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凉好个秋》第34/118页



“签个保障你我利益的协议!”

“知秋,我们是恋爱,不是结婚,你会不会担心太多了。我不是笨蛋,你也不是白痴,不会碰到对方的底线的。”他好笑的看着我。

我一滞,比起来他比我更有优势,怕也应该是他怕我占便宜,他都不怕了我再说什么岂不是太小气了?

“那好,现任,我们有一条要说明白,以后遇见心仪的对象对方提分手不准反对。”我是打算最多半年就把他飞掉的,如果到时他对我死缠烂打我可怎么是好?

“很好,我们的担心看来是一致的,很高兴我们达成共识。”他脸上挂满笑,但是眼神里却充满怒火。小气的男人,就连分手有女方提出的可能都让他恼怒。

正好菜肴串流不息的上桌,我开始专心的准备吃菜。以前吃他的不好意思,现在吃他的应该是没有关系了,毕竟他是现任,男女朋友之间是有这样的权利的。

第二十七章

好事成双的早上总是从一片忙乱中开始,电视中的上班前磕牙时间在方自在统治期间我看是没有机会出现了,更何况他近来心情前所未有的低落,看见谁都像是看见灭门凶手,谁不卖力工作简直是找死,哪怕就是闲的无聊也要装作忙的要死的样子。而且他最近是拼命接离婚的案子,接了就一定让人家离,过程惨烈的绝无复合的可能,大有拆散一对儿是一对儿,拆尽天下姻缘的劲头。

从走进办公室就没有闲着的机会,桌子上放着好几个案卷,助理小姐说是老板交代的,如果有什么疑问直接找他。直接找他?情况之坏不亚于自杀。我还是老老实实的看卷宗比较安全。翻开一看,没有意外还是离婚,而且离婚条件之苛刻简直是令人发指,如果这样离婚成功的话怎么还会有复合的可能,以后见面还不成不共戴天的仇人?看来老板现在是情场失意,恨不得天下人都和他一样孤单呀。如果他知道我昨天荣登别人的女朋友会怎么对付我?我莫名的打了个冷颤。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摧残,我认清了一个道理,其实被老板外放是挺舒服的一件事,外放顶多是身体上疲惫些,天南海北的到处跑。现在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摧残,每天在老板的冷眼下干着沉重的工作,想起来真是让人不禁泪洒当场呀!

说起新上任的男朋友,我不由得看了一下表,已经十一点了,按说每日一束的花应该高调登场了,怎么没有听见助理小妹兴奋的叫声呢?难道是因为我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他就停止送花了?鱼儿都已经进网了,还有必要喂食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令人生气了!

“在想什么?”不敲门进我办公室的除了老板,就是李怡媚和李毅琮这两个本家了。

“累了,走个神!”我摇了一圈脖子,没有意外听见骨头咯咯的叫声。哎,现代人的悲哀呀,年纪轻轻就百病缠身,颈椎病尤其突出。“你们这会儿怎么这么闲呀?”

“还说呢,快累死了,可怜我昨天只睡了四个小时,你看,我黑眼圈多严重。”李毅琮可怜兮兮的指着自己的眼睛,“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就是外放的半年也比现在舒服。现在简直像是活在地狱中!你说老板是怎么了?看着像是失恋了,谁这么大本事呢?男人还是女人呢?”

他径直猜的高兴,和怡媚交换了个眼神对他的白目实在是无能为力。相信全事务所的人都知道方自在情场失意,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在事务所里讨论,只有这个不怕死的,不但说还猜测男女问题。该说他勇气可嘉,还是不知死活呢?

“我说你就不怕我们去老板那再告一状,相信以这次老板的情绪你会死的很精彩。”李怡媚挑了挑眉头。

“要死大家死,要知道非议老板在我们事务所是明文禁止的。”李毅琮嘴一裂,露出森森白牙。

我就说这个事务所没有什么良善之辈的,越是外表绚烂的毒性越大,这句话套在方自在身上适合,套在冷逸尘身上适合,套在李毅琮身上同样也适合。

“你们不是找我来磕牙的?对不起,我没有时间。”我用下巴呶呶桌上的东西。

“哎呀,适当的休息是为了更好的进行以后的旅程,相信老板也会同意这句话的。”李毅琮伸手将我从椅子上扶起来,送进沙发上,他和李怡媚在我面前落座,还不忘为自己端来两杯咖啡。

“这是我的办公室,我的咖啡呢?”我好整以暇的问,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问我。

“喝咖啡对皮肤不好,尤其是你刚谈恋爱,更要注意。”他飞了个媚眼给我。

“想知道什么?”我决定他们问什么我说什么,对他们没有什么好瞒的,也没有瞒过去的可能,他们简直就是一对儿雌雄双煞,专门打听人家的隐私。还好他们互相看不上,你说他们要是看对眼了该有多可怕?试想一下,如果连约会时间都用来发展他们的共同爱好,那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清静呢?

“你和冷逸尘到哪一步了?”两双眼睛睁得大大的。

“哎我真是很好奇,你们为什么特别关注我们?”要是因为冷逸尘是贵公子吧,这李怡媚的历任男朋友中有一半是富豪。

“因为冷逸尘是富豪中的富豪,你是冰山中的冰山。”两人给我个答案。

“我是冰山?我多热情呀,对谁都是,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就连见到讨饭的乞丐我都会给钱。”我直呼冤枉。

“那是你的外在,是社会交际的手段。对大多数人你给予的关心和爱心都是你富裕的,你离开给予别人的对你的人生不会有丝毫的影响。其实你是个特冷漠的人,内心特僵硬。”李毅琮啧啧的说。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置可否,自己冲了一杯咖啡。

“你就是个特冷血的人,冷眼旁观看人家表演,给予的掌声都是敷衍的。”李毅琮的话更尖刻。

“说的真可怕,我从来不知道我是这么可怕的人。”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那你还和我打交道。”

“因为我们都是同样的人呀。”他摊了摊手:“孤独活在这世上总要找点乐趣,我们就是彼此的乐趣。”

“很荣幸成为你的乐趣,李先生。”我没好气的说。

“说说呗,说说你们进展到哪了?”他兴奋的靠近我。

“男女之间还能进行到哪?”我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我说的是心灵?OK?”他没劲儿看了我一下,对我的趣味很是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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