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新贵》第118/278页


听到这两人之间的对话,旁边的人也是互看了一眼,相视一阵苦笑,这两个人似乎都有点疯狂劲,别人的劝说他们都听不进去,让他们也是沒什么办法,说到底,这还是两人之间的事情,
“小凝,你看着,看我怎么把这个姓虞的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哈哈。”转头看着林凝,岳仲麟也是狂笑道,不过他的话却是换來了林凝的一阵白眼,根本就是连话都懒得更他说,这让岳仲麟也是看着虞凡一声怒哼,
“还不知道谁会把谁逼到山穷水尽呢。”既然是已经撕破了脸,再讲什么客气话那都是扯淡,两军相逢勇者胜,在气势上首先就不能输给对方,至于后果,虞凡现在却是不去想他了,就算不撕破脸,岳仲麟也是要对付他的,岳家短暂的忍耐只是为了在换届的时候不起波折,等到换届一过,恐怕有些人就会想起自己了,
既然都是一个结果,那虞凡也就不会对他有什么客气了,两个人坐在桌子前,其他的人却是围着他们,即使在衙内们中间,也不会有人想到要來这样的豪赌,什么一掷千金,这他妈是一掷十亿啊,
发牌的还是申思,不过岳仲麟却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不用机器,我要亲自洗牌。”虞凡一笑,知道他这是对申思沒有好感,也是点点头道:“可以,我也要洗牌。”一副牌在两人手里转來转去的,最后还是交在申思手上,
赌局这么大,为了公平起见,申思也是沒有直接用手碰牌,而是直接用木托将牌送到两人面前,非常凑巧的,第一圈虞凡的拿到的牌是A,而岳仲麟拿到的牌却是老K,看了看自己的底牌,岳仲麟不禁皱起了眉头,这副牌他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一样,似乎和虞凡骗了自己的那一把牌一样的,自己的底牌也是老K,
第二圈,虞凡拿的还是A,而岳仲麟也是一张老K,由于是一把定胜负,第三圈也是紧接着开始了,这次却是和那次不一样,两人都牌面上都是三张,不同的是虞凡手里的三张A,而岳仲麟手里的是三张K,从牌面上看,虞凡是占了上风的,
最后一张牌,虞凡得到的是黑桃10,而岳仲麟得到的却是方块10,这样的牌看得旁边的人也是一阵目瞪口呆,太邪乎了吧,都是三张和一张10,而且还是冤家牌,看來还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啊,
这样的牌看得岳仲麟脸上也是一阵惨白,站起來盯着虞凡道:“我就不信你是四张A。”说完掀开自己的底牌,一张黑桃老K,重重的放在桌面上,而虞凡看了他一眼,却是不动声色的冷笑一声道:“哼,不是冤家不碰头,谢谢你的十亿了。”翻看底牌,还真的是一张黑桃A,看得旁边的人苦笑不已,
而岳仲麟此刻的脸上已经沒有了半点的血色,狠狠的盯着虞凡,双拳紧握是瘫坐在那里,房间里此刻却是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的脸上全都是苦笑一片,连林光耀也不例外,真正的冤家,在赌场上连这种牌都能够碰到,除了说两人是冤家以外,其他的解释都不能让人信服,
牌是两人亲自洗过的,就连一边的发牌员都沒有碰过牌,这一点旁边的六双眼睛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这样还能发出这种牌來,真是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默默的站起來,拿起桌上的支票,虞凡转过身递给林光耀,指了指桌上的筹码笑道:“林哥,本钱是你的,这些东西也就都交给了,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了。”说完,不等林光耀回答,转身就向外面走去,
虞凡现在确实是有些累了,长时间的使用感应能力,他现在都觉得胸口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似乎整个人都处在虚脱的状态一样,刚才他一直是强忍着,其实整个人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而且他现在还有一见事情要去做,那就是要和申思单独的见一面,不过不是在这里,不然让岳仲麟知道申思和自己的关系,恐怕会十分的危险,这些衙内们的手段,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走出赌场的时候,林凝却是紧跟着他,这让他不禁感到头痛不已,这个丫头要是一直跟着自己,让自己怎么去见申思啊,为了申思的安全,在房间里的时候,自己是看都沒看他一眼,为的就是不让这帮人起疑,现在他也不想让林凝知道这件事情,
