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休夫》第2/18页


  「好证明你有权利当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好得到金家少奶奶所能享有的天大荣华富贵,是不是?」他的语调更加提高了。
  「少爷……」
  「好,既然你愿意出卖自己,那我也无话可说!」
  海莲原以为他会丢下她转身就走,不过出乎她的意料,他反而拉扯着她的新娘服,力道之大令她害怕。
  「等一下……」
  「我不想等了!而你是我的老婆,就该乖乖听我的话,把衣服脱掉!反正你已经为了权势金钱而出卖了自己,既然要当妓女,就该好好的当!」
  她不敢相信他所说出口的话,眼泪情不自禁的涌上了眼眶,但她仍然选择忍受。
  金明月故意弄痛她,故意要让她生气,让她后悔,但是当他粗暴的扯开她的衣服、露出了大半雪白的肌肤时,酒精催化了体内的欲火。
  「如果你不想忍受,只管抗议……」
  「不,我已经和你拜过堂,接下来圆房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会努力学习。」
  「你――」他看起来快气死的样子。
  她静静的凝视着他,心里头不知如何是好,这个男人令她感到十分害怕及不安,不过因为方才喝下的酒开始有了作用力,反而让她觉得他的大吼大叫很有男人气概。
  她以前看过的男人,那些邻居还有金家的男仆,都没有一个像金明月这么敢表现出自己的不满及内心的想法。
  见他的脸涨得通红,一副像小孩子耍脾气却又故作成熟的为难模样,刚刚他对她的粗暴她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但是,对于他的羞辱,她仍然很介意。她才不是妓女!绝对不是!
  金明月迅速把自己的衣服脱掉,露出强壮、结实的胸膛,海莲羞得别过头,但仍是乖顺的躺在床上。
  这一关是一定要过的,为了金老爷,为了金家,为了爹爹,也少少的为了她自己,她只要咬牙度过,一切都会没事的。
  当他再度靠近她,并且用他那性感的唇落在她颤抖的唇……她以为他会,但在两唇碰触之前,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而停了下来。
  「听说妓女是不让男客吻唇的,对吧?」
  这句话让她的美眸略略睁大。
  他没有吻她的唇,反而改攻击向她的颈项,大手一点都不温柔的在她的胸前用力揉捏。
  她强忍住不叫出声,她会忍耐他刻意对她的惩罚,只要可以度过今晚,只要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就会没事了。她只要乖乖的躺好,让他行使丈夫的权利就好了。
  不过,金明月似乎也察觉了她的企图,黑眸眯了眯的注视着身下柔顺的女子。
  「你打算就这样子躺着,像一条死鱼?」
  「我……」
  他突然翻个身躺着,冷冰冰的说:「你如果想从我身上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那你就自己来。」
  「自己……」
  「怎么?」他挑眉看她。
  她……他要她自己来……来什么?
  金明月故意用着鄙夷、看不起的目光投向她,「怎么?你不懂?」
  她压抑住摇头的冲动,因为她的确也是不仅。
  可是,眼前的男人却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她的心乱纷纷,也笑得她快要哭出来。
  他是在嘲笑她吗?他是在嘲笑她不懂怎么当个女人?还是嘲笑她是个不解风情、不懂得伺候男人的妻子?
  她低垂下眼,泪光在眼角微微闪烁着,看起来是那样脆弱,令人心疼。
  他知道自己不该对这个女人产生心疼,因为她是和老头合谋起来设计他的,也算是他的敌人,他不该心软!
  不过,尽管气爹爹,他还是忍不住对这个被迫娶进门的少女有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感觉。
  她和文悦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文悦是那样的风情万种,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侍海莲却不一样,在他无理取闹的大吼大叫后,她仍能像个冷静、稳重的皇后一样。
  他对爹爹的决定多少有些明白了,不过并不代表他就会开开心心接受这个硬塞给他的新娘子。
  「我跟你说……」金明月才想开口,却意外发现他的娘子已经睡着了。
  这……太夸张了吧?他静静注视着她天真无邪的睡容。睡着了也好,这样她就不用面对他的怒火。
  金明月无奈的叹丁一口气,他呆呆的躺在新床上,瞪着天花板,明明刚刚喝了好多酒,想要麻痹自己,哪知却是越来越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他发觉身边的人儿发出了像猫咪般的呜咽声,然后往他靠近,像是找寻着他的温暖体温。
  还来不及意会自己的行为时,他的大手已经将她搂住,这个动作仿佛是很习惯、很熟练似的。
  不过,也没有很多时间让他多想,因为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看来是酒精的效用发作了。
  就这样,两个陌生男女紧紧相拥,度过洞房花烛夜……
  第二章
  隔天一大早,当海莲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时,发现房内只有她一人。
  她连忙看看自己,虽然衣衫不整,却一点也没有人家所说的疼痛感觉。
  她迅速的起身下床,查看昨夜在床上铺着的白巾,上头也没有任何血渍。
  没有……这代表什么?她可以确信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曾经乱来过而没有落红……那么……难道是他根本没有占有她?
  这怎么可以?等一下她就要去拜见公公及爹了,她要如何拿着这纯白的白巾去面对他们>,怎样说都是不对的……
  海莲无力的滑坐在床边,趴在床上,有种想海扁金明月一顿的念头。
  她知道他不会让她好过,只不过他居然会这样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令她十分难受。
  洞房花烛夜过后,新郎不见了,新娘子没有落红,自然会有人联想到是不是因为新娘子婚前没有安分守己,而新郎发现后才愤而将她丢在新房内……
  如果真是如此想,只怕她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海莲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瞪着那一片雪白,然后从梳台的珠宝盒中拿出
  咬着牙,她用珠钗在自己的手指上刺了下去,接着一朵朵鲜红的血花滴落在白色布巾上,作为她纯洁的象征。
  静静的站在新床前注视着白巾上的点点红花,海莲面无表情,只有眼底闪烁着沉痛的伤心……
  金明月在等着,他一个人坐在后园的小凉亭内喝着酒,却无心欣赏这一片美丽的花园造景,只是在等待。
  哼!爱自做主张的老头,如果老头看到了他千挑万选的儿媳妇在洞房花烛夜之后没有落红,脸色绝对会很好看。
  一种报复的心态令他感到一阵快感,他也刻意忽略脑海中那一双眼对他的指控及仇恨。
  侍海莲,别怪我狠心毁你名节,谁教你要联合我爹来毁了我一生的幸福。金明月心想着。
  不过,酒都快喝光了,却没有人来向他传达任何讯息,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就在此时,一个小男仆匆匆跑了过来。
  「少爷!老爷请你去大厅。」
  「去大厅做什么?」
  「按照习俗,少爷得和少奶奶一起拜见公婆的。」
  金明月站起身,点点头。呵呵!好戏就要上场了。
  当金明月出现在大厅上,一大堆亲朋好友已经在场,而他那个爱自做主张、主宰他的爹爹一脸笑咪咪的。
  笑!等一下就让你笑不出来!金明月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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