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第36/84页


  魏濂又近一些,玉润的脸现出恼,“可我喜欢。”
  傅晚凝圆睁着眼,目光里他的唇浅浅勾起,挑出的弧度勾人心弦,她咽一下口水道,“……你,你可以抱别人。”
  魏濂逗着她,“你想我抱谁?”
  傅晚凝当真思索起来,魏濂身边的人她认识的不多,熟的就连德喜和汪袁,她斟酌着道,“……连公公。”
  魏濂沉长的嗯着,“明儿把他宰了。”
  傅晚凝便双手做拜,“你当我没说。”
  魏濂捏两下她的耳朵,放她躺到小榻上,“睡一会儿。”
  傅晚凝便合了眼。
  天快黑时,魏濂送她回府,他嘱咐香阁服侍她吃过,他便又出了府,一路直奔汪府。
  太监也爱养女人,虽说不能行鱼水之欢,但玩女人的花样却还是不少的,这上面汪袁颇精此道。
  魏濂过去时,他正脱了衣裳要和小老婆共浴,被魏濂直接揪去了书房。
  “我说你急着出司礼监,原来惦记着这事,”魏濂拿着帕子擦手,“你胆子不小啊,先帝后宫的女人都敢从帝陵里偷出来,不怕被人逮着参你一本?”
  汪袁一脸臊,“那殉葬制度本就残忍,她才十九岁又没破过身,奴才瞧她实在可怜才动了心将她调包了。”
  魏濂哼一声,“我懒得跟你??嗦这个,我不日就要出邺都,有几件事你给我办好了。”
  “您说,”汪袁沏开一壶茶,给他倒茶水。
  魏濂往他肩上一按,“我一走,太后娘娘定会提拔人,不管是谁,朝政这一块你给我守死了,苍蝇都不能飞进来,我回头提连德喜做提督,有他帮着你,你不必担心守不住。”
  汪袁立时跪地,“厂督信任奴才,奴才赴汤蹈火也愿意。”
  魏濂拉他起来,“咱们是一条船上的,我不信你信谁。”
  汪袁蹙一下眉,“您为何听太后娘娘的吩咐出邺都?”
  魏濂拿手指点点他,“问到点子上了,我出邺都虽是顺太后娘娘的话,但我确实要下地方县府去做事,至于做的什么事,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
  汪袁连连点头。
  魏濂搓一把手,捻起茶杯喝着,“还有两桩事。”
  汪袁哈着腰做聆听状。
  “抽出一批番子我要带出邺都,”魏濂喝掉茶水,将茶杯转着玩,“从东厂提出几个番子给我看紧了刘太医和王太医,他们给凤璋殿的用药都给我记下来,最好能拿到药方子。”
  汪袁给他续一杯茶,“您和太后娘娘……”
  “人家找着新欢了,就想一脚把我踢开,”魏濂忧愁上脸,“我这手里一点把柄都没有,她若卸磨杀驴,咱们都得死。”
  司礼监合锅端很容易,只要她没污点,随便往他们身上栽一个赃就都跑不了,这个道理汪袁是懂得。
  “奴才马上去安排。”
  魏濂合着眼,“顺道儿去镇抚司把沈立行叫过来。”
  汪袁忙冲出府。
  将过子时,汪袁和沈立行赶回来了。
  沈立行一脸迷惘,那脸侧还有女人的口脂,看着就知道他是被汪袁从女人被窝里揪出来的。
  魏濂困乏的捏着眉心,“又宿哪家窑子里了?我跟你说的你都当耳旁风了?”
  沈立行难为情的嘿着声,“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魏濂手放到膝上,目寒若冰,“我给你提个醒儿,上头现在正愁抓不到咱们的错,你那掉□□里的乐头不给我收起来,等回头就掉职,我先说好了,你掉职我可不会认你是兄弟,我第一个跟你撇清,你自己掂量。”
  沈立行抹一下头发,身姿站直了,他正色道,“厂督放心,卑职定谨言慎行。”
  “都坐,”魏濂道。
  两人便都端坐下来。
  魏濂先看着沈立行笑,“交给你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有点头目了,赵璋宏每日中午那段时间都会歇息,趁这个时间他去了好几次苍澜殿,”沈立行道。
  魏濂脊背放松,“好,我过淮安府再回都约有一个月,这段时间你让他们摸清楚他进去干嘛,还有他去的时辰,我回来之前你要全部查清。”
  沈立行郑重地颔首,“谨照厂督话办。”
  魏濂咪一口茶,转向汪袁,“这一个月我不需要你立刻就拿到药方,但是我回来时,要知道太后娘娘的身体状况。”
  汪袁答是。
  魏濂转一下脖颈,起身道,“我跟你们说的事如果都办妥了,那咱们后头的日子会好过很多,如果你们稍有放松,糊弄着过,那咱们的脑袋就不保了。”
  沈立行和汪袁互视一眼,皆心中起谨慎,“定不教厂督忧心。”
  魏濂抬抬手,悠哉的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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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濂进府里已是一身轻,进东苑门前见香阁愁着眉立在那儿,他肃着脸问道,“夫人怎么了?”
  “……一直腹痛,”香阁犹豫着攥手,“您出府后就没停过,奴婢看着都怕。”
  魏濂转了脚往兰苑走,“让韩大夫看过了吗?”
  “韩大夫开了些暖身的药,他说夫人体寒,得慢慢调养,”香阁道。
  魏濂眉头微起皱,脚下加快过廊到屋门前,“去烧个脚婆来。”
  香阁屈膝转出苑。
  魏濂进门里,往床上看,傅晚凝苍白着脸陷在被褥中,细眉紧锁唇咬半边,初初一看便知她疼的着实厉害。
  傅晚凝破着声道,“回去睡吧。”
  魏濂摩挲着她的面颊,半侧身靠到床边,另一只手钻进被里盖住她的小腹,“我给你捂捂。”
  傅晚凝着急后退,“你不能这样……”
  门外香阁恰在此时道,“老爷,脚婆烧好了。”
  魏濂下地去拿了脚婆回来,把它塞到傅晚凝的脚下,又照势靠进床里,“活受罪,又没人看得见守个什么礼,往外了说,谁不知你是我女人,我给你暖肚子还要推我,好心没好报。”
  傅晚凝眸含水,“我不是你女人。”
  魏濂揩她的眼角,“还是黄花大闺女,就知道对我哭。”
  傅晚凝拿手挡脸,“你睡我床了。”
  魏濂脱了皂皮靴,掀了褥子搭身上,就手揽着她的腰,“你屋里哪样东西不是我的?”
  傅晚凝掰着他的手,“你回你屋去,我,我不疼了。”
  魏濂稍稍一拖,把她包住,“谎话精,一戳就破,我抱一会儿等你不疼了我就走。”
  傅晚凝低低哭泣着,“你抱我还睡我床,我没人要了。”
  “我不是人?”魏濂挑起她的下颚专注的看着她,“还是你从没想过我。”
  傅晚凝愣住,她呆呆的无法回应,她的心在剧烈跳动,那节拍打出欢快来,她知道是不对的,她怎么能对一个太监生出这样的心思呢,她说出的话本就是错的,她的字字句句都在讨要承诺,她说出口就后悔,她是疯了吗?
  魏濂双目弯成欢悦,他俯下头没觉察她的退却,便轻轻吻上了她的唇,他吻的很小心,只要她有一点反抗他或许都会停下来,但是她没动,她傻了,她被一个太监亲了,她在这亲吻里失了判断力,只知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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