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神医》第164/211页


  “如果元昊杀个回马枪呢?”萧若若突然想到元昊如果不退反进的话,杨文广他们是不是能够挡住前后夹击的西夏骑兵,于是关切的问道。
  “时间!元昊现在缺少时间,好水川已经彻底的乱了,现在西夏骑兵已经各自为政,彼此根本没有联系,元昊凭什么和其他军队联合起来前后夹击,再说元昊如果短时间不能击溃杨文广他们手下两万兵马,好水川南面的宋军还有韩绮手下的兵马就会赶到,到时元昊可能想走都走不掉了,虽然前后夹击有可能全军撤退,但全军覆没的危险同样很大,元昊是个爱惜生命的人,他在西夏还有几十万大军,他不会冒这个险的!”赵磊将望远镜的镜头对准已经冲到好水川外的元昊一行上万西夏骑兵。胸有成竹地对萧若若自信说道。
  ……
  赵磊猜得很对,当元昊率领万余西夏精骑突围而去,而没有受到多少狙击的时候,明知宋军放过他们而准备将好水川的西夏残军吃掉的元昊,头也不会,一马当先向北突围而走。在他的眼中,为了好水川里面的两万西夏骑兵而冒着死亡地威胁反身拼命是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元昊就这么在赵磊的刻意放过之下逃走了,跟在他身后逃走的,除了在好水川中击溃高遵平的北路西夏骑兵,西路将近八千骑兵也被赵磊刻意的放过而紧跟元昊的步伐向被逃走了。
  杨文广手持家传银枪,带着一万庆州军,在放过元昊和紧跟其后的西夏骑兵之后,急行军来到好水川北面要道之前,当他挥手示意范全和赵明两位羌人猛将率领弓弩手列阵谷口两端高地的时候,仁多保仁和嵬名多多两位西夏猛将。率领着合兵一处的一万两千兵马,已经冲破宋军地重重阻挠,冲到好水川的北面谷口之处,而他们的身后,张孜和夏随率领的将近三万汴京禁军以及好水川中集结起来的败兵。已经跟着这些西夏骑兵地脚步,慢慢围拢而来。
  “进则生,退则死!突破前面宋军的防线,我们就能回到兴庆府了,我们的父母还有兄弟姐妹整等待着我们回去呢!”一脸白发的仁多保仁。用他充满沧桑和嘶哑的声音,在西夏骑兵之中大声地呼喊着,很快他的呼喊被他身边的亲兵同时呐喊出来。震天地声音响彻整个好水川的北面谷口,仁多保仁的话彻底激起西夏骑兵的求生和战斗欲望,本来有些疲惫和胆怯的西夏骑兵,此时仿佛被打了强心针,扬鞭策马,催动坐骑,朝好水川北面谷口杨文广列好的方阵冲锋而去。
  “杀!”随着宋军力士和陌刀手的一声惨烈的呐喊,西夏骑兵洪流狠狠的撞在宋军地方阵之上。
  西夏骑兵的第一轮冲击,撞断了宋军方阵前的数百根精铁长矛阵。虽然付出几百人的代价,但是那些长有两丈,用来充当鹿角抵御西夏骑兵冲击的长矛阵,在西夏骑兵的第一轮冲击下彻底的摧毁了。
  “杀!”几十个运气好的西夏骑兵冲到宋军盾阵的前面,胯下战马的冲击力经过枪阵的阻击,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撞飞那些盾手,而冲到盾阵前面的西夏骑兵,早知道没有反身的机会,他们没有犹豫,无惧无畏的挥舞手中的马刀,砍向他们周围盾兵露出来的身体,但是他们的武器还没有落到盾兵的身上,无数长矛从盾兵身后刺了出来,每一个西夏兵身上都同时被五六根长矛照顾着,尖锐而锋利的长矛刺穿这些西夏骑兵身上的铁甲,同时也代去了冰冷的死亡。
  西夏军最先和杨文广部接触的骑兵纷纷落马而亡,而他们的身后,成千上万的西夏骑兵从战死的西夏骑兵冲出来的通道蜂拥而入,源源不断的冲击着宋军的方阵。
  杨文广知道虽然他手下的将士英勇善战,但是凭一万步卒绝对不可能挡住一万两千西夏骑兵的冲击。
  眼看方阵越来越薄弱,西夏骑兵渐渐有突破宋军阻击突围迹象的时候,至少五千弓弩箭汇成一片箭雨,以乌云压顶之势,朝西夏骑兵激射而去。
  范全和赵明率领的弓弩手,终于占据了好水川北方山谷口两端的要地,开始远程支援杨文广的阻击军了。
  有了弓弩手的支援,西夏骑兵的突围形式一下子变得渺茫起来,冒着枪林箭雨前仆后继冲锋的西夏骑兵,一个个倒在好水川并不冰冷的土地上,鲜血汇成一股股腥臭的血流,慢慢朝周围蔓延着。
  第十卷 边疆烽火
  第十章 暂罢兵,图谋再结盟
  夕阳西下,红日照射的好水川之中,到处充满血腥的场面,残肢断臂、破碎兵甲、道道血污,组成令人震惊的惨烈地狱景象。