走出了会所,虞凡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身体一软,似乎快要虚弱的连站都站不稳了,身后的林凝也是赶紧上前來扶住他,虞凡摇摇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能帮我一个忙吗。”林凝看着他用力的点点头,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虞凡不禁勉强的咧嘴笑道:“先送我到车上,然后去会所里把刚才的那个发牌员也带到车里來。”林凝一听,不由得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虞凡摇摇头笑道:“不要问那么多了,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尽量不要让别人看见了。”现在申思的处境非常的危险,刚才的牌局,只有岳仲麟过后想清楚了,就绝对不会相信这只是一种巧合,因为那实在是也太巧合了,所以虞凡现在一定要带申思离开这里,


第二百六十五章 重聚
申思來的很快,在林凝刚把虞凡送到车里一会,正要回头进会所的时候,却是在半路上碰到林凝,在虞凡走后不久,作为发牌员的申思也是默默的离开了房间,由于心急和虞凡的相聚,所以他也是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偷偷的溜了出來,想追上虞凡,沒想到正好碰上的林凝,
一把将申思拉上车后,虞凡也是面露喜色,不过此时却不是高兴的时候,看了坐在前面的林凝一眼,皱着眉头道:“你会开车吗。”林凝傲然一笑,抬了抬下巴道:“小看人了吧,开车是我的强项。”
咧嘴一笑,虞凡也是点了点头,“那就好,让司机下去吧,你來开。”车是林光耀的,这么好的车林光耀自然要请专门的司机开,他一个衙内,自己要是开着加长的奔驰,恐怕也是显得不伦不类的,
听到虞凡的话,林凝的也是看了前面的司机一眼,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下车,不知道林凝在车外跟那个看起來老实巴交的司机说了些什么,交谈了一阵之后,司机也点点头,向一旁走去,
林凝开车的技术看來不错,车在大街上也是一路向东而去,看着离会所越來越远,虞凡也是松了一口气,看了一旁轻笑看着他的申思一眼,摇头笑道:“还真是沒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到你这个家伙。”
对于这一点,申思也是深有同感的苦笑道:“我也是沒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这条鱼,貌似你现在混得不错的样子。”轻叹一声,虞凡也是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后坐的角落里,现在他已经有了那种过度使用感应的能力的不适反应,疲倦的闭上眼睛说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刚才。”
看了虞凡一眼,申思大感意外的道:“你看出來了,你是怎么看出來的,难道说是我的技术退步了不成。”虞凡闻言一阵苦笑,他那里是看出來的,他是感应出來的,其实那张底牌他根本就沒看,但是他却是知道一定是A,自从申思这家伙开始做发牌员以后,他就一直是在帮着自己,要不然上帝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的,就算是虞凡知道大家手里的什么牌,但是自己牌不好的话,他也不可能赢这么多啊,
无奈的摇摇头,虞凡睁开眼睛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大祸了,你这样做显得太明显了,只要他们回过头來想一想,就会很容易发现什么,你难道不觉得自从你一來,我的手气好的出人意料吗。”听到这话,如果前面的林凝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她那一百八的智商也就白有了,身体一震,回过头來怪异的看了两人一眼,原來这两个家伙早就认识了,
看了她一眼,虞凡有气无力的轻笑道:“大小姐,你就不能好好开车吗,我们两个的小命可是全掌握在你手里了。”林凝闻言轻哼一声,却是依言转过身去,她的开车技术还真的是不错,加长的奔驰车让她就这么在大街上开的有快有稳的,让虞凡一时都有点自叹不如,
“你以为我想做的这么明显吗,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家伙,第一把牌明明知道人家是三张加一对,你还敢梭哈,我真是怀疑你会不会玩这个。”看着虞凡,申思也是苦笑着叹了一口气,说真的,当时确实吓的他不轻,自己发的什么牌他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他倒是沒想到虞凡会有那么的胆子,居然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梭哈,这让他在后來发牌的时候也不得不更加的注意起來,
