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门王》第22/25页


他坚定的覆住她,饥渴的堵住她颤抖的双唇,抑止她再发出声音。话自他齿缝间溜出,轻细如蚊蚋之声,在她口里回旋着――“我妻。”
闻声,欲火烧烫了她全身,她的心坎被一种甜蜜的情潮填的满满的。
当他的手温柔的游走过她全身曲线,她悸动的感受自他身上传出来的温热,她感觉整个人像要燃烧起来,而他的唇随着他的手膜拜着她的身体……天哪!
“我该怎么做?”带着轻柔的低吟,她沙哑的耳语。
“你什么也不必做,只要去感受。”
“沉溺在他撩起的激潮情欲,她已失去思考的能力,心跳失控的撞击着,暖流自他掌心渗透她肌肤。
他低头含住那宛若甜美果实的丰盈,另外两根手指夹住蓓蕾轻搓,她惊喘出声,“这是不对的。”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该是洞房后才能做的事。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是不对的。”他底下头轻攫住她那诱人的粉色蓓蕾。
若男猛吸了口气,“会被人发现。”一股奇异的快感冲刷过她,她感觉下腹似有烈火狂烧。
“我上了门闩。”不弃再次吻住她,舌头探入她口中,挑逗的街住她的丁香舌。
这个吻火热又深长,令她喘不过气来,脑袋一阵昏眩。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向下游移,流连在她臀部和大腿的曲线。
当他的手覆在她两腿间的火热、湿润处,她险些惊跳起来,瞪大了眼珠子,思绪飞越到上一次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激情挑逗,她想开口制止,发出的声音全被他吞没。
“你在发抖,你会怕我吗?”他认真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迟疑和压抑。
他是真的担心自己会伤害到她,这个念头让她释怀的绽开笑,“我不怕你。”
她抬起手覆没他阳刚的脸庞,抹去他额上的汉水。“我相信你。”
她脸上柔美的笑靥令他心荡神驰,他几乎失去仅余的自制力,喉中爆出呻吟,再次攫住她的唇。
“怎么了?”感觉不弃突然停下来,若男困惑的偏着头,惧意已离开她的眼眸,体内的欲火灼灼。她不自主的贴着他移动,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而他呻吟的喘息,脸上汗如雨下,滴落在她的胸脯上,他的深瞳同样燃着狂烈的欲火。
“我会伤害你。”他咬紧牙关。
“我说过,我不怕啊,你还在等什么?”
她天真的问话让他噗哧一笑,紧绷的身自也松弛下来,“你不后悔?给了我,你就不再是处子了。”
“这有影响吗?你不是说过我是你的妻子吗?”只不过洞房花烛夜提早而已。
她不再顾虑那么多了。
她单纯的语气令他莞尔,“我爱你。”他俯身吻住她,在那一瞬间,呀个有力的冲刺突破了障碍,完全进入她体内。
所有的思绪随着他的进入而消逝,突来的尖锐刺痛,令她险些叫出声,她及时咬住下唇。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失身了。
他的男性坚硬仍胀满在她体内,他看见她眼中闪过的一抹痛苦,一股罪恶感自他胸口升起,他毕竟是伤到了她,正想退开,却被她抓住手臂。
“别动,给我一点时间。”她体内的需求渴望被填满了,“这就是圆房了吗?”
不弃摇了摇头,哑然笑道:“还没完呢!”随着话声落下,他自次进入。
若男惊喘一声,舌头像打了结,“你……你那个是什么?怎么愈来愈硬?”
他抑不住纵声大笑,“我还会变长呢。”
“怎么可能?你……”突来的撞击令她呼吸不过来。
“这是男孩子和女孩子的身体不同的地方,改天教你认识。”想着怎么教她认识自己的身体,狂猛的欲火益加流窜,他加快了律动。
“其他男人是不是也会这样变化?”她吐出低吟的喘息。
“是,但你是我的妻,只要有我教你就够了。”他霸道的搂着她的腰。
“噢!可是我没看过其他男人,怎么知道哪里不……呜……”她好奇的话被他吞噬。
不弃沙哑的愠道:“你敢去看别的男人,我就打你的小屁屁,知道吗?”
若男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巴又再次被他霸住,他加快了律动的节奏,驰骋得更深,她的思绪被他热情给占住,灵魂被他带向云端……
第九章
晨曦穿透彩绘的宣纸窗棂洒了进来,在不弃平静祥和的睡容上,幻化神圣的光晕,跟太阳一样耀眼。
若男无法移开视线,望着他严峻的轮廓以及冷硬的线条,虽然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柔和,威严的外表下却蛰伏着无法言语的热情。
她没忘记昨夜他的唇如何在她身上点燃火苗;也记得他温暖的大掌滑过她的肌肤,使她颤抖不已。他身上迸射出撩人的热气,昨夜的一切,犹令她目眩神迷……
“你在看什么?”
