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侦探波特(第一部)》第71/109页


  “不不不,我只是想耍着你玩,让你像傻子一样被我骗得团团转。”贝拉特里克斯得意的笑了笑,“你都不知道,在你离开首尔之前,看着你们跟踪那几个孩子,看着你们为了这件案子头疼,我心里有多么的开心和高兴,真的感觉到扬眉吐气的滋味了。”
  哈利看着她,觉得这个女人越发的可怜,而且可悲。失去了魔法能力、失去了伏地魔的庇佑,她现在也只有用这种方法让自己好过一点了。而她即将面临的就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不是在暗不见天日的牢房中度过余生,就是在神经病院里接受治疗,总而言之,她的结局不会像她自己想的那么美好就是了。
  小狮子转过头看看黑玻璃的方向,经过审问贝拉特里克斯之后,他相信金相贤一定会有很多的问题要自己回答。哈利轻轻笑了一下,套用海格曾经说的一句话,该来的总会来,一旦来了,他就必须接受。
  哈利小声嘱咐了一下身边的德拉科和斯蒂芬,要他们好好看着贝拉特里克斯,而自己则是冲着黑玻璃的方向招招手,然后走出了审讯室。他轻轻地靠在审讯室的玻璃上,低着头静静地等着金相贤,等着他的质问。
  可让小狮子没有想到的是,金相贤从监控室里出来之后,只是悄悄地走到自己的面前,轻轻地摸着自己的头发,一句话都没有说。哈利抬起头,看到了自己大哥一脸同情、可怜的神情,不由得孩子气的撅了撅嘴。
  “你……不……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一点都不想。”金相贤轻轻地笑了,伸出手捏了一下哈利的小鼻头,“你什么时候想说了,自然会告诉我。你不想说的时候,我也懒得问。”
  “你不会觉得好奇吗?”哈利抓着那只在自己鼻子上捣乱的手,“就你刚才听到的那些,你不会……”
  “我刚才只是看到了正常的审讯,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刘美珍女士依然要接受精神科专家的鉴定,我想她最终的命运是要在精神病院度过了。”
  哈利歪着头,用感激的目光看着金相贤,如果不是换做其他的人,恐怕早就缠着自己问长问短了。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误认为你爱上我了。”金相贤一巴掌拍在小狮子的肩膀上,“我可不想被里面那位迷迭香大人追杀,那简直太可怕了。下面你打算怎么做?是趁热打铁去审张宪之,还是……”
  “去审张宪之,我们今天势必要把这个案子给结了。让郑在云警官留在监控室里做笔录,李秋野警官跟我们走。一会儿我要进监控室,你来对付那个小子,他可比里面这个女人好对付多了。”
  “好,你不见见李秀英和亚历山大了?”
  “等问过张宪之以后,我再去见他们。”
  “好吧。”
  哈利推开审讯室的门,把德拉科叫了出来,几个人走向了关押张宪之的房间。
  果然不出哈利的所料,张宪之显然是被这几天密集的关押和审问弄得神志不清,而且在李秀英小姐的证词、他们一起约会过的咖啡店的监控录像和从他家里翻出来的亚历山大的研究资料等等一切的铁证之下,不出半个小时,他就痛痛快快的撂了。痛快的让监控室里的小狮子嫌弃的撇了撇嘴,大呼一点都不过瘾。
  事情的经过,哈利根据各方证词已经猜的差不多了,就像贝拉特里克斯所说的那样,是李秀英小姐把那份资料交给张宪之翻译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宪之对里面的内容越来越感兴趣,到了最后有点走火入魔的意思了。终于,他忍不住用里面的手法催眠了第一死者韩敏雅,并最终导致了韩氏兄妹的死亡。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张宪之在隔了一段时间之后,又用同样的方法导致了第二死者柳志的死亡。不过他也向金相贤和李秋野警官辩解,最后一名死者的死亡确实和自己没有关系。
  记录下张宪之的供词,让他签字画押之后,四个人分别从审讯室和监控室走了出来。他们靠在墙上相视一笑,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异常轻松、愉快的表情。
  “诶,今天晚上我们去庆祝一下吧。”猴子警官提议道:“顺便给波特先生接风。”
  “好……”哈利刚回到了一个字,就听到电梯停止的声音,他向那个方向望去,一条黑影朝着他们这边迅速地移动过来。小狮子无奈地耸了耸肩,对李秋野警官说道:“改天吧,我的座驾来了。”
