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了个没心肝的》第64/206页


    “呀,哪里来的老鼠!”
    季元禹生气,道:“你仔细看看,这不是一般的老鼠,是腮鼠,你看多可爱,给你养着玩好不好?”
    她的二哥哥,生性善良,与人为善,最是疼她。却连喜欢的女郎还不曾有,便懵然地被推上了断头台。
    她的三哥哥季元尧,“阿姝,你又调皮了,昨日教你的琴曲可是会弹了?弹一次给三哥听听……”
    元妤盯着那三只血玉蝉扳指,脑海里飘过的一帧帧全是和三位哥哥相处的日常,心中有血泪却只能生生往肚子里咽。
    三只血玉蝉扳指已唱价到四万两。
    元江看了眼明显悲痛欲绝却在强自忍耐的元妤,欲抬手唱价,将那三只血玉蝉扳指买下,却被元妤按下了。
    元妤没看元江,只盯着台上的血玉蝉扳指道:“爹爹不必费心,女儿想要的自己会拿到。”
    四万两银子不是最终价,元江虽是礼部侍郎,却也没多少俸禄,硬要买下那三只血玉蝉扳指怕要搬空宅底。
    况这三只血玉蝉扳指因何出现在这里,又是谁送来的,背后是不是有别的目的她一概不知,一切还需小心为上,万一背后人是发现了什么,故意拿这三只血玉蝉扳指引蛇出洞呢?
    她不能冒险。
    但那三只血玉蝉扳指是她三位哥哥的,她绝对要拿回!
    没错,那三只血玉蝉扳指是由祖父季从柏因缘巧合之下得到的一块血玉制成的,叫人分成三段,内部掏空制成了三只血玉蝉扳指,送给她三个哥哥一人一枚。
    而血玉内部掏出的材质,祖父找了匠人磨成了一颗颗血血玉珠子,雕刻成海棠花样式,穿成了珠串送给了她。
    她的祖父用一块千年血玉将他们兄妹四人连在一起,如今却只剩她一人了……
    元妤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隐忍到唱卖会结束的,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元府。
    唱卖会之后,元妤便大病了一场,病得浑浑噩噩,不分日夜现实。
    病前她还写信,叫人给远在北方的姬良辰送了去。
    同时派人盯住最后买了血玉蝉扳指的人家,看都有谁与之接触。
    又吩咐人打听血玉蝉扳指究竟是谁送去的商会,必须找到那人问清楚他的血玉蝉扳指是哪里来的。
    但同时又担心痕迹被人发现,叫明芷去信各方,叫他们探听消息间势必万分注意。
    她没急得收回血玉蝉扳指,这里头有没有陷阱她尚不清楚,一切待弄明白了再说。
    安排好这些,她便病倒了,且一病不起,看了好多医师吃了很多药都不起作用,急得明芷明若成日里掉泪珠子。
    谢砚当日唱卖会上就发现了元妤的不对劲,脸色苍白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
    唱卖会后,他派人私底下来问过,被回复是病了,身体不舒服。
    他便没多想,知道元侍郎疼爱她,不会不给她找医师看病,便没有多事派人再去问。
    只这之后三五天一直没有元妤的消息,他才觉奇怪。
    往日不联系时,元妤总会时不时给他送个小东西或递张小纸条撩拨他,从没这么安分的时候,太不同寻常。
    派人再去问,才知元妤已经病糊涂了,发热反反复复,这几日就没完全清醒过。
    听到石青这般回禀后,谢砚脸色铁青。
    听说元府找了很多医师都未能叫元妤好转,他便再坐不住。
    “派人去请沈太医!另去送信,让元府人将元氏送来倚江苑!”
    石青没敢耽搁,忙去安排。
    谢砚则直奔倚江苑。
    元府白日没能将元妤送出去,熬到夜色降下才把人暗中送来了倚江苑。
    此时谢砚已在倚江苑等了大半天。
    元府马车驶进倚江苑,明芷明若刚要把元妤弄下马车,谢砚却已过了来。
    “让开。”
    明芷明若忙让开,只两个婢女脸色都十分不好,哭哭抽抽的,一片急色。
    两人把车帘挂起,谢砚进了马车借着灯光看到躺在马车中的元妤。
    脸色一片苍白,半分血色也无,唇部干得快裂开一般,头上却冒着虚汗,汗湿鬓角。
    不过短短几日,人已瘦了一大圈。
    谢砚心中一痛,忍着怒意,自己将元妤抱下马车,抱回主屋。
    抱着人,感受人在他怀里轻飘飘的重量,总有种自己不知何时便要失去这个女郎的危机感。
    叫他心头发慌。
    把人放到床上,在隔壁院里被扣了快一日的沈太医也被石青叫了来。
    谢砚忙起身让开,对沈太医道:“麻烦沈世叔帮我这妇人看上一看。”
    沈淙淮同谢家有故,谢砚称他一句沈世叔不为过,若不是信任沈淙淮,谢砚也不敢将他带来这里给元妤看病。
    他的妇人?
    沈淙淮惊诧。
    今日被他请来给人看病,初时他还以为是谢家夫人或谁病了,叫请他来的人那么焦急匆忙。
    到了地方之后却发现不是谢府,且他匆匆忙忙赶了来,生病的人却还没到。
    当时他已有些微恼,但觉得请他来的人毕竟是谢砚,若不是什么急事应不会如此对待他。
    可他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病人还是未到,只等到人来回禀说病人要夜间才能到。
    既如此他便想着自己先回府去,晚间再过来,却被谢砚扣住了不让走。
    这就太叫人生气了。
    气了他大半日。
    可刚进屋时瞧见了谢砚焦急失措的神情,又觉算了吧,许真是什么重要的人。
    但也未曾想过会是他的妇人!
  作者有话要说:  吐血,终于码出来了,此刻我都不想回想昨天到今天是怎么过来的,就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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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沈淙淮心中讶然, 却知此时不是追问的时候。
    他虽与谢砚不常见, 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心神慌乱的模样。
    心神已慌, 可见爱已入心, 只这女郎被安置在这处宅子, 未被接入谢府,怕是出身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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