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契约妻》第75/87页


  “顾总,你最近喜欢到这一带来是有什么目的吗?”翻译秘书像是要被憋坏了一样回答。
  顾欣函面色冷峻,淡淡的说:“做秘书或者翻译,只需要把该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没有必要多问。”
  翻译唯唯诺诺的回答了两句后便安静下来。
  顾欣函回到别墅时,裴琳已经做好了饭菜,饭菜的香味直接俘获了顾欣函。顾欣函在裴琳的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很心疼自己心爱的人为了自己忙碌了这么一大桌饭菜。裴琳还在忙着要去厨房端最后一道菜,一碗汤。顾欣函拉住裴琳的手,温柔的说:“我去,你先坐会儿。”
  裴琳笑笑,说:“我不累,还是我去吧。”
  “坐好!我去!”顾欣函故意装得很凶,用命令式的口吻对裴琳说。裴琳只好笑笑,由他去。
  饭菜上好,两人开始吃起来,最近这些日子,两人吃什么都觉得很好吃,很可口。比在国内时去的那些高档大饭店吃的好吃多了。
  顾欣函小心翼翼的问裴琳:“如果能在王若海所在的那个村庄买套房子,你觉得怎么样?”裴琳的嘴里还包着些许的饭粒,很难得买到的米,所以裴琳吃得很认真,带着虔诚的心态。她看着顾欣函,说:“挺好的,但现在我们所有的钱还是用来投资比较好,早一点赚够钱,也好早一点让我们的父亲逃脱出贾政的魔爪。”
  我们的父亲?顾欣函的心底传来一阵热流,让他感动。裴琳看到顾欣函走心的样子,赶紧解释道:“我说的是你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想什么呢?坏人!”裴琳近乎娇嗔的一句坏人,让顾欣函的心痒痒的。饭也吃不下了,他抱过坐在旁边的裴琳,嘴凑到她的耳朵处,坏坏的说:“既然你说我是坏人,那我就坏一把好了。等你吃饱了,娘子等着我哈。”顾欣函坏坏的眼神仿佛在说他要吃定了她裴琳。
  裴琳不理他,想要挣脱出顾欣函的怀抱。顾欣函却把裴琳搂得更紧,嘴就开始不老实的往裴琳的方向靠,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裴琳的娇躯上摸索。裴琳的手直拍顾欣函不老实的手,顾欣函没有停止,而是更霸道的索取。裴琳今天穿的粉白色暗花衬衣,纯棉的,很舒服。而顾欣函却讨厌这件衣服,手奋力的要扯开它。它阻挡了他与心上人的亲昵,所以它被顾欣函判有罪,所以它要被扯掉!
  裴琳一直在挣扎,嘴里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别,别在这儿。万一孙建国突然回来了,好尴尬。”裴琳的话把顾欣函唤醒了,确实,这毕竟是别人家。顾欣函这一辈子就没这样渴望一个家,也从来没有这样觉得一个温暖的家有多重要。顾欣函把裴琳从怀里放开,裴琳重新坐到位置上,整理好衣服。
  饭已经食不知味了,顾欣函的心里被失落感占据得满满的。匆匆再吃了两口后,顾欣函就把饭碗放下了。裴琳也没什么胃口了,顾欣函把她放下的碗收起,自觉的把碗筷收拾好,拿到厨房去刷洗。
  裴琳也觉得自己的话打断了顾欣函的享受,很不应该,都说男人在两性的事情上是很敏感而脆弱的。裴琳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来得有点不合时宜。待顾欣函洗完碗从厨房出来,裴琳第一次,走上前,双手环住了顾欣函的腰,两只眼水汪汪的看着顾欣函。顾欣函从来没有看到裴琳这样主动过,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动,温柔的说:“怎么了,傻瓜?”
  裴琳一双长而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很迷人,她看着顾欣函略带着疲惫的眼睛,问:“刚才我是不是不该说那些话啊?”
