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在阁楼的女人》第4/57页


  端木志再次呛了口茶:“你少在爷爷面前胡搅蛮缠!你最近不要去上课了,说服她接近她,直到她心甘情愿给你传宗接代为止!”
  端木羽翔见爷爷恼羞成怒也再不闹了,他坐直身体,故作郑重其事保证道:“知道了爷爷,我三天内搞定她。”
  端木志狐疑地挑起嘴角,他一手带大的孙子他最了解:“你这臭小子,不许对沫一动粗!”
  “不会不会,我是斯文人。”
  一听这话,端木志更火大,他指向端木羽翔不伦不类的皮夹克:“你看你穿得都是些什么,跟街头的小混混有区别吗?你可是端木家的唯一继承人,言谈举止……”
  端木羽翔举起双手投降,爷爷又开始念紧箍咒了:“穿西服、打领带,我一会儿就换去。”
  端木志不屑一哼,但目光已逐渐柔和,交代完正事还要赶回去开会,朝孙子旁敲侧击道:“哎!我这把老骨头何时才能歇歇哟……”
  端木羽翔搀扶着年迈的爷爷送上轿车,对爷爷操持家业的辛劳必然心知肚明。但他还没做好接手端木家庞大企业的准备,给他十年时间,等他玩够了自会归巢,自会扛起必须承担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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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签?那硬来。

  端木羽翔回到别墅五天了,今天第二次走上阁楼,他进来时沫一正在吃饭,沫一只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头猛吃,她依旧惧怕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神,让人心里毛毛的。
  端木羽翔也不急于开口,他坐在床边毫不避讳地打量沫一,非常仔细的观察她,似乎希望能从她平凡的身材中找出某些吸引自己的亮点。
  她身上的长裙很宽松,也没系腰带,根本谈不上有曲线。
  端木羽翔皱了皱眉,身上没二两肉还挺能吃,他进门十分钟了,沫一的嘴就没挺过,还是大口大口的咀嚼。
  待沫一吃饱后,蓉妈进门收走碗筷,这阁楼里有一处小卫生间,铁链长度可以到达淋浴位置,倒是不影响上厕所、洗澡,不过换衣服就比较麻烦了,所以给她准备的衣裙都是两侧带拉链的,内.裤是系带子的。这群恶人为了禁锢她,对她照顾得真是“无微不至”。
  “我要上厕所,你先出去。”沫一受不了端木羽翔大喇喇的视线,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端木羽翔就跟没听见似地,抄起那份《契约书》丢在沫一脚前:“先签了。”
  沫一也学他的态度,提起裙角,迈过躺在地上的《契约书》钻进洗手间。可铁链束缚在外,无法将洗手间门关严,她是真想上厕所,这家伙不出去她只能先憋着。
  因阁楼低矮,端木羽翔弯着身子依在洗手间门口,他答应爷爷三天之内搞定沫一,可过去两天了他才想起这事,爷爷已下达最后通牒,办不妥这件事就回端木集团上班。
  端木羽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签了吧沫一,看我态度多温柔。”
  沫一越看越害怕:“狼外婆在吃小红帽之前也是你这模样。”
  “你签不签。”端木羽翔绷着脸质问,他的耐心实在不好,主要是他没心情跟沫一周旋。
  “不、签。”沫一捂着肚子向外推他,再次重复当务之急的事:“我要上厕所!”
  端木羽翔纹丝不动依在门口,一脚勾住铁链向外拽她脚踝:“吸血鬼不用方便。”
  “神经病,你才是青面獠牙的吸血鬼呢!”沫一憋得难受,可端木羽翔完全没有离开的打算,她逼于无奈敷衍道:“这样吧,我一会儿看看契约书,你先出去……”
  端木羽翔看她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决定先放她一马,他站在阁楼门外,总之今天她必须签字画押,无论用什么方法。
  沫一解决完“人生大计”终于松了口气,她洗干净手,蹑手蹑脚走出洗手间,注意到地面上显眼的《契约书》,一脚踢入床下,她才不签呢,跟这种人生活在一起还不如死了痛快。
  端木羽翔礼貌性地敲了敲门,可不等沫一允许他进来,他已经推开了门。一进门就见沫一用铁链缠绕在自己脖子上,摆出一副“以死相逼”的滑稽模样。
  “干嘛,勒死自己?”
