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无下限》第3/89页


  震文的嘴唇一路湿漉漉地移到她唇边,忙里偷闲,含含糊糊地说:“一个去了北京,一个去了甘肃慰问,管他们干嘛?
  她松了一口气,安心下来享受,将自己舒展成大字型。
  震文的唇又湿漉漉地移下去,和哥哥一起含吸那对勾魂的恩物 。
  她抬起手,摸着他们柔软的发尾,梦呓般地说,“慢慢吃,乖,左边是大哥的,右边是二哥的……”
  只有这样的时刻,才会反过来,他们是她怀里永不知飨足的孩子。
  因为她还在发育,哥哥们极少这样直接刺激那对嫩尖尖,这次震文出差半个月,也许是三个人中第一次有人离开那么久,三人都有点过于兴奋,疯了一样,像三条蛇,在床上翻滚,纠缠,折叠出各种姿势。
  “哥哥……哥哥……哥哥……”
  落落喜欢这样娇娇地叫他们,那两个字,禁忌,刺激,在唇齿间缠绕成无尽的带着疼痛的快乐。
  “落落……好落落……亲亲落落……宝贝落落……”
  他们不知道怎样疼她爱她才好,她清纯着,她妖娆着,她嗔怒着,她撒着娇,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能随时将他们送上天堂打入地狱。
  她是他们的劫,如果注定无法躲避,他们心甘情愿沉溺。
  只要她喜欢,只要她也愿意。
  “哥哥呀,我要……”她身子拱成一张弓,玉米粒般的脚趾头全都蜷起来,带着可怜巴巴的哭腔细声细气地叫。
  她并不胖,可是骨架很小,全身都是软肉,皮肤薄薄的又很敏感,像一只鲜嫩的桃,一碰就流出丰沛甘甜的汁水。她要什么?她要他们怎么样?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焦渴,那是一种身体深处涌起的寂寞。
  他们将她抱至单人沙发上,两条细长的腿被提起来,挂在扶手两侧。
  两兄弟一卵同胞,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唇,此时连眼里的欲望都如出一辙,直勾勾地望着少女腿间粉色的闭合得紧紧的肉*缝,直要望进那条神秘的甬*道,望进她小小的子*宫里去。
  这样娇艳的美景,哪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会忍耐得住?何况,那是他们最爱的小人儿。
  “震声!我忍不住了,我们……”钟震文坚硬得快要爆了,声音发着颤,狭长的双眸被欲望熏染的发了红。
  钟震声却只是将手指和唇覆上去,帮她,“落落乖,乖落落,等你再长大一点,等你满18岁那一天,哥哥们会好好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耳机恶味趣……


