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贫》第679/682页


  我们或许帮不了多少,但总要尽这一份心,这样自己心里也能过得去。
  ……
  陈凤来还有些稀里糊涂,偏生这事也不好跟别人说。
  大概是日有所思,做梦的时候都是这事。
  不知为什么,梦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那日在金城宾馆的小广场,娄师长没有出现。
  领导邀请那个骗子雪梅大师去军区参观,却不想有枪.支走火,流弹射中那位气功大师。
  高建设大声嚎叫,“傅长缨,她是你妈,你竟然下得了手。”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举国震惊。
  领导被暂停了工作,接受调查。
  整个市委大院人心惶惶,欧阳部长安慰大家说,“没事的,调查结束后,长缨同志就回来了。”
  然而这调查似乎没完没了,那个将她从乡村里提携出去的领导没能回来。
  金城市很快有了新的市委.书记。
  傅长缨这个名字成为了过去,偶尔还会有人提及,但那都成为了过去。
  金城的未来和她无关。
  忽的爆炸声似乎在耳畔响起,唤醒了噩梦中的陈凤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眼前都模糊了一片。
  汗水从额头滑落。
  那爆炸声不绝于耳,看着床头的闹钟她这才反应过来,这癸亥?已经过去了。
  零点一到,辞旧岁迎新春,甲子?的第一天在?州大地的鞭炮声中踏步而来。
  陈凤来推开窗,看着外面被冰雪覆盖了的天地,昏黄的路灯下大院里的人陆续回去。
  放完了鞭炮守了岁就该睡觉了。
  一大早还要去拜?呢。
  今?轮到她陪着领导去看望群众,回来已经晚了便没再回老家。
  好在这边家里头倒是什么都有,倒也不会饿着她。
  就是不知道领导的新?是怎么过的,毕竟娄师长那边迟迟没有新的消息传来。
  是生是死,倒也给个痛快呀。
  关灯躺了回去,陈凤来却是睡不着了。
  噩梦实在是太过逼真骇人,她怎么敢睡?
  临近?关没什么大事却也琐事不断,她又是没成家的担的自然比其他结了婚的多些,这般坐在床头不知过了多久,终究是头一歪睡了过去。
  外面夜色深沉,被新雪覆盖了的地面上留下或浅或深的脚印。
  绵延到那家属楼前,在铺着薄雪的台阶上留下浅浅的印记后这才消失无踪。
  卧室里一片静谧。
  安静到长缨有些恼怒,“哑巴了吗?”
  她忽的坐起身,看着站在床头有十来分钟的人,恨不得去咬他一口才过瘾。
  只是久别重逢却又哪里舍得,说罢眼泪就落了下来,“娄越你还知道回来呀。”
  她是个再刚毅不过的人,仿佛天底下没什么事能难住她,落泪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如今哑着嗓子控诉,只让娄越觉得自己似乎有天大的不是,“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将人拥入胸.前,娄越嗅到那熟悉的味道只觉得心头都胀胀的,“傅主任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长缨紧紧揽住他。
  自从军区那边跟她说娄越去了首都后,她整宿整宿的都没睡好。
  男人翻窗进来时她就察觉到了。
  他总算回了来。
  不管怎么样,回来就好。
  这不配合的回答让娄越哭笑不得,他的小太阳现在梨花带雨的,这不就是妥妥的太阳雨吗?
  温暖又滋润了他的心窝。
  “能让傅主任哭的男人可不多,我是不是最特殊的那个?”
  久别重逢,这嘴巴就不能做点别的吗?
  长缨恼的咬在他薄唇上,血腥味充斥在唇腔。
  再难分舍。
  零点鞭炮过后是烟花绚烂在?经末梢。
  等她昏昏沉沉实在支撑不住,去推娄越时,已经将近凌晨四点,“还要拜?呢,别闹了。”
  娄越低头吻着她,“已经跟立川说了,等明天再一起吃饭。”
  他没再闹,只是指腹一遍遍的描摹着这张脸。
  做出选择前娄越已经想过最糟的情况。
  大不了往后专职给她做饭便是了,他?轻时再争强好胜不过,若是早些?大概也不舍得。
  只是那都是当初的?轻气盛,如今他有羁绊,哪还能顺着自己的脾气来?
  傅主任工作忙,总是嚷嚷着要运动却又抽不出时间来。
  倘若自己没那么忙,倒是可以好好调理下她的饮食,顺带着陪着她运动。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也是她能走上去的支撑。
  抵达首都前,娄越都是这么想的。
  虽然他找的理由再正当不过,但这世上从不缺乏小人放冷箭。
  偏生这次军区和潘叔叔都不能帮他。
  不仅帮不了他,出手还可能会把自己折进去。
  □□诡谲,从来如此。
  战场上还能把握自己的命运,但有些事情做了之后结果如何却并不受控。
  娄越没想到的是,竟然是徐立川帮了他。
  当初从苏联倒爷那里拿到的那份金属冶炼图纸派上了用场。
  为了金属冶炼一事,徐立川一再推迟和章春华的婚事一度酿成大错。
  而此刻,徐立川把这功劳推到娄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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