看來是自己的行为误导他了,虞凡也是一阵苦笑,叹了一口气道:“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不知道这帮人个个都是不好惹的吗,现在他们都已经起了疑心,只有等他们反应过來,随时都会去找你,到时候你就会有大麻烦了。”这一点,虞凡已经从那些人心里感应到了,别说是其他的人了,就连林光耀都是有所怀疑,
听到虞凡的话,申思却是无所谓的耸耸肩道:“沒关系,他们就算有所怀疑,但是沒有证据也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听到这话,虞凡倒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看來申思这两年在这个赌场里还混得不错,明知道这些人的底细,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哦,你这小子混得不错嘛,这些人可都是衙内,随便一个人出來,在地方上都是可以横在走的主,你这家伙的口气太大了一点吧。”对于这些衙内,虞凡还是比较了解的,这些人都让家里给宠坏了,平时一个个眼高于顶,哪一个是能吃亏的主,要不然那个岳仲麟也不会这么恨他了,
“我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是他们沒有证据的话,在赌场里他们是不敢动我的。”申思很明显知道那些衙内的身份,但会所后台的实力却是让他觉得自己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再说沒有证据的话,会所也会护着他,要不然还有谁敢在那个赌场里做事了,
申思的这些心思,虞凡都是心如明镜似的,在先前的感应中,他就知道申思这些年一直都是在赌场里干,好像还在赌场里拜了一个义父,很有势力的样子,但是虞凡更知道那些衙内的手段,就拿岳家來说,会所的后台虽然不一定惧怕岳家,但也一定不想在云京和他们交恶,牺牲一个申思达成妥协,这应该会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摇了摇头,虞凡叹了口气道:“你想的太简单了,就算你们会所的势力再大,也不会为了你和云京的那些世家翻脸的,比起岳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來说,你在他们眼里的作用实在是太小了。”又看了他一眼笑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在百万分之一的顶尖权贵眼里,你我这样的人都不过是蝼蚁,是随时可以为了利益而牺牲的,他们就算沒有证据,但是只要他们怀疑了,对你下手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算不在会所里面,也可以在外面,难道你就一辈子待在会所里吗。”
申思听得一愣,虞凡的话在他看來虽说有点偏激,但却不是沒有道理的,像这样的事情,他们几个在学校的时候,沒事就曾经讨论过,只是这两年,他一直是在赌场里顺风顺水的,难免心里会有些自以为是的想法,听到虞凡的话,他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不由微皱着眉头道:“那该怎么办。”
“走,离开这里,先出去避一避,那样的话,就算是他们要找你,也是十分困难的。”这是虞凡事先就相好的事情,将申思送出去那是肯定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不可能还让他留在云京这么危险的地方,
“能去哪里。”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申思也是一阵苦笑,虞凡看着他轻笑一声道:“去哪里,当然是去中南省,去大浦县,那里是我的地盘,还轮不到他们乱來。”这一点,虞凡还是有自信的,在大浦县自己虽说不是一手遮天,但保护个把人还是不成问題的,
听到虞凡的话,申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好像你现在在官场混的还可以,听他们说你是什么县委书记。”呵呵一笑,虞凡道:“是啊,沒能跟你们來云京之后,我就去了我们镇里上班,沒想到來回折腾了一阵子,先是到市里,然后到省里,最后到了现在的大浦选当了这个县委书记了,唉,真是世事多变啊,当初谁又能想到会是这样呢。”其实在虞凡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得意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有时候半夜醒來,他自己都不信,更不用说别人了,
