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了个没心肝的》第56/206页


    把谢砚气得,费了好大劲才没叫自己伸手掐死她。
    她臀痛?他腰背还痛呢!她装醉扑他的时候怎不见温柔一分?!
    见谢砚脸色发青,隐隐有爆发之势,元妤赶忙收敛了气死人不偿命的卖乖态度,讪讪笑道:“妾这不是跟三郎开个玩笑……”
    谢砚却不买她的账,冷声问道:“谁还去论我之轻重也是玩笑?”
    元妤心中十足恼火,这人怎揪住这点便不放了。面上却半点痕迹不敢漏,也不敢再否认,只乖觉地笑道:“自然是玩笑,不信你去问芊芊,后头妾也跟她说了,那话就是随口一说的,不能当真……”
    谢砚冷笑,道:“不当真温芊芊会将她亲二哥介绍给你?”这句话说到后面,字儿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感觉。
    元妤愣愣地看着他冷黑的脸色,突然乐了。也不揉臀部了,跪坐起来又朝他膝行过去。仰视着望他那近在咫尺的俊脸,呵呵一乐,笑道:“三郎……”她唤一声,又咯咯笑了两声,似不敢相信又似有两分羞怯和三分惊喜般地道:“三郎……你莫不是在吃醋?”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更晚了。
    今天突发太多事儿,像算计好赶在一处来的般,实在赶不上准点更新了,晚了些请姑娘们包涵。到现在脸还没洗,文没来得及修,明天或者更晚一些可能会出现修文迹象,大家不要介意。
    感谢姑娘们的支持和喜欢!之前没人看时,大央差点砍了大纲将长篇变中篇来写,你们的留言叫大央十足开心了几天呐,么么哒,感谢大家!


第42章
    此言一出, 谢砚的脸一瞬间更黑了。
    他压低声调吼道:“元氏!”一张俊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恼的, 通红。
    元妤自动自发解读成他是羞的, 当下不仅不怕, 还乐呵呵地应了一声, 凑上去抱着他的一条胳膊哄道:“三郎真是的,妾都是你的人了啊,哪里又会去瞧那温二郎。”
    虽然谢砚不认为自己是吃醋, 但听到她这话后,心里多少还是舒服了几分。
    但转个念头又发现, 自己心中舒服的那几分来源于她身子已经给了自己, 名节贞操全系于他身上, 想她也不敢随便瞧上谁跟谁跑了, 并非是觉她对自己当真全心全意。
    如此认知后,脸色愣是好看不起来。
    还有那孟潮生……
    想到此人,谢砚隐有怒起之势,捏着元妤下巴盯着她双眼道:“孟潮生近日可有找你?”
    元妤心中一跳,不晓得谢砚平白无故怎会提起孟潮生。
    她睁着双无辜的大眼瞅着他,说出的话虽也无辜却能噎得人半死。
    “三郎怎地如此问?你不是有派人跟着妾,怎会不知孟大人是否来找过妾?”
    谢砚捏着元妤下巴的手陡然便僵了那么一瞬。
    她因何知道自己派人跟着她?
    元妤见他这明显有一分心虚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却乖觉地抱着他道:“妾知道三郎是为着妾着想才派的人,妾不会多想的。”
    这话先不论是否真心,反正谢砚听着心中慰贴许多,那口憋在心口的恶气也因此消散不少。
    他看着跪坐在自己腿边的元妤一眼, 瞧她一副乖觉又全身心信赖他的模样,虽知其中不定有几成是真,却还是忍不住心软。
    伸手在她腰间捞了一把,到底是将人抱进了怀里。
    把人抱进怀里之后,谢砚忍不住喟叹了一声。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已经将把她抱进怀里当成一件享受的事了。
    温柔乡,英雄冢。古人之言,并非夸大其词啊。
    但对于这点,谢砚并没有生出多少不愉快的心思。喜爱元氏他没什么不敢认的,他自始至终气的也不过是自己对她上了心,她却对自己并非真心实意罢了。
    骄傲如他,总归有那么几分不甘心。
    想着,谢砚摸着元妤长发的手微微用了力,但不过瞬间便又卸了力道,掩藏了自己拨动的情绪,快的叫元妤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
    谢砚抱着她道:“今日进宫,陛下提了一句,有意将你赐我为妾。”
    元妤诧异看他,贴在他胸口的手指无意识屈了一下。
    这是心中紧张和不愿的情况下才会有的反射动作。
    元妤自己没发现,谢砚却注意到了。当下眸底闪过一抹奇异的色彩,快得叫人捕捉不到。
    他心中生出一个妄念,猜测元妤是不是心底也并非真的就如嘴上那般说的,只想给他做妾?是不是也有一丝半点的想给他做妻的念头?
