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老公她萌软甜》第119/126页


  她躺在床上,小声的跟简冬抱怨,“我觉得, 在小柳眼里,我应该是个奶瓶吧?”
  小柳是场景的大名,叫简柳。这个名字听起来随意,其实取得时候更加随意。
  两家人对名字都没什么讲究,绪夏出生的时候, 是那年夏天最热的一天,所以她的名字就叫绪夏。
  简冬出生的时候,其他孩子都哭得声嘶力竭,只有他安安静静怎么都叫唤,简老先生就简单粗暴的叫他简默。
  后来他为了跟绪夏的名字照应,偷偷改名叫简冬。
  小柳是在春天山花烂漫中出生的,绪夏本来打算叫简春。可是男孩子□□显得有些娘,而且俗气。
  她想不出更合适的名字,刚好看到产房外面有一棵柳树,干脆提议,“叫简柳吧?”
  简冬没什么意见,就用这个名字替孩子办理了出生证明和户籍。
  “他要是不满意,长大自己改。”简冬说。
  小柳刚出生那阵,因为长得丑全家都不喜欢。过了两天他长开了,五官像简冬脸型像绪夏,白白嫩嫩超级可爱。
  而且小柳脾气随娘,见到人就咧开没牙的嘴,笑得口水滴滴答答,特别讨人喜欢。
  长辈们疼爱孙在是本能,就连简老先生对小柳都爱不释手,几天下来,根本没有亲爹妈插手的份。这会,绪夏窝在简冬怀里,轻声抱怨孩子跟她不亲。
  “他肯定觉得我是奶瓶吧?每天到我怀里就只知道吃奶,吃完就睡,然后就被人抱走了。我是他亲妈啊,怎么弄得像奶娘了…”绪夏絮絮叨叨抱怨了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她抬头一看,简冬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怎么?”绪夏眨眨眼睛。
  “我有点生气。”简冬搂住她的腰,低下头牢牢稳住绪夏,“那个小子居然占你便宜。”
  “怎么占我…”绪夏说到一半,停了几秒反应过来,“喂,你不至于吧?我给他喂奶很正常啊。”
  “对,所以我没有把他丢出去。”简冬靠过去,埋在她肩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些天绪夏经常抱着小柳喂奶,身上的都是婴儿的奶香味,特别好闻。
  “还好他只把你当奶瓶,要有其他想法…”简冬咬着牙,说话声音有点凉,透着危险。
  “喂喂喂!那是你儿子!”绪夏按住简冬,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简冬凑过去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轻轻说了句话。
  绪夏脸瞬间红透。
  结婚这么久,该做的事情都做过,孩子都生出来了,按理来说绪夏应该不至于这么害羞。
  可是听到简冬的要求,他脑子里联想到那个场面,就觉得羞耻的要命。
  “可以吗?”简冬望向绪夏。
  绪夏缩进被窝里,掀开被子把自己蒙起来,想要逃避现实。可及时她躲进去,简冬还是无处不在。
  他在被窝里用腿蹭了蹭绪夏的小腿,撩起绪夏的发丝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下,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情话。
  “啊!”绪夏被他挑逗的受不了,掀开被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摊开胳膊,“来吧!”
  简冬带着得逞的笑意,凑过去先是在绪夏的脖子上亲了亲,细细的舔着她的脖子。
  他的手扣在绪夏的腰际,不轻不重的抚摸。绪夏刚生完孩子,身体恢复的很快,但是肚子上的皮肤还是有些松弛,触感相当奇怪。
  “简冬…”她被摸得有些受不了,抵住简冬的胸膛把他推开,羞耻的说,“你要尝味道就直接来,不要乱亲啊!”
  刚生完孩子有一段时间不能做,他再这么撩拨下去,绪夏很可能会受不了做出什么事情。
  “你对他态度可不是这样,”简冬吃醋上了瘾,蛮不讲理的说,“你还会主动哄他。”
  “他还是个孩子啊…”绪夏哭笑不得的解释。
  “那你当我也是个孩子,”简冬这段时间被忽视狠了,深埋在骨子里的占有欲爆发出来,几乎要把绪夏整个埋起来。
  “还是说,你觉得我不如他重要?”