  顾欣函看到眼前的人儿竟像小孩儿犯了错一样小心翼翼的说话,心里狂喜不已,只有她真的把他放在了心里,她才会这样。顾欣函又怎会不开心呢?这简直比中了头奖还要开心,还要值得兴奋。
  顾欣函心疼的抱过裴琳,让她在自己的怀里感受温暖。嘴上说着:“傻瓜,我怎么会介意你说什么呢?我只是认为你说的话是正确的,所以才停止了。”转而,顾欣函的眼神闪过一丝坏坏的情愫,嘴角也扯起一抹坏笑,低下头来,把嘴凑到裴琳的唇边:“莫非,我的乖乖想要?”
  顾欣函男性的气息直逼裴琳娇羞的脸蛋,裴琳赶紧低下了头,直骂顾欣函坏。
  
  

第十三章:等待
  现在碗也洗完了,饭也吃饱了,是该做点什么了。顾欣函一把抱起裴琳,把她高高的举起。裴琳失去了大地的托举,顿时感觉心跳慢了一拍。不过,只要发现自己还在顾欣函的怀里,发现自己还和顾欣函靠得很近,裴琳就会马上安心下来。
  裴琳绯红着一张脸,娇羞的把头放进顾欣函的怀里,这倒有点不像她一贯的风格了。有时候男女之间就是这样奇妙,有时候给自己设定了很多条条框框,结果,走到最后发现自己竟然一个人在这些条条框框外跳舞。
  顾欣函吻上裴琳的娇羞,搂得紧紧的,生怕再失去。走向卧室,一切都显得有些轻车熟路了。客厅和卧室的这段距离,顾欣函和裴琳最近总是在温习这一段距离,用拥抱和吻的方式,最后他们停靠的站却是卧室。
  顾欣函发誓,只要等击败贾政,他一定会给怀里的女人,最温暖最好的家,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顾欣函的吻雨打芭蕉般的落在裴琳的脸颊,粉颈,裴琳闭着眼,找不到他的唇,唯有等待顾欣函主动上前。顾欣函迷离的双眼看到裴琳等待到饥渴的唇,都会情不自禁的上前吻住,狠狠的吸,仿佛要把裴琳吸进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里。裴琳的手扣住顾欣函的背,扣不住,顺着顾欣函的背滑落,留下一个个或浅或深的指甲印。顾欣函不觉得痛,反而觉得这些细微的疼痛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快乐。
  顾欣函的手很熟练的褪去了裴琳的衣物,将可怜的它们胡乱的扔到床下,而裴琳的小可爱,也被顾欣函褪下,扔掉。剥掉了阻挡美人的物体,顾欣函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褪去自己的衣裳,可越是心急,越是难以达到目标。裴琳看到他这么猴急的样子,心里不禁觉得好笑。想帮他,可他却不给她任何机会,唇在她的唇上缠绵,吻一个又一个的落下。
  终于,坦诚相对。
  两人的额头上、脸颊上、背上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裴琳更是喘气连连。初经人事的她在顾欣函的带动下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顾欣函总是很欣赏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因为自己而快乐。
  一夜云雨,极尽欢喜,直到两人都无力的趴下,陷入沉睡。
  次日清晨,裴琳睁开朦胧的双眼,想要看看顾欣函醒了没有。睁开眼,身旁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他呢?裴琳伸高脑袋,在房间里搜寻。卧室的门关着,整个房间都没有顾欣函的影子。裴琳起床,穿上粉色的绒毛拖鞋,打开卧室的门。依然没有看到顾欣函的身影。裴琳转回卧室,找到手机,翻开手机看时间。天啊,已经是上午十点了?顾欣函肯定已经出去忙去了。
  裴琳静下来,想起昨晚两人抵死般的缠绵,不禁又羞涩起来。空调整天开着的房间有些闷,裴琳想去开开窗户。这时,肚子又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这会儿哪有吃的啊?裴琳想去厨房看看有没有杯面可以泡一碗。也不知道顾欣函走之前有没有吃点东西。在这儿虽然有商店,但那些本土食品,裴琳和顾欣函都不习惯吃。不然也不用每天这样辛苦的自己做饭了。
