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养奴婢》第26/45页


  一场淋漓过后,宫焰天裸身躺在地上,昂扬的曲线不带一丝赘肉,皮肤的白皙不亚于丑儿的,而丑儿就躺在自己身侧,因为过分高涨的情潮而晕厥,胸前高耸的两处因为呼吸,急速的起伏,坏心的含住那颗让自己疯狂的红果,慢慢吸允轻咬。
  起身,拉过扔在一边的衣衫,扯下一块儿,轻轻擦拭让自己疯狂的源泉,红色的血迹在白色的布料上晕出一朵朵美丽的花。
  抱着依旧不断颤抖痉挛的身躯,眼底有着温柔,拨开粘在丑儿两颊的发丝,薄唇落在那如朱般的胎记上。“丫头,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覆在丑儿耳畔,声音中有某种执念。
  抱起丑儿,再次回到水里,用温热的水洗去丑儿一身的汗液,鼻轻轻靠在她白皙粉嫩的肩头,满意的勾起一笑,鼻腔内萦绕的是自己的味道,抓过被自己蹂躏的红肿的手腕,似心疼,又似驱逐什么,细碎的吻一枚接着一枚落在那皓腕之上。
  细心的清理过丑儿的身子,简单裹了下,借着夜色的遮掩,两具相拥的身子飞回宫焰天的寝室。
  雕花大床是他们无数个同床共寝的证明,在这张床上,丑丫头总是喜欢把她柔腻的小身子嵌进自己怀里,当年那句稚嫩的身子现在早已成了成熟的女子。
  看丑丫头睡的那么安稳,宫焰天一皱眉,凭什么他等了六年才得到她,只不过一次,她就晕了过去!
  “丫头,就算爱你,我也要让醒来陪我!”偏执的带着痴狂,吻遍丑儿的全身,直到丑儿在混沌中清明,然后又再次混沌,与他共度那极乐的世界,一同狂摆,忘情的细吟伴着男人的低吼再次在夜里绮丽升起。
  天际慢慢泛白,被宫焰天爱了无数次的唇也已经红肿,胸前的两处更是被摧残的轻轻紫紫,双颊之上红晕一直未消,浑身都布满了他的痕迹。
  满意的看了眼丑丫头,将被自己爱透的身子揽进自己怀里,说他狠心残暴都好,她是知道她把自己当成是天,不会拒绝自己,可如果不这样怎么安抚自己受伤的心。
  她绝对不知道那是怎样的痛,痛的仿佛烧热的铁水浇灌过来,整个心,都备受煎熬。




031 刻薄的男人(昨天传错了)

  璨星斗西落,金乌再次挂在天上,天气晴朗,天空万里无云,清风徐徐吹散昨日炙热,河岸边杨柳依依,花香扑鼻。
  无名府邸内,身影匆匆而过,如同花丛中忙碌的蜜蜂,偶尔还能听到几声窃窃私语。
  “青岚,公子爷真的回来了?”声音中透着惊喜,手下动作未停。
  “是,昨天浴室有人用过!除了公子爷,没有人敢用!”青岚一袭蓝色水裙,裙摆下莲足疾步行走,指挥着几个下人换水,并将浴室里的东西换过。
  看着溅了一地的水,和零落一地的破碎衣衫,俏丽的脸庞秀美一拧,有些不解,可她确认公子爷来过这里,因为昨日她照例过来这里巡视,被那道熟悉的声音遣退,可这一地的凌乱和那股怪味道又是怎么回事?
