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官二代》第144/153页


  “你干啥呢。”韩斌给了他一拳:“让你正经点儿!”
  “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他眉开眼笑,逗趣道:“这辈子还第一次有人送我这种东西,像拍戏一样,你可真爱我呢。”
  “别翻,这种东西能乱摸么!”韩斌怒目阻止。
  骆子涵不以为意:“看看啊,不会是什么香灰的吧。”他一边说已经一边摸出里面的黄纸,却是写了他的生辰八字,甫看到那字迹,一张脸瞬间沉住,颇有些恍惚,抿了半天嘴,方抬起眼来,眸色变幻,喃喃道:
  “李炜给我求的?”
  韩斌愣住,探头看了看,不确定道:“我还以为是齐安去帮你求的……”
  骆子涵似笑非笑地半眯着眼,将黄纸塞回去,把平安符放进内口袋里,抛下韩斌疾步走进办公室,拿出手机来。
  “你去求这些玩意儿顶用么,蠢得猪似的。”
  李尚俊那边愣了半天,小脸涨红。
  MD,齐安靠不住,韩斌也靠不住!亏她还倒了这么多弯,又命令齐安不许出卖她!这世界真是没有秘密可言!
  “你不是信韦陀么!这在普陀山求的!”她脸红脖子粗道。
  骆子涵闷笑半晌,才哼哧哼哧道:“行,记你一功。”
  李尚俊搔头无语,没好气询问:“你现在在重庆?”
  “嗯。”
  “哦,那你自己小心些,我看新闻说重庆前段时间出租车大罢工,政府非常非常重视,现在打黑力度那么大,你万般小心啊。”
  “你个女人成天瞎操什么心。”骆子涵无所谓道。
  靠,这家伙的沙文主义真是数十年如一日!自认已经很成熟很冷静的李尚俊再次轻而易举被他激怒:“你就嚣张吧,拜!拜!”
  
  这阵子家里事情太多,连李尚俊自己都感觉严重冷落了男爵大人。他倒无怨无悔也没抱怨。
  于是乎隔天下午她上商场里买了件三千多的情趣内衣,一根丝带绕过脖子连着丁字裤,胸部顶端关键部位两个心型小圆贴。晚上洗完澡,她穿好内衣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冥思苦想片刻,方恍然,于是裹着浴巾鬼鬼祟祟摸黑钻入衣帽间,找了双细高跟,又偷偷摸摸潜回浴室。
  蓝爵正在书房电脑旁看电影,闻得身后动静,并没回头,直到一双光洁的手臂揽上他肩膀,浓郁的花香型香水味扑鼻而来。
  这才入春,冷得深冬似的,这家伙洗完澡不进被窝晃荡什么劲儿?!
  蓝爵蹙眉,张嘴就要骂,耳朵却触电般被人含住。
  待那小家伙几片儿破布走到正面,挺胸收腹翘屁股冲他狂抛媚眼时,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男爵大人,鼻血险些喷了出来。
  “你……”他的脸瞬间通红。
  他家小朋友向来不按章法出牌的毛病他是深有体会,即便有心理准备和长年累月的习惯,她依旧有惊喜或者惊吓他的本事!
  她如此煞费苦心,他怎能不照单全收。
  高跟鞋,情/趣服一概不脱,把空调调大,他抓她抵着落地穿衣镜,往旁扯住丁字裤,空余大掌捉起小脸,且战且道:
  “尚俊,眼睛睁开,看看镜子里你的模样……”
  李尚俊打死都不睁眼。
  他尽情狎/吻她耳珠脖项,不依不饶:“睁开眼看看,好美……”
  他的嗓音如醇酒诱人,李尚俊心神荡漾,克制不住好奇,偷偷眯眼,仓皇扫过镜中男女。
  女的满目凄迷,红唇张启,如痴如醉,项下雪峰乱弹,衬着心型蕾丝圆贴愈发淫/亵,两腿悬荡荡被男人顶挂住,重心不稳直往前伏。顿时百脉如沸,哪里还敢细看身后男人的表情,拼命阖紧了双眸,往后捞去直想捂他眼睛,如饮如泣:“不准看……唔……不准看!”
  蓝爵却益发地神勇了。
  许是受了视觉刺激,快美铺天盖地而来,她终是不济地向前栽去,他也不扶,顺势而下,干脆利落跪地上折磨她。
  情热如火,不知多久,她已经有些神智恍惚,忽感酸涨欲狂,知他将临崩泄关头,不料胸口剧痛,被他狠狠掐揉,肩膀亦被牙齿撕裂,男人眸底狂风暴雨,粗嘎促喘:
  “李……尚俊……”后面那几字几不可闻,破碎零零,“……你心底……到底有我没我……”
  李尚俊身子急收,失声娇啼,雪肤上浮起片片鸡皮疙瘩。
  “……有我,没我……?”他不依不饶地问,狠捅到底,赫将少女的身子往前撞了寸余之多。
  这一下太过厉害,李尚俊魂飞魄散,身子里酸麻痛痒纷至沓来,腹下不听使唤地一阵抽搐,丢了个酣畅淋漓,便即昏软过去。
  迷糊间,她紧紧握着男人的手掌,十指交叉,不离不弃。
  
