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秘术》第2/76页


  有的斋戒沐浴只消在施行符咒术之前或之时进行便可,有的则要在施行符咒术的几天前就要开始进行。《抱朴子•;登涉》就记载了带升山符前要斋戒七天的做法:“凡人入山,皆当先斋洁七日,不经污秽,带升山符出门,作周身三五法。”在《道藏》的一些经文中,有关施用符咒术前需斋戒沐浴的规定也不少,这些经文中明确规定“不得不洗手漱口便施行符咒”云云。
  (二)施用符咒的等级
  很多符咒的施用有严格的等级规定,什么人佩什么样的符,念什么样的咒都必须认真遵守。比如护身符虽为最常见之符,但各种人所佩戴的护身符却有各不相同。敦煌遗书斯二四九八卷中就记载了不同身份的三种人所佩戴的三种不同的护身
  用符的时间禁忌
  画符有时间禁忌,用符同样有时间禁忌。有的符要配合自己的星命进行使用,不得违犯,若有违犯,不但不验,还会遭受灾厄诸事。比如逢太岁星君之年(不论男女之人的1、13、25、37、49、61、73、85等岁,皆属太岁星君之年)的人,必须安奉值年太岁星君,可保平安无事。安时用红纸书写太岁符,择于正月中吉日吉时安之于家中。若此年错用逢天空星之年的天空不但吉星不会高照,反会造成凶星入宫,造成破财、家庭风波、与人不合之害。敦煌遗书伯二八五六《发病书》中的《推初得病日鬼法》之符则是按个地支顺序吞带并用的。张天师祛病符法,则是按农历的日期用之。如初一日病者,东南路上得之,是神使客死鬼作祟。头疼作寒热,起坐无力,吃食无味。用黄纸五张,东南方四十步逆之,即愈。画符,吞一道,门上贴一道,吉。
  此外,施用符咒还有祭品、法器、食物等方面的禁忌。由于祭品和法器是在举行施用符咒这样的神事时需要的,因而它们就具有了神圣的性质。对它们不能随便触摸,否则就会影响符咒的灵验。
  食物方面的禁忌指的是施用符咒者不能食用某些东西。比如羌族等民族就明确规定念咒者不能食狗肉,不然咒语不仅无效,还会加害于念咒者本身。
  第一章
  李国民出生的时候,自己的父亲就死了,他出生在七月十五这一天,就是人们俗称的鬼节,这一天出生的人叫鬼仔,其实这一天出生的人没什么什么事,就跟平常出生日期一样,没有吉利和不吉利之说。但是李国民出生的时候,自己的父亲就死了,所以家里人就认为他是不详之人,亲戚朋友见他就躲,母亲也随之改嫁。孤苦伶仃的他只好由爷爷来照顾,他爷爷年轻的时候为了躲避债务去道观当了几年道士,也会点奇门法术,虽然不是很精通,但在村里也算是个名气不小的神棍。村里人要遇到什么邪门的事都找他,威信很高。
  对于李国民是不祥之人,他爷爷都嗤之以鼻,他的出生跟他父亲的死只是巧合罢了,不存在怪异之事。但是李国民从小就能看见鬼,每次见后都会大病一场,有几次差点死掉,于是他爷爷就在他脖子上挂了个古钱币,从此在也没见过那些东西。
  李国民住的地方是个很偏远的小山村,村里只有老人和一些孩子,年轻的都出去打工了,只有逢年过节回来看看。所以一到晚上,整个村子除了狗吠声就没有其他声音,周围都是黑漆漆的,安静的让人窒息。
  村里的风水很好,周围的山形,像个龙头,整个村庄是以清秀的山林为后靠山,村庄的东面就是卯位,远远望去,山脉起伏奔腾,气势磅礴,正符合风水的上吉格局。李国民不懂什么风水格局,只知道天天和小伙伴在山里瞎窜,终于有一天,爬树的时候没抓稳从树上摔了下来,摔断了小腿,为此他爷爷罚他在家里看那些奇门异术不准在到山上游玩。
  面对那些枯燥难懂的古书,小小年纪的他怎会按下性子认真看,伤一好,就又到外面蹿。可惜又被他爷爷抓了回来关在屋里不准出门,无聊的他就在爷爷的书柜乱翻,无意中翻到本残破不全的古书,那书残旧的让人不敢碰,生怕一碰就碎了,书名也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目录只有七个字山,医,命,相,卜,符,阵。他呼啦的翻了几页一看都是古文,随手就丢了。
  渐渐的李国民到了上学的年纪,可是村里没有学校,要上学必须要到乡里,村庄离乡镇有几里路,爷爷心疼他,就亲自教他识字看书,当然他看的也都是那些残旧的古书。教了几年,李国民什么都没学会,奇门异术到是掌握了不少,但也只能算是个半吊子,不,半吊子都不到。村里乡亲见小国民老是这样可不行,就劝他爷爷给小国民上学校,学点有用的知识,以后考大学。