  “青岚,快准备,公子爷稍后要沐浴!”老管家微微发福的身子也在这时赶到这里,府里早已乱做一团,自己心里也乱作一团。公子爷回来,让人毫无防备。
  “是!”回应着,几个打下手的姑娘忍不住好奇的朝远处的凉亭望去,一行三人,男人帅,女人美,个个都那么吸引眼球。只是那个女人太过美艳,却也太过冰冷,浑身散发的酷寒气息,让人退避三舍,实在佩服另外两个男人的勇气。
  蓝堂依旧是那百年不变的蓝色衣衫,仿佛从来都没见他换过,俊雅的脸庞上,桀魅的星目看了对面的小姑娘一眼,然后就见一帮子姑娘羞红着脸跑了开去。
  “哟哟,那个小丫头确实长的不错哦!”说着还意有所指的朝那个跑开的丫鬟看去,“可惜,是个丫头,怎么配得上我们江湖赫赫有名的赛阎王!”白幕一脸惬意,晒着太阳,心情大好,不禁打趣蓝堂。
  ‘噗’的一口茶喷出来,另外两位早已跳出一丈远,“蓝堂,你真恶心!”白幕说着,还很形象的打打身上,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而终离更直接,一指剑气扫过,一片蓝色落地,杀手就是杀手,以杀治杀。
  “终离,会出人命的!”蓝堂险险闪过一击,很夸张的说,不过喷了一口茶而已,很可惜的看了眼少了一角的衣衫,唉!又要做新衣服了。
  “真不愧是白幕啊,果然够‘白目’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那小丫鬟了,我不过是好奇罢了!”蓝堂说着,又看向那一众忙做一团的人,战战兢兢的模样仿佛是什么大人物降临了,就算是宫主回来,也不至于紧张成这个样子吧!
  “确实有些匪夷所思啊!”白幕点头煞有其事的应和蓝堂,只是眼底散漫的神情一点儿不若话里那般。
  “唉,水忘忧去哪里了?”千百次的,蓝堂不死心的问。
  “我哪里知道!”白幕撇撇嘴,‘白面神尊’这称号可不是称假的,到目前为止,他们三人还没见过她的本尊呢,又时常被她易容戏弄,说不定此刻正混在那帮丫鬟里呢,戒慎的一一看过,似乎没什么异样。
  “你说昨天跑到府里来的那个丫头是什么来历,跟宫主神神秘秘的!”好奇害死猫,在蓝堂的字典了,似乎不知道死为何物。
  “蓝堂,你迟早会被自己害死!”说着一掠身,跟宫焰天不久,但也知道他那人表人看去对任何事情漠不关心,吊儿郎当,却又喜怒无常,乖张桀惊的很,要是让他知道他们在私下把他当做嚼舌头根的料,估计他们几个就没好日子裹了,明哲保身是首要。
  凉亭里只剩蓝堂和水忘忧大眼瞪小眼。
  大概一刻钟后,蓝堂摆摆手,“算了,我走!”抖抖酸疼犯冷的肩膀,呼,好冷啊!这女人难不成是寒冰做的吗?那排斥,冷冽,难以亲近,就算是作为伙伴的自己也不得不说,这人确实只适合做杀手。
  外面忙成了一团,宫焰天的寝室里却宁静的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
  凌乱的大床,淫靡的气息,一脸舒爽的男人,怀里疲惫不堪的女人,眼角泪迹未开,蝉翼似的睫毛眨了眨,若秋水一般的鬋水瞳眸一睁,身子一顿。
  略有些泛红的柔胰抚上期盼了三个年头的男人,那如玉般俊秀的脸庞,饱满的额头,羽扇般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削薄的红唇,来到那一头耀眼的白色发丝,未干的泪痕再次湿润,“焰主子......”包含了深情,思念,和浓浓的依恋,只是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
  紧闭的眸子猛然张开,将丑丫头的深情全盘接收,满意的看着那张自己滋润了无数遍的朱唇乖乖的闭上,眼底泛着笑意,就连嘴角也挂上了那惯有的笑容,还没等丑儿反应,四唇密实的和在一起。
  “丫头,你可是我专属的暖床工具,泄欲娼妇,你最好有这点认知!”缠绵后,薄唇轻吐。
  璀璨明眸一睁,闪过一丝受伤,不过很快,丑儿再次仰脸,轻轻点了点头,紧咬的唇极力克制那蔓延四周的痛,水雾弥漫,眨了眨。
  “怎么,不愿意!”双眉一紧,语气不善。握着她肩头的手用力。
  丑儿不敢说话,只能极力的摇头,泪珠散落,她愿意,只要能跟在焰主子身边,无论是什么她都愿意,身和心都是他的,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哼,谅你也不敢!”冷叱一声,扳正小小的头颅,拇指细心的擦去溢出的泪水,“别哭了,看这张脸,本来就丑,现在更是不能入眼了。”
  哽咽着想忍住那些泪水,主子不让她哭,她便不哭。
  “丫头,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我宫焰天做事从来不会考虑其他,何况,你早就是我的人了!”神情泰然一点别扭都没有。
  昨日只是看她和那个凌浩宇有说有笑,似乎还很要好的样子,越看越刺目,没理会她哭的伤心,飞回府里,更打伤了负责她周全的萧笠,昨夜更是不顾她的意愿和不适,硬是要了她!
