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王侯》第113/749页
白沧海头仰靠着小浴池边缘,闭着眼睛。黑暗中,能听到屏风后面传来的细细碎碎的脱衣声。应该是解开衣带,紧接着木屐声响起,幽幽的兰麝香又传入鼻中。
白沧海睁开眼睛。此时的孙雪莹,已经将外面的褙子和褶裙都脱了去,只留了下面的一件藕色罗衫和薄纱亵裤。罗衫袖口用条丝带束好,罗袜和绣鞋也一并脱了,白生生的小脚套在一对木屐上,羞红着脸怯怯的绕过屏风走了过来。
孙雪莹的高挑身材,有一多半是缘于修长笔直的双腿,穿着褶裙时尚不觉得,但现在只套了一条薄纱亵裤,骄人的身姿便展露无遗,让白沧海看得两眼放光。浴室中,只点着一盏油灯,朦朦胧胧的光晕,却给她染上了一层神秘的美。
小墨同样穿着一条薄纱亵裤,身材娇小玲珑,可身材却极为火爆,该大的不小,该翘的一点都不平。再配以她那张娃娃脸,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在白沧海肆无忌惮的目光下,孙雪莹的动作变得很僵硬,拿着用来擦背的丝瓜囊子的手越来越没了气力。最后嘤咛一声,手脚酸软,再也擦不下去。反倒是小墨要好得多,红着脸认真的给白沧海擦拭着。
一位美人在耳畔娇喘吁吁,白沧海欲火烧得更加猛烈。他行事向来直接,从水中站起身,一把将孙雪莹搂了过来。一手将她小巧可爱的下巴强抬起,就低头直接亲了下去。少女的唇瓣柔嫩,如水一般。但白沧海心火正盛,并不满足于四唇触碰,舌头撬开牙关,直接探了进去。
孙雪莹只是想着今晚伺候白沧海沐浴,最多也是亲近亲近,却没想到直接就步入深吻环节。
怀中少女的应对极为生涩,当白沧海舌头进去的时候,迷离的双眼顿时惊得瞪大,浑身剧震,原本扶着白沧海肩头的双手,也用力推拒起来。可白沧海的双臂如铁铸一般,纹丝不动,让人窒息的长吻让孙雪莹的挣扎越来越弱,手脚软软的,很快就瘫了下去。
白沧海的嘴离开了甜美的朱唇,从圆润的耳珠开始,一路向下,一寸寸的吻下去,从脖颈,到肩头,一直吻到细致的锁骨上。
孙雪莹努力的想保持着一丝清醒,但仍被白沧海这名过来人弄得昏昏沉沉。隐隐的感觉着一只大手从衣襟中探了进去,隔着肚兜,揉捏着自己的胸口。
而另一只大手在摩挲着大腿,被水湿透了的亵裤仿佛成了第二层皮肤,直接将掌心处的滚热传入她心底。那只手越来越放纵,从大腿摸索到臀上,火热的感觉也从腿上渐渐上移,一点点的又探到了腰间。
此时,小墨早已捂着脸跑了出去。
极度的刺激,弄得孙雪莹全身紧张,仰着脖子直哆嗦。忽而她惊醒了过来,用力抓住白沧海正在解开亵裤裤带的手,哀求道:“阿郎,不要在这里!”
