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贵妻,佞相的悍妇填房》第2/317页


  “本县就是人证,何须人证?”顾清彦惋惜,摇头叹息,“若姑娘答应本县提亲,自然是朝廷命官家属,本县拼着丢了乌纱也定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坐牢,可姑娘似乎没有给本县表现的机会,只能说姑娘似乎不是很聪明啊。”
  段小五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同意、我同意。”段母急了,哀求道,“小女年幼不懂事,大人不要见怪,可是大人,小女她....”
  “既为继室,不下蛋自然没有关系。”顾清彦十分理解,姿态甚高的点点头。
  “娘,我不同意。”段小五皱眉,怒瞪顾清彦。
  “姑娘真性情,本县欣赏。”顾清彦伸出大拇指笑道,眼中闪着危险的气息,“你是不怕任何威胁,可是姑娘的弟弟还在县学中读书,听说明年要科考了吧,名额争取到了吗?段伯母似乎在朝阳街摆摊儿,听说那里治安不太好啊,出了什么意外在所难免,哎,也怪本县最近太忙,抽不出时间去治理。”

  ☆、第3章 逼婚成功(已修)

  根本就是赤luo裸的威胁!!!!!
  “你无耻。”段小五咬牙,怒瞪顾清彦,“堂堂七品朝官,没风度的威胁逼迫一个小女子,有意思吗?即使嫁给你我也绝不会喜欢你。”
  段小五下意识的向段母两人看去,段母面色更加苍白,段霖眼中的慌乱让段小五意识到,这个男人的一句话真的会让弟弟失去科考机会,可能会让段母受到未知的伤害。
  段小五攥拳。
  没有人会懂家人对她的含义,前世的她娘死爹不亲,虽然一路考上最好的学府,钱财不缺,可没有人知道她也曾偷偷地埋怨过妈妈为什么死得那么早,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长大,在这里,段母胆小、怯懦、卑微、贫穷,可是是她段小五的亲娘,前世今生,没有人比她更懂得亲娘对自己来说有多么珍贵。
  “只要你的身子在本县的榻上就成了。”顾清彦靠近段小五,在她耳边小声道,灼热的气息烧的段小五身子战栗,然后,顾清彦染着危险的气息道,“本县从不看重过程,结果才是本县在乎的。”
  “若是我不接受呢?”段小五强作镇定,深吸一口气。
  “那本县只好另谋他路了,相信我,一定不会是你想看到的结果。”顾清彦漫不经心的一笑,“聘礼本县放这儿了,十五日后本县来迎人。”
  桌上赫然出现一块儿碧绿清透见底的环形玉佩,拴着用红丝线打成的璎珞,煞是好看。
  “我有个条件,帮我要回女儿。”段小五咬牙。
  “可以。”顾清彦点头。
  “小五。”段母眼中含泪,抹着眼睛,“娘知道你心里委屈,都是娘不好,委屈了你。”
  “娘,我没有委屈。”段小五握住段母的手,认真的道,“也不觉得委屈。”
  财势不如权势,更何况她连财势都没有。
  当天深夜,顾青彦独坐书房,从抽屉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只剔透的白玉镯子,眷恋的摩挲许久,“馨儿,我不会让你逃开的,不许。”
  然后小心的收起来,提笔写了一封书信,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交给顾四儿,淡道,“快马加鞭送回本家。”
  ****
  段小五妥协了。
  在被休弃短短十几天后,没有婚礼、没有宴客,没有凤冠霞帔风光大嫁,甚至没有拜天地,只有一顶红轿子在夜晚低调的从县衙后门将她抬进顾家,直接送进新房,甚至没有人知道知县娶了继室,段母心疼的直落泪,口中不住念叨,这可怎么办是好。
  红烛静静的燃着,段小五被安置在喜**上坐福,透过额前的流苏,新房布置的典雅却又不失贵气,一道西风烈马图的屏风巧妙地将卧房格成两个空间,**上的赤色鸳鸯锦被和梳妆台似乎是新进添置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八仙桌上摆着红烛、酒菜和交杯酒,段小五扫了一眼,独独少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段小五忽然想到那个男人姿态高高的告诉她,“既为继室,不下蛋亦没有关系。”
  看来这男人压根就没指望她生下一男半女,正好,自己也不稀罕,段小五赌气的想。
  脚步声传来,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顾清彦一身常服走了进来,看到段小五穿着喜服,脸色一变,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追忆、阴鹜,快步走上前,粗鲁的撕着段小五的喜服,眉头紧皱,厉声喝道,“脱下来,谁准你穿红色喜服的?”