  最终爷爷还是把他送到了学校学习,那些奇门异术也随着他年龄的增长逐渐遗忘。2003年的夏天,李国民以乡镇第一的成绩考上了所名牌大学,但学费太贵,所以选择了所三流大学,理由是学校减免了他四年的学费,虽然烂了点但好歹是个大学。
  临走前一晚,爷爷仔细叮嘱他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太省想吃什么就吃,也不要惹事,说着说着老泪纵横,李国民也伤心的哭了好久,必进是爷爷带大的,要不是爷爷,他早就饿死了。
  刚进大学都是很新鲜的,李国民也不列外,把东西放到宿舍后就在学校逛了起来,不知不觉逛到了教学楼的楼顶,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皱了皱眉,感觉空气并不像村里那么清新,相反很浑浊,这点让他很不舒服,但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随后他便在那俯瞰整个学校,学校不大只有900亩地,一个教学区,一个宿舍区,看了会,他感觉这个学校的建筑排序有点像一个图形,具体什么他忘记了,但肯定是他以前在古书中看过的一个图形。记不起来就不记,摇了摇头便下楼去了。
  宿舍是个小社会,这个上过大学的朋友都有过感觉,每到夜晚,都有夜聊项目,从女人到社会,从社会到政治无所不谈。李国民的宿舍也是,宿舍住了六个人,有三个是大二的,其他三个都是刚来的。当然以大二的为首,睡在李国民上铺的叫李栋杰,是个小胖子,带个眼镜,据那两个大二的说,他是个性专家,虽然是个处男但对房事很精通,一直用语言意淫那他们两年,睡他对面的两个一个叫魏子旋,一个叫王丁丁,那个魏子旋不是真名,他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和尚,所以当他面不要这么叫,他会跟你决斗。王丁丁是个游戏专家。什么游戏都玩,除了游戏好像就剩游戏了,睡斜对面的两个一个叫陈凯,一个叫潘宣,都是新来的所以了解不深。
  刚睡宿舍的第一晚,他们三新人都有点亢奋,在床上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李国民本性就喜欢玩闹,也跟他们说的很起劲,忽然,睡上铺的李栋杰拍了拍床铺说道:“你们三新来的,你们知道么,这个学校闹鬼!”
  一阵寂静,没有任何声音,李栋杰咂了咂嘴,见没人说话继续说道:“这个学校的建筑排序是以八卦图建造的,以前这个学校是个乱葬岗,据说建校的时候还挖出很多棺材勒!”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就是乱葬岗么,哪个学校以前不是乱葬岗”潘宣很不削的在那喊
  “就是啊,我以前的学校也是乱葬岗,我咋没见到鬼呢,你就瞎扯,吓唬我们新生,我还在坟头上都睡过觉呢,你编点新的故事好不,学长!”陈凯也附和着潘宣在那喊着。
  “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呐,不吃亏不知道长进,子旋,丁丁,我说的吧,他们不信”李栋杰叹了口气看着他们俩。
  魏子旋在那看小说,王丁丁在那玩游戏,听到栋杰在那喊,扭头朝我们说道:“栋杰说的是真的,我们这栋宿舍邪门的很,每年都有几个人跳楼自杀,去年快放暑假的时候还有个人跳楼,没死成,不过下半辈子就要在医院过了”
  他们三听的一愣一愣的,李栋杰见他们三都愣在那于是又说道:“你们上厕所的时候,注意到了没,我们这栋宿舍没有小便池,你们知道为什么不?”
  三人齐刷刷的摇头,李栋杰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告诉你们,这个宿舍以前是女生宿舍,女生住在着的时候,经常闹鬼,有女的说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个无头的白衣鬼在那飘,有的说还有长发的女鬼在那哭泣,渗人的很,后来学校没办法,把女生统到旁边的那个男生宿舍,让那个宿舍的男生住到这来,男人阳气大可以镇住他们!”
