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贫》第598/682页


  徐立川不搭理他,这人贱嗖嗖起来怎么跟长缨那么像?不愧是亲兄妹!
  这件十分使用的生日礼物很得长缨喜欢。
  她立即去屋里头换了衣服。
  驼色大衣面料以羊毛为主,羊绒为辅。
  线条简洁廓形明朗。
  长缨看了下衣服上的吊牌,还真是这个。
  算起来这也是这个品牌创立元年。
  换下衣服,长缨出去,“谁帮你选的?”
  “就章春华嘛,她好像去香港也比较方便,我就让她帮忙联系了下。”
  果然是她。
  长缨看着正在陆续上桌的菜,“我去打个电话。”
  章春华从小没过过什么苦日子,眼光也自然的高。
  她一向都精益求精,对春华服装厂也付出所有精力与热情。
  接到长缨电话时她正在厂子里看新的服装设计图纸,这样的图纸已经被她否定了一沓又一沓。
  “你帮忙挑的那件衣服我挺喜欢的,谢谢。”
  章春华反应过来,“喜欢就好,生日快乐。”
  徐立川联系她时说是要给长缨准备生日礼物,让她帮忙选一件衣服。
  她思来想去选了那件驼色大衣。
  能够得到主人的喜欢,那说明她眼光还是非常可以的。
  “谢谢。”长缨没再废话,“那件衣服的设计师你熟悉吗?”
  “你是说安妮?”章春华笑了下,“还算熟悉,怎么了?”
  “试着把她请来,会让你解决很多设计上的问题。”
  经典可以流行三十年甚至更长久。
  那么缔造这个经典的人,他们当然要挖墙脚。
  章春华没想到长缨竟然这么说,她愣了下,“可是安妮现在有工作。”
  “很多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在一个公司上班,她可以选择跳槽,只要你给出的待遇足够丰厚。”
  “这倒也是,那我问问她,看她想要什么样的条件。”
  “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去一趟意大利,我们这边与佛罗伦萨有城市合作关系,去那边取取经,说不定能解决你眼下的问题。”
  章春华闻言笑了下,“又被那混账小子出卖了。”
  “他也是关心你,有个人关心你总比没有的强。”
  是啊。
  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这个道理章春华自然清楚。
  “那好,我回头安排下这边就过去。”
  长缨没再多说什么,挂断电话从书房出去,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吃的。
  “瞧瞧我们家长缨面子多大,厂长、副市长还有军区的师长准副军长来给你过生日,怎么样寿星公,给个面子唱首歌呗。”
  傅长城的话让徐立川震惊,“娄越要升职了吗?”
  “别听他胡说。”娄越把筷子递给长缨,“要不要喝点?”
  难得过生日,除了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不可能过来外,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几个人都在,喝点酒倒也无伤大雅。
  长缨点头。
  娄越拿红酒给她,他们几个则是喝白酒。
  徐立川十分好奇,“娄越你要是副军长的话,那级别上是不是就超过长缨了?”
  他的关注点十分奇怪。
  可徐立川觉得这也不能怪他,毕竟这些年来长缨稳稳的压着娄越一头,这是不争的事实嘛。
  “我们家长缨第一大黄第二小雪第三我老幺。”
  徐立川听到这话噗嗤笑出声来,“你说的长缨跟女煞神似的,怎么猫猫狗狗都比你靠前?”
  “我要伺候他们吃喝拉撒,可不是比我地位高嘛。”娄越扔了块骨头给大黄,狗子心满意足的叼着骨头去一旁吃了起来,才不管人类在说什么呢。
  “立川送你的衣服怎么样?”
  “挺好的。”长缨笑了起来,“很不错的衣服,对了立川你是不是打算要去一趟意大利参观那边的自动化机床?大概章春华也要过去,回头你问下你们可以一块去,有个作伴的也挺好。”
  徐立川跟在长缨身边那么多年可不是白给,“你是想要她去那边找服装设计师吗?”
  “嗯,去那边碰碰运气嘛,出国到外面可能会遇到些麻烦,你们相互照顾下。”
  “行,回头我跟她联系。”徐立川答应的很快。
  傅长城见状啃着骨头道:“吃饭呢,过生日呢傅长缨同志,你就别在忙工作了好吗?”
  本来嘛,明明国庆节也有半天假期的,结果她愣是把假期在工作中度过,现在回到家了还在忙活这些。
  “你也不管管她。”
  娄越把剥好的小龙虾放在长缨的碗里,“吃虾。”
  傅长城:“……”活该你家庭地位低!
  倒是徐立川早就见惯了这些,吃着吃着又跟长缨说起了服装厂那边的事情,“过段时间苗花姐可能要去新疆那边一趟,她想着如果可以的话就跟新疆那边达成长期的合作协议,我瞧着她早就跟陈彪打听好了,估摸着这笔账都算出来了。”
  他说着说着想起来一桩事,“对了苗花姐日后怕不是要在这边常住。”
  傅长城倒是没觉得这有什么关系,“哪都行,我总不能为了搞政绩硬把人留在家乡吧?不过说不定苗花会带着她那个对象回沂县呢。”
  苗花怎么选,陈彪又会怎么选,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傅长城无所谓,长缨也无所谓。
  何况那边要跟金城结班子互助,去哪留哪里都行。
  生日晚餐上,没人再去提那些糟心的事情,傅长城喝多了,躺在书房的折叠床上睡觉的时候,嘴里还嘟囔着,“长宜本来说要跟我来的,可我工作哪有空带她?回头你可得给我张照片,不然孩子都不记得你长什么样了。”
  长缨喝了点红酒,多少有点上头。
  看着一蒙头就睡着了的傅哥,她抓住娄越的胳膊,“回头咱们去照相。”
  “好。”他带着长缨去刷牙洗脸,也不知道这人喝多了还是怎么着,直直的看着洗手台镜子里的自己,手都没带动的。
  “怎么了?”
  长缨捏了捏自己的脸,嘴里含着牙膏的人含糊不清道:“我就要三十了,过得可真快。”
  三十而立,自己算是立住了。
  二十多岁的最后一个年头,她得好好想想,这一年该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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