  裴琳走进厨房,看到平常炒菜用的平底锅被一个黑色的盖子盖住了。裴琳好奇的打开锅盖,一阵香气扑来,口水立即控制不住了。胃也在香气的挑动下欢叫着。没想到顾欣函走之前还做了早饭,还把他们蒸在平底锅里。裴琳被顾欣函的体贴感动了,又想到顾欣函欢爱时那投入的样子,心一下子暖起来,热起来。
  裴琳把饭菜端出来,没有端到客厅去,只是放在灶台上,就这样迫不及待的吃开了。昨晚的劳动量确实太大了,隔了一夜后,整个身体都在渴求美食能带来新的能量。
  裴琳吃了饭,还没来得及洗碗,电话铃声就想起来。很急促的声音把裴琳的敏感细胞都调动了起来。裴琳把电话铃声都设置得很详细,凡是跟紧急事件有关的人的来电铃声。都设得很急促,以提醒自己。比如路易斯的,比如梅馨的。裴琳小跑着走到客厅,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号码,是羽岚。
  “喂,羽岚,最近过得怎么样?在哪个富豪那儿吃香的喝辣的呢?”裴琳打趣的说,这个好久没联系的老朋友,一直有着裴琳最无法抗拒的魔力。她,顾欣函,在裴琳的周围旋起一股令裴琳无法抗拒的漩涡,让裴琳神往期间。
  电话那端是略微有些娇嫩的声音,和很多年前羽岚的声音截然不同。裴琳一想到大学时,羽岚逼着自己叫她爷,裴琳就觉得好笑,她真心希望这位爷能过得开心。
  羽岚的声音通过电话线爬过来,“死裴琳,你不洗刷我会死啊?”羽岚这么撒泼的声音都不像以前那样有“爷”的味道,而是嗲嗲的,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过裴琳还是很快适应了羽岚的声音,这么多年过去了,各自都有很大的变化也是很正常的事。比如自己,大学时代还是一个不知忧愁为何物的单纯学生,而现在却躲在这个叫非洲的地方,等待着给命运来一场逆袭。
  羽岚继续说:“上次你让我帮你查贾政的事吗?查到一些,但还是当面说得清楚些。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可以来找你。”裴琳知道有些事情在电话里怎么说都说不清,也听不明白,但让羽岚来非洲一趟实在太委屈她了。羽岚毕业后成了上流社会的交际花,整天斡旋于各个有权势的男人之间。如果让她来非洲,那些男人会同意吗?
  羽岚知道裴琳在担心和迟疑什么,便用极为轻松的口吻说:“死妮子,我来看看你要死啊?是不是在非洲找到猛男了?看不上爷了?”羽岚的话让裴琳的脑海再次浮现出大学时两人打打闹闹的美好时光,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甜甜的,有点像林志玲的娇嗲。
  裴琳笑笑,说:“我是怕你没有时间。”
  羽岚想了一下,也是,她最近被一个富豪盯上,一直陪着他,端午节快到了,他要她陪着过端午,她已经答应了,不好抛开他不管。羽岚想了想,说:“裴琳,要不这样吧。我给你把所有的证据类的东西都先保存着,也多备份几份,等你回国真正要打官司时我再一并交给你。我再继续帮你盯着,我发现贾政这个人的猫腻可多着呢。”
  裴琳知道,就算羽岚穿上一身红妆,说话娇滴滴的,也都有一颗唯恐天下不乱的心,也有一颗寻求刺激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心。
  两人挂断电话,裴琳不禁开始感叹起命运对人的捉弄。脑海中也是和羽岚大学时的嬉笑打闹。裴琳很难想象,如果自己的大学生涯没有羽岚,将会是怎样的枯燥和压抑。
  裴琳现在感觉黑压压的天空开始一点点亮开了,黑压压的乌云正在慢慢散去,柔和的光芒正一点点透过厚厚的云层射进来。