被她盯得浑身发烫的不弃,再也掩饰不了已醒的事实,他支起手肘侧着身子,好让她看个够。
若南双颊蚊红,“天亮了,你快起来,要是给人瞧见了可就不好。”她推了推他厚实的胸膛,以外的发现他体温过高,“你发烧了?是不是昨晚没盖棉被?”因为那棉被都叫她抢去裹住自己了。
他轻轻一带,她便覆在他身上,“你就是我的棉被。”他将她的头拉下,吸吮她红艳的唇,舌尖钻入她甜蜜的嘴里,与她温热的丁香舌厮缠。直到彼此都喘不不过气,他露出邪恶的笑,“这就是害我发烧的原因。”
“你该不会……”他的亢奋亲昵的抵着她两腿见,她全身僵直起来,有点害怕体内泛滥的情欲,又有点渴望他的触碰。这令她全身窜过兴奋和颤栗,她忧郁的嗫嚅着,“可是你昨晚那么激烈的运动,你不觉得该休息一下吗?”
“我不累,倒是要了那么多次,都忘了你是初夜。”不弃拥着她,一个翻身,变成她在身下,他温柔的凝视她片刻,“我该走了。”
“我没关系,真的。”若男拉住他,与他四目相接,她勾住他的颈子拉下他的头,轻轻的用舌尖描绘他冷峻的嘴型,唇畔泛起一抹笑。
她媚眼如丝勾魂蚀骨,他粗嘎的呻吟,“若男,我的自制力会消失。”
“我喜欢你失控的样子。”她羞涩的垂下羽睫。
不弃低吼一声,迅速的攫获她娇嫩欲滴的樱桃小嘴,并缓缓下移,亲吻她酥胸间的深沟,吻上她平坦的小腹,在她肚脐眼绕着圈圈,然后再往下……
“啊……”若男根本来不及制止,他的唇已经落在她全身最炙热的地带,她惊喘着,呼吸急促,当他舌尖挑逗的滑入潮湿的甬道,她觉得自己像被雷击中了,雷鸣在耳边轰隆轰隆的响……
“你也失控了。”他扬起邪恶的笑,悸动的硬挺入她的身体。他的唇回到她的嘴,饥渴且需求的汲取她口中的琼浆玉液。
火焰在他们之间迸发,他紧紧的抱住她,仿佛要将她的身体镶入他体内。在猛烈的冲刺后,巨大的爆炸贯穿了她,闪耀的光芒淹没了她,她以为自己飞上了天。
“男姐!是阿飞,你快起来。”若男惊慌的推着不弃,“她要进来了,不能给她看到你,你快把衣服穿好就从后门走。”见到他挺立的男性部位令她脸红。
他慵懒的起身,套上裤子与中衣,“这房间没后门。”
“那里有窗子,你可以爬窗子。”
不会吧!叫他堂堂地狱门少主,玄谷四圣玄地偷鸡摸狗地从窗户离开?
她慌忙的将衣服拾起塞给他,不知不觉中连肚兜呀一并塞进他手里,然后抓着他到窗口。
“你别乱动,你的伤还没好。”不弃安抚她,拿着衣服被拉到窗前,“好好好,我自己会爬窗。”可怜!他不爬窗还真不行。
“你可以吗?要不要我替你搬张椅子过来?”
“不用了,你回床上躺好。”无奈的他推开窗子像贼一样翻过。
“小心一点。”若男望着窗外的他。
“快回去休息。”他颔首,眷恋不舍的转身离去。虽然他可以不顾世俗的眼光,却不能不顾虑到她的心情,纵使她已注定是他的妻了。
* * * * * *“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阿飞端着早餐及洗脸水进房。
若男紧抓着衣襟,总不好说找不到肚兜。在锦缎绸衣下她是身无寸缕,连亵裤也不见了。她懦懦不安的心想,会不会被不弃拿走了?窘迫的她赶紧跳回床上,避免被发现床单上那殷红的血渍。
“男姐,你还好吧?脸怎么那么红,无常怪医说你好得差不多啦,只是不弃认为你必须多躺在床上。”阿飞没好气的说,她的家当还在木箱里,又不能丢下男姐不管。
“阿飞,你有没有把我的包袱带过来?”
“讲到这我就有气,我们那些行李被送回山庄了。”让她想离开都不成,污了那么多旅费也被充公,枉费她攒了那么久。
“那我们身边连换细的衣服也没有?”这下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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