  听到着,李国民忽然想起来,早上看的那个图形是八卦,操场和宿舍边缘的两个圆形雕塑是八卦里的两个阴阳鱼眼,如果按着个阵型排只能是镇邪了,但是八卦镇邪为什么还闹鬼,他想不通然后问道:“学长,八卦镇邪怎么还闹鬼啊”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但闹鬼一事确实是真的”李栋杰在那抓着头不得其解
  李国民从小学过奇门异术,虽然现在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大致上还是知道点的,想了许久,他想到了点门路出来,估计是跟这个宿舍的建筑地有关,但凡乱葬岗总有个阴气极盛的地方,这个地方一般的阵法很难镇住,必须要用特殊的方法才可,但那个方法他也不知道,忽然又想这些事跟自己无关,也不用管那么多,见其他几人都睡觉了,自己也蒙头睡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他们几人还在呼呼大睡,便被宿舍楼下的救护车声音吵醒,宿舍门外还有人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李栋杰睡的正香,忽然被这声音吵的睡不着,不禁扯着嗓子大骂:“喊你妹啊,死人了啊,大清早的不睡觉,吵个毛啊”
  “死人了,死人了,快起来啊”门外的声音又传了进来,宿舍几人听后都傻愣愣的看着栋杰,栋杰见他们都看着自己赶忙摆手:“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随便说说的,不会这么邪吧”
  随后几人匆匆穿好衣服,开了门就冲了出去,宿舍大门外被人围了左三层右三层,都在互相议论着什么,栋杰挤了进去喊了个哥们问了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人怎死的?”
  那哥们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唉,一个新生自杀了,从宿舍楼窗户跳下来的,唉,真惨,美好的大学时光才开始就挂了,唉…”
  李冻结吐了吐舌头,跑了回来跟我们说了事情详情,陈凯听后对着李冻结说道:“学长,我信了,真他妈有人自杀,我靠,老子大学第一天就碰到这个事,太衰了吧!”
  魏子旋看了眼陈凯拍拍他肩膀:“小凯,你习惯就好了,你看看我们,都习惯了,哪年要是没人跳,我们就奇怪了,你还有四年时间,慢慢习惯”
  几个人在那看了会,见没啥看头了,便回宿舍准备上课。李国民学的是文学,听李栋杰说,文学系,英语系是出校花的两个大系,叫他帮他好好物色几个,好把他那二十几年的处男处理掉。怀着兴奋的心情,他来到了自己的班级,班里已经来了不少人,都在议论在上的跳楼事件,李国民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辅导员还没来,他无聊的拿起笔在笔记本上画着奇门遁甲九宫图,这个图是他记的非常清楚的图,因为当时爷爷叫他画这个图,背图上的格局,画不出背不出,就不准吃晚饭,他可是一个多星期没有吃晚饭,所以记忆犹新。
  正画的起劲忽然有个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好哦,你画的是奇门遁甲九宫图吧”,李国民一阵诧异,想不到现在还有人知道这个图,特别是现在的大学生,都是无神论的信仰者,这些东西他们看都不会看,就更不用说了解了,于是抬头看了看,他着一看就呆住了,眼前是个绝美的女子,一头长发扎了个马尾,肌肤雪白,口如含朱丹,柳眉如烟,特别是那大大的眼睛,清澈而又宁静,看的让人不敢有任何想法。
  第二章
  女孩看到李国民那傻样,心里一阵鄙视:又是一个看长相的家伙,本以为他跟其他男的不一样呢,原来还是一样。
  当李国民回过神来时,那女孩早已走到前排的位置坐了下来。李国民很纳闷,怎么就这一小会的功夫,那女的就不理她了,还有她怎么知道奇门遁甲九宫图的,带着疑问和好奇,他走到女孩旁边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来,刚要开口,那女的便皱着眉问:“你干嘛?有事么?”
  李国民没和女人打过交道,被她这么横眉一问,自己反而紧张起来,支支吾吾的在那打结:“呃,这个,那个,你,你怎么知道九宫图的?”
  “知道就知道呗,有什么好奇的”女孩不耐烦的说道
  “不是,我是想问,你家也有人学这个么?”李国明傻呼呼的摸着脑袋
  “嗯,算是吧”女孩头也不抬的在那翻着书,很明显在敷衍。
  李国民见那女孩不搭理自己,很知趣的又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画着图。不久,一个男人来到班级,看到人来齐了,便大声说了起来:“嗯,你们好,我是你们的辅导员朱本东,现在我有点事要说下,早上有人跳楼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学校现在很重视,而且那名同学是我班的,叫张浩,他的死我感到很心痛,不知道什么原因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也许是心理原因,也许是别的,所以下午学校将举行心理辅导课,请同学务必参加,我们不希望在有此类得事发生。好了,现在点名,周文静!!”
