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第68/84页
“还好,”傅晚凝将头搭在手腕上,拿勺挖排骨,吃的很慢,“饿的吃不下了。”
魏濂被这自相矛盾的话逗笑,“那要吃点,要不然饿和饱都分不清了。”
傅晚凝吐掉骨头,说,“皇上怎么会突然给你送人?”
魏濂给她又添一点汤,排骨全放她碗里,自己倒没吃上几块,“我若说那女人是徐阎秋给我选的,你信吗?”
傅晚凝拿勺的手微滞,“他,为何要这么做?”
魏濂划完饭,浅笑道,“他当我贪你的色,又不能找太过美艳的,皇上那关可能就自留了,所以他选个次等货色,借着皇上的话送来,就想让我把对你的疼爱分割掉,这样你就被我冷落了,等时机成熟,他再一运作,就可以将你偷出来,你看,他一心一意的想把你从我身边劫走,用的方法是卑劣了些,却差点就成功了。”
这话里话外都把皇上隔出去,他只字不提那女人也可能是皇上送来他身边监视他的。
他的神情温良,说起这话一点恨意都瞧不出,反而带了点喜,他凝神注视着傅晚凝,笑的势在必得,“从他出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会失败,他低估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也将你视作以色侍人的女子,他贪恋你的容貌,便以为我也会这样,你在他心里并没有多重要,不过是执念,他想与我争夺,恰好是你,而你恰好与他曾是好友,你隐瞒了你是女子,在他看来,是你欺骗了他,他错失了你,他觉得你应该归属他,不过是我横插进来,将你夺走了,所以,我绝不会给他机会与你接触,他像了我一半,只这一半就会伤害你,我断不可能让他得逞。”
傅晚凝推掉碗,拿帕子抹嘴,“富贵虽然心眼多,但是他待我不差的。”
“人家心里的龌龊你知道?图你才待你好,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魏濂道。
傅晚凝揉一下肚子,老实道,“真说起来,你也是。”
魏濂不悦道,“我图你色?”
傅晚凝脸颊热起,“你都那样了,图不图的,有个什么讲头。”
魏濂假装呆傻道,“哪样了?我看重你贤惠不成?”
“没哪样,”傅晚凝挪眼否认。
魏濂便不依不饶了起来,“我是那么肤浅的人?你当男人时我都瞧不见你的脸,现儿成女人了,我瞧得见?”
“你逮着我多少回了,摸手摸腰摸脸的,”傅晚凝越说脸越红,声音也渐渐变小,“……还有脸说自己不好色。”
魏濂立即变了脸色,伤心欲绝道,“我那会儿又不晓得你是女人,男人和男人之间哪有那么多讲究,触摸两下也是无心之过,你倒记的清,你和徐阎秋待一间屋我说什么了?”
“我和他又没摸摸抱抱,”傅晚凝反驳他,想着又气,“我怎么不见你那般对连公公和汪公公,就是瞧我怕你,故意抓着我折腾。”
魏濂想着连德喜和汪袁那两张脸就一身恶寒,不过还作镇定道,“你是我近身的人,我亲一些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侍奉我洗澡。”
傅晚凝一脸烧,“你,你就是耍我玩儿!”
“怎么叫我耍你玩儿?我是欺你了,还是压你了?说话得凭良心,我那会儿可就将你当自个儿孩子待了,一点苦都舍不得让你受,听听你这话,多叫人寒心,”魏濂埋怨她道。
傅晚凝忽地灵光一闪,蹙眼望他,“你早晓得我是女人对不对?”
魏濂歪一下肩,也蹙眼,“你当我跟前藏身份,我都不怪你,你还想倒打一耙,我再有本事。”
他的眼自她面上往下滑,正落到她胸前,他舔着唇接后边儿话,“也不能穿过你的衣裳就辨清人。”
傅晚凝脊骨一颤,抬手遮挡住上身,“……你转过眼。”
魏濂微微唉一声,眸子却没动,“往先可乖了,要怎么就怎么,现在我看一眼都要被说一顿,是我没福。”
傅晚凝粉面含怨,“你就是不安好心,你看不见我难受,你满脑子龌龊。”
魏濂勾住她的腰栓过来,眸中幽深的看她,“哪儿难受?”
