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契约妻》第77/87页


  “你干嘛?不要命了?”裴琳赶紧爬起身,坐在床上,一脸嗔怒的看着顾欣函。
  顾欣函的手臂撑着床,对裴琳笑笑,装出很轻松的样子,说:“我去做饭,你昨晚肯定什么都没吃,饿坏了。”
  裴琳没有想到,顾欣函受这么重的伤了,都晕死过去一次了,还想要下床给她煮饭。裴琳不禁觉得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有这么优秀的男人在自己的身边,照顾自己,关爱自己。顾欣函,若是有来生,我还想要和你在一起。下一辈子,换我做男人,你做女人,我要和你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裴琳喊住顾欣函,说:“你这样是干嘛?觉得折磨自己很有意思吗?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好好挣钱,让我们的计划可以早一点实现。顾欣函,我受够了这里。每天住着别人的房子,每天吃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菜品,我吃不惯。我好想回去,顾欣函!如果你现在为了给我做一顿饭而病情恶化,我们的计划怎么办?你我的父亲怎么办?”裴琳的泪奔涌而出,这两年来,裴琳的泪总是像自来水管一样,泪说奔腾就奔腾了。
  顾欣函被裴琳的模样吓了一跳,但他想想裴琳的话也在理,自己如果把身体搞垮了,这个女人怎么办?两个父亲怎么办?顾家几十口人还期盼着他能重振顾家,召回他们呢。还有母亲,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整天漂泊在外,虽然有管家照顾,但毕竟奔波的日子不好受。裴琳说得对,他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像个小女人一样做一顿饭,而是要努力挣更多的钱,给身旁的女人大大的幸福。
  “别哭,乖老婆,我听话就是,你别哭,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顾欣函温情似水的看着裴琳。裴琳还泛着泪花的双眼轻轻上扬,嘴里一声“噗嗤――”被逗乐了,心里虽乐,嘴上却骂道:“死顾欣函!谁是你老婆!”顾欣函把裴琳的小手握着,说:“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新娘,我也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裴琳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强词夺理的说道:“美得你呢!谁要做你的新娘,去死吧你。”说完,裴琳就后悔了,昨晚她真以为顾欣函会死。孙建国又走了,她吓得六神无主,一个劲儿的跟顾欣函说话。她怕,她怕失去了母亲后还是失去这个青梅竹马。每当她醒来,她就要握着顾欣函的手呢喃半天,她希望他能听到她的话。她希望他听到她的话后能多一丝一毫的求生意志。
  顾欣函看到裴琳愧疚的神情,赶紧坏笑着说:“我死了,你可要守寡的呀。你真要我死吗?我顾欣函要死也不会死在别人的刀剑上,再怎么也要死在你裴琳的石榴裙下。”
  “流氓。”裴琳娇嗔着怒骂一句。
  裴琳实在饿得不行了,摸摸肚子,此时看到自己的上半身竟然在空气中,赶紧拉过被子。裴琳怒瞪着顾欣函,仿佛在责怪他看多了。顾欣函委屈又带着坏笑的说:“我的大小姐,你的那个地方我顾欣函没有看到,还还什么羞啊。来,拿下来,让我再看看,有助于伤口恢复的。”
  裴琳被顾欣函的话说得更是面红耳赤,怒瞪他一眼后,赶紧拉过椅子上的衣服,在被窝里艰难的穿着。顾欣函却歪着脑袋,似乎要把整个脑袋伸到被窝里,把那满满的春光看尽才满意。