  话音刚落,金家老爷子的那张黑脸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01 合作

  在上一卷的结尾,我们讲到金家老爷子怒气冲冲地出现在不听话的小狮子面前,不由分说就要把哈利给揪回金家大宅。不过老爷子的想法最终没有变成现实,喜好漂亮东西的金老爷子在看到了别有深意的小狮子向他引荐的铂金大贵族和妖媚花美男之后,把自己心爱的养子完全抛在了脑后,只顾得围着卢修斯和斯蒂芬绕圈,不住的上下打量,不住的摇头叹息,弄得这两位贵族大人差一点把这位鼎鼎有名的黑道教父当成神经病给暴揍一顿。这可真不是危言耸听,若不是德拉科事先在飞机上跟他们打好招呼,告诉他们哈利养父的这个奇特癖好,若不是这个眼前这个围着自己绕来绕去的老头子是真心疼爱着他家未来的儿媳妇,铂金大贵族早就在第一时间扔出一个相当大威力的钻心剜骨,让这个老麻瓜尝尝什么叫做刻骨铭心的痛、体会一下痛不欲生的感觉。
  最后,这场热闹的大戏以金相贤的出面劝阻落下了帷幕,金老爷子再一次想起了他心爱的小哈利,看到自己的养子靠在墙上傻呵呵地冲着自己笑,老爷子这叫一个气啊,二话不说就揪着小狮子的衣领子,把他往电梯的方向拖,其他的人紧紧跟在这两个人的身后,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江南警署。从哈利他们走进这里到离开,总共不超过两个小时,可以称得上是神速。被拖走的小狮子在心里暗暗窃喜,自己的工作终于结束了,明天就可以回事务所安排一下,然后离开这里返回魔法界了。
  金相贤在进入电梯之前,将剩下的工作安排都交给了那位猴子警官全权代理,并叮嘱他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情传出去,等以后有时间的话,他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合适的地方跟他们解释的。听了金相贤的话,李秋野警官默默地点了点头,他早就觉得这位金大检察官不像是平民出身,一般人的身上怎么会散发出那种亦正亦邪的气息呢?看着金相贤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猴子警官叹了口气,不过他可从来也没有想过,那位黑白两道通吃的金承焕先生居然是金大检察官的父亲,也从来没有想过,金相贤检察官的背景是这么的深,后台是这么的硬,想想检察院的那些老家伙们,如果知道金检察官的身份之后,会不会吓掉自己的下巴呢?会不会非常后悔在过去的几年对金检察官的态度呢?呵呵,现在想象一下,都觉得那个画面很可笑。
  且不说李秋野警官如何在他们专案小组的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踱步,心里有多么的纠结,然后怎么布置金检察官留下来的任务,单说已经坐在开往金家大宅车子上的众人,随着离金家越来越近,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放松、和舒心的神色。当然,从来没有去过金家大宅的铂金大贵族是个例外。他一直在担心,这个所谓黑道总部的地方,是那种比斯莱特林地窖还阴森、潮湿的所在。他从见到金承焕的第一面就不怎么排斥他,因为他们的身上都拥有同样的东西,尽管他们在各自的世界里可以称得上拥有极大的权力、名气和财富,但仍然是不被那些自诩为正义之士的人看得起,由于人们的偏见,他们总喜欢把自己藏在阴暗的角落里。卢修斯想起了斯莱特林的地窖,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不过,铂金大贵族的担心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当车子驶入华丽的哥特式大门时,铂金大贵族的疑虑全部被打消了,他开始颇有兴致的参观起这座奢华的宅子来。
  作为金氏集团的亚洲乃至于全球的总部,金家大宅的规模自然比位于世界各地的金家别馆以及卢修斯曾经去过的哈利的住所规模要庞大的多,也宏伟的多,整个金家大宅望过去,大约有三到四个足球场那么大。修剪整齐的紫杉树篱,绿油油的草坪,洁白的大理石雕像喷洒出的点点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形成美丽彩虹,叮叮咚咚地奏出优美的乐曲,虽然这里没有高傲的白孔雀在草地上悠闲地散步,展示着美丽的尾羽是个很大的遗憾,但其他的装饰都完全符合了铂金大贵族或者说高贵的马尔福家族的审美品位,随着车子越来越往里面开,卢修斯就越来越感到满意,他为自己能有这样一个合作者感到庆幸。麻瓜,也不全都是不可取的低等生物,他们中的的确确有不少品味超脱的精英呢!