  心情好,裴琳就在家呆不住了。这段时间,顾欣函一直忙着经商捞金的事,很少在家。这儿也没什么娱乐方式,只能靠慢得可怜的网速上上网,通过翻墙,了解下中国的情况。顾志国的事件已经渐渐平息,人们仿佛已经忘了顾志国,也忘记了那个从A市一夜消失的顾家。贾政依然在各大媒体面前出现,满脸松肉的脸上总是浮现出一幅很慈祥的笑容,人们也对这个市长歌功颂德。A市的市长是别的省市的市长不能比的,A市经济全国第一,可以说是遍地黄金。A市的市长,手上的权利不比省长小,相反,说话比很多首都大官都有分量。这也是,顾志国官比贾政大,却对贾政没有办法的愿意之一。
  贾政,我早晚有一天要让你这松垮垮的肉变成皮包骨!裴琳纷纷的想,巴不得把电脑上的贾政剁成肉酱喂狗。
  裴琳一直都在用电话的方式联络中国最可靠的人员帮忙寻找证据,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羽岚最可靠。刚联系上时,裴琳并不敢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只能先打打擦边球,聊聊往昔。羽岚果然变化很大,说话做人的方式和以前都大不一样,那个酷酷的,抽着more烟装酷的羽岚已经变成优雅的女人了。但她那颗善良的内心还没有变,她还保存着少女时代的那种心地。聊了好几天,裴琳才终于放心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了羽岚。羽岚也没有想到,短短几年而已,裴琳已经由娇俏公主,沦落到现在这般尴尬的境地。她决心倾尽自己的力量帮助裴琳,让她重新做回公主。
  裴琳一直是羽岚心里的公主,大学时代她就这么认为。只是那时候的裴琳,眼里只看到了别人的光环,如王米阳。而没有看到自己的光芒有多耀眼,有多令人羡慕、嫉妒、恨。
  裴琳在别墅里觉得时光实在难熬,一直处在非洲,地位也很被动。国内那边,什么都要托朋友帮忙,自己根本没法插手,万一羽岚遇到了困难,该怎么办?裴琳越想越觉得头大。她想回国了,毕竟那个所谓的市长并不知道裴琳还活着。当日,在顾家,顾志国对他说是智障干女玩性大起才给记者们打电话的。那时,贾政并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所以裴琳还不在贾政的视线之内。更何况她现在用的是金玲的身份,应该能瞒天过海。
  裴琳打算等顾欣函回来,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顾欣函。
  裴琳坐在窗边,窗户旁专门放置鲜花的地方上搁置着一个纯白的花瓶,花瓶里的花都已经谢了,奄哒哒的样子让人心里觉得落寞。裴琳害怕自己的命运也像这花瓶里的花一样,来不及逆袭,就已经落败。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顾欣函还是没有回家。以前,每当这个时候,顾欣函就已经提着菜或者零食回来了,今天为何这么晚还未回来?裴琳不禁担心起顾欣函来,这个地段一直是非多,顾欣函又做的是生意,很容易和别人有矛盾。裴琳也知道,顾欣函把生意做的很大,每天的收入都在疯涨。上一次他在瑞士银行取了3个亿过来投资,在这儿立即旋起了轩然大波。顾欣函一直不喜欢这样高调的经商方式,但国内正受煎熬的两个父亲已经等不及了。所以,顾欣函也只有把自己的原则抛在一旁,一心只赚钱。但这样高调的举动,很容易招来别人的暗算。这个地段从国外来投资的人也有好几十个,各个都有不同寻常的背景。也有中国人,对顾欣函的关注也更为密切。越是这样,裴琳就越不安心。
  窗外的天空完全暗下来,远处星星点点的几点灯光,把夜晚渲染得极尽没落。裴琳看着远方,看着顾欣函开车回来的必经方向。第一次,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期盼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终于,看到有两团火一样的车灯光向自己这个方向迎来,灯光越来越大,像两团舞蹈的火精灵。裴琳顿时站起身来,前倾着身体,把窗户打开,望向那两团灯光。窗外的风呼呼的吹进来,裴琳的心只放在了那两团灯光上,并没有注意到冷风已经向她的娇躯袭来。灯光越来越近,裴琳正要高兴得招呼时,那灯光又顺着别墅外的马路远去。原来并不是顾欣函的车,应该是前边3里处的另一户南非人路过。那个南非人裴琳只见过一次,也是从自己的国土到这儿来寻找事业上的成就。这一带,有车的就只有顾欣函、那个南非人和孙建国了。
  
  