  好水川中的喊杀之声越来越弱,杨守素的四千骑兵已经被韩绮彻底包围,现在只有不到五百人在顽抗,而杨守素这个西夏汉人将领,早消失在乱军之中,不知是战死在沙场之上,还是偷偷的弃马翻山溜走了。
  好水川北面谷口,是此刻战斗最激烈的地方,仁多保仁身边只剩下不到两千骑兵,其他西夏精锐包括另一位西夏猛将嵬名多多全部战死在谷口那不足二里的短短路程之上,西夏骑兵的尸体已经堵死了大部分的通道,根本没有时间清理尸体的西夏骑兵,紧紧围绕在仁多保仁的身边,背靠低矮的山谷,抵挡着宋军前赴后继的猛烈攻击。
  ……
  赵磊身作官家赵祯御赐的黄金战甲,左手按在官家御赐的黄金宝剑上,迎着山风,一脸冷笑的站在好水川北方谷口元昊原先站立的高地上,冷眼看着谷中已经接近尾声的战斗。
  “西夏精骑果然可怕,局势已经恶化成这种地步,居然没有一个人投降,拼死的反击更带给我们很大的伤亡,看来放走元昊是明智之举,如果元昊那逃走的两万兵马在这里,胜负恐怕还不好说!”萧若若站在赵磊地身边。不用望远镜都能看到好水川中的激烈战斗,看到西夏精骑拼死突围未果,却给宋军带来巨大的伤亡之后,皱眉对赵磊低声说道。
  “濒死的孤狼最可怕!西夏骑兵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当然想拉几个垫背的,伤亡惨重在我预料之中!”赵磊胸有成竹地笑着解释说道。
  赵磊的话音刚落。战场的杨文广就接到赵磊的第三次命令,大声的对被包围的西夏骑兵喊道:“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杨文广身边的亲兵同时将长官的命令对西夏骑兵大喊起来,整个好水川之中,“投降不杀”四个字,荡荡回音连绵不觉的传到已经感觉到绝望的西夏骑兵耳中。
  ……
  仁多保仁浑身鲜血,一脸疲惫地冷峻坐在战马之上,他身边一千近卫骑兵。现在已经不到三百人,这些跟随他身经百战的老兵,没有死在漠北回鹖人的手里。没有死在高地吐藩人的手里,却战死在好水川,死在宋人的手中,这是一种耻辱,在西夏党项人内部一直流传着一句话。真正地勇士永远只会死在勇士的手中,而死在懦弱的宋人手中,则是战士的耻辱。
  不知道什么时候,宋人居然也变得勇猛善战起来,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仁多保仁有些迷茫,他只记得从跟随西夏先王德明开始征战四方,宋人一直都是懦弱地代名词。短短几十年的时间,整个宋境的延安府以北,已经被西夏骑兵抢掠地成为荒凉不毛之地,而通过一次次的抢掠,西夏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富有,渐渐有了和宋辽抗衡的实力,这一切,都是党项人抢回来的。
  仁多保仁仍然记得他这一生经历的七十多次大大小小的战争。他败给辽人、败给回鹖人、败给吐藩人,但是从来没有败给宋人,在宋境的四十多次南侵,他逢战当先,跃马横刀,从来没有尝过败绩,但什么时候,宋人变得如此强大,一个小小的渭州城还有好水川,居然让强大的西夏精骑损兵折将,就连西夏最强地元昊都灰溜溜的惨败回去,而且元昊的身边还跟着西夏最富智慧的智者野利仁容。
  宋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仁多保仁心中愤恨而激动的怒目看着喊话让西夏骑兵投降的杨文广想到。
  “杨文广何在?可敢于老夫一战!”仁多保仁心知今天不得善终,在身边骑兵保护下的他大声对杨文广喊话的方向说道。
  仁多保仁话音刚落,迎来的不是杨文广的回答,而是一阵紧密的箭雨。
  仁多保仁的话彻底暴露了他的方位,本来宋夏两军距离不过数百米,两军阵前不停有弓弩手对射,正愁找不到仁多保仁位置的大宋弓弩手,听到这个西夏老将发话了,都大喜过望的将手中弓弩箭朝声音传来的地方倾泻射去。
  仁多保仁看着激射而来的箭雨,心中一惊,虽然身边护卫已经举起仅有的几面铁盾挡在前面,但是上千的箭雨不是那么容易被完全挡住,至少上百弓弩箭穿过铁盾和人墙,朝仁多保仁周围射去。
