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见色起意》第160/189页


  她哪儿敢啊。
  她每次只想搞个初一,梁靖川能强迫她做到十五。
  梁靖川低了低视线,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缓慢地握住她身前柔软,狠捏了下又很快放开,也没有更进一步,“那你出去等着。”
  许昭意稍怔,低低地哦了声。
  出了厨房的门,她忍不住地捂住了眼睛,然后又慢悠悠地放下。
  要命啊。
  可能是心理作用,许昭意今天胃口好很多,没觉得头昏脑热,心情愉悦又满足。直到听到他不厌其烦的叮嘱,类似于“别宅在实验室”、“不准吃垃圾食品”之类,才忍不住反驳。
  “我有晨练好嘛,哥?”许昭意不满地解释道,“我除了忌不住口,喜欢吃小零食,其他生活习惯蛮好的,哪里没锻炼了哥?”
  她一口一个“哥”喊得生硬无比,莫名生出点风情和意趣来。
  他也顺着她的话叫了声妹妹。
  “那妹妹体力这么差?”梁靖川轻轻一哂,视线自下而上掠过她,意味深长,“搞两下就受不了,根本不禁……”
  许昭意啊地尖叫了声。她抬手捂住他,惊恐地将最后一个字死死堵在了他的唇角。
  太他妈下三路了。
  “你别以为我生病了,就不能揍你,”许昭意面无表情地抬眸,声音里却透着点气急败坏和恼羞成怒,“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梁靖川,你好好说话。”
  梁靖川微妙地弯了下唇角,虚搭在她腰上的手略松,拇指像羽毛一样,在她的腰窝位置不轻不重地刮了下,眸底漆黑了一片。
  许昭意伏在梁靖川的肩膀上,腰身难以抑制地一软,陷了下去。
  他比她更清楚她的身体,知道她身上每一处,知道她哪里敏感和有多敏感。只要他想,三两下就能勾出声急喘,一准儿还能将她迫出哭腔来。
  “你干嘛啊?”许昭意攥着他的衬衫,甜腻的尾音微微上挑。
  “不是想让我夸你吗?”梁靖川低沉着嗓音,拇指抵着她薄瘦脊背的骨节,缓慢地摩-挲了两下。
  他的唇角勾出一点似有若无的笑,难以言说的邪气。
  “妹妹腰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Redraw的含义有奖竞猜,鉴于我觉得你们猜不出来,如果有人猜出来了,我给第一个人发10000晋江币(晋江会扣手续费5%,到手9500)。
  大学篇不多,很快切入都市,让我把竞赛处理下。
  P.S.
  1.Right you mht.中式英语,对你MD对。
  2.文中“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不如死了。”
  改编自臧克家的《有的人》,“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3.“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谋财害命。”――鲁迅
  还有句对应的,“浪费自己的时间等于慢性自杀。”
  4.rapper和reader只玩梗,不嘲不讽,音乐嘛,慢慢来,去接触去尝试就是好的。
  5.美国通用的报警电话号码。消防电话、急救电话、报警电话都是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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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暧昧赐教
  “不是, 你好好说话成吗梁靖川?”许昭意咝地倒吸了口气, 反手打了下他, 面无表情地抬眸, “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怎么着你了?”梁靖川嗓音挫败又无奈, “又没碰你。”
  不要脸得如此明目张胆, 真乃世间罕见。
  许昭意瞪了眼他,想说他刚刚的动作有多色气,又莫名觉得羞耻。她连挪了好几个位子,在餐桌的另一端落座, 和他遥遥相对。
  当然,这种退避三舍的姿态,只维持了不到半分钟。
  许昭意很快挪回来,端走了最喜欢的两碟银杏菜心和桃仁羹。
  梁靖川看着她,低笑了一声。
  许昭意一如既往地好收买, 只要有美食当前,她就能摒弃刚产生的偏见,给他发好人卡。她夸完他手艺变好了, 继续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东西, 乖得赏心悦目。
  她最初其实奇怪过他会这些。
  毕竟堂堂一个衙内, 吊儿郎当挥霍人生才是正经事。
  后来她发觉其实也不冲突,燕京太子圈里的大多数人, 都会些乱七八糟的手艺,做菜、按摩、文物鉴赏……他们倒不至于落魄到跟人抢饭碗,只是学两手回去表孝心。
  他是否如此她不清楚, 也不太关心,毕竟梁靖川这人,各方面本身就挺逆天的。
  家风教养使然,无论平日里怎样亲昵,两人在用餐时话不太多。
  许昭意尝了口他做的山药,想起点什么,忽然说道,“我们学校附近有家餐厅,主厨做的山药特别好吃,还有生蚝也不错,这几天你必须去尝尝。”
  然后学点精髓,回来做给我吃。
  后半句她没挑明,不过如意小算盘已经在心底拨过一二三四五,就等他说一句“好”字了。
  可周遭毫无征兆地沉寂下来。
  许昭意没有得到回应,略微诧异地抬眸,对上他那双漆黑而沉冷的眼睛,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生蚝和山药,有那种效用。
  “我不是那意思,”许昭意耳根一热,解释得又快又急,话说得都有点磕巴,“我就是,我就是觉得那家餐厅好吃,想推荐给你。”
  她怕午饭还没解决,自己先被直接解决了。
  梁靖川掀了掀眼皮,也没搭腔,眸色沉降下去。
  她莫名有点越描越黑的错觉。
  “算了算了,反正你也不需要,”许昭意耳垂微烫,脸都快埋在桌面上了,很小声很小声地说了句,“当我没说。”
  梁靖川也没同她较真,嗓音温温淡淡的,“还没过年呢。”
  这话说得挺没头没尾的。
  “嗯?”许昭意抬眸,没跟上他跳脱的思路。
  梁靖川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杯子,轻轻一哂,“你再低下去,该磕到头了。”
  许昭意顿时觉得眼前一黑。
  又开始了是吗?又开始了!
  她就不该指望她的便宜男朋友能说出什么好话,他不狗言狗语就不叫梁靖川了。不对,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同他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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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里的花都败了,唯一一抹艳色是院落里的一只火烈鸟。它时不时地单脚站立,这种动物性格古怪,总结最主要一条,就是不准人比它漂亮,见到会会抓狂。
  在波士顿的这几日,梁靖川大半时间都耗在了她身上。
  邻居是个络腮胡的中年大叔,金发蓝眸,标准得风流相,看得出来年轻时放荡不羁。但意外的痴情,妻子亡故后也没另娶,满身落拓。他总是很羡慕地看着两人进出,然后失落地叹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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