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的演技大赏》第126/188页


  他们之间这股诡异的气氛也不是一两日了,谈及正事还好,但只要单独在一处,她就处处不对劲。
  以前还能过夜,这两日更甚,跟他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就要看一眼窗外,仿佛在等着萧韫叫她。若不是萧韫只有三岁半,他都要怀疑这两个串通好了。
  梦中一切历历在目,他本想给她些时间,可这几日他忽然看明白了,他要是不戳破,她能同自己这样一辈子。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秦婈避开他的眼神,闭上眼,说了实话,“臣妾心里真的没想这些事……”
  没想过,萧聿轻笑一声。
  他单手解开了腰封,倾身将她压在榻上,双手掐着她的胯,道:“阿菱,四年了,朕不等了。”


第74章 距离 好好过。
  “阿菱,四年了,朕不等了。”
  秦婈还没来得及反应,萧聿便侧头吻住了她的唇,就像很多年前那样,既不得章法,也不分轻重,横行无忌地夺去了她的呼吸。
  忽然倾欹,秦婈头上金钗都被压弯。
  衣裳接连落在地上。
  萧聿的掌心沿着她的腰际向上游走,四周静默,身体却仿佛会说话,秦婈僵硬的肩膀与轻颤的腰肢,无一不暗示着她的恛惶与无措。
  他握着她的肩膀摩挲,一下又一下,既像是无声的试探,又像是耐心的等待。
  她呼吸一缓,他便低头去咬她的颈肉。
  男人高挺的鼻梁轻轻重重地蹭着她,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颈窝。
  痒的秦婈忍不住用手腕搪了他一下。
  挨了打,他低低轻笑一声,慢慢挑开了眼前绯色的小衣,烛火摇曳,身下瑞雪香姿,清香暗度,可真是应了那句,冰容玉艳缀琼枝。
  萧聿忍不住抚上弧度,捻住了琼花,秦婈不可抑制地轻哼出声,男人喉结一滚。
  他究竟是怎么忍到现在的。他在心里道。
  口干舌燥,空气都跟着越发稀薄了。
  他凝视着她颤颤的睫毛,低声在她耳畔道:“洞房花烛那夜,我不该走的。”
  秦婈一怔,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忍不住道:“怎么……突然说起那天?”
  萧聿用指腹抚了抚她的眼底,忽然觉得,赤身以对易,赤诚以对难。
  他盯了她半晌,低声道:“阿菱,你想躺着,还是坐着?”
  秦婈咬唇瞪着他,慢慢呼吸,似乎很难相信,这句话,他居然是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来的。
  秦婈忍不住转了话锋:“陛下,灯熄了吧……”
  他慢声道:“你不是怕黑么?”
  秦婈心说你显然比黑可怕啊……
  “那是以前,臣妾不怕了。”她用手去推他的腰腹,意在让他去熄灯。
  “可我想看着你。”萧聿装听不懂,轻啄了她一口,柔声道:“我轻些,疼就告诉我。”
  说罢,他的指腹便落在了幽深不见底的蜿蜒曲折处,莹莹玉蕊如裁,几番挼搓,只等美酒倾洒,暗香袭来。
  潺潺声入耳,他的手掌捏着她的腰窝逐渐用力,低头凝望绽放处,背脊窜上一股酥麻,手臂的肌肉瞬间紧绷。
  他动作又轻又缓,碾而不入,就像是故意磨人心肠,卸人心防。
  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秦婈整个人就跟发了热一般,想到她还要疼上一次,忍不住蹬了他一脚。
  他忽然又笑。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藏着千万颗不曾褪色的星辰,和千万句未曾说出口的情诗。
  长夜漫漫,幕帘低垂。
  烛影绰绰间,只见一卧一跪,砧声急,嘤咛细,漏声长,良宵与共。
  酥晕染娇靥,清影帐中摇。
  夤夜,他咬住了她的耳垂,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喟叹。
  秦婈的耳廓刷地一下红了个透。
  ——
  萧聿知道她爱洁,缓了一会儿,整理好自己,便抱她去了净室,秦婈累得快要昏倒,规矩和戏都懒得做了,干脆闭眼倒在他怀里。
  萧聿朝外面道:“盛康海,送水进来。”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盛公公根本看不懂景仁宫的两位主子,他本是对夜里不报什么希望了,只盼皇帝心里头舒畅,大皇子健康长大就好。
  可今日里面的动静明显不同。
  盛公公拎着热水入净室,微微抬眼,见陛下怀里有个人,顿时如同含了蜜饯子,嘴角忍不住上扬。
  盛公公立马匐身向后退下,门“吱呀”一声阖上。
  室内雾气氤氲,萧聿帮她浸湿了头发,她藏在水里,双手把着木桶边沿,露出一个脑袋,撩起眼皮去看他。
  许是刚刚折腾得有些狠,秦婈眼眶有些红,瞧着楚楚可怜。
  激情褪去后,人总是格外冷静,他伸手握着她的手腕,低声道:“很疼吗?”
  秦婈看着他,摇了摇头。
  要说实话,疼肯定还是疼的,但要是和洞房那天比,那确实还是强了不少,起码她一咬唇,他就知道停。
  他又问她,“饿不饿?”
  秦婈道:“不饿。”
  萧聿搓着手中的扳指,一段沉默后,倏然叹气道:“阿菱,我们好好过吧,你故意疏远朕,朕都知道。”
  也不知为何,秦婈看着眼前人,忽然觉得岁月对他们当真残忍,苏家蒙冤,家国受灾,即便造成这一切的另有其人,可曾经的伤害,却实实在在存在过的。
  她曾任由爱意在心口燃烧,也曾亲手熄灭了对他的一切期盼。
  她清楚的知道,萧聿不是要好好过日子,他是要她如从前那样,爱他念他,心里装着他。
  可这得有多难?
  萧聿的耐心总是不大好,脾气亦如是,见她没应,他揉了下眉骨,起了身,对她道:“水都凉了,回去吧。”
  秦婈一怔,迅速披了件衣服。
  他走在她前面,板着苦大仇深的一张脸,想了想,又回身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可他没想到的是,怀里细细白白的手臂,竟顺势环住了他的脖子。
  秦婈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道:“怎么算,好好过?”
  萧聿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喉结一动,低头咬了她一口,“这就算。”他不贪心,这就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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