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叁龙传》第37/189页


“老头儿的六果浆,更是香醇啦!”商秀珣一杯入腹,一点反应都没有,云羿暗骂鲁师,定是幼时常让商秀珣饮果酒,也难怪她敢深夜和男子独饮。
“有酒无诗,有失雅兴!”云羿此时可以说是热锅上的蚂蚁,他原计划通过六果浆勾起商秀珣的父女亲情,然后借着商秀珣的酒意,借机表白,然后一举拿下,谁知一步错,步步错,不想商秀珣如此好酒量。现在只有病急乱投医了,从诗词文采下手,试试看。
“竟陵城外猎天骄,白草连天野火烧。暮云空碛时驱,秋日平原好射雕。”云羿吟诵而出,盗版起王维的《出塞》。
“云公子,好才情!”可是云羿又一次失望了,商秀珣只是敷衍了一句。云羿彻底被逼急了没办法,决定出绝招了。这也难怪,你让飞马牧场的主人和他谈论诗句、附文风雅,难度太大。
“秀珣小姐,你知道么?云某一片冰心在玉壶…”云羿突然双眼炽芒毕现,气势迫人,走近美人儿,指着玉酒,铿声说道。
商秀珣见此,反而“噗吓”娇笑,伸出一根玉指,阻在云羿面前,示意云羿不要再说下去,一脸微笑道:“一切等竟陵之战以后再说,好么?多谢云公子今日为我精心准备的晚餐和美酒。”
说完,便起身,飘然而去。云羿呆望着商秀珣离去的动人背影,突见她蓦然转身,调笑道,“啊!对了,还有你那首诗,虽然我没大听懂,但是听了诗句却给了我必胜的信心!”看着商秀珣鲜有的娇俏姿态,听着她对自己所做一切的肯定,都让云羿顿时心中暖流横生,心潮澎湃,不能自已,险些化身为狼,对月长啸。
云羿半响才回复过来,自语道,“有点意思!小秀珣儿竟然让我动了真感情喽!”
………
一行人,日夜兼程,翌日便到达襄阳,这让云羿想多点亲近美人儿的机会都没有,很是郁闷。襄阳位于汉水之旁诸河交汇处,若顺流而下,两天便可抵竟陵。自杨广死后,各地霸地称王称帝者遍地都是,“双刀”钱独关就是这一类牛人,赶走了襄阳太守,自组民兵团,独霸襄阳。
机关蛇实在太骇人,不便入城,停在襄阳附近的汉水之上,只待出城便乘机关蛇顺水而下,游抵竟陵。安排好一切,黄昏时分,以黄澄澄的金子纳了城门税,进入城内。
古城就是古城,大气不减当年荆州城。入城后,众人踏足在贯通南北城门的大街上,际此华灯初上,古朴长街,道上人来车往,好一幅太平热闹景象,使人心下宁静异常。
众人安顿好后,准备到襄阳最大的酒楼家香楼就餐,最让云羿郁闷的事情发生了。商秀珣穿上男装,还把脸蛋涂黑,又黏上二撇须子,遮掩她倾国倾城的艳色。寇仲和徐子陵见到她的怪模怪样,又看到兄弟云羿一副吃瘪的表情,本该笑到喷饭,却强忍着,辛苦不已。商秀珣见到云羿俊朗的面容,正冏成一团,也是莞尔一笑,可是这时的笑容,只能让云羿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一行人走在街上,蓦地前方一阵混乱,行人四散避开,竟有两帮各十多人打将起来,沿街追逐,刀来剑往。商秀珣表现的最为大气,负手而立,兴致盎然的旁观血肉飞溅的恶斗,见此,云羿对商秀珣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此时,竟有三个小混混竟然当着三个绝世神偷,来个关公面前耍大刀,配合“默契地”偷寇仲的钱袋,让云徐二人兴致勃勃的观看着这三个小子的表演,三人皆有一种回到扬州街头偷盗为生的日子的感想,童趣大生。
寇仲一脸嘻笑,一把扣住主扒(最终掏兜的扒手)脉门。一注真气输入,便立时制住小贼,其他两人见事败,慌忙窜逃,可没有当年云羿三兄弟同生共死的义气。只听清脆一声呼喊,“你弄痛我呢!”