第十四章:受伤
  裴琳又陷入了无尽的等待,心灰意冷下来,方觉得窗外的冷风吹来令人不禁打个冷颤。裴琳想把窗户关上,又不舍,她太想让自己的身体往外再倾斜一点,以便能看见更远的地方。
  冷,发抖,裴琳的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发抖。朱红的嘴唇一点点变紫,尽管裴琳身上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但还是冷的刺骨。裴琳只期望顾欣函能早点回来,裴琳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担心过顾欣函。裴琳这时才发觉自己太自私了,一直以来都是顾欣函为她担心,为她做事,而她裴琳却没有为顾欣函做过什么。
  远远的灯光像两团萤火虫的光芒映入裴琳的眼帘,裴琳伸长了脖子,看那是否是车的灯光。果然是。裴琳开心不已,比得到糖果的小孩儿还要开心。灯光渐渐的近了,裴琳更加开心。她真想那团灯光嗖的一下就到了别墅外,然后那个熟悉的身影就会从车上下来,给他,或者他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短短的一段路程,裴琳却觉得那车开了好久好久。车速这么慢吗?裴琳在心里不乐意的想。终于,车在别墅外停下,裴琳顾不得关上窗户,赶紧窜到别墅门旁,打开别墅门。裴琳跑出去,白色的羽绒服让她看起来像黑夜里觅食的小白兔。裴琳向车子靠近,这时裴琳才看清楚,车子并不是顾欣函的银白色流线型小车,而是孙建国的黑色轿车。
  孙建国!他这个时候回来有什么事?顾欣函不在,万一孙建国对裴琳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怎么办?裴琳心里发虚,但毕竟住着人家的房子只能早早的挤出一个笑脸,等待孙建国下车后给他打个招呼。孙建国要下车窗,看着裴琳,说:“赶快来帮忙,顾欣函受伤了!”孙建国一脸的焦急,黑黑皱皱的脸显得有些狰狞。
  裴琳听到孙建国的话顿时傻眼了,顾欣函!早上你健健康康走出去,现在怎么受伤了!是谁?谁让你受伤!老娘定让他不得好死!
  孙建国打开副驾驶旁的车门,裴琳看到,顾欣函已经昏厥过去,脸色在黑夜下十分惨白。一张原本火热而狂野的唇,现在只是干涸的苍白。裴琳慌了,伸手要去扶顾欣函。
  孙建国赶紧说:“慢点!他肚腹受伤了!刚去诊所敷了点药。本来要住院的,那里条件实在太辛苦了,我还略懂点医术,所以就把他带回来了。”
  听完孙建国的话,裴琳更是芳心大乱,小心翼翼的把两只手臂放到顾欣函的腋窝下,想抱他。可她裴琳才多大的力气啊,怎么能抱动顾欣函呢?孙建国从车上下来,说:“你别急,让我来。”裴琳让到一边,孙建国走过来,弯下身。裴琳很担心,这么瘦弱的小老头模样的孙建国怎么能抱动顾欣函?孙建国艰难的把魁梧的顾志国抱起,裴琳看得眼呆,赶紧上前帮助孙建国把顾欣函的头抬高一点,分担一点重量。
  别墅的门开着,孙建国和裴琳艰难的往屋内走去,孙建国没有裴琳想象的那么弱,至少没有他看起来的那么弱。抱起顾欣函虽然仍然很吃力,但他至少抱起了比他魁梧,比他重的顾欣函。这一点,还是让裴琳十分感慨。
  裴琳着急的问:“孙伯伯,把欣函放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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