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官二代》第124/153页
或许是先入为主觉得她过于轻信别人,觉得全世界都是好人,没半分坏心,行为处事又大大咧咧,打交往后,我对她就没省过心。又或许是上心上过了头,渐渐地,眼睛里、脑子里,转来转去都是这该死的家伙。
就一次,我起了念头,怀疑自己是不是着了魔中了蛊,但也就一次。对于自己游戏花丛的浪子身份,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留恋彷徨,就那么自然而然一头栽了下去,连挣扎斗争的心理历程都莫名其妙省略了。
后来她问我,当初跟她在一起,是不是就想跟她上床,我笑着说:“是,我骆子涵以后就你一个女人,连你都不能上,你想我当和尚?”
她愤怒地骂我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逗她说:“要老子禁欲,除非阉了老子。”
然后她问我:“那如果我不在你身边呢?”
我瞟了她一眼,继续坏笑道:“你要敢溜远了,我就找别的女人泄火呗。”
她搞不清楚我是开玩笑还是认真,恼了好久。
结局讽刺的是,说分手的是她,出轨的也是她。
认识她之前,甩人与被甩,是家常便饭。十三岁第一次被女人甩时我就学会了一课:女人总是用分手为借口,企图得到更多。这样虚伪的贪婪,让我觉得恶心。所以就算我交往过的女人多得数不清楚,却没有一个能甩我两次。
如此轻贱地对待一份感情,就算对着仅有肉/欲的“女友”床伴我都无法容忍,何况那个我倾心去爱去珍惜的女人。
第一次她提出分手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年少轻狂的时候,总觉得爱情是一场战争,谁付出得晚付出得少,谁就是赢家。我跟她之间,一切都在我掌控中,我要她笑她就笑,要她哭她就哭,我一直觉得她就是我的,理所当然就是我的,就算借她双翅膀,她也永远飞不出我的手心。
那时的我过于自负与幼稚,总觉得我为了她放弃了整篇森林,爱她,宠她,为她收心,为她向骆天盟妥协,她理所当然应该感恩戴德,应该受宠若惊,应该死心塌地,我以为她懂我对她的心,可听着她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像个泼妇般喊着“分手”时,我真的失望透顶。
有那么一瞬,我想说:“你要滚就滚远点儿,看是谁离了谁要死不活。”
那句话就噎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问她:“你想清楚了?”
我在给她台阶下,只要她肯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居然第一时间就原谅了这个踩着我底线的女人。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掩饰不住的悔意,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藏不住任何情绪,什么都写在脸上。
我在等。
然而她什么也没说,扭头走出了房间。
房门阖上刹那,我怒不可遏一脚踢烂了凳子。
要走就走,我骆子涵捧着真心送上来,不稀罕老子还求你不成?
可身体却不由自主拉门出去,自欺欺人道:就算分手,好歹也曾是我的人,总不能放她一个女孩深更半夜在街上乱跑。
结果一看见她哭得跟女鬼似地,心口乱揪,被人砍上十刀都没那么难受过。有一刹那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就算她是要用分手来威胁我,想索取更多的爱又怎样,我所有的爱都可以给她,不在乎多少。
那一天我很认真地告诉她,不要把分手这种事情挂在嘴上,再炽热的爱,也经不起这样冻人的伤害。
我以为她应该明白了我的底线,但她显然没有。
有过那么多女人,我却一点儿也不明白女人在想什么。
人一辈子在这世上能追求些什么?物质、精神、**?
物质上的金钱、名誉、权力,我有多少都是她的。她自己也说过,她过惯了称王称霸,大手大脚的日子,她要我养她,她要我用钱砸死她,她要出门在外横着走,她要酒后逆行还得警车开道。我是男人,能满足老婆这些需要我就高兴,就有成就感。物质的富足,精神上的爱情,**的欢娱,我自认为她要的我全都能给。
她说她就两个条件:一不许打她,二不许出轨。我想不出什么情况下我会动手打女人,而对于出轨……很多像我这个年龄的男人,可能才刚刚开始尝女人的鲜,可我的心态却像个五十岁的老家伙,千帆过尽后,觉得都淡了,关上灯全一样,什么都比不过抱着心里唯一那个安然入梦的幸福。
我能给的都给了,她想要的我也给了,可是她却越来越不开心。
她再一次为了些无稽之事提出分手。
这次我真的心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