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初搞慈善》第251/308页


  但他确定自己对陈柏松是有占有欲的,这么多年他清楚的知道陈柏松没有女人。
  男人女人都没有,陈柏松活得像是个苦行僧。
  他也知道陈柏松对自己的感情。
  当他听见有人劝陈柏松成亲时,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愤怒。
  任何感情到了极致,都是排他的,自私的。
  所以林渊放弃了思考,凭着本能行动,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
  他躺在陈柏松的怀里,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后悔,但是此刻他不后悔。
  唯一后悔的地方是昨晚睡前不该给陈柏松喂那杯酒,那是陈半仙送来给他助兴的,不伤身,也不会让人失去神志,相反,还有调理身体的功能。
  他不知道陈柏松的身体有没有被调理,只知道自己现在屁股疼。
  林渊杂七杂八的想了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臣,罪该万死。”林渊是被请罪声吵醒的。
  他睁开眼就看见陈柏松未着寸缕地跪在床边,低垂着头,手握成了拳头。
  陈柏松的头发昨夜全被汗水打湿,现在也还没有彻底干透。
  林渊抿着唇,不怒自威:“要么爬上来,要么滚出去。”
  陈柏松一动不动,似乎变成了一个雕像。
  他不可能就这么滚出去,遛鸟吗?
  林渊冷笑:“动啊,傻跪着干嘛?”
  陈柏松想去拿衣服。
  林渊的脚却踩住了他的衣服。
  陈柏松看着林渊的脚,林渊很少下地走路,就算出门在外长途跋涉也有马车代步,他的脚趾圆润,脚背微弓,皮肤白皙细腻,没有茧。
  陈柏松的呼吸骤然沉重,喉结上下滚动。
  林渊的脚踩在陈柏松的大腿上。
  “以下犯上。”林渊笑道,“出去挨一刀,以后当个内侍,就在我身边伺候,嗯?”
  陈柏松的老鹰醒了,正探出脑袋,似乎跃跃欲试地准备出来大干一场。
  可陈柏松本人理智犹在,脑子尚存,他咽了口唾沫说:“臣,该死。”
  林渊收回脚:“是挺该死的。”
  陈柏松的心跳慢了几拍。
  林渊又说:“陈柏松,你以前胆子这么小吗?”
  “你昨晚胆子可比现在大得多。”
  陈柏松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的声音艰涩:“是我……冒犯……”
  林渊仰着头:“我准的。”
  陈柏松抬起头看,目光如炬地看着林渊。
  如果说目光有力量的话,林渊应该已经被陈柏松的目光刺穿了。
  林渊问他:“昨晚的事,你后悔吗?”
  陈柏松想也不想的摇头。
  林渊:“那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
  陈柏松听见吃这个字,老鹰都快展翅了。
  林渊也看见了,陈柏松满面通红地去遮。
  他想到了昨晚。
  陈柏松口干舌燥。
  昨晚他仿佛失去了一切理智,只知道用尽全力拥抱面前的人。
  林渊:“别藏了,该看的都看过了,疼不疼?”
  被林渊一提,陈柏松才感觉到了疼,毕竟是肉做的,用多了疼的叫他连走路都困难。
  林渊还嘲讽他:“八次,铁杵都该断了。”
  陈柏松的脸更红。
  军营里的时候,他手下的亲兵几乎都有相好的,夜里寂寞,有时也说跟相好的那档子事。
  他听着从没感觉。
  做那档事有什么快活的?和自己的手也没甚区别。
  可现在他明白了,那档事和手的区别相差太大,不可相提并论。
  “你今天就哪儿都别去,在这儿陪我。”林渊掀开被子。
  陈柏松老老实实地躺进去――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就是这梦太真,越真越让他恐惧,恐惧这如果真的是梦,梦醒了,他又该怎么办。
  林渊却已经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手还把玩着陈柏松的手:“我准备做基础建设了。”
  陈柏松在发呆。
  林渊自说自话:“现在的就业岗位还是太少了,只有推动基础建设,增加岗位,才能让百姓有活干,无所事事的人少了,社会才稳定,无所事事的人一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都有。”
  陈柏松还在发呆。
  林渊叹气道:“就是推行困难,先从京城开始吧,你觉得呢?”
  陈柏松看着林渊拉住自己的手,只是那么看着,一动不动。
  林渊无奈,伸手拍了拍陈柏松的额头,陈柏松这才回神:“您说什么?”
  林渊叹气:“算了,现在跟你说什么也没用。”
  就在林渊准备起床洗漱看奏本的时候,外头传来了二两的声音:“陛下,该用早膳了。”
  林渊:“端进来吧。”
  二两一个人端进来的。
  早膳是两碗清粥,两根油条和几个小笼包,还有两个咸鸭蛋。
  林渊招呼陈柏松来和自己一起吃。
  陈柏松没有拒绝,小步小步的挪动着,步子稍微大点就疼。
  坐下的时候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林渊忍俊不禁:“你看着倒比我还辛苦。”
  他屁股虽然疼,但也没疼到要小步走路的地步。
  陈柏松喝着粥,他至今有些恍惚,一边觉得这肯定是真实的,一边又觉得自己还是在做梦,他纠结极了,喝粥如牛饮,一口下去把喉咙都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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