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当皇子》第424/510页


孙甘嘿嘿一笑,对肤施城的军事管制却是尤为看不上眼。也不知道这么多青楼酒肆在肤施城内开了,有多少是特科控制的。虽然王上仁慈,对使用女子做细作探子不甚欢喜,可特科该用的,可不会少了一分。
这肤施之中的情报,只怕早就让车内那位知晓了一清二楚。
这般想着,孙甘忽然听到了车内一声清咳。心神一凛,果然,一应人马已经到了城门。心神一转,孙甘对焦府道:“焦府将军,副帅有请!”
焦府看了一眼马车,心中琢磨着沈舍喊自己过去为何。倒是没想到会有什么歹念,抬脚走了过去。
却不知此刻,五百动作干练,老远便瞧着精干劲儿的老卒先一步步入城门。
“可以动手了!”面对迎面而来,热情满面的焦府,沈舍面无表情,直接无视了焦府而是看向焦府身后的孙甘。
听得沈舍如此怪异的话语,焦府神色一僵,忽然感觉浑身发凉。因为是面见上官,所以他并没有携带亲卫只有一柄佩剑在身。反应迅疾的焦府刚要动作,却不防孙甘早就钉牢了,一柄短刺直接正中焦府后胸。
焦府身子一挺,惨败间杂着血红的血花便盛开在了胸口。惊愕怨毒的眼神无力地溃散,最后身子软软摊在地上。
而此刻,一声雄壮的号角忽然吹响。大部已经走进城内的将卒忽然齐齐发难,五百精悍军卒更是直接杀向城门一应守卒,负责控制城门的更是被直接斩杀。
与萧关如出一撤,只是上次三十余人此刻变作了三千人。三千护卫,具是孙甘所部精选出来的将卒。这些榆中镇的老卒对肤施的怨念极大,从新兵训练开始,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克复肤施。而今有了机会,哪里还会去手软。
于是三千将卒,如狼似虎奔向了西城门。
与此同时,一直深藏在马车内的伏承从怀中掏出一个圆筒形状的东西,用火捻子一点,丢掷窗外。只听窗外一声极其尖锐的声音响起,猛然窜高上去,一朵彩花绽开。
十里外。闭眼沉思的周勃猛然睁开眼睛,疾声道:“全体都有,出发!”
“喏!”
九千轻骑齐声应和,一应将士纵马向肤施开始出发。十里路程,于材官而言也不过急行军两刻钟的事情。对于骑军,急行军十里更是小菜一碟。若不是担忧九千骑卒靠的太近会让肤施城内的守军感觉到,周勃甚至想直接就贴近地掩藏下来了。
九千精骑奔行如雷,远处烟尘扬起,顿时便叫城内一片哗然。
沈舍的亲卫护军忽然大打出手,一路斩杀杀向了西城门楼。这已经让城内一干守军有些晕头转向,更间杂焦府已死。没有一个领头人可以出来,贴近的一干城内头头,更是被孙甘率先斩杀。
但凡有不听命不顺从,还未反应过来,恐怕便已经化作了那冤鬼。什么郡守郡尉监察御史,齐齐成了阶下囚。
对此情况,沈舍大喜过望。伏承却不敢轻乎,继续催促分派兵马攻占西城门。以而今扶苏在肤施周遭的能力,能够汇聚出这么多兵力已经到了极限,若是不能以快打快,占据既成,只怕对方反噬一来,谋夺肤施之事就要落空。
果然,一语成谶。
西城楼一见慌乱,城内顿时便警戒起来。肤施大营并非没有留守大将,很快,一个部的材官就派发了出来。余下三门紧闭戒严,六千肤施大营的守卒齐齐杀来。
这肤施大营的守将,正是那原先萧关主将胡荣。此人心思灵敏,一见西城门杀声大作,顿时便感觉到了危险。一瞬间将指挥权接管了过来,一面派了一部先锋去平乱,一面整顿部下,领军出击齐齐出迎向西。
显然,这胡荣是打算着,若是一部材官看押解决,那便压阵不出。若是不能解决,那大军压上,也正好解决。
胡荣算盘不错,却不知道西城门陷落之后,已经叫孙甘守了个严严实实。纠集千数骑卒,竟是一个冲锋便将准备不及一头雾水的这先锋材官给击溃打散。
等胡荣领着大军来时,却见端坐在城门楼上的沈舍高声呼喝,让自己在城内推车扛包的部曲反正投降。
自己上司下了命令投降,那自然是军心大坏。趁此时机,刚刚敢来的周勃毫不停歇,命令九千轻骑提速冲锋,一举在城内杀溃这已经混乱的肤施大营守卒。
胡荣在乱战之中被沈舍部曲斩杀取了首级,自此,城内再无成建制的抵抗力量。
至第二日清晨,大秦扶苏元年二月初九。肤施探骑四处,正式宣告易主。
第九十三章:大河两岸胜负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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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大营。
大秦扶苏元年,二月。
在北疆二月的冷风依旧,吹得河北大营也是一片萧瑟!
的确,此刻的河北大营,也就是原北岸新军的驻地气氛萧瑟不减。自从王离在追击一战,将自己的主力丢失殆尽,狼卒覆灭亲卫逃存不过三一后。大营内部的气氛便越加冷冽萧瑟,主帅王离变得敏感猜疑,动辄拷问缉拿。
一万两千狼卒,以及将近三万亲卫。这不仅是王离在北伐大军之中支撑威望的基础,更是将门世家王家根植朝廷,安生立命的基础。没了这些在下面遥相呼应的实力基础,王家将门的声势就会大为衰弱。
更何况,单纯就军事角度来说。这些精锐,也是对抗扶苏不得缺少的利器。
扶苏有长城军团的精锐老卒,有三营亲卫重甲骑卒。这些用寻常兵士去抵抗,需要付出数倍的代价甚至还不能奏效。而今失去了这些可以对抗扶苏的精锐战卒,王离拿什么抵抗扶苏的重甲骑军集团冲锋?