  “你这…”绪夏被他的蛮不讲理打败,坐起来慢慢脱下外衣。
  这几天为了喂奶方便,绪夏一直没有穿内衣。她原本平坦的胸部,因为涨奶的缘故硬生生长了一个罩杯,看上去终于不再那么平坦。
  绪夏羞耻的脸上通红,半跪起来凑过去,送到简冬嘴边,“喏…你、你快点。”
  母乳是什么味道,简冬似乎没有体会过。
  不过绪夏非常甜。
  …
  绪夏在床上瘫痪了大半个月后,终于得到恩准可以下床。她憋得快受不了,咋咋呼呼的要带孩子出门放风。
  小孩长大是个很奇妙的过程,两天不见小柳就能变大一点。还没有满月,他的体形已经比刚出生圆润很多了。
  绪夏小心翼翼抱着孩子,像是搂住什么易碎品。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出发,到远处风景秀丽的地方踏青赏花。
  “长颈鹿出生正是时候,春天风景好,你坐月子的时候恢复也快。”绪妈妈总喜欢叫孩子的小名,觉得可爱。她拔了根狗尾巴草,在小柳面前一颤一颤的逗他。
  小孩子看那根草好玩,咿咿呀呀的要去抓。张开嘴,又是一串口水。
  “他怎么总流口水啊?”绪夏对育儿方面一窍不通,帮他擦了一次又一次,总觉得擦不干净。
  “小孩子都是这样,他还随地大小便呢。”闫女士现在跟绪妈妈呆久了,贵妇气质荡然无存,变得非常接地气,张嘴就能说出大小便这种话。
  绪爸爸的吐槽来的很快,“他又不能走,怎么随地?”
  简老先生冷哼一声,“我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
  “行了,难得出来一次,你也别坐着了。”绪妈妈看她连孩子都不会抱,立刻接过来把小柳搂在怀里,嫌弃地赶绪夏,“去跟你老公玩去。”
  绪夏:……
  我的孩子还不让我抱,没天理啊。
  可是她又实在照顾不好,干脆顺着绪妈妈的意思跟简冬到附近走走。
  因为觉得城里空气和环境不适合养胎,这段时间他们在绪夏的老家呆着。打从爷爷去世后,绪夏很久没有回来过,粗粗算下来也有十多年了。
  这里的时间像是被静止了,时隔多年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像是世外桃源。绪夏跟简冬走走停停,站在一座山前。
  山前有一条河,河水从山上落下来,形成漂亮的瀑布,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虹光。
  绪夏跟简冬手拉着手在河边转悠了会,简冬忽然说,“我记得这里。”
  “啊?”绪夏远远望向山的那一半,恍然大悟的说,“对了,翻过这座山,后面就是福利院了吧?”
  简冬五岁的暑假走丢过,后来阴差阳错被人送到福利院中,意外跟三岁的绪夏遇到。
  那时候绪夏经常来看他,但也不是每天来。说不定在她没有过来的时候,简冬翻过山看到这条河也不一定。
  不过简冬那时候沉默安静,几乎都不说话,会闲得无聊爬山吗?
  简冬摇摇头,跟绪夏解释说,“后来我被家里人接回去几年,一直在像你。后来高中的某个寒假,我来到这座城市,看到了这条河。”
  简冬没有说的是,那个寒假他父母决定移民,他为了找绪夏,拒绝跟父母一起去国外。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清清冷冷。
  仿佛是被全世界抛弃了。
  来的时候是在冬天,福利院已经不在了。他按照记忆找到绪夏的爷爷家,附近的左邻右舍都不知道这边住的人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联系的方式。
  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孩,像是凭空蒸发般毫无音信。
  可是简冬不想放弃,他以为绪夏一定还在这里。所以他走遍了每一条街,问过每一户人家,甚至翻过了山头,试图找到她存在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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