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郎》第20/256页


  
  苏小培瞪着那削了皮的软树枝,想象不到怎么拿这个捅到嘴里去。
  
  “如何?”冉非泽问。
  
  “不会用。”她老实答。
  
  冉非泽给了她一个眼神,好象怀疑她长这么大从来不刷牙一样,这让苏小培很是不服气。冉非泽把柳枝折成两截,一截递给她,一截拿手里,示范给她看怎么咬扁枝头,枝纤维有点象刷子样,然后又取了漱药,接着示意了一下用这个枝头来刷牙。
  
  苏小培很怀疑地看了看那个古代牙膏,小心闻了闻,没什么怪味道,看上去有些象中药膏体,于是放了一半心,学着样子把牙刷了。
  
  揩齿模样不雅,冉非泽很识趣的走开了。
  
  苏小培用柳枝左捅捅右捅捅,费劲地一颗颗牙齿仔细刷,虽然刷得很别扭,虽然觉得肯定没刷干净,但总比没刷牙强。苏小培用水多漱了几次口,安慰自己。
  
  冉非泽一会又回了来,给苏小培拿来了早饭,那是米粥和馒头,味道当然也说不上好。苏小培一边吃一边听着冉非泽交代话。
  
  他说他把铺子里的活干完了,现在出门去探探那捉贼的事,这种事他见得多了,应该希望不大,让她别太放在心上,只管等他的消息好了。另外她的举止打扮都不伦不类,别出门,容易招惹事非,他让她在屋里好好呆着。
  
  苏小培点头:“我替壮士看行李。”
  
  冉非泽面皮微动,看了看他的大包袱,真是颇有些心爱的包袱沦为人质的伤感,他没说话,出门去了。
  
  苏小培独自坐在屋里,心头有些乱。她后面该怎么办?冉非泽那番话虽不严厉,但是意思很坚定,等她的腿脚好了,他就把她送走。
  
  她应该怎么办呢?
  
  到了尼姑庵,日子会好过一些吗?
  
  那个所谓的月老到底是真是假?她真的要找到那个男人才行吗?找到了就能回去?
  
  那男人叫什么来着?姓程还是姓江?苏小培叹气,她那时候没在意就没好好记。
  
  不过,无论如何,还是得先挣点钱吧。身上有了钱,起码能活下去,无论到哪里,起码还能给自己留条后路。
  
  苏小培想着,抓到贼拿到了银子,她要先买支牙刷。
  
  她心底怀着希望,等待着冉非泽的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在网上查了查资料,原来在古代就有用牙刷的。
以下是摘录百度上的信息,我挑了段简单的:
中国最早的牙齿洁具是杨柳枝,在晚唐时期,那时都把杨柳枝泡在水里,要用的时候,用牙齿咬开杨柳枝,里面的杨柳纤维就会支出来,好像细小的木梳齿,很方便的牙刷。古语“晨嚼齿木”就是这个来源。
宋代,已有了类似牙膏的替代物,古人以茯苓等药材煮成“古牙膏”,早起用来漱口。如果怕清洗不干净,便用手指代替现在的牙刷,在不然,就是先前说的杨柳枝,沾上古牙膏清理牙齿。
从古书记载来看,到了南宋,城里已经有专门制作、销售牙刷的店铺。那时的牙刷是用骨、角、竹、木等材料,在头部钻毛孔两行,上植马尾。和现代的牙刷已经很接近了。
也有青盐用布或者手指,在不然上面提到的古代牙刷,用这些蘸了,擦牙齿,然后用清水漱口。


百度出来还有不少,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我这文里是架空,就不这么考究了。




10

10、第 10 章 ...


  等待的时光是难熬的,尤其象苏小培现在这样的“伤残”人士,活动不方便,手边无消遣,除了发呆她好象真的没什么可以做的事了。
  
  屋门外头时不时有些动静,象是脚步声之类的。
  
  苏小培有些紧张,不知道这里的治安是个什么状况。不过依她才来了两天就看到左一个被山贼劫的,右一个要缉匪的,恐怕这安全度相当有限。冉非泽不在了,她一个人还真是有些慌的。
  
  正想着,外头又有脚步声,这次非常清楚,就停在屋门外。
  
  苏小培坐直了,直觉告诉她那不是冉非泽。
  
  “多谢宋老板。”外头有软软的女声,听起来有些耳熟。
  
  “姑娘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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