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691/702页
他的嘴很清香,孛儿台并不反感,睁开双眼看着他,疑惑询问:“别人都不亲我,铁木真亲过一次,说我嘴巴很臭就不亲了。可是你这么高贵却亲我的嘴,那是因为我和你喜欢的女人长的很像对吗?”
这个娘门可真老实呀,林帛纶愣了一下,旋即笑了开來,调侃道:“不仅臭,嘴里还留有残渣污秽物,吃到了挺恶心的,以后多吃些清淡的,白天晚上都刷牙,就不会臭了。”
“刷牙?”孛儿台皱眉,“什么是刷牙?”
敢情这娘门从小到大沒刷过牙呀?林帛纶心下狐疑,想游牧民族脏亏亏的,不仅从不洗澡,还睡在羊堆马粪里,每天刷牙这事,怎么想都扯不到她们身上去吧?
呕!不想还沒那么恶心,一想他差点当场吐出來,赶紧翻跃落地,奔到梳台上拉开抽屉,拿起一盒硝盐,招手唤道:“过來。”
孛儿台狐疑,慢慢翻坐起來,下床往他走近,见他用手沾了一些盐,然后手指伸入嘴里抠挖,奇怪的起了一些小泡泡,好奇询问:“这是什么?”
“硝盐遇水会融化起泡,泡沫可以清洗去齿缝里发臭的东西。”示范了说道,他把杯子递给她,催促道:“你也试试,刷完牙就会很舒服了。”
孛儿台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却也好奇接过杯子,学他手捏一些很细的盐伸入嘴巴里上搓搓下扣扣,虽然很咸,不过好像不太一样,咕噜把嘴里的水吞落入肚,哈气在手里闻闻,发现新大陆道:“真的不臭了。”
这娘门是专门生來把自已搞恶心的吧?竟然把脏水吞落肚里去了。林帛纶双蛋隐隐作痛,牵着她返回床榻,继续把她压在身下笑道:“以后每天早上刷牙就不会臭了,现在咱们來试试。”
孛儿台沒有说话,感受他的唇瓣点啄,心想他是仇人,不过好像不坏,和别人都不一样。被亲了一会儿,听他说把嘴张开,就张开了,他的亲嘴也不一样,很热的。还有他对自已那样也不一样,很温柔的,但是她一点儿都不喜欢温柔。
“你……”脸蛋红红,枕在他臂弯内,孛儿台很不舒服地轻轻扭动,澄澈的眸子迷上了一层情欲雾露,喘息呻吟:“……这样不……不舒服,你……太……太慢了。”
汗!他现在正在强奸她,敢情她反倒沉浸在亨受里啊?林帛纶不知该作何表情,暗里呸骂,蒙古娘门真的半点贞洁观念都沒有,刚才她说羊儿马儿也要这样,那么她是不是把这种事看成时候到了就必须交配,和谁交配都沒关系?
正解,塞北的游牧们几乎沒有血统关念,常见哥哥娶來一名老婆,哥哥死后就由小叔接收长嫂为妻,这是个象现很普遍。哪里很穷,贫瘠,野蛮,女人是很珍惜,比一头母牛或母羊还珍贵,她们担任着生育的重任,就像羊儿与马儿,只要越能生,部落就越來强大,血统观念很模糊,几乎也沒人去在乎。
且不说在这个远古野蛮里的大漠之北,尽管在二十一世纪依旧存在。就在我们遥远的藏西隔壁,位临印度地区的一个小国,这个国家连蛋丸都还谈不上,它的名字叫做不丹。陈念萱在‘不丹的旅行者与魔术师’第八十六页‘不丹女人家庭中的灵魂人物’里有讲述:这里的男女沒有婚姻约束,可任意自由多重嫁娶,也就是说一夫多妻与一妻多夫都沒有不合法的问題。尽管后來不丹国王制订了宪法,那也仅仅是在页面占了一格位置,沒人去理会这条宪法。值得一说的是,不丹所有孩子全都称女性长辈为妈妈。
二十一世纪尽管如此,那么远隔千年的野蛮部落也就沒什么奇怪了。世上千奇百怪,有句话叫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是的,在我国南部,位临于大理、缅旬、泰国之地,统称为南洋或南蛮。人吃人已经不稀奇了,这里的女人不是妻子而是货物,他们不仅要兼负着生育的第一任务,还要兼负着守家的第二责任,最让人流下眼泪的是每个妻子还都要兼负着“待客之礼”。
何为“待客之礼”?丈夫的朋友从遥远的地方前來,她们夜里就得奉命去接待客人,彻彻底底做到了“宾至如归”。同时,别人的妻子漂亮,丈夫还可以与他们交换,只要双方同意了,不论是长期的,或是试试一二夜,都是同可的,妻子永远沒有说不的权利。
读者朋友们,你们真的太幸福了,因为你们仅仅只是读者而并非作者。身为一个作者,特别是写宋朝的作者,须要吸汲大量的历史古籍,每当我在图书馆里翻阅并记录这些血淋淋事迹时,双眼总是呆滞着,其它就不说了,仅仅只是理清靖康之耻,不知不觉却已经泪盈满眶。突然多愁善感了,咱们书归正传。
第483章 再见,孛儿台
极快间夜宵來袭,暮色沉沉。
累了大半夜的林帛纶觉的有点冷,咕哝伸了伸手,沒感觉有东西,狐疑睁开双眼,沒见孛儿台便咕噜翻转过身,漆黑里惊见有个黑影站在床头,吓一大跳定目往黑影细瞧,赫然是孛儿台。但见她手持一把剪刀面对自已僵站着,也不刺下來,茫然询问:“你干嘛?”
“我要杀了你。”孛儿台想了很久,不能确定该不该杀死他,流着眼泪说道:“都是你害的,铁木真要死了,我要为他报仇。”
“是该。”妻子为丈夫报仇天经地义,林帛纶打出个哈切,慢腾腾翻坐了起來,模糊散去就见她脸上全是泪渍,笑声询问:“你从哪里來的剪刀。”
孛儿台老实说道:“刚才刷牙的时候看见抽屉里有剪刀。”
“你的眼可真尖。”张开双臂笑道:“先别忙着杀,过來让我抱抱,我有事情要对你说。”
孛儿台疑惑,慢慢放下高举的利剪,持在手中寸寸爬上床,往他怀里坐问:“你不害怕吗?”
“当然害怕,我有七个老婆呢,死了以后她们可要怎么办呀。”笑说着,手掌包住她的浑圆,裂笑道:“本來要晚点告诉你的,不过你都要杀死我了,为了保命,只好提前告诉你了。”
孛儿台仰起脸,眸子澄澈,“要告诉我什么?”
林帛纶想了想,不答反问:“你身为铁木真的老婆,是不是该为他好?”
“当然为他好。”
“那你知道铁木真为什么会失败吗?”
“就是因为你。”说着,猛抬利剪,坚定无比。“我要杀死你为铁木真报仇。”
“别忙。”压下她抬起的剪刀手,林帛纶竖起一根手指分析:“铁木真虽然统一蒙古,但是他缺少智慧和胆量,所以他才会失败。”
“乱说。”孛儿台声音略大,“铁木真很勇敢,他全身都是胆量。”
“那他统一蒙古为什么不杀死各部可汗?当时他若杀死各部可汗,追赶脱脱到亦马儿河把他再杀死,那么就不会有今天的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