  仁多保仁挥手手中的短刀,勉强拨开几支激射而来的弓弩箭,突然感觉大腿一阵疼痛,心知大腿中箭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反映,一支弓弩箭诡异的穿过他前面的阻碍,朝着他的面门射来。
  仁多保仁勉强的转头准备躲闪,却被弓弩箭射中左目,蕴涵巨大力量的弓弩箭一下子射穿他的脑袋,仁多保仁喉间发出低声的叹息,失去生命力的他陷于无边的黑暗,跌落马下。
  “仁多保仁死了!”有眼尖的宋卒看到仁多保仁中箭落马之后,马上大叫起来,接着更多人跟随他大喊起来。
  宋军的呼喊让顽抗的西夏军齐齐一愣,他们的统领嵬名多多早已战死,仁多保仁已经是他们最后的精神支柱,如今这颗支柱崩塌,所有西夏骑兵都转身朝仁多保仁的位置看去,当看到往日那熟悉的面孔果然消失的时候,西夏军终于崩溃了,仁多保仁身边三百亲卫疯了一样朝宋军的阵前突击而去。而更多地西夏军彻底失去抵抗的意志,抛弃兵器,跪地投降了。
  仁多保仁身边的三百亲卫突入宋军阵型,给宋军带来百人的伤亡之后,壮烈成仁,而他们的死亡。也宣告好水川西夏军最后抵抗力量的消失,从清晨战斗到傍晚,足足七个时辰地好水川之战,终于落下了帏幕。
  ……
  夏末的夜晚,好水川中凉风阵阵却***通明,巨大的灯笼照射之下,上千宋军正在打扫好水川战场,十几个巨大的尸坑里面,扔满了西夏军的尸体,虽然只是短短几个时辰。但是好水川惨死的士卒尸体却引来方圆十里的蚊蝇,起起落落令人恶心,更多尸体已经有了腐化的表现,炎热的天气之下,如果不赶快处理。恐怕会引来瘟疫。
  好水川之战结束之后,赵磊和韩绮等人在好水川北方五里之外安营扎寨,等候着计算战果的军中主薄们。
  营帐之中,韩绮、郭承佑、张孜、夏随和杨文广等宋军高级将领,兴高采烈地站在营帐之中谈论着今天白日的战斗。
  好水川之中虽然战果没有统计出来。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大宋和西夏交手以来,最大的一次捷果。而且是唯一的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大捷,虽然以前也有逼退西夏军地前例,但那都是西夏军的战略后退,大宋没有杀伤很多西夏士卒,根本称不上大捷。
  这场对阵西夏的大捷会让在营帐中的很多人平步青云,不说官升三级,但是加官进爵肯定跑不了,所以此时的众人都十分兴奋地等待着战报的出现。
  相比韩绮等人的兴奋,统筹大局地赵磊和负责留守后方监视西夏军动向的苏洵却没有他们的轻松。
  百密一疏之下。元昊跑了,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元昊,难道就这么吞下这个耻辱的结果,灰溜溜的逃回兴庆府,如此以来,西夏和元昊脸面何存,最重要的是,没有大宋承认的西夏,现在就如同逆贼,没有帷场,没有贸易,西夏那种苦寒之地,真跟大宋断交十年,到时恐怕西夏百姓就会饮无茶、体无衣,穿兽皮、吃野菜,回到当年最原始的部落生活当中。
  这种结果,元昊绝对不会希望看到,而整个西夏,就算起倾城之兵,也要打到大宋重开帷场,这才是元昊必须要办到地事情。
  回忆一下历史,宋夏交锋最后的结果,不正是宋重开帷场,西夏才退兵称臣的吗!元昊如今没有达到这个目标,他会甘心吗!赵磊坐在营帐正中帅位之上,皱眉沉思想到。
  “最新消息,元昊没有转道东北前往延安府汇合野利遇乞,而是整合败军走盔城直奔白豹而去!”苏洵行色匆匆的走进营帐,看到赵磊就大声的将他刚刚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什么!元昊去白豹城了,任福将军有难了,马上派兵传令任福将军退回延安府!”赵磊听到苏洵的话,马上想到正在扫荡白豹城附近西夏人据点的任福,对身边护卫大声说道。
  看到护卫领命而去,赵磊看着注视过来的帐中将领,沉吟一番说道:“诸位大人!恐怕现在还开心的太早,元昊不去延安府转道白豹城,很明显想夺回白豹城这个南侵的据点,看来元昊南侵心思不死,不会那么容易认输,本官以为,元昊只是战死撤退,恐怕不会返回兴庆府,留在西平府伺机而动的机会更大。”
  赵磊的话让正在暗自高兴的韩绮等人微微一愣,互视一眼之后,韩绮犹豫的上前说道:“大人!既然元昊不准备退兵,我军此战也损失惨重,我们是不是应该上折官家索要援兵啊!”