  ☆、第4章 知县家的后院 (已修)

  第四章   知县家的后院
  顾清彦勃然大怒,粗鲁的动手扯着段小五身上的嫁衣。
  该死的,谁准她穿红色的?
  顾清彦红着眼睛,浑身迸发出危险的气息,繁复的扣子恼的顾清彦越发烦躁,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鲁,大红的霞帔刺红了他的眼睛,那年,她也是一身凤冠霞帔被他迎进府中,她温柔的凤眸盛着温暖的光芒,噙着盈盈笑意,那光芒一直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亮色。
  最终――
  晶亮的凤眸黯淡无光,她虚弱的倒在血泊中,仍在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他们的孩子,自始至终,都没有怪过他半分,而他明明猜到,却苦无证据。
  嘶――
  段小五身上的霞帔被狠狠撕虽。
  “住手。”段小五明显一愣之后,快速反应过来,成年男人盛怒之下的力量扯的她生疼,段小五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推开顾清彦,骄傲的扬着下巴,冷笑,“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说话间刷刷几下将嫁衣扯下,揉成一团狠狠地仍在顾清彦头上,眼角含怒,挥苍蝇一般,不耐烦道,“谁稀罕?拿走拿走。”
  顾清彦将那一团刺目的红扔在地上,怔怔的看着段小五的凤眸。
  馨儿的眉眼总是带着温和的笑,而眼前这个女人,骄傲的像一只孔雀,发起火来像炸了毛的小豹子,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怎么能一样?怎么会一样?
  顾清彦忽然心生烦躁,看也不看段小五一眼,冷硬的扔下一句,“以后不准再穿红衣。”
  转身大步离去。
  段小五更是巴不得他赶紧滚蛋,心中那一点点不舒服也被她扔到九霄云外去了,草草的收拾下自己,就吹灯上**睡觉了。
  喜房的等早早熄灭,而书房的烛灯却亮了整整**。
  第二天,县衙所有人都知道了顾大人极其不待见新婚夫人,大怒离开。
  县衙中的风悄悄改变着。
  ***
  旭日东升,橘红的霞光照进室内,沉睡中的段小五是被人推醒的,“夫人,醒醒。”
  “才几点呀?再睡会。”段小五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睛,毫无形象的将被子压在身下,翻个身继续睡。
  “可是.....”那个声音有些为难,“可是两位姨娘都在等着给您请安呢。”
  段小五瞬间睡意全无,好半响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嫁了,只得不情不愿的起身,梳洗过后,看着侍女心灵手巧的给她挽了一个妇人发髻。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春桃。”
  “府中除了两位姨娘,还有什么人?”
  “还有就是小少爷,今年四岁。”春桃最初有些局促不安,见段小五还算和善,微微放心。
  ****
  “夫人好大的架子啊?”段小五刚一进花厅,就被尖锐的讽刺道。
  段小五冷眼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个杏目红唇嚣张轻蔑之色明显,一个似乎沉静内敛,看向段小五时眼中一闪而过的讶异段小五没有错过,。
  两人同时也在打量着段小五,素衫长袍,脂粉未施,只是一双凤眸黑白分明似有流光闪过,其余五官姿色平平,不屑之色明显,不过是稍稍有些姿色罢了。
  “你就是不要脸面名声坏尽的下贱女人?”紫嫣杏眼中尽是轻蔑之色,看向段小五仿佛就像看垃圾一般,嚣张的冷笑道,“你以为顾家会允许你这样的女人进门吗?简直是妄想。”
  “爷昨儿没有拜堂。”清平细声细气的提醒。
  “那就是了,听说洞房都没有呢!”紫嫣傲慢的抬起下巴,鄙夷的道,“哪里算什么夫人?真是想不到啊,一个女人家就这么没名没分的进了男人家门,没脸没皮的和男人无媒苟合,显然家风不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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