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的傻福宝》第2/57页


  这王当家的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家。当下,他脸色铁青,四下张望着想要寻到家里的扫把将这恶妇给赶出去。这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沈寡妇家的儿子是个傻子?
  这样的人家说给他家喜妹,难不成还要他们家好脸供着不成?
  王当家的气极,这在外腆着脸,说尽好话,跟人借了一天的钱,却没有借到分毫的他,再也遏制不住这满腹的怨气。这简直是欺人太甚!是不是所有人见他们家遭了难了,都恨不得上来踩上几脚。
  他面色赤红,脸上青筋凸起,那恨不得吃了张媒婆的模样将屋里的众人都吓了一跳。
  这当家的什么狗脾气,王家娘子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这发起火来,可不管对面是男是女,都是要打人的。这家里已经困难重重了,可千万不能因为当家的打人而雪上加霜啊。
  当下王家娘子也顾不得许多,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抱住了王大当家的腰,急急忙忙地开口道:“当家的冷静,冷静!这孩子还在面前呢,千万要忍住,不要发脾气。”
  王大当家的一动怒,张媒婆就眼疾手快地退到了他家大门外。只见她一手扒着门栏,一脚跨在门槛外,眼睛滴溜溜地盯着王大当家的,一副看情形不对就要跑路的样子。
  王大当家的破口大骂:“你个遭瘟的狗东西,是不是见我们家遭了难,所以故意上门来看我们家笑话,你给我滚。那沈家小傻子是个什么鬼东西,哪里配得上我们家喜妹,简直是瞎了你的狗眼,不管香的臭的都往我家扒拉,给我滚。”
  王大当家的气极,不顾自家娘子的苦苦劝诫,稍一用力就挣脱了她的束缚。就这一下,他抄起门后的扫帚就向着张媒婆身上扫去。
  张媒婆吓得抱头鼠窜,急急忙慌地从他们家院子里跑了出去。边跑还边破口大骂:“就你家这破落户,难不成还要给你家喜妹找上一个世家公子?真是笑掉掉别人的大牙,不过就是一家子土里刨食的泥腿子,真当自己的闺女是个香饽饽,人人都抢着要吗?啊呸,我看你家喜妹也就只配配一个落魄户。哼,有本事以后都不要找我说亲,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家喜妹最后要配个什么样的人家。”
  说完这些她还不解气,一口唾沫吐到到了王家的大门槛下面,只这样才稍稍解了她的心头恶气。
  “给我滚!”一个破扫把从门里飞了出来,哐叽一下,打在了张媒婆的身上。
  张媒婆一个趔趄,就跌了一个跟头。她爬起来看清是一把扫帚顿时就开始骂骂咧咧。
  她决定了,她一定要在外面给他们家喜妹好生宣传宣传。她可不是个吃亏的主,这个委屈不能白受。
  他王家喜妹想找个好人家?做梦去吧。就算有好人家看上他们家喜妹,她也要把亲事给说黄了,否则根本解不了她心中的恶气。
  还有那沈家,哼,要不是看在沈寡妇给她的丰厚的红包的份上,她才不会跑这一趟。她一定要将跑这趟糟的罪都通通讨回来。
  原本说好了这一趟给她十文银钱的,事成再给她十两银子。可现在亲事说不成,她决定将这个跑腿的银钱加个十倍。她要一百文,若是沈家娘子不给,她家的傻子也别想讨什么娘子了!心里这么想着,张媒婆拔腿就向沈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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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只穷霸总(重生)》
重生回来的舒欣打算踹掉渣男,斗垮小三,然后给肚子里面的娃娃找一个便宜爸爸。
于是身怀二十万巨款的舒欣暗戳戳地把主意打到了隔壁工地上搬砖的魏建国身上。
咖啡厅内,充满孕味的舒欣拿出一份合同递给了对面的着装灰扑扑的刚从工地赶来的男人。
“签了这份合同,以后你就是我肚子里面孩子的父亲。我会养着你,以后你再也不用去搬砖了。”
男人迷茫地望着女人片刻,想了想,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年以后,已然变成霸总的,改名为靳斯诺的魏建国,怀里抱着娃,一手拖地,一手拿着手机对他的助理说:“对,那个角色留给她好了。嗯,对,不要告诉她是我,也不要让她知道我很有钱。”
以为是个合约丈夫,不想却是娃他爸爸的故事

