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盗克星》第2/115页


  船长一听,顾不得礼貌,激动地跪了下来,声音哽咽着道:“不!元老,我们以后设法逃走!”
  “哎!有些事你不知道啊!麋鹿星以后会有人来救不要为我的牺牲而悲伤,死而后生吧,相信我,会有人来拯救麋鹿星的!喔,对啦,现在我们在银河系哪里?”
  “我们在银河系猎户座悬臂中,离银河系中心大约3万光年。”
  “喔!那就是太阳系附近,太阳系有生命的星球只有地球了。好!我再问你我们贝壳船还有后备能量源吗?能不能发射子船?”
  “后备能量源还有点,但我们中了天网,已经不能发射子船了。”
  “这个能发射吗?”元老从胸口拿出一块拇指般大小的闪闪发光的石头。
  “啊!”船长一看,张大嘴吧,一声惊呼!要知道元老手里拿着的是聚魂石,这东西在银河系非常罕见,元老的意思是要自裁,把自己的元神摄入聚魂石。虽然元神能在聚魂石里待若干时间,可是没有进生物本体的话,那元神也就会灰飞湮灭。就是进入了生物本体,也只能寄生一段时日,最后元神也将会消失!那就是说元老……!
  “不!这个能发射,但!元老,我们还会有机会的,我们……!”
  元老伸出他那短手,有力地挥了挥,示意船长不要再说了。他凝神看着船长,坚定地说道:“银河系要维护正义,就必须消灭天盗联盟,要消灭他们就得……”元老没再说下去,他不想让船长知道得太多。
  “贝壳飞船是麋鹿星最先进的飞船,我们不能让天盗们得到,你叫船员们准备好自爆炸弹,把飞船炸了!叫船员们都进入逃生舱,他们都是麋鹿星最好的船员,他们是会被天盗们抓住,是会被强盗们蹂躏,但我们必须忍辱负重。不过你就得牺牲了,你愿意吗?”元老威严地问道。
  “为了麋鹿星我愿肝脑涂地!”船长毫不犹豫地回道。
  “嗯!不愧是麋鹿星最优秀的船长。其实要你牺牲也是迫不得已。沙克是冲我来的,如今我重伤在身,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自裁将自己的魂魄摄入聚魂石。而后你在飞船炸碎之际,趁机将聚魂石发射到地球上,以图以后还能找到人来完成我的心愿。这样做是不想让沙克找到我元神的去处,或者说是为我的计划赢得点时间。只是这样一来你就没时间进逃生舱了!你……!”
  “元老,我听你的!”
  “好!”元老一说完,就从怀里拿出把锋利的短刃对着自己的心脏慢慢扎了进去。他眉头紧皱,脸上满是痛苦,但更多的是坚定!
  很快他的身体瘫倒在地,脑门上一道闪亮的蓝光摄入了聚魂石!
  贝壳船长小心地捡起聚魂石,哭着把元老的身体平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跪了下来,拜了几拜。走出了神秘小屋,他必须执行元老的遗嘱!
  走到驾驶舱,他拿起声控器,重新下了命令:“船员们放下你们的武器,准备好自爆炸弹,放到各个舱里,除了救生舱,然后你们全到救生舱去。”
  “船长,我们不怕死,我们要与天盗们绝一死战!”
  “船长,我们要战斗!”
  “船长……!”
  “船员们你们不必说了,这是命令,只要你们是麋鹿星船员,你们就得执行!这也是元老的意思!”船长威严地再次命令道,因为时间已经不多了,癞蛤蟆飞船拖着贝壳飞船到了离地球最短距离,他担心剩下的能源能不能把聚魂石发射到地球上。
  看到船长发怒,听到这又是元老的意思,他们不再争吵。开始准备ZY,执行命令!
  很快,炸弹准备好了,起爆遥控器也到了船长手上,船员们都进了救生舱。这时船长反锁了救生舱。聚魂石也被放入发射管,调好了发射轨迹。
  计算着最佳时机,等待着机会。很快到了离地球最短距离。船长冷静地按下起爆器,炸弹顿时炸响,他又按下了发射按钮,很快聚魂石在飞船暴炸的同时发射了出去,在火光四射中,偷偷向地球疾驰而去。船长也笑着消失在火光中!