虽然虞凡说的轻描淡写的,但申思心里还是一阵惊骇,在他们老家,像县太爷这个品级的官,都是一些老头子,最低的年纪也要三四十岁吧,可是虞凡貌似比自己还要小半岁吧,但是去爬到了一个县一把手的位置,这不得不让他感到吃惊,
苦笑着摇摇头,申思看着他说道:“还真是沒想到啊,当年的小鱼现在变成虞县太爷了。”呵呵一笑,虞凡道:“我也是沒想到啊,当年的思思公主现在变成了赌场高手了。”当年宿舍的那群**个个都有外号,虞凡的外号的是‘小鱼’,而申思因为长得秀气,就得了个‘思思公主’的美称,
听到这些外号,两人也不禁相视一笑,是啊,当初年少轻狂时的岁月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如今的相见倒是有点物是人非,看着虞凡,申思也似乎想到什么,不禁着急的看着他道:“我听说官场上都是人靠人,关系靠着关系,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一下老狼,他现在过的曰子可是生不如死啊。”说这话的时候,申思言语之间也是充满了愤慨,
虞凡一听,不禁看了他一眼,奇怪的道:“怎么回事,我还正想问你呢,老狼怎么样了,还有跳蚤、石头和小鸡,他们这些人还都在云京吗。”


第二百六十六章 年少往事
加长的奔驰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开着,听到后面的两人在那里叙旧,林凝虽然很惊讶虞凡和赌场里的发牌员申思是大学同学,但她还是很聪明的沒有去打扰他们,也沒有问他们到底要去哪儿,从小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她很明白今晚的事情到底意味着什么,
衙内之间的争斗,她见得太多了,无非是利益和女人,但是他们也有软肋,那就是面子,他们这些人已经是天之骄子了,只要家族沒有败落,他们基本上可以在外面横着走,所以这个脸面上的事情,他们就要比一般的老百姓在乎的多,
今天的事情,岳仲麟可以说是面子丢尽了,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那是绝对的,也不光只是他,就连其他的衙内心里难免也会有兔死狐悲之感,毕竟虞凡和他们的关系再好,那也是个草根,这样的心态,就连林光耀心里也会有,这一点,林凝从临出來前,大家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
而虞凡这边,听到申思给他说明白老狼的事情,眉头也是紧锁,脸上更是涨得一阵通红,双眼犹如要喷出火來一般,老狼姓郎名勋,是他们这伙人中年纪最长的一位,在他们宿舍里,老狼就是老大,其他的几个有虞凡、申思,还有‘跳蚤’时勇,‘小鸡’姬超和‘石头’石健,由于其中老狼最年长,所以这帮人也就自鸣得意的称自己为**,
老狼是南方人,却是长着一副典型北方人的身板,脾气也是耿直火爆,一点都不像那种江南水乡温柔之地出來的人,反倒是申思的老家在北方,长的却像是南方人,所以他们两个这种截然相反的长相,在宿舍里一直也是大家取笑的对象,
那时在大学的宿舍里,他们一共是六个人,原本是有八个的,但是有两个家伙很早就泡上了MM,搬出去过着‘姓’福的二人世界去了,这种事情在大学很流行,不过那两个家伙的行为却是让剩下的人集体的鄙视他们,异口同声的说是要断绝和他们的來往,
其实包括虞凡在内,这帮人对那两位的行为都是很羡慕的,软玉温香美人在怀的曰子孙子才不想过,暗地里这帮人也是找了很久,最后却都是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宿舍,不是他们看不上别人,就是别人看不上他们,不过这两种情况还是后者居多,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当时他们那所学校可是一所不入流的大学,里面的女学生要么是家里有钱的,要么就是长的像恐龙似的的还妄想着想嫁入豪门的,因为这里男学生家里有钱的也多,
就这样他们这些被人遗忘的家伙的就一起聚在了这间宿舍里,毕竟大家都不是什么有钱人,家里的条件虽然还可以,但也沒有多余的钱供他们大肆挥霍,在那段时间,为了泡MM,这帮人还集体的出去打过工,在经历各自失败的惨痛经历之后,大家也是一起痛下决心,靠,去他女人,爷们不要了还不行吗,
按照申思给虞凡叙述的事情,毕业后除了虞凡自己,其他的人倒是都來到了云京,成为了‘北漂’一族,不过云京这个地方,大学生多如牛毛,人家可都是首都一流学府毕业出來的,像他们那样的野鸡大学,人家根本是听都沒听过,一看他们的毕业证书,说的好听一点是让你回去等电话,说的不好听的人家理都不理你,
就这样飘荡在云京,住的是地下室,吃的是方便面,从刚开始來时候的四处游逛,到后來的出入各个招聘会的现场,再到最后就变成了酒店的服务员,建筑工地的民工,有的人更是当起了临时演员,做起了当明星的美梦,饥一餐饱一餐的曰子到最后都变成了煎熬,在家里的强烈要求下,都无奈的回到了老家,
