没有办法说了。
  时空?什么是时空?魏降喜发现自己听不太懂这个词。正当她想要努力想他的问题时,才又猛然一惊。
  「你改变策略,想要问我我听不懂的问题,来让我忘记你绑架我这件事实,对不对?告诉你,我虽然很笨,可是还没有笨到那么笨,我是怎么样都不会忘记你已经把我绑架的事,呜,我要回去找金少昊,你放我走,好不好?」她可怜兮兮地哀求著。
  金城拓不仅没有被她打动,反而被她弄得愈气。他愤怒地将双手紧紧握著方向盘,几乎要把方向盘给捏碎。
  「你这是默许,还是不答应?你怎么不说话?」魏降喜看著他将方向盘给握得死紧,突然灵机一动。「我知道了,你会把这个紧握不放,一定是这东西能控制这个帘子的开关,对不对?」
  她比向车门,直接觉得车门等同于帘子。
  「不是!」金城拓郑重否认,惊觉她的意图。
  「你否认得那么快,那一定就是了!」魏降喜开始试图去抢他的方向盘。「手放开,我要打开这个不会动的帘子,我要出去。」
  「你住手!」他会杀了她,他一定会!
  「我不能住手,虽然我还没有真正嫁给他,但是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这是无庸置疑的事实。」魏降喜还没嫁夫就决定开始从夫了。「所以我抵死都要为了他而奋战!」
  「你以为这样就能获得贞节牌坊吗?」金城拓边怒吼,边和她继续进行方向盘抢夺战。
  「真贼牌坊?」看吧,他又故意说了个她不懂的字词来打断她的思绪。「我才不想得什么真贼牌坊,我一点都不贼,干嘛得真贼牌坊?倒是你,你这个绑匪,感觉起来才贼!真贼牌坊你自己去拿!我要先回渤海国的皇宫,不跟你搅和了。我才不想让人家说我看到丈夫有难,就自己先逃之夭夭,那多么可耻啊!」
  「丈夫?你根本没有丈夫!」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个字眼从她口中冒出,金城拓就愤怒异常。
  「谁说的,我只是还没见到他而已,名义上他已经算是我丈夫了。」魏降喜辩驳著。「你不要转移话题,快放我回去!」
  金城拓真的完完全全被她气煞了!她居然还没见过那个男人一面,就对那个男人那么死忠?
  「我不会让你回去的!」她回去,不只她有可能受伤,还非常有可能将救难行动搞得一团混乱。
  瞧他,一个被称之为天底下最冷静的男人,已经完全被她给搞疯了,就可兹证明。
  「呜,你好坏,你好坏。」魏降喜无论怎么使力抢方向盘都抢不赢他,气急败坏地嚷著。
  「既然你说我是绑匪,我就得克尽绑匪的职责。」等待著绿灯亮起,金城拓望著圈在她脖子上的丝巾,嘴角突地泛出冷魅的微笑。
  「你要干嘛?」魏降喜被他唇畔那突然勾起的笑容给迷眩了,下意识地往车门的地方挪动。
  金城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取下她脖子上的丝巾。
  魏降喜这才发现,她居然完全换了一套衣裳,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他老早就看过他的身子了?
  她原来明明是穿著大红嫁裳的啊,怎么现在的穿著就只是把两块布围在身上?而且上半身那一块,还只围住了她的重点部位?
  她惊骇地望向他,却发觉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他给牢牢固固地反绑在身后,她霎时变脸。
  金城拓唇边的笑容更显魔魅,满意地望向他的杰作。「好了,这下子你别想再作无谓的挣扎了。」
  既然她要说他是绑匪,那他当然就要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逃走了!
  *****
  「下车!」金城拓拉开她的车门,示意她走出车子。
  「哼!」魏降喜几乎是跌下车的。「你好恶劣,不仅给我换难穿的鞋子,还把我的手绑起来。」
  「换难穿的鞋子?」金城拓瞥向她脚上那双高跟鞋。
  「对啊。」魏降喜险些跌跤。「我就是穿了这双鞋才会跑不快,让你的计谋得逞。」
  咦,她明明有轻功,可是为什么完全施展不开?她试著往上跳,却发现她也跳不高。
  「你在我身上施了什么法?为什么我跑不快也跳不高?」魏降喜踢蹬掉脚上那双高跟鞋,却发现她同样还是跑不快跳不高。「我明明有一身厉害的武功,为什么现在会变这样?」
  「厉害的武功?」金城拓凝起眉头,决定把这个跌跌撞撞的小女人揽入自己怀中,以免她摔得鼻青脸肿。
  魏降喜接收到她质疑的目光,尴尬地吞了吞口水。「好吧,我承认我的武功没有很厉害,但是要跑得快跳得高,是非常容易的事啊,说,你该不会是趁我昏过去的时候把我的武功给废了吧?」
  她现在完全感觉不到身体里头有热力在流转!
  「我没那么无聊!」金城拓淡哼一声,把她扔进家里。屋内自动感应光源系统立刻大放光明。
  魏降喜诧异地望著屋内的一切。「看不出你这个轿夫也那么富裕,居然放了一整个房子的夜明珠,而且还是这种奇怪颜色的夜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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