傅晚凝用双手挡他的脸,“我看你就难受。”
魏濂大掌一张将她的两只手扣住,他哀声道,“原是厌弃我,这才月余就如此,往后可怎么过?我不得独守空房。”
傅晚凝偏一边脸,挑一只眼望他又落下,“你疯起来我受不住,叫你让我歇歇,你还来劲了。”
魏濂也随她低,“可我馋。”
傅晚凝脸已低到不能再低,嘴里的话绕了半天还是咽回肚里。
魏濂将她的手团好放腰上,他抚着她的腰找寻盘扭,摸到后便捏指打开,他挨着她的脸道,“我给你顺顺就不难受了。”
他的手带着灼人的粗粝,进前进后磨的傅晚凝依靠着他动弹不得,她开一点唇,热气从她口中流出,“……拿出来。”
那手直游而上,直登峰顶便停,摸爬拿捏将她严实的困在其中,魏濂望着她的腮红,为难道,“它说不想走。”
傅晚凝举着双手回抱自己,想将它推出去,可她这动作却更像怂恿着它更放肆。
她到底经不住这磨难,哑着音轻喊,“你有完没完……”
“没完,”魏濂身躯发硬,腾起人匆匆回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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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立行和芙漪两人干柴烈火,一晚上过去,两人精神抖擞的候在玄正门前。
魏濂过来瞧过他们,邪笑道,“我当你们还得墨迹会儿,来的倒早。”
两人便黏糊糊的互相看着,一点不避人。
魏濂嗤笑一声,跨过他们进宫门。
沈立行从后面跟上来,将他往旁边一拉,悄声道,“厂督……”
魏濂瞥过不远处的芙漪,道,“几个意思?”
“……卑职有点吃亏,”沈立行苦着脸道。
魏濂甩掉他的手,讥笑道,“睡过不认?”
沈立行连忙摆手,“哪能啊,只她不是处子,当妻这不埋待卑职吗?”
魏濂闻言一笑,“她就没跟你解释?”
沈立行脸黑到底,“昨夜卑职提枪就上,原也没注意到,可她上了床就跟吃人精血的妖精似的,卑职还当她无师自通,自是以为捡到宝了,夜里要睡时,卑职出去解手,她鬼鬼祟祟起来,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床上,将好被卑职看到,卑职就只得装瞎。”
他说多了气也多,“卑职想着这气不能就闷下去,这女人卑职玩个两天还成,给卑职当老婆,卑职可不想要。”
魏濂拧眉,“那你先把她打发回府,我在这里等你。”
沈立行哈着腰说声受累,转头走到芙漪身边,贴心道,“你身子不爽,待会儿你跪不住,我先送你回去,这事儿你别管了。”
芙漪含羞的点着头。
沈立行便一口气放下,送人走了。
快半个时辰,他再回到玄正门,魏濂还是一脸笑,“想好了怎么跟皇上说?”
沈立行摸一把后脑勺,“跟皇上直说成么?横竖我睡过了,再不能给您吧。”
魏濂一副老好人模样,“你怕是会被皇上揍。”
“反正也躲不过,”沈立行道。
魏濂思索着道,“就说昨儿你来我府上做客,喝多酒在我府上住了一晚,夜里出去解手后不认得路,黑灯瞎火的,不小心闯到桑甘苑里,正见她屋里灯亮着,你就进去了,她瞧见你欢喜,便和你做了一夜鸳鸯。”
沈立行瞪着他,“厂督,卑职到今日才发现您竟如此无耻,全卑职和她的事儿,您只管做好人了。”
魏濂对他眯笑一下,“白送你一个女人,我还给你在皇上面前求情,我不是好人谁是好人?”
沈立行抱手侧站,隐有不忿道,“皇上定会怪我搅了他的好事。”
“蠢得,那女人送给我干嘛的?”魏濂狠敲他的脑袋。
沈立行跳一边,按着痛处揉,“给您当小老婆的,这不摆明了吗?”
魏濂笑得和顺,“皇上会无缘无故送个女人给我当妾?他嫌女人多?”
沈立行神色严肃,“监视您?”
魏濂问道,“监视我和监视你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