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贫》第22/682页


  洪大勇:“……”倒也有几分道理。
  可这不是一回事啊!
  他们压根不知道沼气是咋回事,难道就真的要听这个小丫头的指挥?
  要是成了还好说,万一不成呢?
  徐长富也有些纠结,从情理上他是相信傅长缨的,毕竟这姑娘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又是给他堆肥的法子又是带着村里人读书认字。
  可这沼什么气的他完全不懂,不敢乱来呀。
  上午的会议也没商量出个什么结果,徐长富纠结着回家,到家门口遇到了高建设。这让徐长富心念一动,“小高知青,问你个事。”
  村长麻溜地抛出问题,“你觉得长缨说的那个沼气真能发电吗?”
  高建设一脸懵逼,“什么气?没听说过啊。咱们村要通电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永远不在线上的高建设,他注定不会搞建设。
  大姨妈真的永远的痛,哭唧唧,我睡去了。


第13章 拒绝
  这是个啥都不知道的。
  徐长富刚想要进去,忽的停下了脚步,“你没听说过?”
  高建设如今是十脸懵逼,他挠了挠短发,“叔我真没听说过,沼气是沼泽里的气吗?”没听说上海有沼泽呀。
  男知青看着脸色不太好看的村长,他小声地问,“叔,咋的了?”
  刚才他说什么长缨说的,是他认识的那个傅长缨吗?
  整个大湾村,傅长缨就这么一个别无分号。
  徐长富带着疑问去找傅长缨。
  这倒是意料之中,傅长缨不紧不慢道:“我是之前在图书馆看书的时候看到的,后来再找那本书就死活找不到了。”
  责任撇给图书馆,毕竟徐长富再怎么怀疑也不可能大老远的跑到上海,去图书馆找这么一本书。
  “村长,您该不会觉得我是在骗您吗?”说这话的年轻姑娘一脸的诧异,眼中是震惊以及一闪而逝的哀伤,那是不被信任的悲痛。
  这让徐长富慌了,刚想要解释就听到傅长缨哑着嗓子道:“原来在叔您眼里,我就是一个骗子呀。”
  徐长富看到女知青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时整个人都慌了,“不是长缨,你别误会,我怎么可能信不过你呢?我就是没听说过所以多问了句,孩子你别这样,你叔没文化,小时候给立川家当长工,后来解放后才认了几天字,真的不是怀疑你。”
  说起了伤心过往,徐长富原本以为自己也会落泪。
  可说了好一会,他这眼泪就是落不下来,中年汉子揉了揉眼睛,指腹上干巴巴的,可不就是不见泪光嘛。
  这是咋的了,之前一说起小时候的事就眼泪汪汪的,这会儿咋还哭不出来了?
  傅长缨也注意到村长光打雷不下雨,她假装啥都没发现,眼角一擦一脸严肃,“叔,我是响应主席的号召来乡下当知青的,您不信我难道还不相信主席他老人家?”
  自己要是后面的知青,这话可信度不高。
  不过除了早些年志愿去乡下垦荒援助的青年,傅长缨他们其实是第一波全国范围的知青下乡。
  村里人压根不熟悉这些知青,虽说对曹盼军也有些怨言什么的,但整体感情还是乐意亲近的。
  正因为此,傅长缨才敢把领袖搬出来。
  徐长富当即做出表示,“咋会呢,叔相信你相信主席他老人家。”
  傅长缨心底里暗暗松了口气,早知道搬出主席来这么好使,她早就祭出法宝了好嘛。
  不过刚才她要是没听错的话,村长说他早些年在徐立川家做长工。
  这个早些年得接近三十年前了吧。
  没看出来,徐立川家早前这么有钱呀。
  其实倒也不怪傅长缨不知情,她大部分消息都是从苗花这里打听的。
  苗花嫁过来满打满算也才六年,那时候徐立川他爹已经死了。
  村里人也不会闲着无聊去提一个死人的名字翻来覆去讲。
  很快就意识到这一点的傅长缨迅速改变自己的策略,晚上再开展教学工作的时候先布置作业给大家做,她则是趁机和村里的老人闲扯。
  这个说一句那个说一句,没几天傅长缨已经跟村里的老人们混熟了。
  也把这沼气池的设计图给画了出来。
  村长看着那远远的盖子,“这是啥?王八壳?”
  傅长缨:“……”前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前提也得找到这么大的乌龟呀。
  “这是用水泥砌的盖。”
  村长被这抽象画弄得有点懵,“那这个呢?”
  那个能看懂才怪呢,毕竟傅长缨自个儿都画不出来,“这个应该是发电机,不过咱们自己做不出来,村长你得去县里或者市里头,找供电局或者机械厂的同志要来这个。”
  徐长富没想到还有这么复杂,不过这是傅长缨一片好心,他就算是千难万难,也得去试试看嘛。
  “那成,我明天就去县里看看。”
  他们村没电,连个大喇叭都没有,公社里有啥消息还得来通知,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要是有电,那就好办咯。
  傅长缨想了想,“我明天跟叔您一块过去。”村长并不清楚这其中原理,她跟着过去能解释清楚。
  “那行。”徐长富巴不得如此,他是真不懂这个,要是长缨跟着一块过去,能说明白那可真是再好不过。
  ……
  曹盼军拄着小棍过来的时候,傅长缨正在把晒干了的稻草切碎往坑里丢,她在忙活着堆肥。
  地里的杂草除了一遍后,男人们忙活去抽水给地里的庄稼浇水,这个活用不了那么多人,剩下的不是在挖水渠就是在忙着打草堆肥。
  谁都知道地里庄稼长不好是因为没肥料,如今这堆肥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能有效最好,没有的话那就只能说他们命里注定得了穷病。
  傅长缨也没多说,行不行的看结果,结果没出来之前说再多都没用。
  余光瞥到曹盼军时,她没吭声。
  后者之前扭伤了脚,最近当病号当的不亦乐乎。
  村里人也都说,托小曹知青的福吃了口野猪肉。
  这让曹盼军的尾巴恨不得翘起来,全然忘了自己之前是多么的狼狈。
  这些天当病号也没闲着,跟人四处闲扯,张口哥闭口叔,和村里人倒是没那么生分了。
  结果委实再奇异不过。
  “傅长缨你看到我装没看到,咋的,吃我一口肉,说句谢谢这么难吗?”
  “人肉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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