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的美娇娘》第34/74页


  这是皇帝的爱子,是尊贵无匹的皇族,没有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
  如今在二皇子跟前认输,不过是死自己一人,若连着二皇子一起杀了,那他九族,一个都别想跑。
  做的再干净,再天衣无缝,也逃脱不了皇帝的怒气。
  知府眼眶瞪的大大的,满脸都是颓败之色,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这一日,尊贵的二皇子,竟然会亲自南下,来寻找他的表哥。
  不过是一个表哥罢了!
  他眼中还带着几分愤恨不甘。
  陆鹤州握住了岑悦的手,把玩着她干净的指甲,眼角余光瞥见了对方的眼神,不以为意地开口,“你该不会还以为,自己是败在运气上吧?”
  “不然呢?”
  含着滔天怨气的声音,让岑悦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
  陆鹤州伸手捋平了她的眉眼,“不要皱眉,不好看。”
  跟岑悦说完话,陆鹤州才转头回答对方的话,“不然呢?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这天下的世家子弟多如牛毛,单我陆氏,除却我和兄长,族中子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缘何只有我走到了这等地位。”
  他的笑容不含一丝温度,“若是二皇子不来,我便会让江南的驻军前来援救我,你当知道,江南守将苏将军,是我亲舅舅。”
  “你说,他愿不愿意为了我这个亲外甥,来着一趟?”陆鹤州低声问他,“都不需要动用军队,一支骑兵,悄无声息就足以解决你们,到时候死无对证,谁知道苏将军动用了军队?。”
  那知府忽然瘫在地上。
  “所以,所以你早知道我是什么人,这一出,是为了引蛇出洞。”
  陆鹤州不言语,就当他的猜测是真的,反正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对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忽然仰天泣道,“输了,输了!”
  “可怜我辛辛苦苦谋划十年,最终还是功亏一篑。”他眼神狠厉看着陆鹤州,陆鹤州一把将岑悦拉到自己身后,护住了她。
  知府忽然跳起来,瘦弱的身体在一瞬间迸发出巨大的潜力,直往陆鹤州身上扑去。
  陆鹤州只看见他手间一道寒光闪过,金属的寒冽光芒闪过去,似乎一阵寒意扑面而来。
  而他却已经来不及躲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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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陵郡主》by承流
  江陵郡主林曼芝,身份高贵,盛宠不衰。
  诸位皇子对她蠢蠢欲动,想要借她的圣宠,夺得太子之位。
  唯有元后所出的太子殿下,高贵冷漠,不屑一顾。
  曼芝:他跟那些人完全不一样。
  可唯有太子殿下自己知道。
  他曾为了林郡主,在无数个夜里,相思成疾


第25章
  说时迟那时快, 匕首的尖尖已经逼近眼前,将要接触到陆鹤州的身体, 斜地里却伸出一只脚来, 一下子踹到了那知府的身上。
  “啪”一声巨响,知府瘦弱的身体, 整个拍在地上,一身着黑衣的男人悄无声息出现在房间里。
  刘渝北坐在椅子上, 翘起二郎腿, 看了眼知府,慢悠悠道, “不自量力!”
  倒是丝毫没有担心之意。
  岑悦呆住了, 眼前似乎还泛着刀尖的寒光, 在脑海里徘徊不去, 她紧紧拉住陆鹤州的衣袖,咬牙道,“你……你有没有受伤。”
  说着话, 语气里隐隐约约带了点哭腔。
  陆鹤州回头看她一眼。
  岑悦莹白如玉的脸上,正淌着眼泪,透明的液体如同珍珠一般,慢慢从她脸上滑下来, 顺着下巴淌到了地上, 发出轻轻的声响。
  陆鹤州微微叹口气。
  伸手抹去了她脸上的眼泪,揽住岑悦纤瘦的肩膀,安慰道, “我这不是没受伤吗,你哭什么?”
  岑悦使劲摇了摇头,“你明明可以躲过去的。”
  可是在危险来临之际,他的第一反应竟是伸手将她拉到身后,保护起来,而不是自己躲开。
  她那个瞬间,心里的感觉简直无法言说,当看见那把刀的时候,只恨自己来不及推开他。
  岑悦捂住嘴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如果今天陆鹤州因为保护她而受伤了……那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若不是自己太弱小了,也不必让他处处操心。
  陆鹤州叹口气,擦去她的眼泪,无奈道,“悦悦,你何必如此,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你是我最喜欢的姑娘,我当然要保护好你。”
  他陆鹤州一生就喜欢过一个人,如果保护不了对方,还不如以死谢罪,今天的事情,他做的理所应当,觉得是自己该做的,却不知道这在岑悦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波澜。
  以前的时候,她每每出门,不仅要保护自己,还要保护岑望洋和岑父岑母,从来没有人保护过她,陆鹤州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岑悦拿手背擦去自己的眼泪,声音里还带着哭后的沙哑,“你……你以后不许这样了,我可以保护自己的,你如果因为我受伤了,你是不想让我活了。”
  陆鹤州愣了愣,看着岑悦认真的眼神,不由自主点了点头。他忽然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了,就像悦悦所言,如果自己因为她受伤,悦悦一定很难过。
  将心比心,如果悦悦因为嘴贱受伤,陆鹤州可能会气到杀掉自己。
  他叹口气,揉了揉岑悦的眼角,温声细语地哄她,“我道了,以后肯定不这样了,我会保护好我们两个的,谁都不受伤,好不好?”
  岑悦这才点了点头,一边破涕为笑,“你知道我的心思就好。”
  陆鹤州道,“我当然知道。”
  二人相视一笑,坐在一侧的刘渝北撇了撇唇角,“你们够了啊,表哥你说,要怎么处置这逆贼?”
  陆鹤州淡淡一笑,“严刑拷打,问问他还有没有别的钉子,把他的行动都问清楚了,再做决定。”
  刘渝北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站着的随从,“你们听见了吧,就按太傅大人的意思办事。”
  “是。”
  那知府被一脚踹的拍在地上,这会儿依然站不起来,只能恶狠狠瞪着陆鹤州,却没有丝毫办法。
  陆鹤州冷淡瞥他一眼,目光却转向了早就已经目瞪口呆的岑家父母。
  岑父和岑母走进来,听见陆鹤州和那知府的对话时,就后悔了。
  他们说,这个人是太傅。
  再不识时务,可岑家人也知道,太傅大人的权势,不是知府可以比的,他们家这般跪舔这位知府,结果得罪了更厉害的人物。
  这会儿,两个人都慢悠悠地挪着,准备向外走了,趁着无人注意,逃开去。
  陆鹤州皮笑肉不笑,“你们想去哪儿。”
  岑父和岑母噗通一声跪下,“太傅大人,我们不是故意的,都是知府大人让我们干的,全都是他指使的,我们是无辜的,请太傅大人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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