  裴琳穿好衣服,看到顾欣函那坏坏的眼神,和意犹未尽的表情,赶紧打了下他的胸膛。顾欣函却突然拉住裴琳的手臂,狠狠的拽她倒自己身边,让裴琳的唇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顾欣函的嘴上。真是极尽巧妙的一个吻呵。顾欣函,不过短短的时日,你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坏人!裴琳在心里骂道。
  “我去吃东西了!最近家里没菜了,所以昨天晚上没有吃饭。我去厨房看看,看看还有没有点米,可以熬点粥。生病了,吃粥比较好。”裴琳说着这些,为顾欣函盖好被子。裴琳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越来越像一个女主人。顾欣函笑笑,感觉到满满的幸福。
  裴琳走进厨房,厨房里很空,也被裴琳收拾得很干净。
  裴琳走向装米粒的大瓷盆,里面还有两把米的样子。裴琳如获至宝,赶紧淘洗好,放到熬稀饭的锅里。放菜的橱柜里只有一把嫩嫩的蔬菜叶片,和白菜有点像,跟白菜的味道也差不多。裴琳估计几百年前,这两种菜应该是一家。裴琳把这一小把蔬菜放到手里掂了掂,就这么几片叶子,怎么吃啊?又看了看另外一个房杯面的橱柜,还好,里面有三个杯面。裴琳想了想,决定把杯面在开水里涮熟后合着涮熟的蔬菜叶子凉拌,这样既有点意大利面的味道,有有点中国凉面的风味。也还可而已下稀饭吃。哎呀,我裴琳怎么就这么聪明呢?如果我早些日子进军美食界,现在还不得是一个大大的美食家啊?裴琳不禁暗暗自喜。裴琳按着自己想象的步骤做,果然,一大碗香气宜人的凉拌面就做好了。
  顾欣函在卧室里闻到从厨房传来的香味,连忙吵着嚷着要吃。裴琳看了看稀饭,还没熟,就说不行!顾欣函受了打击,只能在床上,伸直了脖子,等待稀饭出炉。
  终于,稀饭做好了。这虽是寒冷的天气,但稀饭太热了也不方便吃。裴琳打了一盆冷水,把装稀饭的盆慢慢放在装有冷水的盆里,这样,稀饭就能凉一下了。裴琳是小时候看见家里的保姆这样做过的。五分钟后,稀饭已经不是那么烫了,而顾欣函仍然在床上叫嚣,说再不给口饭吃,就告裴琳谋杀亲夫。
  裴琳无语,只能小心翼翼的把稀饭端到卧室里。刚一进卧室,就看见顾欣函像个饿死鬼一样直勾勾的盯着裴琳手上的稀饭。裴琳刚要转身去端拌面,看到顾欣函一点点凑进稀饭,赶紧转过身。顾欣函也警觉的恢复自己君子的本相,目不斜视。裴琳瞪了顾欣函一眼,才出去端拌面。
  回来,顾欣函的嘴角有一点点稀饭的汤汁。“偷吃了吧?”裴琳责备的问,心里却没有一丝责备的意思。
  顾欣函直摇头,说可以对天发誓没有,不信你问我自己。
  裴琳被顾欣函弄得哭笑不得,只好由着他去。
  饭菜好香,裴琳不禁沾沾自喜。顾欣函也一个劲儿的夸赞裴琳想法新颖,是个大厨的料。
  吃晚饭,裴琳很自觉很乖顺的把碗洗了,若是换在平时,打死她也不会洗碗。她总是对顾欣函说,洗碗会伤了指甲的,洗碗会对皮肤不好的,洗碗会影响心情,如果你不想我变成脾气古怪的女人就别叫我洗碗。顾欣函当然也舍不得让裴琳洗碗,每次裴琳说什么,他都点头。好好好,姑奶奶,理你全占了,行了吧。每当这时候,裴琳都会做着鬼脸,嘻嘻笑着走开。
  裴琳的电话铃声响起,裴琳取下洗碗用的皮手套,跑去接电话。
  走进卧室,看到顾欣函正在看自己的手机,顾欣函忐忑的看着裴琳,小心翼翼的问:“你不介意吧?”裴琳摇摇头,说:“没什么的,是谁打来的?”裴琳一边说,一边接过电话。羽岚?但是裴琳把羽岚的号码存的是一个字――爷。莫非有新情况?
  赶紧接听。
  羽岚在那头依然是嗲嗲的声音,裴琳问:“怎么样,羽岚,有什么新情况吗?”羽岚委屈的说:“死裴琳,难道你听到我的声音只能想到你交给我的任务吗?我个人就完全吸引不了你的关心吗?”裴琳赶紧赔不是,说自己只是求证据心切,希望这位爷能放过小女子。听到裴琳这么诙谐的说,才笑笑,说:“死妮子,算你识相。不过,裴琳,你确定你在非洲吗?怎么回事啊?”
