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贫》第646/682页


  外面是魏莱在那里喊,“娘娘我给你买糖糖吃。”
  从礼物盒里翻到了红包的长缨才不稀罕呢,她的新年红包比他们都多都要大。
  在书房里偷吃了的人出来时面不改色,这套在工作中学到的本领被她活学活用。
  再加上徐立川跟她说起了工作上的事情,这个春节当天的午餐气氛好极了。
  倒是餐后收拾杯盘的时候,钟婶感慨了一句,“小徐也老大不小了,总这么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回事呀。”
  上了年纪的人大概最是瞧不得人孤单一人,这大概是老人的通病。
  徐立川听到这话就嘿嘿一笑。
  倒是孔音直接,问了一句,“你和章春华现在什么意思呀?”
  徐立川忙着工作,这段时间和章春华的联系明显减少。
  实际上章春华最近也挺忙。
  “没什么,就大家都挺忙的嘛,用长缨的话说忙是好事。”
  长缨觉得自己这话可不是这么被曲解的,“你少拿我来当说辞。”
  分明是自己不给力,偏生还要拉她当垫背的,简直过分哟。
  徐立川悻悻。
  孔音倒也没再问,只是回去的时候和魏东来讨论,“那你说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有陈彪和苗花珠玉在前的姐弟恋,孔音倒是觉得没什么。
  章春华离婚现在是单身女青年,有追求爱情的权利。
  但这么不上不下总不是那回事吧。
  “喜欢吧。”魏东来想了想,“立川不是那么胡来的人。”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他不会勉强自己。
  “只不过可能他自己都没想好,或许还需要一个契机呢?”
  就像是当初孔音听从上级指示去给他当副手研制一些军需副食品。
  徐立川和章春华也需要一些契机。
  这个契机来的很快,快得让所有人都没想到。
  徐立川下午的时候跟着长缨又去了金城大学的教职工宿舍那边,和邱教授讨论一番后长缨开车送他回家。
  机械厂这边有工人大院,徐立川平时就住在这边。
  车子拐弯过来时,长缨看到站在大院门口的人。
  章春华穿着一件米黄色的毛呢大衣,戴着贝雷帽。
  一个打扮摩登的女人,站在大铁门前多少有种时空错位的感觉。
  “有人在等你。”
  正在后排坐着研究图纸的人抬起头来,看到站在门口搓手的人,徐立川的脸一下子红了。
  车子还没停稳,人已经出了去,“你怎么来了?”
  长缨没下车,挥手示意后就离开了。
  这时候当什么电灯泡来碍眼呢。
  后视镜里的徐立川揉搓着章春华的手,想要竭力传递一些温暖给她。
  “你就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徐立川愣了下,看着那笑盈盈的面孔,他匆忙垂下眼眸,“去喝点热水吧。”
  大年初一的工人大院有些罕见的冷清,章春华觉得有点奇怪,“人呢?”
  “今天市里头有舞狮表演,大概去看节目了吧。”
  “那你怎么没去?”
  “长缨下午去邱教授家拜年,我正好有问题请教,跟着她一块过去,说的时间长了就耽误了。”徐立川拿出钥匙开门,“你要是想看的话等会儿我带你去,晚上的时候还有烟火表演,很好看的。”
  章春华笑了起来,“你中午在傅长缨家吃的饭?”
  “嗯,钟婶还有魏东来他们都在。”
  他开门进去,先去找暖水瓶给章春华倒热水。
  “那岂不是说就你一个单身汉?”章春华看着从屋里头出来的人拎着暖瓶还端着脸盆,她恍惚了一下。
  “先泡下手。”徐立川试了试水温,抓住她的手摁到洗脸盆里。
  徐立川的手有些粗糙,毕竟他各种力气活都干过,没少根手指头都是老天保佑,怎么可能皮肤细腻呢。
  章春华的手就不一样了,这双手细腻纤巧,只是如今失了几分温度。
  “你还没跟我说呢。”章春华不安分的动了下,“他们是不是催你了?”
  “没有。”
  “说谎。”女人毫不留情的拆穿徐立川的谎言,“你说谎的时候都不敢看人,难道傅长缨没跟你说过吗?”
  “我又不跟她说谎。”说完他就有些后悔,觉得这话题扯远了,“我是说可以就是可以不行就是不行,工作性质使然我不能跟长缨撒谎。”
  “那你能对我说谎?”趁着他不防备,章春华的一只手顺利逃脱束缚,带着氤氲的湿气触碰到男人的喉结,引得他颤抖了下,“是男人对女人的说谎,是吗?”
  徐立川很想要把这只手给弄开,但他又怕自己力气把握不好,最后却是让自己陷入困境之中。
  “但我只允许这一次。”水滴顺着脖颈滚落下去,章春华倾身过去亲吻在那里,“往后不能骗我。”
  新年将至,她大老远的跑来可从来不是为了提这些有的没有的要求。
  从一开始就处于主动地位的人在新年将近时忽然间觉得有那么一点孤独。
  冲动不止是男人的特权,明明过几天就要去意大利参加时装周,可章春华还是买了前往金城的火车票,长途跋涉来到这里。
  如愿以偿的睡了徐立川。
  青年沉睡的模样带着几分无害,让她想起了在意大利时他明明有些精魄却又竭力装作淡定的模样。
  新年的第二天是情人节,徐立川倒是略懂一些,但章春华来的太过匆忙,他实在来不及做准备。
  末了还是以丰富的午餐来充当节日礼物。
  “你手艺真不错。”
  徐立川笑了起来,“当初离开沂县前,村里和大院里的女人们把拿手的厨艺都教了我,生怕回头长缨在平川吃不习惯。其实她也没那么挑剔,很多时候随便做点什么都会吃。”
  傅长缨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会情不自禁提及的那种。
  不是家人,却又和家人没什么区别。
  “是吗?我听秋实说,她还挺挑剔的。”
  “可能是被娄越养刁了胃口。”徐立川笑笑,这个可能性极大,“对了你喜欢吃什么?下次来之前跟我说声,我先准备了做给你吃。”
  哪怕是情人节也没有甜言蜜语的求爱,这个从乡下来的青年用自己的方式来诠释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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