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鬼妻:穿越之将军难为》第7/134页



老将军以为儿子跟他装糊涂,横眉倒立,“你装糊涂呢!我是问你,你跟公主就没怎么样?”

“能怎么样啊!她成天睡觉,我该干嘛干嘛呗。”

“我是问你跟没跟公主圆房!!”见儿子依然避重就轻,痞里痞气的样子,老将军的大嗓门就不由自主的拉开了,惹的走过的下人频频侧目。

老将军脸上闪一丝窘迫,压低了声音警告儿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耍的小把戏,你以为你那一百两银子能顶多久?圆房之事是早晚的事,你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跑得了和尚还留座庙呢;现在你是晓以小利还能收买这些宫人,以后呢?难不成这一年人家都收了你的银子帮你保密?可能么。钱是好东西,那也得先有命花才行。”

“所以呢?”楚君尧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跟他爹取经,儿子想不出来招看老子能想出来什么好主意。

“所以?所以我问你啊。你想没想出来以后咋办?”老将军理所当然的接口道。

不就洞房么,多大的事儿

楚君尧“噗嗤”喷出一口酒,“啊,搞了半天,爹,您老也是麻雀抬轿,压根担当不起来啊。那你还叽里呱啦的说那么多。”他受不了的摇了摇脑袋。

老将军气的牙花子都冒烟,“啧、啧、啧,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咬着下唇不解恨的伸手照儿子脑瓜子就是一胡噜。

“哎呦,爹!我的发冠!昨儿才买的玉冠您老别给我拨掉地上碎了。”楚君尧哇哇直叫。

老将军痛心疾首的对天抱拳,哀痛道:“我楚仁怀愧对列祖列宗啊,怎么生出这么个孽子,性格像驴,脑袋像猪,我惭愧呀!”

“行啦,行啦!成天惭愧,都喊了二十年了,老祖宗听的耳朵都生茧了,下次再嚎就换个新台词。爹,喝酒吧?这可是京城最地道的南国香了,你不喝?你不喝我可全喝光了啊。”

“你给我放下。”老将军一把拽过酒坛子怒道。

楚君尧放下筷子,“爹,我跟你说。你儿子我心里有谱,您老啊放一百二十个心,不就是圆房么,多大的事啊是不!你瞧你儿子我!”说话间还像模像样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意在表明自己身体倍儿棒。

“精神饱满,身强力壮,好歹这些年也驰骋疆场,斩敌千万,再厉害的敌人我都不惧,一个女人而已,放心!你儿子我搞得定,啊!别担心了,不就圆房么,今儿回去,我就把这事办了。有啥的,把蜡烛一吹,把衣服一脱,再往床上那么一躺,小帘一拉,等第二天公鸡打鸣,不就完了么。喝酒,咱爷俩好好喝完这两坛子酒,酒醉壮人胆,借着这酒劲,儿子回头就让那宫里来的宫人在那记录本上划上一笔。”

老将军端起儿子斟满的的酒,心道,你真把事儿办了再来吹。

想归想,骂归骂,楚仁怀也知道有些事急不得,也催不得。

就像儿子这事吧,往大了说,那叫食君之禄为君解忧,身为臣子,能够挽救公主于水深火热之中,那自当是分内之事,儿子身在朝堂之上,虽说有些不羁,事情轻重还是掂量的起来的,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奉天朝最为神武的将军,他这个当爹的话说三分正好,说七分可就多了。

酒醉入香闺

酒过三巡,楚君尧明显感觉这脑袋瓜子浑浆浆的,拜别了父亲,让府里的下人送回了公主府。

想着先前跟他爹吹嘘的今晚“把事儿办了”的话茬,他摇晃着身子,步履颠簸的朝公主的寝房走去,路上遇到当班的下人,还打着酒嗝笑嘻嘻的打个招呼,惹得一众下人的脸色比见了鬼还要恐怖。

房门边守夜的丫鬟,两个并步上前急忙搀着酒醉的驸马爷推开门,跨过门槛进了屋。

进了屋两个丫鬟就傻眼了,往哪儿送啊!

这些日子以来,驸马爷除了白日里早、中、晚来公主的房间说话聊天,可从未曾在入夜的时候来到这里,外面的人不清楚,公主府里的人还不知道吗,打从成亲那天开始,她们如花似玉的公主到现在都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两个丫鬟春梅、桃花互相对视,眼神在空气里交流。

春梅:瞧着驸马爷今儿晚上这意思是不是要跟公主圆房了?

桃花:我看着不像,倒像是酒喝多了,耍酒疯。

春梅:那怎么办?都进屋了,驸马爷放哪儿啊?

桃花:能放哪儿,除了椅子就是床了。

春梅:要不……(一脸跃跃欲试的兴奋样)

桃花:(假意沉吟)也好,就这么着吧,反正驸马爷早就该同公主圆房了。

于是乎,两个丫鬟笨手笨脚的将满身酒气的楚君尧好歹扶上了床,也幸亏公主的卧床够大,边上的空地容下一个身高体长的男人绰绰有余。

七手八脚的褪了驸马爷的外衫,顺便也整理了一下公主的单衣,春梅桃花一左一右放下帘子,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阖上房门。随后兴冲冲的去告知监房的宫人,将军跟公主同房了!

迷迷糊糊之中,楚君尧觉得左面的身子有些凉,似乎身边有什么东西,原打算用手拨开,没曾想宽大的手掌刚摸到一个地方就如被狗咬了屁股似的猛的从床上跳起。

午夜狼狈的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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