  裴琳不知道羽岚到底看到什么或者发生什么了,赶紧问:“怎么了?”
  羽岚在电话那端嗲嗲的说:“死裴琳,我明明在A市看到你了,你却还在装蒜,你到底拿不拿我当好朋友啊?”
  看到我了?A市?难道是乐豆豆?贾政是如何放过乐豆豆的?裴琳这时,心底深处浮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如果乐豆豆是真心想要退出这一场对她而言,毫无意义的争斗的话,她最好的选择就是整形成另外一个人,哪怕是明星都行。跟着王米阳,过最简单也最幸福的小日子。听羽岚这么一说,裴琳便觉得乐豆豆有点让人难以捉摸。要么,她就是没有足够的钱整容,要么,她就是还跟着贾政。那这个人,现在可就危险了,不得不防。
  裴琳安慰羽岚,说:“羽岚,我一直在非洲,你想呀,那个地儿我现在还能呆吗?你肯定是看花眼了,是不是你太想我了呀。”裴琳希望用这样诙谐轻松的对话形式让羽岚回归到平静的心态。羽岚轻轻叹息了一声,说:“好吧,就当我是想你到眼花吧。”
  “事情有进展吗?”裴琳把话题引到正题上来,网络线并不是很好,说起话来有杂音。羽岚抱怨过好多次,说打电话来总也打不通。
  羽岚在电话那端得意的说:“妞儿,你也不想想,你找的人是谁?我羽岚现在在上流社会混得是如鱼得水,事情自然不会办差了。”
  “吹牛吧你,可别把牛皮吹破了。”裴琳虽然心里紧张事态的发展,但还是想把羽岚的话慢慢引出来。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朋友情变没变,谁都说不清楚。
  羽岚在电话那端说,贾政最近在想着升官的事,听说野心还不小,想要进军首都。不过贾政虽然在A市混得如鱼得水,没有人敢惹他半根汗毛。但首都也不是谁说进就进的,都是要靠真本事的。贾政的那些套套,首都的有些人已经有所察觉,所以,贾政想进军首都的事一拖再拖。贾政想要靠贾诠的经济和贾三的黑道势力来帮助自己,形成三足鼎立之势。可首都的人自然不是一般地方官吏那样的龌蹉,不然国家早垮掉了。贾诠的经济是付出了,可就像打水漂,除了飘起几个好看的水漂外,没有什么用处。贾政砸进去的一个亿,如同石沉大海。但他还是不死心,准备动用贾三的黑道势力做后盾。所以,贾政的事也算是动静不小,结果太少。
  听完羽岚介绍完,裴琳不禁有些后怕。幸好皇城还有几个锐眼的,不然像贾政这样的龌蹉螃蟹到了首都,不知道会给全国带来怎样的危害力。
  看来,裴琳和顾欣函的计划不得不抓紧了,时间可是不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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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换药
  挂了电话,裴琳一脸的忧愁,顾欣函连忙问怎么了。裴琳一直没有跟顾欣函说自己联系了羽岚帮忙找证据,主要是怕顾欣函太忙,还要为这些事情担心,会心力交瘁。既然顾欣函问道,裴琳就把事情的始末,以及羽岚说的种种的告诉了顾欣函。
  顾欣函沉思了好久,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裴琳,说:“你又羽岚这条线确实很好,也不能断。我们有她帮助事情也会好办很多。关于乐豆豆,我倒希望看看,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整出多大点动静来。”
  裴琳忧心忡忡的看着顾欣函,问:“欣函,我们时间够吗?万一贾政是真的到了中央机关里边怎么办?”