4、人家那里都破皮了

  第二天去学校,自然是迟到了。
  落落在校门口下了大哥钟震声的车,再见也来不及讲,急匆匆地跑进学校去。
  “钟静言!”那声音说不出的嚣张跋扈。
  落落皱了眉头,脚步却不停,满不在乎地继续往教学楼冲。
  “钟静言,还跑,你给我站住!”胳膊被人拉住。
  落落回过头去,恼怒地瞪着陈君墨,“放手!”
  陈君墨得意地指指手臂上的值日袖章,“又给我逮住了吧?喏,在这里签名,等着写检讨挨罚吧!”
  落落索性站住了,掐着腰,抬高下巴,轻蔑地觑着他,“陈君墨,你有够无聊的!你就这么喜欢给教导室当狗腿吗?一天不找我的茬你会死?还是你喜欢上了本小姐?”
  “我喜欢你?我会喜欢你?” 陈君墨几乎要跳起来,就像受到人生最大的侮辱。“钟静言你都不照镜子的吗?这学校里多少美少女等着本少垂青……”
  “那我就放心了,你赶紧的垂青去吧,别成天找我麻烦惹人厌……”落落不等他话说完,扭头就走。
  “你……”陈君墨又拉住她胳膊,原本酷酷的脸可疑地涨得通红,“你你你,你迟到,又违反校规改短了校服裙,你家的镜子小得只能照见鼻孔吗?没看见你下面屁股都快露出来了……”
  此时她们恰好走到教学楼楼梯转角处,落落被他实在缠得烦,倏地站住,将蓝底白边短裙像蝴蝶翅膀一样快速掀起又盖上,里面穿着的白色史奴比小内裤一闪而过,冷笑:“露出屁股又怎样?也不干你事!”
  趁他瞠目结舌,赶快跑掉。
  还好高三的课都是自习,她从教室后面溜到座位上去。
  “你终于来了?”同桌晓宣的头鬼鬼祟祟凑过来,“怎么眼圈这么黑?老实交待昨天晚上干什么坏事了?”
  她将课本掏出来,打了个老大的哈欠,“我二哥从国外出差回来了,陪他们玩得比较晚。”
  又将一支香奈儿最新推出的COCO小姐香水推过去,“我二哥带回来送你的。”
  “哇哦,咱哥哥真体贴!”晓宣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拧开瓶盖喷在手腕上,瞬间教室里弥漫开优雅的甜香。
  “美得你!”落落有点不高兴,认真地说:“什么咱哥?那是我哥哥!”
  郑晓宣知道她在这件事上面一贯莫名其妙地较真,一切东西都可以与她分享,只除了她两个哥哥,也不以为意,随口追问道:“昨天陪你哥哥们玩什么啊,玩这么晚?”
  玩什么?落落的脸似乎有点红。垂着头半晌,吱唔着说,“也没玩什么啊,就是在家看看电影什么的呗……”
  “那你刚才进校门有没有被陈君墨抓到?我看到今天轮到他值日,哗,他头发剪短了,更帅了呢,越来越像米勒,早上好多女生围着他看……”
  “他帅?赶不上我哥哥们一根头发!那些女生都眼瘸了……”
  二人叽叽嘎嘎瞎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中午,手机压着下课铃声准时响起,是大哥,她走到教室外面,找个僻静处接起来。
  “下课了吧?中午想吃什么?红烧狮子头、香煎牛扒、清蒸鲈鱼和蚝油菜心,配猪尾汤,好不好?我让小刘十五分钟后送过去。”
  落落却不说话 。
  “怎么拉落落?”钟震声察觉到妹妹的异样,马上紧张地问。
  “……疼!”只一个字。
  钟震声坐在市委第二秘书处办公室里,透明玻璃窗外人影穿梭,窗前一株绿萝,叶子宽大而肥厚,长得生机勃勃,电脑屏保上的相片,他和震文还剪着可笑的西瓜太郎头,两个人双手交错,做成一顶花轿,妹妹那时才8岁,缺了两颗门牙,坐在轿子上挤着眼睛笑得像个丑丑的小新娘。他忙碌了一早上,脑子还有点黏稠僵硬,但只是这么一个字,心里的某个角落,却一下子都松了,软了,化成了一滩水,淌成那个小人儿的形状,不由自主放轻了声音哄着她,“乖落落,告诉哥哥,哪里疼?”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人家那里都破皮了……”
  “呵……”话筒里传来钟震声低沉悦耳的笑,震得落落耳膜痒痒的,她站在一株夹竹桃前面,艳粉色的花开得正盛,压得那些枝叶密密匝匝地垂下来,她不停地去揪那些叶子,听电话那头钟震声说:“好了,乖落落别生气,下次哥哥们再不会这样了……”
  “讨厌!你还笑!下次,下次我也把你们的咬破皮!”
  想到哥哥们暗色的豆子和下面的大棒子被她啃得肿胀破皮的样子,落落终于笑起来。
  话筒里少女的声音微扬,感应到她的心情好转,钟震声的心也跟着飞了起来,细心叮嘱她别乱跑,乖乖呆在教室里等司机送饭过去,才挂了电话。
  还没走回教室,手机音乐又响了,这次是钟震文。
  她重新走回僻静处,又站在那株夹竹桃前一片一片揪那些叶子,“二哥……”
  娇娇软软的声音,甚至带着一丝少女的童音,电话那端钟震文的心立刻便像接通电源般酥了。
  “落落,大哥说你那里擦破了,还疼吗?我让小刘顺便带药过去,记得自己找个地方涂一下。”
  “坏哥哥!我才不自己涂!”
  钟震文整颗心荡漾起来,低低地笑,“好落落,自己先涂一点,才会没那么疼,放学直接到我办公室来,我给你涂……”
  又想起来什么,“哦,不行,落落,今天放学让小刘直接送你回家去,哥哥们今天要出席一个商务酒宴。”
  “大哥也去吗?”落落不掩饰声音里的失望。
  “对。落落听话,我们会尽早回去陪你的。”
  “你们都要带女伴去吧?这次你们都带谁去?大哥还是带小文姐姐”她试探着问。
  钟震文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她,“大哥会带青玉姐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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