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妻约》第37/166页


可是何如君怎么可能认同他说的话。
何如君坚定的反驳道:“轩阳,你胡说什么!要是没有我们何家,你爸说不定到现在都还是工厂里的一个打工仔,怎么可能有如今的风光!要不是我们何家,樊邵阳那个杂种怎么可能会有今天,他也只不过是在泥地里打滚的小屁孩而已!轩阳,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擎天集团就是应该属于我们姓何的人,他樊邵阳这个杂种怎么可能配得到!”
看着何如君失去以往雍容华贵的贵妇表象,看着她一口一个杂种的骂着樊邵阳,樊轩阳的心里只有浓浓的无力感。
他恳求着:“妈,你收手吧,我答应你去相亲,什么李小姐白小姐的我都可以去见,就算我得不到擎天,我也一样可以婚姻幸福儿女成群的,我们过的日子不会比邵阳他们差的。”
“妈,求你放下吧。擎天集团我们不要了。”樊轩阳又说了一遍。
这一次,何如君的反应更大了。她挣扎的想坐起身,但是被注射过镇定剂之后的身体依旧很虚软,双手无力的撑不起上半身。
樊邵阳起身想去扶她,可是就是再他靠近的瞬间。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声响的余波不停回绕在众人的耳边。
这一巴掌,是何如君狠狠的打在樊轩阳的脸上。
站在另一边,全程听着他们说话的何欣岚已经吓得用手捂住了嘴,就怕自己不小心发出些声音来。
樊轩阳沉了一下脸,紧闭了一下眼睛,努力平复着心口涌动的情绪,他再睁眼的时候,是一脸的木然,一副任由何如君教诲的模样。
“你这个逆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妈拼着命,所做的一切事情不都是为了你!为了守住你外公留下的家业,你居然这么没志气,就想这样拱手让给那个贱人生的小杂种!”
气急败坏的何如君狠狠的瞪着樊轩阳,大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模样。
这也是何如君第一次,除了骂樊邵阳“杂种”之外,提到了他的“贱人”老妈。这个被何如君叫做“贱人”的人,才是她心底里插着最深的一根芒刺。
从小跟在何如君身边长大的樊轩阳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樊家上上下下没有人敢提及这个人,他们自己也闭口不谈,但是不谈不说,不等于这个人不曾存在过。
起码她一直哽咽在何如君的心里,快三十年了。