三人定睛一看,竟是个十六、七岁的清秀少年,纯洁的双眸,让人不禁怜惜。寇仲想起扬州当年的自己,心中一软,取出一绽金子塞进他手里,低声道:“你的扒手功夫这么低劣,以后都不要干哩!”
云羿纵横花丛多年,一眼便认出了这少年是个女孩,这个女孩体态窈窕,细腿修长,云羿三兄弟皆身长八尺上下,这少女竟然身高齐耳,而且让云羿顿生一种熟悉之感,却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便也不多想,微笑道,“小姑娘,让哥哥我教你两手,包你无往不利!”那少女呆若木鸡的瞧瞧三人,眼中射出感激的神色,旋即秀脸通红,一溜烟便转身跑远。“唉!小云,也不知何时才能改掉你这个见了女子便犯浑的臭毛病!”徐子陵悲天悯人道。“那少年是女孩?”寇仲反应整整慢了半拍,疑惑道。此话一出,面前同时竖起两根中指。
等三人登上二楼,商秀珣等早坐下来,转头望去,靠街窗的那张大桌由一人独据。三人一看,此人身型熟悉,雄伟异常、气势慑人,定是跋锋寒无疑。只见他回过头来,对三人显出一个颇有深意的暧眛笑容。
跋锋寒桌面放了一壶酒,几碟小菜,自斟自饮,置剑与桌上,一派悠闲自得的高手风范。云羿刚想出声打招呼,突然街上传来大声,道:“跋锋寒下来受死!”
众人一脸看热闹的态度,朝窗下望去,只见楼下四个凶人,杀气腾腾。不过一眼看去,便知深浅,显然不是跋锋寒的对手,在云羿眼中更是等同蝼蚁。
跋锋寒,西域的高手,两年来不断挑战各地名家高手、土豪恶霸,未尝一败。甚至仇家聚众围攻,仍可从容脱身,早已轰传江湖,与云羿、寇仲、徐子陵、侯希白、杨虚彦等同被誉为当今年青一辈最出类拔萃的高手,获得最高的评价。在武林人士的眼中,几人之中,以云羿的武功最为高强,却行事乖张嚣狂,评价却非最高,寇仲和徐子陵自成功刺杀任少名后,声望大震,但却要加起来作数,评价也在跋锋寒之下。
此时三兄弟听到后面一桌的食客低声道:“这是第六批嫌命长的傻瓜了,今早那几个来时比他们更有威势,却半个都不能活着离开。”
云羿听到此话,显出一丝邪逸的笑容。他生平最为讨厌被人打扰就餐、谈情,这四个凶人竟然两样全占,四人不死,云羿的名字就该倒着写,更何况又得知这些喽啰都是来送死的,便免费送他们一程。众人也未见到云羿有任何动作,直觉四道金芒有如闪电从二楼窗内疾速掠出,“嘭!”四人几乎同时倒地,顿时血漫长街,死不闭眼,四周顿时一片寂静,看热闹的人还未反应过来,打斗便结束了,杀人简直比碾死蚂蚁还要快。
众人再看向云羿时,他似是做了最微不足道的事般,一脸悠然地擦拭着巨弓,两位兄弟对此也是见怪不怪,吃喝不误。商秀珣只到今日亲眼见到云羿出手,才发现原来她太低估箭神的实力,同时发现云羿的箭气、箭路和那夜在荒村的人绝然不同,心下也开始怀疑起那日杀向霸天的人并非云羿。飞马牧场的一众人则彻底被惊呆了,由之前的客套升级变成敬畏。
跋锋寒爽朗一笑,举杯示意,敬向云羿三兄弟,便继续喝酒,也不多话,他知道恶战还在后面。云羿三兄弟也不多话,享受起家香楼的美食,不一会酒楼又回复前状,就像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片刻后,曲傲大弟子长叔谋、二弟子庚哥呼儿和铁勒美女三师妹花翎子的声音自楼下传来。云羿见两个兄弟闻此声音,竟闪过一丝惧色,想来定是在荒村突破前,遇到过的高手,不过这次正好新帐旧账一齐清了。
长叔谋方面的高手纷纷入座,刚好也是二十人,庚哥呼儿和花翎子分坐长叔谋左右两张椅子,跋锋寒见此,毫不理会。长叔谋叫嚣道:“我长叔谋在敝国时早听过跋兄大名,心生向慕,恨不得能有机会请教高明,未知跋兄这两天可有空闲,那大家就拣个时间地点亲热一下好吗?”