  她还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情意,早在五年前心就给了她,见不得她吃苦受疼,自己都陪着,更怕自己保护不了他,跟着那不着调的娘亲习武,为的就是能保护她,不让她再为自己受一点儿伤。
  可昨天一见那情景,理智什么的都抛之脑后,要她是必然的,只是比自己预想的早了些,仓促了些。
  当然,他更不会告诉她,自己自由散漫惯了,现在却有了挂心牵绊的人,更可恨的是,她只是将自己当她的主子,伤她,是对她的惩罚。
  用被子裹了了个严严实实,宫焰天只穿了件中衣,大摇大摆的抱着蚕蛹一般的丑儿往浴室走去。
  “哟,宫主,你这怀里抱了个什么东西,可真大啊!”嬉笑着。
  眼前一闪,也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现的,蓝堂已经挡在宫焰天身前,探长了脖子张望。
  宫焰天一个闪身,躲过他的探视,人已经进了浴室,冷冷的声音倾洒,“姓蓝的,要是萧笠那身武功废了,我唯你是问!”
  一个趔趄,“宫主,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要废了那小子的武功,跟我又什么关系!”眼看着两人越走越远,门也随着关上,可嘴角却扬起一抹诡异的笑,看宫焰天那紧张的程度,看来那丫头在主子的心里分量不轻啊!
  直到将丑儿放进水里,两个身子相互偎近,宫焰天享受温香软玉在怀,看丑丫头温顺乖巧的模样,才将只到自己下巴的身子往上一提,惹来丑儿一声惊呼,“啊!”
  “准你说话了!”
  “焰主子......”好不容易准她说话,丑儿却哭了出来,天知道,昨天一个‘不要’,再一个‘不准’,又是‘不许’,自己都被吓死了,就怕主子不要她了,现在他要自己说话,她能不能当成主子原谅她了,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哭什么哭,我又没打你,也没骂你,你还有胆子给我哭!哼!”嘴上刻薄,可手下动作轻柔的抱着丑儿坐在椅子上,轻轻摇晃着。
  “我以为主子不要我了!呜呜......”越说越是哭的惨烈。
  “不要!?”似乎是听了什么笑话,冷笑一声,“你可是我花了大把银子买来的,不要你,我不是亏大了!”
  “主子......”声音哽咽,明明不是这个样子,可主子却说的跟真的一样,他如果真的在乎那大把大把的银子当年就不会买了自己,甚至还让自己好穿好喝,还给那么安稳的日子。
  “啊!”
  “又怎么了!”丑儿惊呼一声,身子不经意间的磨蹭,早把宫焰天搞得心猿意马,手掌更往其他地方,哪里是在洗澡,简直是在揩油。
  “焰主子,我,我该回去了......”惊恐的颤抖着,昨天夜里只等司徒长空就寝后,她才一路施展轻功回来,现在天早已大亮,不敢想象,如果司徒长空见不到自己,会怎么样,会不会对焰主子不利。
  “你还想回去!”气怒的声音暴涨,几乎是怒吼,她竟然还想着回去,是谁给她的胆子忤逆自己。
  “焰主子,你不要生气,我是怕他伤害你呀!”急切的说,萧护卫应该已经将事情的缘由告诉主子了吧,因为她一天都没见到他。
  “他,他是谁?”面色不改,可眼底却盛满了笑意,他的丫头最担心的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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