059 夜半索欢

“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在干什么呢?”简慕清本就睡得浅,又不断的被沙沙声惊扰,她不堪其烦的终于睁开了眼。
一睁眼,借着清亮的月光,简慕清看到的是带着一身鬼魅气息的樊邵阳。
“老婆,你说我是想要‘干’什么?”樊邵阳站在简慕清的床边,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衫的纽扣,一边好整以暇的注视着她。
当然是干你。
他话语中的第二层意思,相当的直接了当。
他深邃浓黑的双眸像夜空的星子一般,闪着一抹光亮。
而看在简慕清眼里,此刻的樊邵阳就像一头非洲草原上的黑豹,面对着自己的猎物,蕴藏着无与伦比的力量,正准备随时扑杀过去。
作为‘猎物’的简慕清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她下意识的抓紧了被子,往后缩了缩。
对于简慕清的反应,樊邵阳只是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嘴角还挂着一抹浅浅的讪笑,带着一点点势在必得的杀戮之意。
不过一个转眼之间,简慕清企图用来保护自己的被子,已经被樊邵阳丢在了床角。
而这个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狂妄之气的男人,已经压在了简慕清柔软的身-体上。她的睡裙,早就在樊邵阳的厮磨下,一寸寸的向上移。
简慕清全身的感官神经,仿佛就被樊邵阳拿捏在指尖,随着他的触碰,不断起舞。
可是简慕清总觉得这样不太对,她仿佛忘记了些什么东西。
“先……先停一下,你听我说,”简慕清喘息着,她的呼吸,也因为樊邵阳的撩拨,有些纷乱,但是她还是努力调整着频率,稳住声线,企图跟樊邵阳进行正常的沟通。
“今天我不想做。”
简慕清以为自己是一本正经的拒绝着,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衣衫凌乱,黑发四散,脸颊潮红的发烫的模样,看在樊邵阳的眼里,是那样的性-感-勾-人,足够引爆埋藏在他身体里的想要喷涌而出的岩浆。
“不想做?”樊邵阳略带狡黠的反问道,“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女人,你还是诚实些比较可爱,还有……”
樊邵阳凑到简慕清的耳边,他粗重呼吸的热气,像跟柔软的羽毛,一下一下的扫过简慕清的耳蜗。
“你的嘴巴,既然说不出来动人的话,就只要乖乖的喘息就好。”
简慕清的身体里,有各种情绪的气流在乱窜,她的内心,有抗拒有索求,有恐慌有期待,她知道放纵自己沉溺其中、臣服在樊邵阳的身下可以享受到的极致快乐,可是这样不带一丝感情的zuo爱,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简慕清就这样,挣扎而矛盾着,直到她的脑海里回想起樊邵阳冷酷到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而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替我们生下孩子,拿到老头子手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只有有了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们才能成为樊家真正的统治者。”
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樊家真正的统治者……
樊邵阳真正在乎的,一直都是这些。
而她简慕清。只是他去取得这一切的工具而已。
简慕清仿佛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一样,一股寒流瞬间袭来,让她从头到脚都冷的颤颤发抖。
樊邵阳的亲吻,樊邵阳的抚摸,樊邵阳此刻的柔情,都让她觉得恶心。
她的颈部,喉结滑动,她隐隐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而已经陷入欲-望漩涡的樊邵阳,只是把简慕清反常的颤抖,当做一种特别的生理反应而已。
他依旧沉迷在一切看似和平的软香玉软里。
“慕清……”樊邵阳轻唤着她的名字,埋首在她白皙的脖颈边。浅浅的啄问,深深的吮吸,一次次的摩挲着简慕清柔软的肌肤。
简慕清侧头过去,像是要回应樊邵阳一样,她柔软的双唇,一样是落在樊邵阳的颈边,此刻交缠在一起的他们,就像是一对耳鬓厮磨的鸳鸯一样。
因为简慕清的主动回应,樊邵阳彻底的卸下了他全身的防备,完全没有察觉到在他身-下的女人内心深处的波涛汹涌。
直到――
简慕清张开嘴,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咬住他颈上的经脉。
“啊――”樊邵阳粗重的哀痛声,像离弦的箭,他收都收不回来。
简慕清这一下,咬的的十分凶狠,锐利的牙齿已经陷入樊邵阳的皮肉之中,她的唇?之间,隐隐的尝到一丝铁锈的味道。
简慕清知道,这是血,樊邵阳的血。
反倒是她这个猎物,先一步抓伤了樊邵阳这头猛兽。
可是对于她造成的伤痛,简慕清的心里,没有一丝丝的愧疚感。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这是在做什么!”樊邵阳的声音带着震怒,他伸手在床头一阵摸索,啪的一下按下了开关,点亮了房间里的灯。
所有朦胧在昏暗里的东西,一下子就暴-露在光亮之中。
樊邵阳脸上的暴怒显而易见,连英俊的五官都有些扭曲,更别提那双冷冽双眸中所透露出来的窒人气息。
暗红色的血液从简慕清烙印在他脖颈上的牙印里涌出,血珠子沿着他正在不断起伏的肌肤滑下。
这样的画面,更让樊邵阳图添了几分杀戮之气。
简慕清有那么一瞬间,真的以为樊邵阳会对她动粗,可是男人只是紧咬着牙龈,不停的喘息着,呼吸声粗重可闻。
这三年婚姻,他们交战过无数次,但是这样的樊邵阳,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简慕清知道樊邵阳正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可是她害怕他们在这样僵持下去,只会越来越暴-露出她内心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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