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娇里嫩》第2/63页


  廖顶顶还是头一次有种栽在别人手里的挫败感,她现在万万不能惹麻烦,不然她那不讲丝毫情面的商人舅舅一个电话打到北京去,她的日子只能更加不好过。若是真被这人说中,学校因为她吸毒打架把她开除还是小事,如果母亲授意舅舅驳回自己的信托基金,那就糟了!
  以前在夜店酒吧,也不是没玩过这种性|爱game,大不了这次就当作打赌输了的惩罚好了,她闷闷地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男人闭上眼享受着,似乎渐渐地不再满足于她心不在焉的服务,掀开眼皮四下一扫,弯腰伸手勾起廖顶顶的脚踝,将她两条腿向上提了提,搭在自己手臂上。
  廖顶顶大怒,一口吐了出来低吼道:“别乱动!信不信我一口给你咬掉?”
  她一着急,说了中文,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清楚。
  微微吃惊,她竟是中国人,男人歪了歪头,手指揩去她嘴角的口水,失笑道:“咬掉?小丫头年纪不大心倒是狠。”
  她嗤笑,扭过头去,药劲儿有点下去了,这便宜货果然就是不持久,扬起手敲了敲疼痛难忍的额头,她转过脸来,不耐烦道:“少废话,站好,赶紧搞出来给老娘滚!”
  廖顶顶懒得跟这男人废话,一手握紧,却是不愿意再浪费时间
  “你如果说出去,我一定找人搞死你!”
  她恶狠狠先发制人,用力呸了几口嘴里的白浊,看着男人慢条斯理地整理长裤,反过来威胁着出声。
  “放心,小朋友,我不会说的。不过……”男人伸出脚,踢了踢滚落在一边的药瓶,不屑道:“这种还是少吃,纯度太低伤身。看你也不像缺钱的样子,要是刚入门就弄点儿好货,我刚给你的可不是小数目哦!”
  说话间,他已经穿戴整齐,听听外面的动静,推门走了出去。
  “你!”
  廖顶顶这才想起来,手忙脚乱地从胸衣里翻出来那几张钞票,这人果然出手阔绰,她本想一把全都扔出去砸在他背上,只可惜目前手头紧张得很,没钱就没骨气,想了想,她咬咬牙还是紧紧地攥在了手里,这才站起来冲水离开。
  没想到好不容易睡了一觉,竟然梦到了十年前的自己。
  网上社区曾有个很火的主题帖,说是如果你能对十年前的自己说句话,你会说什么。
  看着屏幕握着鼠标的廖顶顶先是没心没肺地好一顿笑,然后就是一阵阵发愣,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要是能有时光机,她一定要善待自己,不吃不该吃的东西,不说不该说的话,不爱不该爱的人。
  于是就此醒来,廖顶顶看看墙上的时钟,居然睡了四十多分钟,不过很解乏,不那么累了。忽然察觉到腿间有些异样,浑身都泡在热水里,因为浴缸有自带的水循环系统,热水不会凉,她摸索着伸手往下摸了一把,不禁面色潮红。
  做了个梦而已,不想竟有了感觉,大概是身体在叫嚣着不满吧,她长吁一口气,二十几岁的健康女人,有需求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手肘支在浴缸边,廖顶顶怎么也下不了决心去真的实践一次419,她外表看起来对这种事很无所谓,可真的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全然包容一个陌生人的器官,她过不了心理那道坎。
  于是叹气,她决定自给自足,手指慢慢探过去,不算熟稔但也不陌生的动作,说不上厌恶还是喜欢,就好像是快餐,当然不美味,但也能吃饱。
  几分钟以后,她身体有瞬间的僵硬,很快又放松下来,脑子里有片刻的空虚,飘在空中的错觉,眉尖皱了一下,又松开来,廖顶顶站起来,走到一边的淋浴冲洗了一下,围上浴巾。
  她算算时间,理疗师也快到了,做个精油推拿后就得赶紧回家,自己就跟明星赶场一般,家里的老爷子还等着“汇报工作”呢。
  刚喝了一杯茶,门就被敲响了,不想来的不只是理疗师,还有个不速之客。
  “廖小姐,廖先生说来接你,他要上来,所以我就……”
  廖顶顶面色微变,但只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她微笑着答道:“没事儿,那我改在后天再来做按摩,今儿我再坐一会儿就回去了,你先去忙吧,小时费到前台去领就好。”
  理疗师自然高兴,没服务还有服务费,这种好事要是天天有就好了,她笑着向廖顶顶道谢,立即退出房间。
  “这趟出差累坏了吧?”
