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爱说笑 下》第2/28页


宣哥的功力越来越强,不过,是什么原因让宣哥为这平板的妞儿出头?
有意思!
「谁跟你说过我的人就是你的人?你别皮痒欠修理!」广宣发火怒道。
随便造谣者死后是会落到拔舌地狱的,文文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嗳!兄弟一场,客气什么?对不对!美人?」男人仍然皮皮地笑。
「你可以再慢慢摸没关系,等某人杀过来就不知道你这次会被处理成什么样子。」广宣身形一闪,状似无所谓地护在里着床单的卓文君身前。

「该死!你告诉他我回来?!」优雅的猫男简直像极竖起背毛的猫,随即变身龙卷风,东抓西扯把自己的家当往身上一塞就刮出大门。
「不送!最好一辈子不见!」广宣朝被踢上的大门说。
「广宣,这……这是什么情况?!」白着脸的卓文君看向百年难得神勇一次的广宣说。
「文文,你有没有怎么样?他有没有欺负你?」没有回答问题,广宣直接抱起卓文君,双手把被单化成雪一化飘,小心翼翼地检查起自己的所有物。

脸上、颈项、胸口、肚子……没有!幸好!幸好!谢天谢地。
「我是没被怎么样啦!可是……他是谁?」全身被检查个透澈的卓文君全身红通通地说。
关于「被人偷亲还顺从地与敌舌吻」这一点,卓文君是抵死不认的。
「他是咱们隔壁邻居,锦中将的不孝子,京里有名的色猫,天底下只有我老弟广安能治得了他,你以后看到他可要记得闪远一点。对不起,没告诉你,让你受惊了。」广宣很无奈地说。

人家说:「家丑不可外扬。」
虽然说,季生还不算是自家的家丑,但是隔壁家里出了个爱偷吃的色猫也不是件光采的事,基于男人不随便碎嘴的理由,顶多是自己好好防范,总得要给近邻一点面子。

广宣知道自己拜别师父回家后的荒唐事迹虽然不多但仍是一手数不完,色猫爱捡他吃过的东西啃,全是用来刺激某个又太沉迷于工作的「美人」,身为「美人」的兄长当然也做做顺水人情以摆脱麻烦,但是,文文可不同,他是死都不会任色猫来偷吃的。

前天一听说色猫登徒子私逃回府,广宣就马上飞鸽要在宫里当值的「美人手足」回家,没想到广安还没踏进家门,对方已经摸上来,他还来得及回房救人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不过,这个季生……该教育的时候还是要好好教育一下。

「我……我还好,只是吓一跳。」而且是很大一跳,卓文君很憔悴地说,如果广宣进来得再晚一点,这下就「不好」了。
经历昨晚三番两次的狂乱,疲惫不堪的身体都没来得及休养生息,睡不到几小时就遇色狼,可不是件值得兴奋的事。
「你要不要先躺下来休息?昨晚折腾你那么久,今天一定会不舒服。你在发烧,我已经让人去熬药了,等补身药送来你喝下,应该就不会那么难受。」广宣扶着发着低烧的卓文君躺下。

他的文文体力算顶好,可是要是玩过头,那脸色可比枯萎中的花。
开药方的御医说了,阴阳颠倒的结果是很难受的,所以这帖药最好是当水喝。
看文文一听到「喝药」,有点憔悴的小脸苦得像当了难民般,广宣忙帮他顺利窝入床褥里,心里有说不出的「愧疚感」和「得意」。
不过,「愧疚感」可以拿来骗骗文文的同情心,「得意」这事是绝不能跟文文说的。
为了顾全卓文君身为男人的面子和里子,广宣上上下下打点了不少事,包括换了批哑仆进来伺候、将黑衣力荐的一个扫花园的小奴调进来当卓文君的贴身仆人,但是,这些是不值得一提的举手之劳。

归因于秋错月之前把身体底子打得不错,被广宣和药物折腾得软趴趴的卓文君在沉沉浮浮、醒醒睡睡了七天久久后,身体就因「习惯」而回复了原来的样子。「习惯」,这真是个听起来很令人火大的词。

卓文君对这词相当反感,「他习惯了当个耐操耐磨的小受。」听听,这要是传出去是件多可耻的事,彷佛在大庭广众面前嚷着他是「了不起的受」。

不过身体的回复可让卓文君十分兴奋,兴奋到广宣后脚一出房门,卓文君有力的前脚就跨出雕花木窗。
重回自由怀抱的卓文君此刻正坐在武王府后园的树上,有点疑惑地盯着某个正在爬墙的人,某个……他前几天才见过面的人。
卓文君握了握拳,可惜手里没武器,不然就赏他几个子弹吃吃,教教他什么叫「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男人」。
广宣说过,他是锦中将的儿子,忘了什么名。
前些天看来还挺像人的,怎么今天一见,居然眼眶黑了,脸颊肿了,脖子看起来似乎也不太正,手臂上缠着层层布条,真惨!
唔!是谁下手那么重啊?
是广宣吗?
应该不是!
广宣只有轻功好,其他的只有普普,笨得连劈砖都不会。
那……还有谁会想把他打成猪头?
算了,卓文君折了几根树枝丢向那登徒子。哼哼!他目前是正人君子,既然对方已经很惨烈了,他能省则省,少出一份力就多一点精神,但是该丢的还是要丢,让那惨不忍睹的家伙变箭猪也不算太过分。

丢着丢着,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一个是绝不可能认错的广宣,另一个……谁啊?
「『那位』最近小动作越来越多,『那边』也要我们自己看情况,我想『那位』要造反应该是近期之内的事了,要不要考虑先下手为强?」对方说。

「也该是时候了,能不留就不留。」广宣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生气。
「上官传书到宫里说嫂嫂像极容华妃,是真是假?」对方询问。
「他的容貌的确很像。」广宣皱眉。
「我在宫里查了传言,确定的是容华妃死前不曾产过男娃,倒是曾产下一位女娃,可惜在襁褓时失踪,当时宫里明查暗访了五年仍无下落,容华妃日日以泪洗面,皇上认为女娃已死,为她建了衣冠冢赐封永宁公主。」对方深思了一会儿道。

「公主?那么……他就不可能是了。」广宣回答。
他的宝贝文文不可能是公主,因为天底下没有公主是「带把的」。
一身月牙白长衫的广宣和一位身形与他颇相似的墨色衣衫男子一前一后,两人拐过回廊慢慢朝后园走来。
「上官在信上还提到狄错月的事,嫂嫂有可能是狄错月?狄错月……江湖上传言是『少年』。」对方语带保留,挑起眉微笑的样子和广宣有七分像。

「他不是狄错月,若他是狄错月,那只能说狄错月因故失忆。」广宣有十成的把握。
失忆?狄错月才没有失忆,他是被「调包」!「灵魂被换掉」这事听过没?笨蛋!居然那么肯定,这种事问他不就得了?卓文君皱皱鼻子暗声轻晖,广宣老把他当女人看待,什么天大的事都一肩扛光,连这种小事也不找他商量,猜死活该。

反正事实真相只有一个,这一个现在天底下只有他卓文君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天下只有狄族制得出狐牙刀……」对方狐疑。
什么「牙刀」?拔牙用的器械吗?
狄错月家是开器材行的啊?这事他怎么不知道?卓文君怀疑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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