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第18/84页


  魏濂把她手里的空碗放到桌上,绕进了里间,“往后住外间,你那侧屋别回了。”
  傅晚凝不过脑道,“不……”
  魏濂探出头,睨着她道,“嗯?”
  傅晚凝绞着手梗着脖子,又气又怕。
  魏濂换了身衣裳站在帘子边,“我看你不大情愿,待我屋里委屈?”
  傅晚凝皱着脸,眼都快哭了,“不,不委屈……”
  魏濂笑了,“那还不动作快点,去把你的衣物拿过来。”
  傅晚凝垂着肩答是,驮着背出去了。
  魏濂望着她的背影嘴边露出一抹笑,囚兔先堵洞,跑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小天使们,明天的更新在明天早上九点哦,要早点来呀,么么哒(?ω?)hiahiahia
  然后推一下我基友梨漾的古言甜文《怎敌皇嫂风情万种》,有喜欢的可以去看看哦。
  虞妗前世十五岁嫁进宫,当天夜里便“荣升”太后
  呼风唤雨二十载,却死在一手养大的“狼崽子”手里
  灵魂游离之际,
  被她逼得远走北地的摄政王秦宴,突然起兵造反
  带兵闯入燕朝皇宫的秦宴,浑身浴血戾气横生,犹如杀神在世
  却在得见虞妗腐败的身躯时,将她紧拥入怀
  “絮絮,我来迟了。”
  再睁眼时,虞妗望着视她如狼虎,避之不及的秦宴
  嫣然一笑:小样儿,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世人皆以为摄政王秦宴矜贵自持眼光高
  后来才知道,什么眼光高?
  人家只是盯着朝堂之上珠帘之后,那颗熠熠生辉的“明珠”罢了
  “你在我的心间灼烧,因你情动,因你自持。”
  风情万种撩断腿女主x舔而不自知高冷狗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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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ps:我权谋写得不好,所以会尽量避开权谋,这就是一本披着权谋皮的恋爱文。


第18章 十八个串儿
  帝后大婚,宫里宫外都热闹,主子喜庆,奴才受苦,其他十一监忙的团团转,司礼监倒是有闲功夫了,政务都撇到一边,杂碎小事也不归司礼监管,衙门里暂时得空,不过魏濂却还是有的管,他大早上就进了内宫,过晌午人还未回。
  早膳后,傅晚凝在屋里用掸子扫灰,从上次之后,连德喜再不敢给她指事情做,只让她在魏濂屋里待着。
  傅晚凝扫到琉璃瓶前停下来,这快一个月了,她忘了要给瓶子换药酒,好在想起来了,她抽出手帕将瓶子上落的灰擦去,那里面的液体是一种褐红色,陡一看像血,她揭开盖子,一股刺鼻的腥味冲了她一鼻子,她忍着嫌恶往里看一眼,并不能看出药酒里泡的宝贝是个什么形状。
  好奇心驱使,她伸着手指想把那宝贝拎出来,房屋门恰时从外被推开了。
  “你在做什么?”魏濂的声音自她背后传来。
  傅晚凝吓得手一松,琉璃瓶一刹坠地,瓶碎开花,屋内腥臭弥漫,傅晚凝便知闯了大祸,她翕颤着身,脚软的要往地上倒,头低下也欲去看。
  魏濂急走来,当先抬手将她的眼睛遮住,随后半抱着人出了屋,直将她放下来,人已经惧的失魂了,只知往下跪。
  魏濂提着她的腰,按她坐到栏杆边,冷声道,“手欠摸到那东西上?你嫌命太长了?”
  她要死了,这回真的要死了。
  傅晚凝瑟瑟发抖,她腮上皆是泪,竟是喊一声求饶都不会,她抓住魏濂的袖子,双目皆是乞求,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哑的出不了声。
  魏濂盯着她,眸色渐沉,他屈起一指勾去她眼角的晕湿,指头清浅的拂过那泪痣,定在她的嘴角边,他寒声问道,“想说什么?”
  傅晚凝已经眼前发黑,她太害怕了,以至于出现了晕厥感,她眨着眼向他无声道,“求求你……”
  魏濂肃着脸道,“再说一遍。”
  傅晚凝微弱的呼出气,口中重复道,“求求你。”
  话一落,她就合住眼往后倒去,魏濂腾臂将她环住,抄起人抱进怀里。
  院里洒扫的太监个个瞪目结舌。
  魏濂朝他们看去,便都规矩的垂首做自己的事,他回身进到屋里,腥气罩鼻,他憎恶的睨着那片脏物,调头绕进外间,顺手锁死隔间的门。
  魏濂将傅晚凝放到榻上,他躬身端坐在榻边,凝视着她苍白的脸,她实在生得好,从眼到唇,夺眼却不气盛,纵使添了泪痣,也揉进了楚楚,这极致的柔美是个男人都想独占。
  魏濂看久了目光自她的脸颊顺过脖颈,最终顿在她的身体上,他探出手拉掉她的腰带,长指扯掉外衫,露出里面的亵衣,其上未见峦起,他耸一下眉,手接着解开她腰间的衣带,他伸指挑起衣角揭开,便有大片细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美人纤腰长颈,只是胸前被裹胸布勒住,点点勒痕触目惊心,真是下的狠手。
  魏濂翘着唇,眼中生起怜,他重新帮她穿好衣裳,手掌抚了抚她的脸,起身折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呀,因为榜上字数超过了,所以这张只更了1000,以后会全部补回来的!
  谢谢观阅,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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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十九个串儿
  傅晚凝醒过来时,日头降下去了,她甩甩头,才想起琉璃瓶的事,她赶忙下榻出了外间,屋子里并不见魏濂,那地上也不曾有碎物,琉璃瓶依然安好的供放在案上,一切都像是她臆想的,她愣着身皱眉,心间是认定自己做下了那事,就是不知为何还未受罚。
  有一个小太监在窗边叫她,“串儿公公,衙门外有个叫徐富贵的找您。”
  傅晚凝顿时生喜,她急匆匆跑出去,直奔衙门外。
  徐富贵和傅晚凝好些日子没见了,这厢两人见面,真如亲人相聚,只差要包作一团了。
  “串儿,我升职了,以后我就是长随太监了,”徐富贵跟她炫耀道。
  傅晚凝也为他感到高兴,“富贵,你真厉害!”
  徐富贵得意洋洋的跟她吹牛道,“我也没想过能升的,昨儿夜里凤璋殿里突然死了个长随太监,听说摸进太后娘娘的寝殿内偷了什么贵重宝物,所以连夜处决了,如意姑姑看我勤快,破格提拔我上来了。”
  傅晚凝听着就笑,“小心招人恨。”
  徐富贵果然探头探脑往四周看,他扬着手臂搭在傅晚凝肩上,赶着她一齐蹲到衙门外的墙角边,嘿道,“串儿,我瞧你挺清闲的,在魏厂督身边没吃过苦吧。”
  傅晚凝推掉他的胳膊,在脑中寻思着,除了担惊受怕,好像还真没受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她颔首道,“老祖宗待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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