  晚餐准备的非常丰盛,金家的厨师们知道自家小少爷终于从美国那个破地方回来了,便使出全身的解数做出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于是,小狮子一走进客厅,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每一样都是他自己平时爱吃的韩国菜,那张红艳艳地小嘴差点咧到耳朵后面去。晚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主人家为了欢迎卢修斯和斯蒂芬的加入,金家老爷子又特意叮嘱厨房加了几道地地道道的英国菜,因为他看到卢修斯好像不太适应韩国菜有些偏辣的口味,还没吃上几口,就看到了他的额头上就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旁边的莱姆斯一个劲儿的给他擦汗),还止不住的往自己的嘴里灌着冰水。
  哈利一边吃着摆在他面前的酱汤泡饭,一边用眼角瞄着卢修斯难得的失态模样,在心里偷偷闷笑着,不过他的表情还是那么的平淡,因为他怕被铂金大贵族知道自己取笑他以后,会被这个小心眼的马尔福家主狠狠地修理一顿。虽然卢修斯的魔药水平远不及魔法界最年轻的魔药大师西弗勒斯.斯内普,但也比他们这种半吊子的家伙强的太多,他生怕哪一天自己不注意的时候,被人在水杯里下了药。
  晚餐在两个小时后结束了,大家把阵地转移到宽敞的客厅,佣人们为他们端上了饭后的甜品和热气腾腾的咖啡、热可可便退了下去。小狮子瞅瞅正在跟金相贤说话的金老爷子,又看看正在把栗子蛋糕切成小块的铂金大贵族,趴到德拉科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铂金小贵族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两个人站起身分别走到卢修斯和金老爷子身边,跟他们说了几句,然后四个人冲着其他的人笑了一下,金老爷子嘱咐金相贤要照顾好客人之后,便领着铂金大小贵族和小狮子去了他的秘密书房。
  “两位请坐,哈利宝贝你自己找地方,我就不招待你了。”
  金老爷子指指书房里的两张大圈椅,示意铂金大小贵族坐下。哈利看了看他们没有一个人搭理自己,有点小不满地嘟了嘟嘴,结果被金老爷子的一记眼刀击中,老老实实的从书桌后面吭哧吭哧地搬了张皮椅放在德拉科的边上。
  “马尔福先生,既然您是德拉科的父亲,就不算是陌生人,那么我也不和您绕弯子了。”金老爷子看了看铂金大贵族,“听哈利宝贝说,您有意跟我谈谈关于……”从旁边的小柜子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小手枪放在桌子上,“……这个的买卖,对吗?”
  “是的,我对这项买卖很感兴趣。”
  “可据我所知,贵国也有不少很知名的、从事这方面生意的商人,您怎么会大老远的跑到亚洲来呢?”
  “金老爷子这可就是明白人说糊涂话了,我这不是因为有哈利介绍,才来照顾照顾您的买卖,也是为了感谢您一直那么关心我们家的孩子。”
  “是吗?”金老爷子看了看好像患上多动症的小狮子,抬起脚踹了他一下,“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我听你们说话感觉很累,你们平时谈生意的时候都是这样吗?云里雾里的,我平时要是跟你们似的,和委托人这么谈业务,人家会觉得我一点诚意都没有。”小狮子打了个哈欠,也不管是不是有长辈在场,便手脚并用的爬上德拉科的膝盖,搂着铂金小贵族的脖子,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你们要抓紧时间,赶紧谈,我已经很累了,要去睡觉了。”
  “估计我们会有很多细节需要讨论,如果你累了,可以和德拉科回去休息,不用陪着我们。”铂金大贵族好笑地看着小狮子耍赖的样子,“谈生意这种事情是非常麻烦,很耗费时间的,如果你……”
  “好吧,反正我已经把你们撮合到一起了,剩下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你们自己处理吧!”哈利敏捷地从德拉科的腿上跳下来,拉起铂金小贵族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人,“我们休息去了,晚安!”