盈盈眼波中,尽是祈求,白沧海也不想在这里草率行事,要知道按理说他要娶了孙雪莹之后,才能行此事。只是白沧海行事大多时候不顾世俗礼节,而孙雪莹一颗少女晶心早已着落在白沧海身上,和自己心爱的男人行男女之事,且被挑拨的欲罢不能,她在心底深处也是心甘情愿的。
白沧海一步跨出浴池,拿着挂在屏风上的手巾擦着身上的水珠。
“阿郎,不洗了吗?”孙雪莹疑惑的问着。她背靠着墙,湿透的胸口透着底下的桃红色小衣,勉强站直了发软的修长双腿。
“已经洗好了!”白沧海几下擦干了水,套上了一件外袍。将自己和孙雪莹的衣服一块儿拿了,返身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外走。
第159章 叶府密室
被白沧海抱在怀中,孙雪莹先是想挣扎,但动了一下,就不再乱动弹了。将身子蜷缩得更小,一颗螓首靠在白沧海胸前,任凭他将自己抱着。
就在枕边,放着两支红烛。白沧海看到了,心中又是一阵怜惜。知道应该是小墨刚才找来的,他就着油灯,将两支红烛点起。白沧海搂着孙雪莹,幽幽烛光代替了灯火,在房中静静燃烧。
“委屈你了,过几天找个好日子,我娶你为妻。”盯了几眼跳动的烛光,白沧海低头对着怀里的少女说着。
这句话是最好的甜言蜜语,孙雪莹当即便欣喜不已。
白沧海不再言语,让一切自然而然的发生。
当他猛力进入的时候,孙雪莹柔软的娇躯一下紧绷。从她喉间传出的一丝满是痛楚的呻吟,还有自己背后被抓出的血痕。
“妾身的清白之躯,还望阿郎多多怜惜。”
……
……
半个时辰之后,孙雪莹虚弱地喊道:“小墨,你还不进来,要听到什么时候。”
小墨羞红着脸,端着一个茶盅,走了进来。
“小墨!你帮帮阿郎,小姐我不行了。”孙雪莹说道,说完竟然直接疲惫的睡着了。
小墨是孙雪莹的贴身丫鬟,先不说前者心思也在白沧海身上,而在这个时代,孙雪莹嫁给了白沧海,在外人看来,小墨已经是白沧海的人了,没有人会娶小墨。而白沧海若是不收下小墨,后者必定会孤苦痛苦一生。
小墨虽然性格直爽,但事到临头,反而比起孙雪莹还要害羞。
首先要吹灯?白沧海不许!
躲进被窝里脱衣裳?白沧海也不许!
小墨在白沧海这个“暴君”的阻止下,闭着眼睛褪了小衣,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腻,白沧海不禁眼前一亮,红色的肚兜、薄薄的藕色亵裤,遮不住她的冰肌玉骨,少女的胴体欲露还掩,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晃得人眼睛发晕。
特别是小墨虽然已经十七岁,可是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样子,更是给白沧海带来了异样的诱惑,更何况白沧海此时本来就是欲火焚身,下身那杆枪还在硬胀之中。
看到白沧海眼睛中的欲火,小墨羞得嘤咛一声,慌忙转过了身去,只把个粉粉嫩嫩的后背冲着他。
白沧海已经忍不住了,先是将孙雪莹轻轻的抱着放到床内侧,然后屏息接近,轻轻将小墨推俯在被褥上,然后忽地伸手一扯她的亵裤,小墨娇呼一声,手掌来不及抓住裤子,被他一把扯了下来,羞得小墨赶紧捂住滚烫的脸颊,双腿不依地直踢被褥,那一团雪沃沃的翘挺,颤巍巍地映入白沧海的眼帘。
就象味美多汁的水蜜桃,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白沧海咽了口唾沫,手指沿着小墨结实秀美的小腿向上摸去,小墨可爱的小脚丫倏地收缩了一下,盈盈一握的足踝紧张地缠在一起,大腿绷在一起紧得连根手根都插不进去。
感觉到了她的紧张,白沧海轻轻地笑了,贴着小墨光滑幼嫩的身子轻轻滑了上去,小墨的脸更红,身子却不敢再扭动一下。
白沧海把手轻轻探进她的肋下,穿过肚兜轻轻抚弄着她娇小的乳房,小小的乳头在他的抚弄下很快竖立了起来,慢慢的,随着白沧海温柔而技巧的抚摸,小墨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在他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再加上之前在屋外听了好半天,此时下体早已濡湿不堪。
小墨感觉到自已身体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既让她心慌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觉,她臊得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看了一眼旁边睡着的自家上姐,她用糯甜颤抖的声音哀求道:“公子,求求你熄了灯吧”。
“不!”白沧海在她背上轻轻地抚摸着,指尖轻轻捻起她肚兜的绳结,轻轻地一拉,小墨脊背一直,沿着脊背形成一条浅浅的、优美的谷线。背心的结扣开了,她轻盈的身子被翻过来时,双手捂住的脸蛋儿上露出的部分都红通通的。
白沧海惬意地支起上身,此时此刻,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但他知道这也是小墨第一次,不能太着急,他低下头,吻着小墨的酥胸,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胯部轻轻抚摸着,弄得小墨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手指过处,肌肤都浮起一层颗粒。
白沧海深深地注视着她的柳眉,轻轻地用腿拨开了她的双腿,胸膛也覆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女性的直觉使小墨一下子静了下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也惊恐地睁开,她那双小手死死地抓住白沧海的手臂,肌肉哆嗦着等待着那紧张的一刻。
白沧海的眸子忽然间也变得黑亮黑亮的,轻轻地抬起自已的身体,轻轻地道:“小墨,我来了”。
“不要!等等,公子!”小墨忽然惊叫起来,白沧海急忙悬崖勒马,吃惊地道:“怎么了小墨?你……你不愿意?”