  “是啊,你们是不是把我当三岁小孩了?随随便便打印一份合同就让我给你生孩子,我有什么保障?这是赤.裸.裸的诈骗!”
  端木羽翔无力地扬起唇:“你容貌倾城倾国?还是你以为自己是某国国王的公主呢?”
  “切,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也许我的真正身份就是某位富豪的女儿,你们想借机敲诈一大笔钱或者隐藏着不可告人的大阴谋,所以才非逼我签署什么假契约书!”沫一在生活清贫时总是幻想出现一位有钱有势又即将去世的富老爸,死前良心发现终于肯认女儿,她就这样等啊等,一睁眼!……却等来了一只牢笼。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端木羽翔已不想再听她胡诌八扯,不耐烦地扯动铁链拽向床边,沫一感到脖颈骤然勒紧,猛然扑倒在床褥上,她竭力按住端木羽翔越拉越紧的手指:“咳咳……快放手……”
  端木羽翔三两下将铁链拆下她脖子,紧接着缠绕在她手腕上,又挂在床头凸出支柱上,沫一双手被俘只能伸出脚乱踢,可她一抬腿,端木羽翔的手指已滑进她裙下,而且肆无忌惮地勾在她的内.裤边缘上,沫一急忙扭动腰胯躲闪,或许所有人都对自己太有礼貌了,她的确没想到端木羽翔会出这种阴招:“啊!臭流氓――”
  端木羽翔不打算再耽误时间,不就是要个孩子吗?大家的目的都这么简单,根本没必要和她浪费时间慢慢解释。
  他坐在床边脱下外衣:“我警告你,挣扎无效,弄伤自己我可不负责。”
  当一副健硕的脊背落入眼底,沫一已感到他不是在开玩笑,她故作镇定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不是说好是商量的么,不如我再看看契约书……”
  “让你签你不签,现在想签?……晚了。”
  “你什么意思?”
  “因为你的不配合,失去了一笔酬劳哟。”端木羽翔一翻身上了床,粗暴地扯过她两条小腿压在自己身体两侧,他俯身探头,深邃的黑眸透出一丝诡异:“现在生不生,由不得你。”
  “……”沫一的双腿被他死死压在膝盖下,惊见他居然做出解开皮带的动作,她这下彻底慌了:“我签我签还不行吗?而且你要考虑清楚,如果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发生关系就是强.奸!会坐牢的,你的大好前途就毁了,何必因一时生气铸成大错呢,你说是不是?……”
  端木羽翔嗤之以鼻,一把扯掉将沫的内.裤丢在地板上:“坐不坐牢是我的事,我乐意。”
  沫一注视自己一双光溜溜的大腿,泪水吓得夺眶而出:“……我是第一次,你知道这对一个而言意味着什么吗?你怎么可以这么禽兽啊!……”
  端木羽翔依旧充耳不闻,他的确有吓唬沫一的意思,而这小丫头也确实被吓坏了,其实只是方法不同,但性质没多大区别,他捡起那份《契约书》……将一支笔塞进沫一手里:“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限时三分钟。”
  沫一手里紧紧捏着那根笔,吓得瑟瑟发抖,秒针滴答滴答飞快跑动,她似乎已没有选择的余地,可她究竟为什么要受这份屈辱?……沫一忽然愤恨地将签字笔抛出掌心,笔杆在地板上孤零零地滚动,沫一撇开头不再开口,她豁出去了,他要真强.奸她,她一定会报复,绝不会给这种毫无人性的男人生儿育女,让可恶的传宗接代见鬼去吧!
