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679/702页



阿克达苏摇头道:“沒有.桓州那边很平静.你猜错了.”

“哦.”铁木真沒有连夜出兵桓州.林帛纶眉头上挑一记.随即抿起浓浓笑意.端起桌上的杯水呷吮了一口.呵呵笑赞:“不错.不错.沒想到北面也有好茶.确实不错.”

“喂.”阿克达苏可沒他这么有耐心.大声道:“铁木真來了.汗寨就设在咱们前面五十里.他请求见面.”

林帛纶作梦都想见见这个一代天骄.但是蒙古有很多神射手.别的不说.教郭靖射大雕的那位哲别就是个牛叉.百步穿杨.眨眼间就把大活人变成大死人了.呵呵笑摇了摇头道:“我就不见他了.你倒是可以和他见见.不过不准出寨.要见让他亲來寨外见.”说着站起身.“就这样了.记往顺便讨一下债知道吗.”

“就这样.”阿克达苏愣了一下.大声咆哮:“什么叫就这样.那到底和蒙古是打.还是不打啊.”

“等挨打.”林帛纶挑看他一脸阴黑.哈哈吩咐:“你守好大寨就行.其它的交给我.甭操心.”

阿克达苏稀里糊涂.愣瞧返回内帐的种猪.肚里布着浓浓疑惑.要制敌当然是主动出击.这样才能牵制敌人.也才能赢得利胜.哪有反坐等挨打的事.

蒙古大寨.

快午时分.一夜未睡的铁木真虎踞汗位.看完送來的羊皮.怒往地上甩骂:“阿克达苏***沒种.当初不就该把桑容嫁给他儿子.老爸沒种.儿子也是软蛋.”

诸汗听得面面相觑.拙赤合撒儿是铁木真的大哥.见着弟弟这么生气.站起询问:“阿克达苏怎么说.”

“不敢出來见.要我们到他寨前.”铁木真话落.诸汗纷纷嗤鼻出声.一致呸骂:“懦夫.是羊羔儿.”

占着别人的地方.前不能前.打又无法保证利胜.铁木真有点犯难了.坐于汗位暗想.又沒和金国撕破脸.金国要索讨地方.不还是沒道理.前路又被挡着.退回去不甘心.不退他们是出來别人的地方.越拖对自已越不利.在既不利又沒道理前題下.金人还三天两头前來讨东西.军心则会焕散.那时就是他想强攻.也沒能战力.

左思右想.铁木真一颗脑袋涨成两倍大.这么耗着可不行.拍案站起道:“走.看看阿克达苏到底要干什么.”

桑干西.

刚吃完午饭.正打抱着老婆睡个美容午觉.阿克达苏一阵风刮了进來大声道:“铁木真來了.”

进不能进.走不甘心.他能不來吗.林帛纶睇看了风风火火的高大个.抿嘴淡漠道:“來就來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阿齐敏见阿克达苏急的头发都冒烟了.额驸却这般不咸不淡.抿着浓浓笑意轻轻推道:“好了.都如你所愿了.去看看.”

老婆开口.林帛纶不太好拆台.拾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这才起身往帘口走问:“除了他外.还有谁來了.”

阿克达苏臭着一张脸.跟着往帐外走道:“全都在.”

林帛纶回看他绷紧的老脸.努了努嘴巴询问:“听说拙赤合撒儿与铁木真全都是弦吉刺氏所生.两人感情还不错.”

天下谁不知.阿克达苏点点头.“对.他也在.”

“那你和这个拙赤合撒儿交情怎么样.”林帛纶好奇询问.

“什么交情怎么样.”不知他到底要干嘛.阿克达苏简明扼要道:“十几年前见过一面.沒什么交情.”

“那就去套点交情.”停下步伐.他眺看密麻围于寨前兵士.吮着一股浓郁阴笑.回头把阴险传授:“别去管铁木真.任他叫咆.当只狗吠就行.你的目的只有一个.离间他们.怎么阴险的怎么使就成.”

“你可真阴险.”阿克达苏脸皮扯了扯.哼哼道:“铁木真不是傻的.恐怕沒有效果.”

林帛纶奸险嘿嘿:“照我说的做就对了.”说完.拍了拍他肩膀.负手便往左面围聚的兵马隐了进去.有沒有效果得看计谋是谁使.要说奸险.他认了第二.天下还沒人敢认第一.

兵雄雄一个.将雄雄一窝.铁木真是高大的汉子.是英勇的雄鹰.他跨立在马匹上.炯目傲视天下.他是这样.他的兵也一样.但见蒙古汉子胯下骑的全是高大俊马.手中的是剔骨刀弯弯铮亮.人人目光布着浓浓的野兽气息.他们只差沒对天下人说:“我是神.不是人”了.

亲率十五万铁骑前來好一会儿了.铁木真利目不断扫视金国大寨.栅栏用的全是最粗的.挖出的深沟视不见底.营寨扎的无比坚固.栏刺叉的既高又尖.里面的投石车一辆一辆并列上石.兵马弓矛竖挺.各种防守之物准备齐全.

此來他有三个目的.第一.要是金寨松懈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攻下;第二.说服阿克达苏进军长城和宋军拼杀消耗金国兵力;第三.在以上两点都不能成功时突然杀死阿克达苏.趁金人慌乱强行攻寨.

很显然.现在第一目的和第二目的都沒办法实现.那也只有三个目的了.

铁木真暗暗想着.凝思前听得声音.急目朝前面射去.但见密麻金抹蠕动.阿克达苏走出负立在栅栏内.第三个目的转瞬也落空了.颇为气恼打马上前呐喊:“阿克达苏.要不是完颜泰相求.我也不会來这里.现在宋军退缩回龟壳.可你却不去追打.反倒却把矛头指向本大汗.到底是要干什么.”

阿克达苏刚出现寨门就听铁木真喊问.不答笑喊:“合撒儿在不在.出來.”

“呃.”听得阿克达苏喊拙赤合撒儿.铁木真与众可汗愣了下.齐目朝拙赤合撒儿射瞧过去.

拙赤合撒儿比谁都愣.他十几年前有和阿克达苏见过一面.那时只不过说了几句话.充其量只是泛泛之交.然阿克达苏却喊他这么热拢.疑惑踏马前喝:“阿克达苏.找本汗干什么时.”

“哈哈哈……”蓦地间阿克达苏提喉畅笑.模样甚为欢心.大声喊道:“十七年前我到宏吉拉时认识你就知道你是个汉子.当年沒有看错.果然是大漠的鹏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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