  “援兵是必须的,不过我们的援兵不在汴京,甚至不在大宋,元昊这番大败,必须从兴庆府调兵才能抗衡永兴军路的大军,如此以来,西夏必定后防空虚,回鹖和唃厮啰上次无功而返,主要是因为我军节节败退,如今我军大败元昊,回鹖和唃厮啰此时不出来捡些便宜,还等什么时候呢!”赵磊微微一笑淡然对韩绮说道。
  “大人的意思是说,让朝廷再次遣使联系回鹖和唃厮啰发兵攻打西夏!果然好办法,如此以来,西夏三面迎敌,还能调多少兵马南侵呢!”韩绮听到赵磊的话,眼前一亮,也同时笑着说道。
  赵磊再次联合回鹖和唃厮啰攻夏的计划就这么订了下来,很快派去令兵前去汴京上折并将好水川大捷的消息报给朝廷以及心急等待消息的官家赵祯。
  第十卷 边疆烽火
  第十一章 战报到,朝廷大扬眉
  京的午后,天气依然炎热如火炉一般,清晨还热热闹巷变得人影稀少,只是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整个汴京仿佛换了面孔,沉稳而安静起来,只有汴河、蔡河、五丈河、金水河这汴京四水旁边的杨柳下,堆积着纳凉的人群,却无人走出那荫凉的树荫之下。
  汴京皇宫紫宸殿之中,官家赵祯虽然只穿着丝绸的单衫,而且身后两位宫女不停打着宫扇,但那一丝丝的清风,却不能吹去他心中的怒火,虽然脸上平静如常,但他的心中却一片烦躁恼怒。
  紫宸殿之中,虽然是最热的时候,但是朝廷文武百官都冒着酷热,扎堆一样挤在殿中,虽然他们的队列还如往常一样散乱而没有规则,但是今天他们站立的位置却隐隐拖出殿中小小的中心点,而他们的目光都没有在官家赵祯的龙椅之上,而都注视在那小小的中心点上。
  那小小的中心点之上,一位辽国官员打扮的使者,一脸微笑站在那里,口若悬河的对周围的宋朝文武不亢不卑的说道:“关南十县本来就是我辽国之地,不过柴世宗用卑鄙手段夺走而已,如今宋国已经霸占关南十县百年之久,是时候归还十县之地了。”
  辽国使者的话让朝中大宋文武心中怒骂,要知道柴世宗攻克关南十县,那是后周显德六年的事情,距离今天已经将近八十年了,而且还是后周发生的事情,如今却跟大宋开口索要,这不明白着是趁夏宋交兵而趁火打劫吗!
  但是有句官场明言说得好,弱国无外交。虽然现在的大宋不能算是弱国,但和西夏的交锋中节节败退,使得国家威望受到严重影响,致使大宋被扣上弱国的帽子,才让辽国使者如此嚣张,面对大宋君臣百人侃侃而谈,颇有诸葛舌战地气概。
  官家赵祯坐在龙椅之上,看着嚣张的辽国使者还有唯唯诺诺的大宋百官,心中十分愤慨,他知道大宋百官为什么表现的这么懦弱。因为这一切都出于他的旨意,现在朝廷最重要的是稳住辽国使者,用尽办法拖得谈判时间,拖延辽国骑兵南下的步伐,给北方出征的赵磊赢得时间,所以官家赵祯才忍受辽国使者的嚣张,暗命百官不要激怒辽国使者,慢慢的谈判,谈地越细越久就好,而辽国使者估计也受到辽国皇帝不要轻易开启战端的指示。明知宋国在拖延时间,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辽国使者面对大宋百官的笑脸,说尽讥讽、威胁之话,但是大宋朝廷就是慢慢的磨时间,顺着历史的轨迹和辽国使者谈论关南十县的归属,就是不下最后的结论,这种拉锯一样的谈判,已经谈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但是到了今天,还是没有结果。
  “关南十县怎么能说本来就是辽国之地,要知道关南十县汉唐之时一直属于中土。虽然后来归于辽国,但论其根本还是在中原之地,我大宋既然继承中土大统,这关南之地。当属大宋!”宰相张士逊没有明说关南十县是辽国野蛮掠夺而去,但话语之间,却充满了这种意思的淡然说道。
  “宋国是不准备交还关南十县之地了。要知道宋辽可是友邦,不要为了区区关南十县之地,就坏了两国之间地友谊啊!”辽国使者又开始了威胁论,面目马上变得凶狠的说道。
  这种程度地威胁这些天大宋百官是天天能够看到,所以也不吃惊,笑呵呵的等着张士逊反驳的话。
  就在这时,大殿之外传来内侍黄门的尖锐声音:“禀官家!枢密院庞籍庞大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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