  蓝爵打算自己开公司,08年上半年便着手准备,可近来好像突然没了消息,李尚俊忽而想起便问了,他随口道还在准备,她瞧他样子好像不愿细说,便没追问。
  到得过年回家,一日趁着蓝爵陪李妈妈逛街,大哥把李尚俊单独喊进了雅间。
  进去后,却见李家家长,大姑爷、二姑爷、三姑爷、大爸、老爸、三爸、小爸,一应俱在,一年到头,只有初三给奶奶上坟烧香能有这排场。
  李尚俊屏气凝息到了当央。
  大爸道:“坐。”
  李尚俊坐下。
  李爸爸开口:“长话短说,小爸在南坪那片儿写字楼,你还记得罢。”
  李尚俊点头。
  那时她还在读高中。就去成都陪乔旭凌念雅诗住在小爸家那年暑假,有一晚上,小妈突然找她聊天。
  大意说是现在小爸生意遇到了瓶颈,资金周转不灵,十分困难,好好一个大老板,已经在给别的老板打工,家里这么大的房子,好几辆车,那么多佣人司机,在外面的场面要撑,实际已经入不敷出,但小爸还是那么大手大脚,跟老板出去办事,人家老板都没说住五星,吃大宴,他倒自己掏钱来铺张。小爸这么潦倒,纠其根源,便是南坪这片地。
  当时南坪还在开发,桥也没通,小爸看准了这一整片三块地,约270多亩,一个人吞不下来,便找上了天诚合作。地是盘下来了,但后期楼盘一期和写字楼区一直出不去,所有钱都卡在这里。
  因为和天诚有关,她记得特别清楚。
  小妈一边说一边哭,李尚俊头皮发麻,心想这事情跟我讲顶屁用,明显是暗示她回去说给他老子听,再让他老子说给大爸听,让两大老爷们去办小爸。
  李尚俊很是上道,当晚就把小妈叙述的血泪史原封不动说与老爸听。李爸爸当时正在打牌,听得心不在焉,隔日李尚俊又打一个表示提醒,李爸爸才没好气道:“你个小孩子管这些做什么,你小妈懂什么?这事儿我们都知道,你别管了。”
  见了骆子涵,她又拿这事问他,他跟李爸爸一副嘴脸,冷笑道:“妇孺之见。”
  这事情就不了了之。
  后来她去大学,先是楼盘,然后是写字楼,全部盘活,小爸的资产翻了好几番,俨然有巴蜀地区房地产数一数二的大佬风范。
  李爸爸见状继续道:“当年鸿升茶楼的所有权怎么拍下来,你也清楚罢?”
  李尚俊还是点头。
  拿地的事情,李家小辈知道的不多,但鸿升茶楼怎么买下来的,连李敬瀚都清楚。
  最初鸿升名义上是李妈妈开的茶楼,实则主要股东是小爸,内里开了些百家乐,作为A市最早的一家地下赌场,李家发了很大笔财。后来四川打黑,鸿升在大爸和李爸爸的庇护下迅速关闭赌场业,当然,麻将馆这种无伤大雅的也没人来扫赌。
  这些都是后话了,还有赌场的时候,鸿升地皮的老板欠了赌场一屁股债,被迫跟李家合作。拍卖时的场景有些像李尚俊当年考驾照那样,从法官到下头守门的,全部都是李家的人。
  建国哥哥从外面找了个人,意思意思抱着牌子打酱油,李家等着荷兰式降价到一百一加时,举了牌子,这地就顺利入手。
  说到这儿,李尚俊已经聪慧地觉悟小爸是如何拿下南坪的地皮的了。
  李爸爸解释:事情差不多跟鸿升茶楼一样,只是程序更复杂些,涉及的人头也更广。
  然后大爸拿出一份标记为渝公经侦文[2007]134号的机密文件复印件,李尚俊迅速看完,心惊肉跳。
  大爸沉声道:“这案子早就证据确凿,一直悬而未决,但我已经收到风声,姓陈的快栽了。”
  李尚俊面色苍白,但仍迅速镇定下来,估计她长这么大,从没一刻像现在这样冷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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