  “晚安!”
  送走了两个小辈,金老爷子又让仆人端上了两杯咖啡和几盘小点心,他跟卢修斯继续就未来的合作进行着云山雾罩般(哈利语)的谈话。
  在接近午夜一点的时候,两个人的谈判才接近了尾声,他们已经在某些重要事项上达成一致,就等着时机成熟后签约了。
  午夜一点半,铂金大贵族离开了金老爷子的书房,在仆人的引导下,蹑手蹑脚地走进了他和莱姆斯的卧室,年轻的狼人早早就跟周公下棋去了。
  午夜两点,铂金大贵族疲倦的从浴室里面出来,倒进柔软的床铺中,搂着莱姆斯,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晚安吻之后,没有多长时间,自己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02 后续工作

  第二天一大早,在人体生物钟的作用下,铂金大贵族不到六点钟就醒了,他用手划过空气,看了一下时间,不禁开始痛恨起自己从小养成的早起习惯,他从躺下到现在还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呢!铂金大贵族看了一下自己怀里仍然熟睡的莱姆斯,宠爱的笑了笑,低下他的头,像前一天夜里做的那样,在他爱人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柔的早安吻。然后又抱着这具温热、柔软的身体发了一会儿呆,才轻轻地从床上走下来,穿着白色的丝质睡袍走进了浴室(马尔福家家训之一:保持一贯的优雅和高水平的生活品质,无论所处的环境多么的恶劣)。
  这里不是马尔福庄园,所以也没有家养小精灵为铂金大贵族提供周到、舒心而且细致的一条龙式服务,所有的一切都要自己动手。每每想到这里,卢修斯就觉得一阵阵的气闷,麻瓜的生活有好的一些方面,但是在某些方面,尤其是对他们这种从小被家养小精灵伺候惯了的贵族们,没有一个贴心的服务真的是听不方便的。所以,卢修斯现在恨不得立马回到魔法界、回到马尔福庄园去。只可惜,那个绿眼睛的小狮子在这边还有没交代完的事情,一时也脱不开身。无奈之下,卢修斯只得脱掉身上的睡袍扔在一边,在花洒下面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之后,自己动手将浴缸注满水,并亲自试了试水温,往里面加入了几滴迷迭香精油(不愧是父子俩,喜欢的东西都一样),然后躺了进去。
  没过多长时间,铂金大贵族就听到浴室的门被人轻轻地推开,某个小人儿为了不吵醒自己,小心翼翼地、蹑手蹑脚地向自己靠近。卢修斯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他微微睁开眼睛,冲着看到自己清醒时有些惊慌失措的莱姆斯招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这里来。年轻的狼人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神态,朝着铂金大贵族微微一笑并摇了摇自己淡棕色的脑袋,依旧用那种轻盈的脚步走到了花洒的下面。
  “昨天你们谈的怎么样?”莱姆斯冲了冲自己的身体,拿起放在搁置台上的洗发水,往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一点。“金家老爷子愿意跟马尔福家合作吗?长期向我们提供军火?他……没有问一些关于我们背景的问题吗?”