  第2章 沈家寡妇

  沈家就在他们小溪村的村尾,靠着河道的芦苇荡那里。村里人嫌那个地方靠着水,夏天蚊虫多,又多潮湿,因此并未有人居住。
  沈寡妇大约是在十年前带着她的那个傻儿子来到他们小溪村的。之后就在那里买了块宅基地建起了屋子,而后又陆陆续续在村子附近买了二十亩上好的水田,赁了出去,每年靠着收租子过活,倒也一直衣食无忧。
  原本村子里的那些个二流子看他们孤儿寡母,手头里又有些财产,总是骚扰他们,企图占一些便宜,也好松快松快。
  不过两三下这么几次,他们就被村长给警告了。由此,村里的人这才知道,这沈寡妇呀是受村长庇护的。虽然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来招惹她,但私下里总是少不了闲言碎语,嚼耳根子的。
  这沈寡妇倒也是个冷清人,流言碎语再怎么不堪入耳,只要不入她的耳,她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关上门来过自己的日子。这些年虽是带着一个傻儿子,日子过得倒也并不艰难。
  傻儿子唤作福宝,今年十八岁,虽然傻,但并不难照顾。因为傻儿子并不是生来就傻的,而是在五岁上头发了高烧,烧坏了脑子,从此智商就如同幼儿一般。这些年生活无忧又被照顾地很好,缓缓地也有了差不多七八岁儿童的心智了。
  所以,傻儿子虽说与那正常人有一些差别,但沈寡妇将他拾掇地干干净净的,养的也白白嫩嫩,因而并不惹人讨厌。
  “砰砰砰,沈寡妇,你给我出来!”张媒婆气势汹汹地拍着沈家的大门,将门拍地哐哐响。
  沈寡妇闻讯打开了自家的大门。沈寡妇这人,长得高高瘦瘦的,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虽然脸上有了细细的纹路,但依旧不损她的容貌,反而增添了一抹岁月积淀的韵味。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如画的女子。
  虽然现在有点年纪了,但比之那些个村妇真是不知美丽凡几,也难怪村民们暗地里对她指指点点。她这样的,哪里像个村妇?也亏得她这些年一直深居简出,因而才没遭了所有村妇的妒忌。
  而福宝也正是继承了她的这副好相貌。恰到好处的婴儿肥,让看着的人心生欢喜。眼睛大而圆润,因心智与儿童一般,便总是会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别人。他的眼睛清澈见底,如初晨的阳光干净透亮。
  他一笑起来,左边牙齿会露出一颗小虎牙,别提多可爱了。继承了沈寡妇的高挑身材,十八岁的福宝长的也是高大挺拔。再配上他这副喜人的模样,若不是心智有损,他家早就被十里八村的媒婆跑遍了,哪里会是个谈起来就人人晦气的存在?
  沈寡妇打开家门,看着张媒婆那一副要寻事的样子,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用冷如清霜的语气开口道:“张媒婆你寻我有什么事?莫不是那桩亲事给我谈成了?”
  语调平缓没有起伏,沈寡妇说话一向如此。可此时此刻,这样的语调却激怒了张媒婆。张媒婆觉得沈寡妇这是在挑衅她。
  张媒婆说话的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那破锣嗓子嚷嚷的恨不得整个村的人都听到她说的话:“啊呸,就你家那个傻子,还想娶媳妇,做梦去吧!任谁家姑娘嫁给你家小子,那都是白糟蹋了,他会过那床头生活么?恁的耽误了人家姑娘,简直就是站着茅坑不拉屎!”
  张媒婆说的尖刻而又恶毒,誓要把在王家受的气通通发在沈寡妇身上。
  听着张媒婆的咒骂,沈寡妇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这些年她听的恶毒的咒骂多了去了,比这张媒婆说的更难听的,也不是没有。她若把这些话当真,那日子也就没法过了。
  “所以说这门亲事没有说成。”说着疑问的话,却是肯定的语气。沈寡妇直接了当地打断了张媒婆。
  张媒婆一愣,被沈寡妇冷淡的语气给吓了一跳,反倒是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了。张媒婆愣住了,可沈寡妇根本就不给她回过神来的机会。转身回头,哐的一下就把大门给关了起来,动作一气呵成,就将张媒婆给镇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张媒婆才反应过来,她这是被沈寡妇给甩了脸子了?
  这怎么可以?从来只有她给别人脸色看,哪里会想到有朝一日被别人关在了门外?
  张媒婆脸色铁青,她甚至都忘记了在王家所受的那些气。毕竟农家有什么不开心的,打打闹闹太正常不过了,虽然在王家受了气,可她却并不觉得受到了屈辱。
  然而沈寡妇带给她的却是不一样的感受,沈寡妇的这种冷淡让她觉得,这沈寡妇就是看不起她。她在这里上蹿下跳就好像是一个唱大戏的,那沈寡妇就在戏外看着她乐呵,心里不知道是在怎样嘲笑她。
  张媒婆将沈家大门砰砰砰敲的朝天响,可任凭她手掌都拍红了,那沈寡妇愣是没有再一次开门。就这样坦坦荡荡的将张媒婆给晾在了大门外。
  “出来,你给我出来!你有本事请我说媒,你有本事开门呀!我这为了给你家傻子说媒,都糟了王家的打了,你就这样做缩头乌龟吗?忒你个龟孙子,瘪三!你给我出来呀!”
  整个小溪村平日里没什么大事,虽说沈家在村子的村尾,隔着其他的住户有很长一段路。可这急迫的敲门声,依旧引来了不少村民的驻足。只不过他们也就是站在自家大门前观望,并不走向前来。
  谁让这沈寡妇有村长罩着呢,他们可得罪不起,想看戏也只能远远看着,谁知道走向前去会不会被殃及池鱼?
  村民三三两两的朝着这个方向张望着,做足了一副要看戏的势头。
  张媒婆看有这么多人张望着,越发的来劲:“就你家傻子配得上王喜妹?也不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到底是个啥样,以为叫福宝自己就真的是块宝?啊呸!”
  张媒婆越说越来劲,观望的村民也渐渐聚在一起,开始嗡嗡的讨论。
  “这是大溪村的张媒婆吧?”
  “没错,我大表姑家的三柱子,就是她给说的亲。”
  “听她的意思,沈寡妇家跟王喜妹他们家说亲了?”
  “好像是这样。”
  “就王喜妹家能看上这样的?亲事肯定没说成,说不定这张媒婆就被王有根那个混不吝的给打了出来。”
  王有根正是王喜妹她爹的名字,别说,这个人猜的还挺准。
  村里头人依旧嗡嗡嗡各自讨论着,而众人讨论中心的福宝此时带着一顶草帽,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赶着他那只大白鹅带着他那只大黄狗回来了。
  众人一看,这又要有好戏看了,眼睛都恨不得粘到张媒婆与福宝的身上,想要看他们打起来,心里愈发地来劲了。

  第3章 福宝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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