  “发生了什么事?”沙克本是在睡觉,连日的追击让他疲惫不堪。一声巨响,一阵晃动惊醒了他。走出卧室后他连连发问。
  其他船员都乖巧地躲着他,不敢向他汇报贝壳飞船自爆的事。一个傻头傻脑的鳄鱼船员,跌跌撞撞到了他跟前。沙克立马抓住他的脖子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报告,报……告,头……头领,贝壳飞……飞船……”
  “你他娘的快点说,贝壳飞船到底怎么样哪?!”沙克瞪着凶狠的狼眼,呲牙咧嘴地问道。
  “贝壳飞船爆……爆炸了!”
  “啊!这些该死的麋鹿人想做什么?他们把自己最好的飞船都炸了,他们不想活了吗?”沙克气的浑身发抖,掐紧那鳄鱼脖子的手不知不觉地在用力。
  那倒霉的鳄鱼抖动着身体,上气不接下气,眼越鼓越大,大嘴嗡嗡地发出救命声来,最后短腿瞪了瞪,就死翘翘了!
  “啊!”沙克大手一挥,把鳄鱼船员尸体扔得远远的,砸到金属管上兵乓直响。他直奔驾驶舱。
  “命令所有的子船出动,打捞贝壳飞船碎片,记住一片也不要放过。老朋友你想溜,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沙克气急败坏地下了命令。
  “癞蛤蟆”飞船很快停了下来,所有的子船都飞了出来,漫天都是!







正文 第二章:王宇天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4-16 11:16:40 本章字数:5104

载着麋鹿星元老元神的聚魂石划破大气层变成流星急速冲向地球!过了很久聚魂石坠落在1932年的大上海!
  30年代的上海是世界传奇都市,是冒险家的乐园、是十里洋场,人们称之为“花花世界”,东方巴黎。这时的上海充盈着灯红酒绿,弥漫着靡靡之音,在昏暗暧昧的暝色软风中买醉销魂!这里有着神秘、冒险和各种放纵!在这样的土壤中滋生了各路黑帮,蹂躏着百姓,为了利益互相殴斗。闹得上海是乌烟瘴气,民不聊生!
  闸北一间较大的木房里,聚集着一干人。这干人是新成立不到一年的一个小帮派,叫“草头帮”。
  不过这伙人与大亨们的洪帮不一样,他们是由码头苦力、矿工、黄包夫等等来自各行底层的穷苦人组成。其目的也是为了自保,为了不再被各黑帮人敲诈、勒索、欺负!他们开始的宗旨是:赶走随意拿我兜里钱的人。不过随着势力一点点强大,他们的欲望就开始膨胀了!
  木房里散发着一股霉味,铺着一溜竹床,上面一些烂被褥横七竖八地乱放着。在木屋中央放着一张油漆斑驳的八仙桌,桌子上点了盏锈迹斑斑的煤油灯,灯芯一闪一闪地乱窜着。在桌子后面挂了张关公的旧画像!一干人赤露着上身围着桌子,神色亢奋!
  “兄弟们,咱们‘草头帮’成立半年多,经过无数次打斗,赶走了一批批到我们闸北北铺收保护费的小瘪三,保住了我们爷们口袋里的钱!在上海也小有名气了啊!是不是?哈哈!”
  说话的是这干人的头,叫黑豹子。人如其名,他长着一张黑脸,黑脸上生着大胡子,胡子短而硬,就像钢针根根扎到脸上,此时他正瞪着铜铃般的大眼!一身横肉疙疙瘩瘩,黝黑黝黑!就像是副盔甲裹在身上!此时他正说得兴起,唾沫横飞!他身边站着两个壮汉,那是他的左右手,壮实得像头牛!
  靠得最近的是个少年,衣裳破旧,可一身嫩白的皮肤和单薄的身子与这屋壮汉很不相称!他擦了擦飞到他脸上的唾沫星子,眯着小眼,一脸似笑非笑,恭维道:“老大说得对,这半年多我们跟着老大东杀西拼,出了不少恶气,保住了我们闸北北铺,现在那浦东的黑帮小瘪三们不敢随意踏进我们的地盘!我们‘草头帮’有了自己的地盘!有了名头!这……这都是我们老大带领的好,弟兄们是不是?”
  “对!老大万岁!”
  “老大万岁!”. . . . . .其他人热血沸腾起来,一起喊道。
  少年心里却骂道:死黑脸吹牛就吹牛吧,每次都要喷我一脸口水,每次硬逼我坐到他跟前!还不就是看我嘴甜,要我跟他娘的唱双簧,真他妈烦人!