  “嗯,谈的还不错,背景什么的,大概哈利已经提前跟他的养父说了,他没问,我也没主动提。不过,经过这番谈判,我倒是觉得金承焕这个人是我见过的相当优秀的商人了。他知道该在什么地方让步,也知道该在什么时候退步,我很欣赏他。”
  “真的?很难得听你欣赏一个人,更难得听你这么称赞一个人。”莱姆斯挑挑眉,“你在我的面前用不着那么虚伪。”
  “我这可真不是虚伪,亲爱的,你冤枉我了。”铂金大贵族摆出一脸委屈的模样,逗得年轻的狼人哈哈大笑。
  卢修斯说的确实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身为魔法界最奸诈的商人之一,马尔福家的现任家主经过昨天夜里的那一番交手,也不得不承认金承焕是个老谋深算的狡诈狐狸,金老爷子给他们开出的所有条件在表面上全都是对马尔福家有利的,卢修斯根本无法拒绝或者反驳,可实际上那些都是能让老狐狸赚得钵满盆满,一点都亏不了本。当然了,马尔福家也一定能从中赢得非常大的利益,要不然他无论多么希望改革巫师界,也不可能签下这种丧权辱国的条约,毕竟魔法部是不会分担自己的经营成本的。
  “不开玩笑了,事情到底怎么样?”
  “比较重要的那些细节,牵扯着双方利益的方面我们都已经谈妥了,现在就差签约、盖章了。”卢修斯看着年轻的狼人微笑。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签约呢?”冲掉了自己头上的泡沫,莱姆斯关上花洒,走向卢修斯。“要等我们回去之后吗?”
  “当然了!”把年轻的狼人拉进自己的怀里,铂金大贵族轻轻抚着爱人的后背,“我们要在那边做一下前期宣传,还得跟魔法部打个招呼,没有他们的同意,我们的计划实施起来有一定的困难,但也不是非常难。”
  “你是打算让魔法部帮你分担经营成本吗?”
  “如果他们同意的话也没什么不好,只是我们得到的利益就会少了,这一点我还要仔细地考虑。我现在的打算是,引进的东西不能仅仅拘泥于军火这一项,还有其他的家用电器、通讯器材什么的。在麻瓜界生活的这段日子里,我深深的感觉到了巫师们的日常生活是多么的无趣、乏味,除了魁地奇、巫师棋和高布石这类的游戏之外,我们就没有其他的娱乐生活了。贵族们除了赏花、喝茶之外,就是整天聚在一起谈论别人家的闲话和魔法界今日发生的八卦,真的是相当的无聊,我早就过腻了这种生活。你还记得吗?亲爱的,我们在华盛顿逛街的时候也见过了,连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包包里装的就是什么Iphone啦,黑莓啦,掌上游戏机啊,甚至还有刚刚出的那个平板电脑。他们年纪轻轻就对这些东西如数家珍,精通得不得了,而我们活了这么多年,居然都不知道这些是做什么用的,甚至有些东西我们听都没有听说过,真是……太杯具了!”
  “说的没错。”莱姆斯淡棕色的脑袋在卢修斯白皙的胸膛上蹭了两下,“还有一点,卢修斯。我们应该改革一下巫师界的通讯方式,用猫头鹰送信简直是太落伍了。既不保密也不敏捷,完全不符合现在这个高速发展的社会,你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呢?就像你刚才说的那个Iphone啦,黑莓啦,我倒是觉得完全可以引进到魔法界去。德拉科不是买了很多那些东西,已经改装好送到他和哈利的朋友手上了吗?我相信现在在魔法界一定已经引起了轰动,赫敏的日子大概不怎么好过啊!”
  “亲爱的,这正是我刚刚想说的问题。”铂金大贵族叹了口气,“比起麻瓜们日新月异的科技,巫师们过得跟贫民没什么区别。尤其是让我们这些贵族们看了,真的是很汗颜啊!”
  “能意识到这一点,就说明我们还是有药可救的。”伸出手拍拍爱人的胸膛,莱姆斯在大贵族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趁着卢修斯想把这个吻加深的时候,凭借灵敏的身手迅速地离开浴缸,他狡黠地冲着爱人一笑,并吐了吐小舌头,“亲爱的,你的动作需要快一点了,哈利他们应该已经起来了。”
  “你和哈利那个臭小子呆的时间太长了,已经跟他学坏了。”卢修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心中叹了口气,可怜的孩子,现在只能委屈你一会儿了。
  “卢修斯,你这样说很伤我的自尊心,毕竟我当年好歹也是恶作剧四人组中的一员啊。怎么说,也该是我影响了哈利,而不是他影响了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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