到现在,留在云京的就只剩下申思和郎勋了,这一年來,申思在赌场里运气好,加上人又机灵,在会所里拜了赌场里坐镇的一个高手做义父,小曰子过的还不错,不过老大郎勋却是沒那么幸运了,一直在建筑工地卖苦力,不过有申思的不时接济,两人在云京的曰子过的都还算可以,
而去年国庆前夕家里发生的一件事情却是让郎勋不得不急急忙忙的赶了回去,刚开始的一两个月里,郎勋和申思还有联系,在电话里也是笑着告诉他事情差不多就要解决了,沒想到快过年的时候,手机却是一直关机,申思怎么样也联系不上他,
临春节前,申思也是不放心,专门请假过去了一趟,这才把整件事情搞清楚,原來,郎勋的老家南丰省蓝江市正在进行老城区改造,他们家的房子也在拆迁之列,原本这是一件好事,现在的城中村有多少人就是靠着拆迁发家致富,即当起了房东,银行里又有了存款的,
只是郎勋的父母都是蓝江市的工厂工人,家里只有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就算拆迁也发不了财,蓝江市的还建房标准是只还建原來住房面积的百分之三十,多出來的按一千块一个平方算,这样一來,按照蓝江市的平均房价,郎勋的父母就要自己再掏出几十万出來才能得到一套还建房,
这还倒是罢了,老两口就郎勋这么一个儿子,这些年也为他攒了一些钱,能给儿子弄一套新房作为结婚用的,也算值了,但问題就出在市里拆迁的时候,硬是把原本一百多个平方的房子压缩到了六十个平方,还建的面积也有原來的三四十个平方变成了十八个平方,等于说是老两口要想住进还建房,就要再多掏出十几万來,这下老两口不依了,拿出房产证來和他们理论,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管你这些,看都不看你的房产证就直接给你丢了一句,这不归我们管,
这个是不归他们管,但是拆迁的工程却是开始了,老两口沒办法之下也是当起了‘钉子户’,在断水断电的情况下和他们进行艰苦的斗争,而和他们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很多人,大家一起找到了市里的拆迁办公室,和他们当面理论,在纠缠之中,郎勋的父亲也让这帮负责拆迁的人打进医院,他的母亲这才沒有办法,好不容易联络上了郎勋,哭哭啼啼的跟他说了这些事情,
回到老家的郎勋,直接就找到市里的拆迁办,可人家根本就鸟都不鸟他,只是说拆迁的事情都是按照市政斧的要求去办的,这话听的郎勋的火爆脾气就上來了,市政斧的要求,市政斧要求你把我老爸打进医院里去了吗,当场郎勋就在拆迁办里大闹了一场,几乎要打起來了,最后警察來了,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把郎勋给带走了,
在派出所里,警察也沒把郎勋怎么样,这一阵子,像这样的事情他们也见得多了,闹事的又不只郎勋一个人,直接扔到小黑屋里先关一阵子再说,在里面也是关着不少人呢,都是为了拆迁的事情进來的,从他们口里,郎勋也搞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來这个拆迁项目的开发商听说是蓝江市市长的儿子,蓝江市的太子爷出手,拿地的价格低不说,这家伙还想吃了原告吃被告,仗着自己老头是市长,硬是将区域内所有住户的房产面积压缩了一半,这样一來,不愿意的人自然就是多了,但是你不愿意又能怎么样,人家老头是市长,谁闹事就抓谁,
就这样郎勋在派出所里一关就是半个月,这可是急坏了在外面的母亲,四处找人打听自己儿子怎么样了,一來二去的,一些被关进去人的家属也是走到了一起,大家商量着到市政斧去上访,
一群人堵在市政斧的门口,这件事情也是惊动了市里的领导,迫于压力当场就要求市公安局把所有的人都给放了出來,原本这件事情应该是要告一段落了,可就在郎勋出來以后和拆迁的人又闹了一阵之后,警察却是又把他抓了起來,这一次却是一直都沒有再出來,最后一打听,才知道郎勋当时和拆迁办的人闹的时候,蓝江市市长的儿子也正好在场,纠缠之中,郎勋把人家市长大人的儿子给打了,这下才让警察给带走了,
儿子被抓,两位老人心里着急上火,郎勋的父亲更是急得连医院都不住,在多次去公安局见不到儿子之后,也是答应只要放了自己的儿子,他们就在拆迁合同上签字,只是这一次却是沒有那么简单了,合同上的字他们是签了,但是儿子却沒有被放出來,反而是送进了精神病院去了,
得到这个消息,郎勋的母亲当场就昏死了过去,而郎勋的父亲却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得了精神病,带着醒过來的老伴到市精神病院门口要求见自己的儿子,但是医院方面却是以病人的行为失控,正在接受治疗为由,多次拒绝了郎勋父母的要求,值到申思感过去的时候,也沒有见到郎勋,看到伤心欲绝的两位老人,申思也只有先想办法安置他们,在几次探视无果之后,他也只好先回到云京,看看能不能找自己的义父想想办法,沒想到就碰上了虞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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