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请下轿》第25/618页
一时之间,不知几千只鸭子,叽叽呱呱,吵死了。
萧怜痛苦的皱眉,该是误了太多女子终身,所以死后下了红粉地狱了吧。
“吵死,想闷死老子!”
萧怜费力地坐起来,轰了半天,十几个姬妾这才散开个缝儿给她喘气。
她第一次觉得有这么多媳妇儿实在是烦得很。
“殿下醒了,快派人去通报陛下和国师。”秦月明在床边挤了个空儿坐下,“怜,还疼吗?”
“我怎么了?”
“断开的肋骨移位,伤了肺,还好不深,休养一阵子就没事了。”
萧怜知道这群女人不靠谱,一把抓住她的手,紧张道:“御医看的?”
秦月明拍拍她的手,“放心吧,没人看你,国师说的,大家就都信了。”
“靠,他要是说我死了,你们是不是就已经把我埋了?他又不是大夫。”
秦月明挥挥手,示意看热闹的姬妾们都散了,等帐里就剩下她们两个人,才笑道:“看把你吓得,我这个大夫摸过了,的确只是断了肋骨,而且已经被他好好得处理过,没什么大事。”
秦月明说着凑近了她,压低嗓子道:“怜,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国师好像很紧张你啊,”她向帐外望了一眼,“他是抱着你回来的,你没看见当时那些公主们通红通红的眼睛啊,特别是萧萼,简直有一口咬死你的心。”
“哦。”萧怜淡淡应了,算是知道这事儿了,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她能躲就躲。
“还有,国师受伤了。”
“他好好的凑什么热闹?”
“不知道,就看见抱你回来的时候,整个右手的手掌上全是血,皮开肉绽的,你袍子上也沾了许多,我叫人都给你留着,没扔!”秦月明得意地看着她,那表情简直就是在说,你看,我多贤惠,什么都替你想到了。
萧怜又哦了一下,心底下却有了那么点不自在。
“还有啊。”秦月明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萧怜受伤的部位,“他给你包扎地这么仔细,我猜你们俩在下面是不是……”
啪!她的额头上重重挨了一下,萧怜不耐烦了,“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不就是被他看了摸了吗,是啊是啊,怎么样!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没看过摸过,老子我还摸了他一百次,睡了他一百次呢!”
“一百次这么多?”秦月明故意挑高了嗓门。
“是啊!怎样?”
“你数过?”
“是啊!怎样?”
“哦——!”秦月明站起身,对着大帐的门口道:“国师,里面请。”说着笑嘻嘻地跳走了。
萧怜立刻变成一个木头人,痛苦地闭上眼睛。
这妖怪什么时候进来的!秦月明你吃里扒外!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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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问题:怜怜到底有没有跟国师大人真正滚过?请回答上一次的时间地点。
第30章 狂霸酷炫拽,腰软腹黑馋(1更)
她整个人咚得躺倒在床上,拉了毯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这辈子都不想再出来了。
“殿下,真的数过?”胜楚衣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萧怜躲在被子里装死,一动不动。
“不说话,便算是肯定的了。”
继续装死。
外面的声音渐近,该是俯身过来,与她只隔着一层薄毯,“那么殿下觉得哪一次最满意?”
“胜楚衣,你不要得寸进尺!”
萧怜猛地掀开毯子,从里面冒出头来,本来还想继续骂,可却撞上面前一张放大的好看得不真实的脸,立刻没了主意,将脸别向一旁,“死开!”
胜楚衣的鼻尖几乎快要碰到她的脸颊了,“本座觉得,应该是下一次。”
说着缓缓起身,立在床边,又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既然殿下已经无碍,那本座告辞了。”
说完人就向帐外走去,临到门口,忽然猛地回头,果然逮到萧怜在冲着他狠狠地瞪眼睛做鬼脸。
萧怜发现自己又被他撞破,立刻重新蒙了头藏了起来。
胜楚衣妖冶一笑,“殿下,得寸进尺那个词,用的真好。”
说完掀了帘子出去了。
萧怜蒙在毯子里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谁来把这个妖孽从这个世界上弄走!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
萧兰庸因着有一大堆国事要处理,见胜楚衣和萧怜平安回来,便先行回宫。
所有受赏皇子也已经连夜送回宫中医治,只有猎了十多只孤狼的萧誉是以胜利者的姿态,风风光光地跟在萧兰庸身边骑马回去的。
此时,大营中剩下的,除了商阳府和堕天塔的人,便是些睡了懒觉的公主和几个妃嫔的仪仗。
准备拔营回宫时,萧怜躺在一张摇椅上晒太阳,一双裹着皮靴的长腿交叠在脚凳上晃啊晃,吃着秦月明一颗一颗剥的瓜子,周围的人忙忙碌碌,她却悠闲地很。
不远处,她的一群姬妾也嗑着瓜子,扎堆儿叽叽喳喳个没完。
“国师大人不是一向把皇子当狗虐吗?怎么今儿转性了?”
“呸,什么转性,他只是疼咱们爷一个罢了。”
“你们俩说话别口没遮拦,爷是男的,用得着他疼?”
“男的怎么了!以那妖魔的性子,管你男女?他还当着皇上的面抱着爷回来的呢,你们谁听见陛下说半个字了?”
“就是说嘛,换了别人,他会抱?他不把人捆了绳子拴在马后,死狗一样拖回来就不错了!”
“我听说国师大人有两次大清早是从咱们商阳府里出去的。”
“哇!那你们说,咱爷这么神勇,他们俩滚在一起,谁上谁下?”
片刻沉默,一个妾郑重道:“我觉得爷是在下面的那个。”
“为什么啊?这话你可不能让爷听见。”
“是啊,你怎么知道?”
那个妾十分神秘道:“我就问你们,帝都的公子哥儿,被爷打残、打傻、头朝下活埋的那么多,为什么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身后混的依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那还用问,咱们爷狠呗。”
“就是,咱们爷狂霸酷炫拽,是帝都纨绔的楷模!”
“错了!”
“那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