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暖暖爱》第2/73页


  赖瑞和,唐代基层文官,唐代中层文官
  戴伟华,唐代使府与文学研究,唐方镇文职僚佐考
  古濑奈津子,遣唐使眼中的中国
  妹尾达彦,唐代后期的长安与传奇小说,唐长安城的官人居住地
  砺波护,唐代的县尉
  滨口重国,唐王朝的贱人制度
  薛爱华,唐代的外来文明
  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
  魏义天,粟特商人史
  另外要跟各位推荐一下google earth这东西
  真是写书的好帮手
  原则上中国的县名很多都沿袭古代
  所以确认在哪个省的哪个方位後
  大概都不至於错得太离谱
  尤其是山川地貌
  丛google earth上也可以看得很清楚
  很多在史书上没有记载或者在平面地图上看不明白的
  google earth都可以知道一些特徵
  是个好用的现代写作利器
  喝彩
  温暖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上午,在一家虽小却五脏俱全的小旅馆,旅馆名曰“东方苑”。
  昨日意识涣散昏倒前,有个男子接住她,她是知道的,被他横抱在怀里,脸贴着他心口的位置,那里热气源源不断,很是温暖心安。
  他把她抱上车,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有混合了淡淡烟草味的男人香。车辆疾驰过一段路后,停下,他又将她抱起,疾步行走,然后是细细碎碎的说话声。
  “找一套干净的衣服替她换上……”她听见他低醇如大提琴的嗓音,尔后,她便被安安稳稳放在床上,他的动作温柔稳妥,像呵护易碎的瓷器。
  其实对一切都是有感知的,偏偏就是心绪沉重得不愿睁开眼,只想就此一觉睡去,永不醒来。
  可终究命硬。
  那个男人,只是好心的路人吧,他早已离开;而那一声“暖暖”,也定然是幻觉。童耀,消失了这么久的你,又怎么回得来。
  坐在床头,倚窗望青灰色的天,细雨仍在下,无端撩拨着脆弱的心房,浸润了无法言说的悲伤。
  顾康康的电话是这个时候打进来的,她的声音总是带有一种朝气蓬勃之势:“暖暖,昨天你有打我电话?哎,一直忙着新品发布会,都没听到。”
  “什么时候回枫城?”温暖淡淡地笑着,顾康康是个风风火火的女子,充满活力的声音总能让她全身细胞都跟着舒畅起来。
  “明天下午,我会给你带礼物的。”顾康康语气极为轻快,“对了,你昨天拨我电话两遍,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啊?”
  “……”温暖有一瞬间的沉默,终是开口,“康康,我离婚了。”
  “离婚啦!”顾康康在电话那头兴奋地惊呼,“真的离了?”她还不能相信地问一句,大有幸灾乐祸之势。
  温暖有点郁闷了,哪有人为好朋友离婚喝彩的!
  “暖暖,离了好。”顾康康仍处于兴奋状态,“我当初就说,两个没有爱情的人结合,迟早会分崩离析的,这对你和唐子旷都是一种解脱,我有事情要忙了,明天回来给你庆祝!”
  温暖满头黑线挂了电话后,望窗外细雨潺潺。离了,是不是真的就好?