跋锋寒淡然自若道:“择日不如撞日,我明天便要离城,就让我跋锋寒瞧瞧长叔兄得了曲傲多少成真传。”
全场人人停筷,数百道目光全投在长叔谋身上,看他如何反应。庚哥呼儿和花翎子勃然色变,正要发难,长叔谋挥手阻止,发出一阵声震屋瓦的长笑声。楼内识货者无不动容,听出他的笑声高而不亢,却能令人耳鼓生痛,显示出内外功均到了化境。
只见一道金光闪过,笑声倏止。
“太吵了!”一声传来,众人只见云羿举起酒杯,回敬跋锋寒。此时的长叔谋却仍在晃动,想在临死前看一眼杀他的人是谁,否则相信他定会死不瞑目。他吊住体内最后一口先天真气,艰难地转过身来时,喉间的鲜血已淌如血幕,用他似是地狱而来的声音,道,“箭…神…”言毕,便轰然倒地,四周再次变得静如鬼域。





正文 第九章 女儿怒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9-26 9:40:23 本章字数:5311


“饭也饱了,酒也足了,小陵,可不能让小云一个人出风头,我们是不是也该活动活动筋骨?”寇仲此时也放开了,长身而起,打破沉寂,说道。徐子陵却平静异常,俊脸水波不惊,似是局外之人。
长叔谋的功力本和云羿相当,但他忽视云羿,便注定喋血当场。他距离云羿不到五丈,竟敢如此嚣张,散出真气,以笑声聚势。不过,一旦气势如虹,那时云羿再出手对付长叔谋,如此近的距离,胜负也就五五之数,这一记破风箭气乃是十成十的真元箭,彻底抽空了云羿的金系真气,让云羿顿生一丝虚弱之感,只是外人察觉不出而已。跋锋寒见如此强劲的对手,顷刻之间便死于非命,即使在马贼中长大的他见惯了杀人的场景,也不禁为此胆寒不已。一听寇仲之言,顿时发觉寇徐二人的功力不在他之下,也是心下一惊。
庚哥呼儿和花翎子不但没有因为大师兄长叔谋得死长生丝毫惧怕,反而被激起凶性,皆是双目赤红,煞气冲顶,寇仲正是知道云羿射出真元箭消耗不小,便迅速站出来,和徐子陵一齐封住敌人进攻或是偷袭的方位,战势一触即发。
跋锋寒的声音响起道:“且慢!今日本想先与来自飞马牧场的两位朋友处理一些私人恩怨,不料长叔兄先走一步,实让人扼腕叹息!”这句话,他倒并非假惺惺,跋锋寒这个战斗狂人,对长叔谋这种强劲对手的死也是定会惋惜的。
一句话,把剑拔弩张的气氛暂且压住。庚哥呼儿此时怒火中烧,再加上早对跋锋寒看不顺眼,一听此言,认为跋锋寒是在对他大师兄长叔谋的侮辱,便吼声道:“跋锋寒想管闲事,就亮出兵刃!”
云羿将真气运转几个周天,便恢复过来,擎起云弓,长身而起。也就是云羿这个起身的小动作,却让铁勒人惊惧异常,全部晋入紧急备战状态,顿让云羿忍俊不禁,潇洒一笑,让在场的两位女性商秀珣和花翎子皆是芳心微颤。
这时,商秀珣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从容道:“素闻跋兄刀剑相辉,能否让秀珣一开眼界呢?”三人立即反应过来,商秀珣定是气恼他三兄弟给飞马牧场带来的这无妄之灾,更恨跋锋寒在这等时刻插入来和他三兄弟算账,使铁勒人渔人得利。云羿也是暗叹,“这女人的心思真是比针眼还细!”