  黑豹子听了这些话黝黑的脸上居然爬上些红晕,心里却很是受用。挥挥手示意大伙静下,说道:“哎!不要这样说嘛,这也是大伙抱成了团,成了硬骨头。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用处嘛。就拿小天来说,他虽然身体廋了点,力气小了点,不能打!但他脑瓜好使,我们‘草头帮’的会费归他打理,这些钱这半年多给我们生了不少钱崽子,解决了我们的肚皮,我们才有力气去跟哪些黑帮瘪三们拼杀,大伙说是不是?”黑豹子跟那叫小天的少年相互吹捧起来。
  “对!王宇天就是我们‘草头帮’的财神。”
  “对!是我们的宝贝。”
  “对!是我们‘草头帮’的师爷。”. . . . . . .大伙又起哄起来。
  黑豹子对着少年眯了下左眼,示意他马屁拍的好。
  少年王宇天站了起来,笑眯眯地抱拳对大伙鞠了几下,谦虚地说道:“是兄弟们抬举,兄弟们看得起。要不就我这身子哪能进‘草头帮’了?”说完他还夸张地拍了拍他那小小的胸部!
  这瘦弱的王宇天怎们进了这壮汉云集的‘草头帮’?说来话长:王宇天本来家境还行,他父母是一大富商家的佣人,虽然不富裕,但是日子也过得下去。可没想他父母有次陪富商坐轮船去美国,居然全失踪了。富商的家人认为是他父母保护不力,迁怒于他!把当时只有五六岁的他赶出了门。
  没法!没了一个亲人的王宇天只有自生自灭了,流落街头,成了流浪儿。跟漫画里的‘三毛’一样,为了一口饭什么都做,经常是吃了上餐没下顿的。冬天睡庙堂;夏天睡街头。身体柔弱的他靠着一脑子的鬼主意居然慢慢长大。
  到了十一二岁那年,他走了狗屎运,遇到了一个贵人!有个赌场的老账房看到他机灵,介绍他到赌场做了小伙计。老账房在赌场里也就是算算账对换些筹码,地位不高,也没几个钱,但人好。寡居的他把王宇天视作儿子。教他识字、算账、下棋. . . . . .,总之他会的全教给他了!王宇天天资聪慧很快就学了**成。同时天天在赌场混,他也爱上了赌,并且跟赌场上的赌手们学了不少。
  过了四五年好日子,他也慢慢成人,可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身体却长得寒碜!前不久,他待的那家赌场的老板得罪了流氓大亨,很快就被灭了,老账房也没幸免!他算命大,那天赢了些钱到翠花楼找姑娘去了,逃过一节。埋了恩人,没了钱,也没了工作。正好原来在赌场做过打手的黑豹子在闸北成立了‘草头帮’,知道他能算账,鬼主意多,就叫他过来做了“账房”!
  “伙计们说得对,等我们‘草头帮’做大了,小天就是我们的账房先生,在坐的各位就都是功臣,都能做个堂主!”黑豹子嘴里依然还在跑火车。
  王宇天脸上笑着,嘴里附和着,心里却骂道:叫什么不好,叫个‘草头帮’,寒碜!他自幼流落街头,受够了气,看多了脸色,练就了察言观色的本事。嘴上说的和脸上的表情跟心里的想法往往不一样都不会让人看出来。老人说的好啊:出门看天,进门看脸色,才不会吃亏!
  “对!老大说得对,我们应该杀出闸北,最好能进法租。到那时我们就吃香的喝辣的了!”黑豹子的左边一头“蛮牛”说道。
  王宇天一听,急了,心里骂道:真不知死活!法租界?哼!哼!有哪么容易吗!妈的,你小子胡扯事小,不要搞得老大头脑发热,真的想杀出去,那***有罪受了!
  王宇天心里想什么来什么,黑豹子眼一亮,大嘴一张说道:“莽子说的对,我们不能老窝在闸北北铺,应该杀出去,这样才能做大啊!”说完眼里满是期待地扫了大伙一遍!
  “啊!. . . . . .!”有胆小的听了这话已然胆怯!个个脸色没了刚才的激昂的神情。要知道跟黑帮火拼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抢一片区域,那可得真枪真刀的干。卸两只胳膊那是轻的,三刀六眼,掉脑袋那是家常便饭!
  大伙心里都明白:草头帮能在闸北北铺立足,虽然一方面是靠大家齐心协力,可更重要的是这里是贫民区,没什么油水,稍有势力的黑帮根本不放在眼里。可要到别人嘴里抢肉吃,情况就不一样了!那还不跟你拼命!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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