  同悲
  第一次遇见唐子旷,也是这样的雨天,在两年前的春末。
  那时候,童耀离开将近五年,康康被派去国外出差,定要总是闷在家里足不出户的她去机场送行,好意难拂,康康只是怕她闷坏。
  在登机入口处和康康说再见,转身,一对情侣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扯争吵。
  “心悦,为什么要走?说好了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的!”男子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大手死死按住行李箱,悲痛地望着年轻时尚的美丽女子,眼眶泛着腥红。
  “唐子旷,我不爱你了,我不能跟一个不相爱的人结婚!这就是理由!如果你不能够接受,我把理由说得简单通俗一点,你没钱,给不了我富足奢华的生活,我不甘心年纪轻轻就当黄脸婆!”女子一脸决绝,使劲拽行李箱,见对方不放手,抬起穿了高跟鞋的脚便朝他的膝盖踢去,成功迫得他因吃痛放手后,昂首阔步走向等在机场入口处的金发碧眼男人,亲昵地挽着他的臂弯。
  叫唐子旷的男子被踢得单膝脆在地上,绝望地看着女子离开,眼神空洞得仿佛被抽出全身力气,连灵魂都不在。
  周围有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在世人眼里,只不过一出悲欢离合的戏,戏演完了,就散场了,唐子旷刻骨铭心的痛,也只换得旁人眼里的一丝没有温度的怜悯。
  而温暖,是懂的。
  “等你毕业后我们就结婚。”童耀也曾这样许诺她,不过他的原话是:“暖暖,等你毕业我就娶你进门。”果真在她毕业的时候,他开始付诸实践,她也作好了准备做他最美的新娘,可命运是如此残酷,终使愿望成虚幻。
  失去童耀的痛让她明白,不是有情人终会成眷属,也不是所有的故事都可以安静美好地划上结局,唐子旷亦如是。
  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凄,让她不由自主跟在他身后,他站在机场外的风雨里,抬头仰望飞机在一片青灰色中攀上三万英尺的高空,久久不肯移动半步。
  前一天还是情人,后一天两人就隔了三万英尺的距离。温暖站在他身侧,待他脸上淋满雨水后,才费力地将伞举过他头顶:“哭吧,没有人看见。泪水只比雨水多一点温度。”
  以为只是一场陌路人的萍水相逢,不想却有了再见的契机。
  童耀离开五年,她封闭自己五年,转眼间已二十七,即将踏入剩女行列,父母急得骤然苍老,鬓发斑白,不管她是否同意,张罗着替她安排相亲。
  不愿让父母伤心,她敷衍着去赴约,然结果可想而知,纵对方再优秀,她忘不了童耀,便不愿将就。
  后来父母渐渐恢了心,准备放任她固执任性,适逢又有好事者牵上了恒丰服饰集团现任董事长的独子,难以推脱,母亲便保证让她赴这一场相亲后,不再勉强她。
  于是,又见唐子旷。在城西的“一脉香”咖啡屋。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九点三十自动发表。同志们,打个分留个言给偶鼓励一下撒。。。
  故事
  与机场那日的落拓凄哀相比,穿浅灰色西服的他映在温暖的日光里,一派温润儒雅、玉树临风。见到是她,他亦有一瞬间怔愣和尴尬,但很快被掩在那平静却望不见底的深眸里。
  那天,他们聊了一整个下午,聊的不是与相亲有关的话题,全部都是他与前女友关心悦的前尘旧事,确切地说,她当了一回听众。
  “六年前,我和一帮纨绔子弟去魅影殇娱乐城K歌,心悦是当时被点来陪唱的小姐,她怯怯地坐在我旁边,眼神干净懵懂得如山涧里的清泉水,她唱《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歌声很好听,宛转凄哀,她唱得泪流满面。”
  那个下午,暖和的阳光透过咖啡屋的落地窗静静洒在他温润忧伤的眼角眉梢,关于关心悦,他用了这样简单的开场白。
  她的清纯懵懂、楚楚可怜,唐子旷起了怜惜之心,临走时给她塞了一千元小费,她却紧跟着他出来。
  “求你,要了我吧!”她揪着唐子旷的衣袖,低低地啜泣着。
  那时,二十二岁的唐子旷不是没有逢场作戏过,只是对这个身子骨瘦得仿佛一阵风可以吹跑的小女孩,除了怜惜,心里还多了份莫可名状的情愫。
  关于交易、各取所需这回事,别人都可以,她不能。
  那一年,关心悦十六岁,父亲抛弃她和患子宫癌的母亲不知所踪,才上高一的她被迫辍学,在魅影殇当了陪唱小姐,那一晚,她决定找机会用自己年轻的身子换取母亲的手术费用。
  知晓她定要作贱自己的缘由,唐子旷心里又多了份心疼,鬼使神差的,他无偿帮助她交了她母亲的手术费,资助她重返校园念书。
  爱情,就这样悄无声息滋生,疯长。
  十八岁那年,她的母亲去世,她做了他的小女人。
  可不久后,他包养一个小女孩的事被父母知道,父亲唐冀勒令他放弃关心悦,他迷途不知返,毅然与家里断绝关系,凭借自己的能力赚钱助她继续上大学。
  他允诺她,待她大学毕业就娶她,他的胸膛可给她温暖,他的双手可给她幸福。

当前:第2/73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