  男人走过来,将手搭在廖顶顶肩头,见她脸上隐隐有疲惫之色,另一只手也搭上,为她捏起肩来。
  他的力道稍重,平时会疼,但今天她浑身酸疼得紧,这会儿竟觉得很是舒服,不禁闭上了眼全身心放松,享受起他难得的主动服务来。
  “你说呢?我都以为山西除了煤老板就没别的了,可倒是真有钱,十七八岁的富二代都开玛莎拉蒂,恨不得穿条金内裤才好。”
  廖顶顶轻笑着出声讽刺,嘴里还不时地嘟囔着“靠左边儿”、“再往右”之类的话儿,身后的男人也不嫌她事儿多,一直微笑着给她捏。
  外人看了这一幕,说不定下巴都要掉下来,廖家的大公子平素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不想此刻倒像是个低声下气的按摩少爷。这正给廖顶顶卖力服务的,正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廖城安,今年本命年刚好三十六,商业部就职,未婚。
  大概是太舒服了,廖顶顶忍不住低声叫起来,身子还敏感着,廖城安又一下下地顺着她的脊柱往下摸,来到腰际,很快,她就转过身子,按住他的手,不许他再往下了。
  “你这一走就是好几天,回来就直奔这里,也不说去找我,我可是还饿着。”
  廖城安索性卸下面具,一把搂住她入怀,薄唇咬上她耳垂,一脸郁结地埋怨着,呼吸带出的热气就往她侧颊上喷,撩得她面红耳热。
  “得了吧,军区总后政委的女儿还不够你忙乎的,跑我这里撩什么骚!”
  廖顶顶嬉笑着推开他,径直去穿衣,廖城安也不反驳,笑吟吟地等她穿戴好,这才替她拿过包下楼。
  “你车就停这儿吧,要是知道你自己一道儿开回来的,吴姨又要担心,你坐我车回去,就说我去接的你。”
  廖城安瞧了瞧她的新车,要说这些煤老板还当真并不全是土包子,给廖顶顶的新座驾是雪佛兰,车性能极佳牌子又低调不惹人注意,开出去又不会没面子。
  见他说得有道理,廖顶顶点头,上了他的车。
  “对了,我想一个人住,房子我托人物色了,要是有合适的我就搬出去,一会儿我就跟家里说。”
  廖顶顶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靠在椅背上,这个时段交通还相对通畅,她看着前方静静出声。
  不想,车子一歪,差点儿撞在路中央的隔离护栏上,廖城安冷着脸,猛转方向盘,将车子慢慢停在路边。
  “廖顶顶,你翅膀硬了是吧?”
  头顶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听着就透着危险,哪知道廖顶顶还真就不怕,她玩着自己的手指,仰脸反问道:“廖大少爷,那你说兄妹相|奸这种事难道就理所应当了?”
  “啪!”
  她一个不妨,被廖城安挥过来的手掌打得脸冲向一边,她顿了顿,没哭没闹,转过脸来,也立即反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对啊,翅膀硬了,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了!”

  第二章(上)
  廖城安一进家门,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吴敏柔便放下茶杯,起身相迎,口中也热络地招呼道:“城安回来了,累坏了吧,赶紧去看看你爸爸,他在书房写字呢。你们先聊几句,再有十五分钟,咱们也就该开饭了。”
  一边将外套脱下来交给家中的保姆,一边冲继母微笑着点头,问了声好,廖城安便依言,抬脚朝楼上书房的方向走。
  等看到跟在后面的廖顶顶进了家门,吴敏柔脸上的笑意似乎凝固住了,僵持了几秒,终于转为不咸不淡的表情。
  “顶顶也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是明天才回来。”
  语气明显不复刚才的热情,她坐回沙发,重新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可能觉得凉了,吴敏柔顿时露出厌烦的表情,将茶杯重重往面前的茶几上一顿。
  好像已经习惯了母亲对自己的这种态度,廖顶顶歪歪嘴角,同样满不在乎地开口道:“我哪天回来,有区别吗?”
  说完,不等吴敏柔回答,她换了鞋也上楼,进了自己房间,重重关上了门。
  躺在自己的床上,廖顶顶禁不住一阵阵冷笑,楼下那个女人,并不是自己的继母,而是自己真正的生母。
  可是那又如何,她只会巴结廖城安,疼爱廖顶好,因为廖城安是父亲的长子,廖顶好则是她的骄傲。
  至于她廖顶顶,每次看见这个女儿,吴敏柔都会想起自己那种种艰辛的日子,和一段不光彩的岁月。
  廖城安是廖鹏与第一任妻子刘依依所生,而吴敏柔则是这段婚姻中的第三者,不过她运气好,尽管第一胎生的是女儿,可在廖顶顶四岁那年她就被扶正,因为刘依依得了乳腺癌去世了。正式嫁给廖鹏的第二年,两个人的第二个孩子廖顶好也出生了,因为是男孩,吴敏柔便更加喜不自禁,对他愈发宠溺。
  而廖顶顶,却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存在,等她到了上学的年纪,就被吴敏柔送到远在美国的哥哥家,让她在那里跟舅舅一家生活。
  正想着,门被人敲了几下,廖顶顶翻了翻眼睛,懒懒应道:“门没锁。”
  话音刚落,一个高大的身影就闯了进来,伴随着兴奋的声音。
  “姐,姐你不是明天回来吗?我问妈,她说你明天才到家呢!”
  大男生特有的味道传来,廖顶顶赶紧坐起来,捂住鼻子吼道:“廖顶好!你臭死了!打完球洗了澡再回家好不好!”
  来人正是十七岁的廖顶好,还在读高三,放了学在前院打篮球,听着吴敏柔在电话里说廖顶顶回来了,撒腿就往家里跑。
  廖顶好低头自己闻了闻,纳闷道:“哪里臭了,男生不都是这个味儿啊?这叫男人味,姐你真是的!”
  “滚滚滚!哪来的歪理邪说,要么去洗澡,要么别想再进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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