只见徐子陵气势猛增,斜兜了跋锋寒一眼,微笑道:“跋兄的刀子是否断了?”
跋锋寒友善道:“徐兄真的猜中了,在下和云兄一别后,十天前,遇到独孤凤,致佩刀断折,徐兄是如何猜得的?”寇仲见跋锋寒说起遇上独孤凤时,眼内射出复杂无比的神色,又似是期待无比。云羿心中却在盘算,何时也将独孤凤拿下,尽享齐人之福,不过旋即想到商秀珣痛骂自己的景象,便也没了兴致。
此时的商秀珣确是极为郁闷的,因为她还是首次彻底被人无视,只听她喝道:”何来这么多废话,都给我闭嘴。跋锋寒,让我看你的剑会否比你的刀更硬。”全场再次肃静下来。
“为什么人人都静了下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话说完,一人便出现在楼上。只见此人高丽装扮,内穿绛红武士服,外盖紫红披风,衬得肌肤胜雪,艳光四射,夺去了花翎子不少风光。云羿见此,眼中顿时精芒一闪,暗道,“靠!又一个大唐版李孝利!不过还是比不少我家秀珣!”
傅君瑜的目光似扫描仪一般,将四周的人扫描一遍,最后见到长叔谋的尸体,顿时心下大惊。接着眼角之处,蓦然见到徐子陵和寇仲两人,一震停下。二人似是条件反射一般,忙离座而起,也不顾云羿的感受,齐声叫道:“瑜姨你好,小侄儿向你请安!”跋锋寒一脸苦笑后,斜瞅了云羿一眼,让云羿好不尴尬。
傅君瑜凤目射出森寒的杀机,冷然道:“谁是你们的瑜姨,看剑!”
“铮”宝剑出鞘。接着又是一声“铮”一身,一道蓝芒闪过,将傅君瑜的宝剑击落在地,天马行空,箭过无痕。出箭的时间位置拿捏得天衣无缝,让傅君瑜完全出去被动,旁观者无不动容。
傅君瑜闷哼一声,俏脸血色尽退,便转头看去,但见寇徐二人身后走来一位邪逸男子,她骇然道:“你的箭为何会有弈剑之意?”说来,云羿这还要感谢两位兄弟,他一直对弈剑术没什么领悟,最近和兄弟们交流武功心得,才将弈剑的剑意融入箭气之中。由此一来,云羿的箭气一出,其中更是多了剑意,也多了控制力和精准度,出箭无往而不利。
“瑜姨,小侄这一箭应该可以为我三兄弟正名了吧!”云羿躬身答道,他再嚣张也并非以怨报德之人。众人更是瞠目结舌,都知道此人是江湖中的杀神级人物云羿,传闻其自视甚高,竟然也躬身行礼,实让人匪夷所思。
此举顿时也让傅君瑜知道了云羿的身份,不料却让她美眸杀机更盛,只见她玉指挥动,落地的宝剑立时自动飞入其手,杀气贯剑,宝剑“铮铮”响动,正欲发难。跋锋寒突然上前阻难,道,“不知云兄近身兵刃的功夫如何,跋某想领教一番!”跋锋寒知道,只要云羿有云弓在手,如此近的距离,他和傅君瑜随时都是生命危险,故而出言挑衅相激。
“好!”云羿今日在美人儿面前也不想多杀人,顺便试一试这些日子枪法的成就。便看向两个兄弟,寇徐二人皆点头示意,信心十足。言罢,从靴侧抽出一支粗短黑棍,三两下扭转,顿时黑棍变成一杆枪,枪长一丈一尺,通体有如墨玉,黑枪在手,威风赫赫,让见惯云羿使弓的商秀珣眼前一亮。