又拿什么去抵抗眼下战力强大,士气正锐的长城军团旧部?而且,还有正在恢复调整,补充兵力的李左车部和期泽部。这两个,没一个是好对付的。
一念及此,王离顿时觉得四处看向自己的表情都是嘲讽和轻蔑,纵然外表上再如何恭谦,王离却觉得他们内里都是冷眼看着自己的笑话。
的确,王离这次失败太不应该了。也太过丢脸了,让王离最后连一些缓和挽救的手段都难。
王离这次失败的缘由,是因为他去抢功劳的。大秦军士好战不畏战,就是因为首级军功能够改变糟糕的社会地位,能够获得荣华富贵。简简单单的功利,却能让一个个男儿为之抛头颅洒热血。
故而,军中抢功劳实在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
这是这次王离的抢功劳规模有点大,而且吃相也太过难看。让麾下大将去打生打死,耗费他们的战力,消耗部曲的体力。好不容易一干部将舍生忘死,麾下实力折损不少,眼见可以收割军功获取果实了。王离却趁着大家没力气跑的时候,一股脑地命令自己的嫡系过去抢功。
若是前头,这些自命不凡的所谓狼卒、亲卫都有过参加战斗那倒罢了。毕竟是一起扛刀浴血的,好歹有一个抢功劳的资格。
只是王离麾下一干亲卫、狼卒,都是好整以暇,保存了几乎所有实力的。如此一来,这吃相如何不难看?放在廖柯席品、王负柳毅等人眼里。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印象!
更何况,最终结果王离并不是抢功劳成功。而是让煮熟的鸭子飞了,还把自己的老本给折在了里头。
换做是谁,恐怕也会暗地里嘲讽嬉笑。如此,倒也怪不得王离此刻敏感猜疑,觉得看向自己的目光怪怪,故而心情激荡了。
且不论王离如何作想,北伐大军到此已经是失去了继续前行的力量。没了王离麾下精锐主力的开路,能够守住后方的既成功勋就已经足够了!
故而,眼看着大胜来临,却被主帅的昏庸行径而不得不功亏一篑。这北岸大营的气氛能够好起来,那才叫怪了。
军营之中气氛古怪,可终究还是要运转起来。每日大营运转,那都是十分繁琐重要的事情。批复着一个个公文,王离终于感觉到自己还是掌握住了这大军的。如此一想,不禁有些稍稍放松。
但就当王离如此放松的时候,却忽然探马急报,金牌快马直闯营帐,直抵王离帅帐。
见此,营中一干将官都是齐齐过来查探。
王离看着眼前脸色惨白,熬着一口气的探骑,急急道:“快说,固原出了何事?”
“报,报王帅。关外来了一路兵马,主将名作周勃。领万数兵马来袭,致使萧关被偷袭失守,固原守将,也尽是降了扶苏!”说完这些,那骑手也终于松了口气,眼前一黑,晕乎乎地倒了下去。
这骑手松了口气,王离却是如遭雷击,久久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直至看着这骑手晕了过去,才涩然地挥手让人待下去好生休养。
“律律……”
又是一起快马奔来,马上金牌闪烁,直入营内,直抵帅帐。这金牌快马的骑手显然比起刚才萧关来的那骑手气色要好得许多,看装束,竟是王逄的亲卫。
一路上急急赶过来的廖柯、席品、王负、柳毅几人都是面面相觑。心中忽然都是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王帅的那个惹祸精的儿子又是生了什么不测?
廖柯对此最是敏感,忽然想到了前些时日在驻远堡时,看到的王离处置亲子王逄时的事情。那会王离强压着副将沈舍给自己儿子开脱,弄得沈舍十分不爽。那会儿,他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此刻见此,顿时一阵凛然,快步走向帅帐,竟是多了几分急促。
其他人见此,都是停止说话,快步跟上。
快马骑手先一步进了帅帐,看到刚刚被拖出去的骑手模样之人。心中也是有些惴惴,但还是一咬牙,报到在地,也不看王离,直接道:”报大帅,朔方城……被解围了!”
“什么?”王离腾地一下起身,双目圆灯,看着这探骑,气势勃发如同怒目天神。那探骑见了,双膝一软,更是趴在地上。颤颤地将余下的话说完,道:“涉间那叛将又是降了北边,竟然设计杀了少帅,少帅战至力竭而亡。余部溃散大半,而今……而今朔方之围被解了……”
“……”王离只觉得胸中血气上涌,强硬地压住那股子血气,这才没有冲顶晕倒。
看向身边的亲卫头领,怒喝道:“快去给我找,去给我找。肤施情况如何?”
亲卫头领慌不择路逃也似地出了帅帐,此刻,掀开大帐,瞥了一眼那报信的将官。廖柯神色凝重,看着王离,轻声道:“末将刚刚接到在肤施的老人的情报……肤施,失守了!”
“噗!”王离听了这话,胸中那股子血气怎么也压制不住了,怒极攻心之下,砰然一口心血喷出,喃喃道:“败了……败了!”
刚刚步入帅帐的席品、王负、依旧柳毅面面相觑。帐中死一般的寂静!
第九十三章:大河两岸胜负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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