  顾欣函点点头,说:“你的顾虑很有必要,我们是得抓紧了。但是你也别太紧张,中央机关不是谁说进就想进的。依着贾政的性格和脾气,他肯定不会选择中央那些看似好看,实际上没有实权的位置。他要的是真正有实权的位置,而这些位置,他贾政窥探,其他人也窥探。他贾政才几斤几两?皇城里比他厉害的人多了去了。他有钱,有黑道,人家就是白手一双吗?所以,老婆大人还是把心放宽一点,把证据一点点收足了,我这边把钱赚够了,我们就回去给贾政来个晴天霹雳。让他尝尝狗啃泥的滋味。”
  裴琳娇嗔一句:“谁是你老婆了?还没结婚呢。”接着又说:“你现在身上带着伤,也不方便出去挣钱,而且外边治安这么乱,安全第一啊。你还是不要出去这么拼命的挣钱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顾欣函搂过裴琳的小蛮腰,在裴琳的身上吻了一下,说:“你放心,我这点伤真的没什么的。而且,那些人让我吃这么大一个亏,就算不是为了挣钱,我也要让他们好看!我顾欣函不发威,他们还当我是病猫了。”
  “你呀,就是一颗好胜心太强了。”裴琳推开顾欣函的手臂,想要去厨房继续洗碗。顾欣函在裴琳身后不服气的说道:“老婆大人,你什么时候见过森林之王是像兔子一样温顺的么?我就算温顺,那也是在我老婆大人面前。”
  裴琳转过身去,就给顾欣函的胸膛上一粉拳:“一天不说这些腻死人的话你就不行啊?”
  顾欣函听到裴琳这样说,赶紧装出很痛苦的样子说:“哎哟,我不行了,不行了,老婆大人,我不行了,救命啊。”裴琳不知道顾欣函是真痛还是假装,只得返回到顾欣函身边查看他的伤势。该换药了,刚才忙着做饭,还忘了这事。可当裴琳一靠近,顾欣函坏坏的本性就暴露无遗。顾欣函一下子搂过裴琳,裴琳一个踉跄倒在顾欣函的怀里,裴琳怕压着顾欣函的伤口,吓得直尖叫。顾欣函却还在闹着挠裴琳的痒痒。裴琳被挠得上气不接下气,泪花都出来了,吱吱呜呜断断续续的说着该换药了。
  顾欣函也想早一点好起来,马上很乖顺的放开裴琳,很乖的让裴琳为他换药。
  裴琳一边为顾欣函换药,一边跟他聊着:“欣函,要不我跟你一起打理公司吧,好歹我也是这个方面的一把手哦。如果你放弃我这个人才不用,会后悔的。”顾欣函笑笑,忍住裴琳换药时带来的疼痛,钻肉钻心,说:“你当然是这方面难得的人才了,不过我可是人才中的人才,不然,你这么厉害的人才怎么会被我抓住呢?”
  裴琳的粉拳又向顾欣函的胸膛锤了过去,嚷道:“人家跟你说正事呢,你还闹。”
  顾欣函看到裴琳鼓着小粉腮,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赶紧赔礼道歉:“好好好,姑奶奶,我错了,我不闹了,说正事。”接着,顾欣函为了配合说正事的气氛,脸上嬉皮笑脸的样子拉了下来,面色平静的看着裴琳,语重心长的说:“裴琳,如果你能帮我的忙,我真的很开心,能和你整天整天的待在一块我会觉得特幸福。但外边的局势你也看到了,很不安定,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顾欣函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好受。裴琳,答应我,在家好好等我。有你在家等我,我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裴琳很感动于顾欣函的这一番话,她把自己的脸轻轻的贴在顾欣函的手心里,用自己粉粉的脸颊磨蹭着顾欣函温暖的手心。“可你这样太辛苦了,没有人帮衬着你,什么都要你一手打理,很累的。我每天只待在你的身边,有你保护,我什么危险都不怕。”裴琳的声音像一串串悦耳的音乐,在顾欣函火热的胸膛上跳跃。
  顾欣函轻轻吻了吻裴琳的脸颊,说:“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顾欣函决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裴琳,你在家安安心心的呆着,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才是对我最大的支持。如果我们一起出去,我每天都担心着你的安全,也难以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到事业上。”裴琳想想,顾欣函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但自己还是不忍心让顾欣函一个人操劳那么多事。还好,顾欣函是一个精力特别旺盛的人,每天回家还能和她说说话,讲一些老掉牙的段子逗裴琳开心。但就算是这样一个男人,裴琳也还是心疼。