傅君瑜已是迫不及待,宝剑一振,瞬时十多道剑影袭向徐子陵。徐子陵是三兄弟中灵觉最好的一个,早已将傅君瑜的剑路看透,趁她剑势欲吐未吐时,跨前半步,一掌切在两人间的空处,劈上傅君瑜剑势中遁去的一,而且细看徐子陵的手掌,会发现他手掌上好似被云雾遮挡一般,看不清掌势。这便是墨门传世至宝“兼爱衣”的缘故,“兼爱衣”取自谐意兼爱如一。这一击,让寇仲和云羿见了也是大呼过瘾,再配合上兼爱衣,是看似轻飘无力,却是重若千斤,有如浑然天生,似是星宿变幻,气势无始无终,让傅君瑜叶难以捉摸。傅君瑜犀利的剑气顿时被这一掌吸个干净,有如蛇中七寸,杀伤力全无。
寇仲此时也是艺高胆大,大喝一声,井中月离鞘而出,划向站在桌旁的庚哥呼儿。黄芒毕现,刀气漫空。庚哥呼儿心下大骂无耻,那料到寇仲会忽然发难,最要命是刀气中一股螺旋的刀劲,一般的花翎子和其它几个铁勒高手,全被寇仲的刀气笼罩其中。这一刀全是进手强攻的招数,激昂排荡,不可一世,似若不见血绝不会收回来的样子。
跋锋寒见此,登时热血沸腾。此时的云羿也动了,只见他手旋黑枪,一个枪花,幻化出重重枪影,席卷跋锋寒而去。只听跋锋寒大喝一声,挥起斩玄剑,也是金芒闪耀,快若流星,一剑出,有如黄色漫天,剑剑击在云羿的非攻枪尖上,二人在拼速度、也在斗眼力。云羿也被激起了血性,顿时炙风真气有贯枪而入,枪影若燎原之火,一枪比一枪重,一枪比一枪刁钻,顿时让跋锋寒措施不及。毕竟论近战云羿是逊跋锋寒一筹的,只见跋锋寒不慌不忙,将剑撤出枪影之中,顿时让云羿扑了个空,枪势顿时涣散。此时的跋锋寒却是游刃有余,嘴角闪过一丝诡异,接着一记横扫,顿时让云羿相形见绌。见缝插针,趁云羿空挡之时,暴起发难,云羿顿时也只能凭借着身法架住跋锋寒地剑路,实为狼狈。但是云羿旋即一想,美人可在一般观战嘞,顿时气势如虹,黑枪暴涨,枪头颤震,枪声‘嗤嗤’作响,有如愤怒的黑龙张开他嗜血的獠牙,跋锋寒见此也是战意暴增,直接以力破力,二人斗了几十招,分不出胜负。
庚哥呼儿等和另一桌的铁勒高手寇仲的刀气激怒啦,怒立而起,人人掣出兵器,准备围殴。此时的商秀珣发挥了他不可替代的作用,一声令下,飞马牧场全体人马也亮出武器,大战一触即发。飞马牧场的加入,场面上的形式一边倒,铁勒人和跋傅二人组见此,也知道没有斗下去的必要,便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四散而去。临走之时,跋锋寒放话道,“他日再见,定要尽兴!”傅君瑜神色复杂,茫然而去。铁勒族的一批人则行色匆匆,似是急于某事。
......
夜间,三人吃晚饭,在房间里交流起白日打斗的心得。
“嗦!”一声,商秀珣拉开木门,露出天仙般的玉容,虽仍是一身男装,乌黑闪亮的秀发却像一疋精致的锦缎般垂在香背后,充盈着女性最动人的美态。
商秀珣冷冷打量了三人一会后,轻轻问道:“你们武艺出众,天下之大,尽可去得,为何留下来坚持要帮我?”
云羿把门掩上,目光黯然,苦笑道:“难道秀珣小姐真的不知道么?我...”
商秀珣截断他,却冷声问寇仲道:“那晚杀毛燥和向霸天的是谁?”
寇仲虎目闪过一丝慌乱,看向云羿,云羿点头示意,他便照实答道:“场主明鉴,那个人是小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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