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候一生的爱》第14/50页



我擦着手走出橱房应着;知道了,妈妈没忘,哪天妈妈学会了也跳给你看。可儿向前走了几步,拍着我的肩很认真地说;妈妈加油啊!我的妈妈是最棒的。很久没有开心的笑,又展『露』在我和女儿的脸上。

在公园里,张姐麻利地摆弄着录音机,当音乐响起时早已摆好姿势的舞伴们,开始舞动起来,娴熟地挪动着脚步,左一圈、又一圈地变换着舞姿。张姐连忙拉起我的右手说道;把左手搭在我肩上,我先带你走几步.我被张姐这柔韧的一拉一推带动下跳了起来,接下来的一圈圈转动,搞的我感觉『乱』转似的一脚踩在张姐的脚上。就这样,我不断地踩着张姐的脚,张姐也不断地列着嘴结束了这只舞曲。一只舞曲下来身子感到热乎乎的。

一个月后,张姐拿着两张老年活动中心发的票,找到我说;陈萍,今晚儿,咱俩一块去舞厅吧,这是社区专门为老年朋友举办的,听说今晚去的都是各区的高手,你好好的打扮打扮,就穿那件古铜『色』的衣裙,你白穿起来肯定好看,

争取咱也拿个名次回来。那天晚上张姐还特意让儿子开车送了我们一趟。何思亮比以前又胖了些, 身子笨拙得扭向我和张姐,

亲切道;妈妈,陈姨祝你们玩得开心,一会儿舞会结束我来接你们。张姐得意地说;得勒,辛苦你啦,开车慢着点。

舞厅被装饰得很漂亮,各种颜『色』的气球在空中摇弋着,房顶吊着几个大红灯娄,飘着的彩带婉如仙女的衣沙柔媚飘漪,大有一种喜气洋洋的新年气份,我的心也跟着激动起来,青春的活力好像又被召唤回来,想跳个整晚。这时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士走上演讲台,西装革领满面***的开始讲话.老年朋友!

先生们! 女士们!

大家好,今天是我区老邻活动中心开展的一次交友,交心的歌舞晚会,为了组织大家来参加这个有意思的活动,我们还专门为舞会准备了礼品、纪念品.不管名次与否,只要大家玩得开心满意,这就是今天舞会的宗旨,重在参与吗!下面有请区长讲话。

我和张姐被安排离演讲台不远的地方做下,桌上摆放着水果,饮料,五颜六『色』的糖果,更衬出舞会热闹的份围。欢快的音乐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鼓,我和张姐也被陆续邀请到舞池里,跳起晚会上的第一支舞。当我的手触『摸』到那个男人肩膀时心里有些紧张,似笑而非地说;我跳的不好请您多担待。那位男士很有礼貌地说;互相学习,互相砌搓.

“今天来的人挺多真热闹啊!”我说。

男士笑笑;听说来的人有一百多位,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像这样的场面,一年也没有几次。

翩翩起舞的我很快陶醉了,陶醉在和谐温暖的大家庭中,享受着音乐享受着舞蹈带给我的快乐.。那一晚,我和张姐玩得都很开心,张姐还拿了个纪念奖。

在舞伴们面前,张姐拿着奖章炫耀着,瞪着那双用眉笔勾划过的眼睛说道;看:这就是我的杰作,它可是用我的汗水换来的,一年四季的辛苦和孜孜不倦的坚持,嗳!不容意啊!尔后笑***地说道;希望下一次的奖章在你们当中诞生,拜托啦!

大伙争着『摸』那块奖章,谢利不客气地说;下一个大奖非我莫属了,你们等着瞧好啦,大伙七嘴八舌的说着。

“呦”,这是谁拿了奖?这么高兴,我瞧瞧。我顺着话音望去,一个干净利索的女人,梳着马尾,弯弯的眉『毛』下一双单凤眼。“她”在我的脑子里像查字点一样飞快地对着号。这不是快嘴宋小英吗?我欣喜地叫道;老同学,我是陈萍,还记得吗?还有爱民,祥子。

“嗷:是你呀”!宋小英激动地拉着我手,说道;陈萍:真的是你呀!这么多年没见了,还是老样子,你过的还好吧?还有爱民,祥子他们都好吗?

我告诉她说;祥子前些日子病了,现在恢复的挺好,多亏爱民没白没黑的精心照顾着,有时也能帮爱民干点家务活呢,现在俩个人更恩爱了。

宋小英说;哪天?我们一块去看看爱民和祥子吧,恐怕都认不出来啦.

我说;是呀,一晃就二十几年,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变化,像咱俩这样的少。

快语的宋小英说话还是老样子,她急于道;前些日子总觉得身子不舒服,上医院又查不出『毛』病来,看见张姐她们跳舞,我也想学学,结果跳了几天,感觉挺好也不难受了,最近工作太忙啦,一直没来,没成想今在这儿碰见老同学了。

我忽语惊呀道;张姐说有一个新学员也要学跳舞,原来是你呀!

宋小英也惊呀道;张姐也说有一个新学员要和我一块学,竟然是你。

我们有如故友重逢,相见恨晚的感觉,有说不完的话,要倾诉给对方听。从学生时聊到工作,再聊到家庭。我们走到公园的长椅前坐下继续闲聊着。当宋小英得知我已离婚时非常的生气,愤怒道;他怎么能这样对你,家里的老婆,孩子不要了,跟外面的女人瞎混,哼!早晚有他后悔的一天。

我心如止水;其实我们分居已经十年了,离婚是早晚的事,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了。

宋小英生气地说;太便宜他了,他在外面过着二人世界,你却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有多苦、有多难,他知道吗?

我说;离婚时他没要房子,东西也没拿,也总算给我和孩子留下一个完整的家吧!

宋小英的脸被气得哭笑不得,指着我;房子能当老公用,给吃,给喝,给感情吗?

我沉默了,她说的没错,可我又能怎么办呐。

我们彼此留了电话号码,并约好一起去看祥子。

那次见面的几天后, 我接到爱民打来的电话响了。

“喂---你好,是爱民那,是吗?我去,难得的同学聚会,太好了,再见”。一想到明天要和老同学见面心里非常的激动,干起活来也觉得轻松了许多,忽儿觉得心里一阵阵发慌,慌得心儿没了底,

这样的现象最近发生过几次, 而每一次的发作来得快也去的也快. 当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 总以为是身体出了『毛』病, 到后来与蔡小同在一起的日子,

才得知那是他发病的时候。

星期天,可儿和同学们一起去参加学校组织的义工活动,早早出了门。

我对着镜子用手梳理着头发,这还是数月前可儿陪我一起烫的呢。细端镜中的人儿,轻轻抚『摸』那张凄美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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