    所以在提到丰庆帝欲将她赐给自己为妾时,才会潜意识里做下这个代表紧张和不甘心的动作?
    元妤怔了一下,才笑道:“三郎应了吗?”眸中无半分不甘愿,甚至带有几分打趣和期待。
    若照以往,谢砚这会儿怕又该生怒,气她一心只想给自己做妾,不定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比如随时随地离他远去?
    但刚刚元妤那个潜意识的动作,叫他心中已生了旁的念头,竟是恼怒不起来。
    他甚至会想,她口口声声只想给他做妾而不是妻,是不是有什么旁的原因在里头?
    不然,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怎会有女子名节贞操都献于一郎君了,却只想做妾不愿做妻的?
    这个念头陡然一升,竟叫他心潮有几分激荡,心跳加速!
    但这情绪转瞬便又被他压下,因他也着实想不通究竟有何原因,叫她不能给他做妻。
    他心潮平复下来,思绪却有些杂乱,没了试探她的心情,平淡道:“我婉拒了。”他看了一眼神色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放松了的元妤一眼,没忍住故意激道:“以你此时名声,不能进谢府。”
    元妤一愣,继而笑道:“也是。”谢府是清贵世家,家主又是内阁大学士,地位声名不同一般,这会儿把她纳进谢府,纵是丰庆帝旨意,也会有碍谢府声名。
    如此一想,谢砚拒绝也是应当。
    只她这心里,多少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黯然在里头。
    她微微垂下眼睑,敛去眸中微暗的神色,乖顺地伏在谢砚怀中。
    也是!
    对上他那样一句话,她的反应仅仅不过一句平淡的“也是”!
    她究竟是多不在意他?还是不在意自己?
    谢砚心中隐有愤怒之迹,却隐忍未发,在元妤未看到的地方,额角青筋微微凸起跳动,双手亦忍不住捏成了拳又松开。
    他忍下心中的焦躁愤怒,声音平静地对她道:“再过半月,波斯国使臣会进长安朝拜,皇宫与城中多会热闹不已,贤妃许会趁此机会向皇上进言,求皇上放三公主回宫,皇上盛宠三公主多半会应,你届时多加小心,莫太招摇再招了算计。”
    波斯使臣进长安朝拜?
    元妤诧异,问道:“半月后,非年非节也非陛下生辰,波斯国怎会在此时进长安朝拜?”
    谢砚意外于元妤的关注点,她先该关注的不该是三公主不日便要回长安吗?波斯国因何此时节来长安朝拜与她有何关系?
    谢砚虽想不通,却也没问,只将疑惑压于心底,解释道:“与波斯相邻的突厥人一直对波斯虎视眈眈,近来更有要发兵波斯的迹象,波斯使臣此次来长安朝拜,许是为了求救。”
    “原来是这样……”元妤所有所思地应了一声,将一些心思按下,才笑道:“三公主要回长安那便回吧,大不了过些天妾便称病不出府,三公主就算恼妾不知廉耻又缠上三郎,也总不能进元侍郎府将妾抬到她公主府吧。”
    谢砚为她话中用的某个词皱眉,斥道:“休要胡言乱语。”
    元妤笑笑,并不言语。
    她知谢砚的担心所为何。
    三公主是在自己生辰宴上当众羞辱她后的第二日,便被人弹劾受了丰庆帝处罚进了皇陵。纵然三公主当日未曾怀疑到元妤身上,但经过林莘雪那一闹,三公主未必便不起疑她和谢砚的关系。
    为此就算没证据,回长安后也会多方试探于她。
    试探不出什么便罢了,若真证实她和谢砚的牵扯不是假的,更可能背后指使御史弹劾她的人就是谢砚,只怕三公主会愤怒到不惜一切代价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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