  “到”前排的一女孩举着手喊着
  李国民一看是那个女孩,心理暗想:原来她叫周文静,嗯,虽然冷冰冰的不过人倒是很漂亮。不仅是他这么想,在那女孩举手的时候,全班的男同胞都这么想,有的都开始拟定追求计划了。
  点完了名,辅导员又嘱咐了几句便开始上课,第一节课上的是古代文学,一个带着老花眼镜的老头,颤颤巍巍的走上讲台,环视了下四周问:“你们有谁能背出《道德经》?”,四下一篇安静,貌似没人会,李国明一听是道德经,心理暗自大笑:嘿嘿,道德经,我可是从小背到大的,在家每天早上晚上的必背文章。于是立马举了手,但是有人比他还快,就是那个叫周文静的女孩。只见她一站起来便滔滔不绝的背了起来,从开始到结束,没有一句停顿,而且语速很快,就像练咒文一样。
  老头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问:“这位同学你背的很熟练啊,想必你对道德经也有点理解了,我在问你下,道是什么?”
  “《老子》在二十五章里说的很清楚,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所以道是阴阳,道是本则,道是规律,道是天下之本”周文静想都不想继续在那说
  她这么一说后,四下一片惊叹,想必她不仅人张的漂亮还是个才女,那些刚拟定好追求计划的人,拿起笔又在那添加修改。
  “胡扯!”老头刚要夸赞,一声音从班级后面传了出来
  众人全部回头看着声音的发源地。李国民还不知道成了全班的焦点,靠在墙边还在那画图,他刚才那一声,完全是下意识的,他在高中成绩优异,有不对的不理解的或者老师讲错的,基本都不存在举手汇报什么的,都是坐在那喊。
  “噢?这位同学有不同意见,能说说么?”老头见有人反驳来了兴趣。周文静也很有意思的的站在那看着他,她刚才说的都是《老子》一文里的原句,难道他比老子还厉害?
  同桌见他还在画那些乱七八糟的格子图,不由得用手戳了戳他,他好奇的抬起头正要问干嘛,就看见全班包括那老头都在盯着他看,他刷的一下站起来,一脸茫然
  等了一会不见出声,老头疑惑的问:“这位同学说说你的见解啊,刚才这位女同学说了道是什么,你貌似有不同的意见,你说说吧”
  一阵沉默,好一会,李国民挤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全班轰然大笑,周文静和老头也在那摇头,原本以为他能说出什么独特的见解,憋了半天就这三个字。
  “我是不知道,道无人见过,无人听过,老子说的也是他自己的观点和看法,不能说那就是道,如果知道,那为什么古人还要修行求道?一万个人有一万个道,不能说老子的道就是对的,我们的道就是错的。但是我相信不管有多少个道,最后都会走向最原本最原始的那个道,我说的不知道,是不知,道,并不是我不懂,所以老师您要听明白,还有刚才您问的问题也是没有答案的问题!”李国民见同学都在笑,心理不服,于是站那说了一大通,但这些也不是他自己想的,是他爷爷当时告诉他的,因为在他很小的时候,他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老头对这个答案也很满意,点了点头说:“很好,你很不错,你叫什么?”
  “李国民”
  “哼!你刚才说不管什么道最终都会走向最原始的道,你这句跟我回答的有什么不同?”周文静从小到大没有被人反驳过,今天有人反驳她的回答,她心里怎能不气。
  “那我问你,最原始的道是什么?”李国民从小成绩优异,也是个不服输的人
  “老子说的很清楚,还要我在说么”周文静咬着贝齿一双大眼睛瞪着他
  “那,你敢确定老子说的道就是那最原始的?有什么证据?”李国明也毫不相让
  周文静被这一反问,语塞的说不出话,她心里明白,这个男的说的有道理,只是自己受不了别人反驳自己的结论。
  老头见他们二人火药味很浓,呵呵笑了两下劝说道:“你们两个都很不错,一个是摘自古书,一个是自己的看法,足以证明你们对古代文学研究的很透彻,我很欣慰,好了,你们都坐下吧,我们继续上课”
  周文静气鼓鼓的坐了下来,周围男同胞见美人受气,哪有不安慰的道理,都在那小声的劝解,远点的男同胞够不着说话,干脆写纸条传过去。此时的周文静正在气头上,见一堆苍蝇在那嗡嗡的吵,狠狠的瞪了他们几眼,当然传过来的纸条也被她撕得粉碎。
  李国民安然自得的很,可他还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成了全班男同胞的公敌了。铃声响起,李国民大学的第一节课就在这辩论中结束。
  中午,下课后的李国民拿着书本晃悠悠的来到宿舍,刚进门,就听李栋杰指着他大喊:“畜生啊,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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