  顾欣函看着裴琳一副担忧又不死心的样子,右手在裴琳坚挺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说:“傻瓜,不要这样嘛,笑一个,不然老公会心疼的。”裴琳白了顾欣函一眼,说:“你是谁的老公啊?”顾欣函捂着脸,装出一副娇羞的女人样,嚎叫道:“哎呀,我不活了,我老是遭到抛弃,不活了不活了。”
  裴琳看到顾欣函这样孩子气的样子,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
  顾欣函搂住裴琳,让蹲在床边的裴琳能坐到床上来。顾欣函的大手抚摸着裴琳的娇躯,说:“你在家可以尝试养一些鲜花,我可以回家时给你带上一两盆。”裴琳摇摇头,说:“我才不要养花,你养的那些兰花可真难伺候。如果你实在不想我出去,那你晚上可以带些资料回来,我帮你整理,免得你一个人做那么累。”
  顾欣函点点头,这样也好,裴琳这样能干的人是闲不住的,倒不如真拿些事情让她做。很多比较保密的东西,给别人看很不合适,给裴琳看,他就一百个放心了。听到裴琳说起兰花,顾欣函这时才想起自家别墅实验室里那十二盆兰花。那些兰花各个品种高贵,出身不凡。但顾欣函喜爱的,不仅是兰花高贵的身份,和一身的仙味。还因为兰花在顾欣函心中一直是裴琳的化身。他最期待的,也曾是他最大的幻想,在两人新婚的时候,在教堂里摆满的不是各色的普通花卉。而是这些品种名贵,像公主般娇嫩又优雅的兰花。这些,正符合裴琳的气质。
  只是,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各种事情,顾欣函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养着那么多的兰花。顾欣函只能暗暗希望贾政他们不要找到他的那家别墅,以让那些兰花能在实验室里安然成长。兰花是娇贵的,尤其是这些濒临灭绝的兰花,稍微换一下温度,和土壤的湿度,都有可能导致兰花连着根毁灭。但是,顾欣函知道,他心中的那个公主,远比这些兰花坚强。
  “在想什么?”裴琳看到顾欣函的眼神有一刹那的走心。顾欣函摇摇头,说:“也没什么,只是刚才你说起兰花,让我想到了别墅楼上的那些兰花。如果贾政他们找到了,把她们卖掉,可真是可惜了。”
  顾欣函道:“也不是钱的关系,这些兰花对土壤、湿度等的要求都极为苛刻,如果稍不注意就会枯掉。这些兰花是我在世界各地费了好大番力气才找到的。十二颗兰花,象征着十二个季节。”
  裴琳一直知道顾欣函对兰花和红酒的热衷,但如果事情真像顾欣函说的那样,那谁也没办法。贾政那一帮粗俗的家伙根本不懂得赏花,又怎会善待那些娇贵的花呢?但裴琳还是安慰顾欣函,说:“别太担心了,希望她们没事吧。”“但愿如此。”顾欣函说着,看了眼裴琳刚才为他包好的伤口。纱布轻轻的缠着他古铜色的身体,和他的肌肤形成鲜明的色差。
  “你手好巧。”顾欣函表扬的说着裴琳,裴琳只是笑笑,顾欣函的赞美,她很受用。顾欣函的唇悄悄的靠近裴琳的唇吻上,裴琳也轻轻的闭上了双眸,等待激情一刻的到来。顾欣函的气息一如往常般狂热而重,像一首古老而迷人的曲子。当顾欣函温暖的手抚摸着裴琳的背时,裴琳一声惊呼,带着些意乱情迷的味道。
  顾欣函发现了裴琳的异样,手又继续不安分的在裴琳的背部抚摸,裴琳完全受不了了,整个脸躲进顾欣函的怀里,背部微微拱起,仿佛在拒绝,又仿佛满含期待。
  裴琳的一声声来自心底的惊呼和叹息都让顾欣函感到暖心而冲动,他今天才知道,原来裴琳最敏感的部位在那娇弱的背部。顾欣函找到了这个神秘而又性感的地带,比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还要兴奋。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不过是为了钱财。而顾欣函现在怀里所抱着的宝贝是千金万金都换不来的,是顾欣函的无价宝。也是他的天价妻。不,天价?天价也不能形容裴琳在他心中的重要。钱可以再挣,但怀里的宝贝独一无二。
  温度在不经意间升腾,升腾到两人都难以承受的地步。喘息,惊呼,叹息,凑成一曲绝妙的乐章。任谁听了都不禁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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