  端木羽翔还真没看出她竟然这么固执,傲气地似乎像变了个人。可即便如此,也并没让他感到心软,从衣裙包裹的外在看,的确是一副瘦巴巴,谈不上诱惑可言的身体,而且在这种凝重怪异的气氛下,他能不能提起性.欲还是个问题。
  不过,等脱掉她衣裙后,就清楚究竟有没有“真材实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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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该相遇

  沫一绝望的目光,凝视在散落一地的衣裙上,她的身躯在恐惧中颤抖,而那道肆无忌惮的视线正在她肌肤上游走,火辣辣的直视着。
  端木羽翔的确没想到松垮的衣裙下,居然隐藏着这么一副好身材,她宛如羊脂玉般的肤质洁白无暇,白皙细嫩地得令任何一个男人都抵挡不了诱惑……他承认,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了。
  端木羽翔松开她手腕处捆紧的铁链,而她的手臂已被铁链勒出道道深红。沫一胆怯地转过头,她终于能活动了,急忙双手环胸蜷缩在床头,盈盈泪光沁在眼底,又啪嗒啪嗒落在被褥上……
  不过沫一理解错了,他拉长铁链是怕弄伤她,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端木羽翔攥住她手腕,拉坐在自己腿上,沫一还来不及防备,惊呼一声之后,前胸已贴在一副坚实的胸膛上,她细白如雪的肌肤与端木羽翔小麦色的肤色交相重合,仅仅是视觉上的冲击已令端木羽翔欲望萌生,她一手环胸一手抵住端木羽翔肩头,泪水止不住流淌,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停止这一切,只知道端木羽翔的身体越来越烫。
  端木羽翔见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忽然有些不忍心:“我不喜欢强来。”
  “可笑,谁喜欢……”沫一抹了抹眼泪,心中不由重重舒了口气,端木羽翔终于良心发现了,他还是有点人性的,这就好……也不好,她已经被看光光了,呜呜……
  一张温柔的唇贴在她唇边,沫一愣了愣,刚想闪躲已被端木羽翔顺势压倒在床褥上,他滚烫的舌尖顺利探入她的口中,而她只是一个大意给放行了。他承认这女人的身体让他有了强烈的欲望,男人靠视觉刺激大脑,血管在不断膨胀,导致情绪已不受理智支配。
  沫一竭力用舌尖抵挡,却躲不过他霸道的侵袭,她的舌尖被他吸吮得发麻发疼,他的掌心压在她胸上恣意揉捏,一道道浅红的手印随大力的滑动烙印在她肌肤上,沫一吃痛地默默落泪,这算什么啊,还以为他痛改前非了,居然还是一只禽兽!
  “你放过我行不行,我给你免费打工一年?二年?……”沫一真是无计可施了,她想保住的不光是清白,还有尊严,她现在成了什么,凭什么任他随意玩弄。
  端木羽翔撩起□深重的黑眸:“女人总是把第一次看得重要,其实不过一层膜而已。”
  “你怎么不懂,女人重视的不是这层膜,而是对象,即便选错了对象也做了好承担的准备,现在这种情况算什么?你需要我就得配合,你当我是应召女郎吗?”
  “何必说这么难听,哪个处.女又值五百万?”端木羽翔一笑置之,他从来都相信钱是万能的,有钱就有女人,否则那么多女明星、妙龄少女为什么心甘情愿当七旬富商的二奶?看上老头的相貌和智慧?扯淡,还不是为了钱,为满足奢华的物质享受。爱情那种东西只是被纯情的少男们凭幻想升华了,其实一文不值。
  “虽然钱对我的诱惑力很大,但我还没窘迫到为钱出卖肉.体的地步。”沫一承认自己对那五百万动心过,而且不止一点点动心,但她对爱情还存在幻想,还有憧憬,也许她很傻,也许若干年后会对这决定懊悔不已,可既然选择了后者就该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那你想要什么?谈恋爱?”端木羽翔觉得她够天真,感情如果能当饭吃就不会出现这么高的离婚率了,这丫头还是岁数小不懂生活的残酷。
  沫一实在无法在这种赤.裸贴近的状态下跟他谈人生、谈理想:“反正我不接受这种交易,我的命运不该受别人支配。”
  不该受别人支配……端木羽翔眸中泛起一丝波澜,他很多年前就想大声说出这句话,可最终还是屈服在亲情的洪流里,他也想反抗命运的安排,却力争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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