小墨红着脸,看着床头孙雪莹已经红梅点点的白绢,急道:“不,不是,阿郎,你起来,我以为今晚上只有小姐会……所以我……我忘了给自己准备白绢。”可怜的丫头,压根就没想过,今晚上自己便要上阵。
白沧海也是知道女子对这种事情的重视度,便随手将孙雪莹用过的白卷拿过来,递给小墨,说道:“和你们家小姐用一个吧!”
小墨知道,这个时候深更半夜的,她又不熟悉伯爵府,根本不知道去那里找白卷,只能羞涩接过白卷,塞进了自已的被底,千钧一发之际,她总算想了起来,没有误了大事。
全身心的投入和交融,在愉悦畅快之余,更让人得到心灵无穷的充实和满足。小墨叫声中,木床的摇晃中,将孙雪莹给吵醒,初承雨露的小墨“投降”了两次之后,下身再次湿泥不堪的孙雪莹重新上阵,且旁边小墨还在后面帮助白沧海用力推搡。
……
……
今夜祥符伯府还有两人失眠。一个是喻清妍,她今晚和喻叶睡在一起,根本睡不着,等后者睡着之后,她便悄悄的起了床,穿好衣服,出了房间,走出了后院,漫无目的的在府中走了起来。
这原本就是她的家,府中上下最为熟悉祥符伯府的就是她。她原本以为自己还可以成为这个家女主人。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
是啊!自己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甚至真面目都不敢示于人前的罪官之女,他又怎么会娶自己为妻,不!自己从未想过能够成为他的妻子,只要成为一个小妾,待在他身边就行。可是如今这一切,随着他的一句话,好似化成了泡影。
喻清妍突然很想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取掉,哪怕一会也行,她想要感受一下真正的自己。
漫步走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府中一座较为偏僻的独立小院前。
喻清妍突然想起,这个独立小院中有一个很宽敞的地下室,而且还有两个出入口,一个在小院子里面,另一个却是小院子外面假山中。她从记事起,几乎每天都会有超过两个时辰待在那地下室之中。
这个地下室设计极为巧妙,即使是开封府的人先后在院中仔细搜查了两三次,都没有发现这个地下室。如今府邸的主人叶尘,同样不知道这处地下室的存在。
喻清妍的爹爹喻皓是天下最为有名的土木工匠大师,曾经一度被世人认为是鲁班的隔代传人。一身技艺实为非同小可。可惜喻皓没有儿子,只有喻清妍这样一个女儿。而在这个时代,技艺一般是传男不传女,再加上喻清妍诗文之才名声在外,从没有人想过喻清妍实际上已经全盘接收了父亲的衣钵,而她平日间学习练手之处,便是这个小院下的地下室之中。
此事除了她父亲喻皓之外,无人知道。按照喻皓原本的计划,他的毕生绝学是要让女儿传给其中一名外孙的。
清凉的月光下,喻清妍找到假山,向其走去。她想进入那个地下室,一个人独自待一会,最主要的是,想取下面具,做回一会真正的自己。
地下室足有三百多平方米,里面堆满了各中木材和工具。甚至还有火折子、火石和油灯。喻清妍对这里太熟悉了,时隔三个多月再次进来,即使摸着黑,也知道里面的布局和摆放,她轻易找到火石和油灯,然后点着油灯。
喻清妍坐在自己十二岁时亲手打造躺椅上,轻轻的取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想起父亲出事以来,受的种种委屈和磨难,特别是下午叶尘所说的话,这名只有十七岁的少女终于不由自主的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